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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网络中华联邦民主共和国第一任虚拟总统的就职演说　　│
 │题│──一个怀有“华尔脱．密蒂”情结网络公民的最大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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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　别　注　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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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演说稿没有经过演讲者本人的审核整理而成。部分有引　│
│　　号的词句为演说者引用他人的文字。　　　　　　　　　　│
│　◆本演说者的思想观点不代表整理者本人的全部立场，特此　│
│　　郑重说明。　　　　　　　　　　　　　　　　　　　　　│
│　◆华尔脱．密蒂的部分生平简历以小说形式介绍如附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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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人 杨岸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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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胞们！公民们！

这是一个特别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里程牌时刻。她所体现的伟大荣耀，
不仅仅只是来自这个国家的近14亿之众；而且可以说这在全世界社会
政治发展史上，也是完全值得津津乐道的盛举。

我为此感到万分的骄傲！这种骄傲不仅仅只是作为一名总统的骄傲，
而更是作为你们的民选总统，并受你们所委托而站在这里发表就职演
说时，所洋溢的那么一种发自公民内心深处的最圣洁般的骄傲。

我们这个历史悠久，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各民族大家庭的中华联邦
民主共和国，终于跻身于世界上浩浩荡荡的民主潮流行列，并成功的
和平的积极的稳妥的智慧的彻底的长治久安般的实现了──“选举票
里面出政权！”这种政治文明的伟大的历史跨越！

这是无与伦比的伟大一跃！将永远值得我国各族人民世世代代铭记于
心。

近百年来，无数的革命先烈，仁人志士，平民大众，为了中华民族的
民主与自由，幸福与强盛，经历过无数的追求与梦想，饱受过无数的
失败与挫折；先民国，后共和；先改革，后开放；先分裂，后统一；
前仆后继，英勇献身；不屈不挠，锲而不舍；滴水穿石，万溪成河；
终于让还政于民，宪政民主，共和自由，依法治国的伟大理想，在这
片广袤辽阔的大地上最终成为了完全的现实。

尽管我们中华民族为此的奋斗目标与伟大理想，就亚洲而言在形式上
成立的最早，但由于历史的巨大惯力堕性，却使她在完全内容上实现
的最晚。但我还是要说，所有为此献身的仁人志士，所有为此奋斗的
祖国儿女，她们的追求，她们的梦想，她们的流血，她们的流汗，她
们的经验，她们的教训，她们各种各样的努力与代价，终究还是没有
白白地付出。

你们用选举的力量让我站在这里发表总统就职报告，就是一种最好的
历史证明！

　　“所有真正共和国的核心价值──就是全体公民的最基本权利，
　　并具有最神圣的不可侵犯性！”

天赋人权终于可以毫于障碍地通过国家最神圣的根本大法──国家宪
法，在所有国人身上都得到了全面的落实与真正的保彰。

可以说你们，也包括我们，全体国人真正站起来的日子已经全面来临
了！

在此，我们除了深深地感恩人民的理性，成熟与力量的同时；也深深
地缅怀那些至百日维新，辛亥革命以降，所有为追求中国民主与自
由、幸福与强盛的革命先烈，仁人志士，平民大众们。她们之中无论
是有名的还是无名的，是有史书记载的还是无史书记载的，她们的英
勇事迹，她们的坚韧精神，永远激励着我们前进，并将永志不忘地镌
刻在我们民族灵魂的纪念碑上。

借此机会，请允许我代表你们向她们表示一种完全发自内心般的最崇
高敬意！

今天，我站在长城下面向诸位发表总统就职演说，其意义深远独特，
不言自明。

长城──作为中华乃至全世界的一道最长最大的哭墙，她见证过中华
各族人民无数的悲欢与离合，喜怒与哀乐，成败与得失；她见证过中
华各族人民太多的苦难与屈辱，思索与奋斗，追求与梦想。因此，有
人说她的坍塌与断裂，是由于无法承受中国人民太多的苦难与希望所
致。

直到今天，从孟姜女哭倒长城以来后的一直到今天，这道屹立在峻岭
之上与荒芜之中的最长最大的哭墙，仍在倾听我们的哭声，仍在俯视
我们的泪水。尽管今天我们洒下的是一种喜极而泣的泪水，但却更表
明了这一天的来之不易！就我个人而言，这天也许来得太容易了。但
我们十分深知，这个太容易是由无数个的，无数个的太不容易的利益
竞合，相互促进，厚积薄发，否极泰来，铢积寸累，积水汇河而成
的。

现在我站在这里好象有几千年的话要对上天说，有更多的感谢感言要
向各个阶层与各个群体诉诸，请你们允许我自由而率性的说个够！这
将是一种世界各国总统就职演说的之最，它将以总统演说之长而进入
世界吉斯尼的纪录，由此而耽搁了诸位的宝贵时间会使我深感不安，
但还是企望大家能静下心来耐着性子让我把话说完，就权当作是一次
对社会浮躁症的自我治疗吧。

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先花费些篇幅来回顾下，我参加总统竞争一路
走过来的历程。因为这不仅仅只是我们这些总统竞争者的参与历程；
同时也是全国各族人民各行各业的选举人的参与历程；而且更主要的
是全民性的一次伟大的民主创举与共同体验的自由的学习历程。

感谢互联网！感谢上苍赐予人类特别是赐予中华民族这个人世间中的
最好礼物！而我们又得益于这个最好礼物，通过公正公平公开的有效
率地参入了对国家总统的竞选；而你们全体选民也得益于这个最好礼
物，亲自参与了对聘用国家总统这个最大的社会保姆的评分挑选工
作。

此时时刻，其实最后谁能当选这个国家的最大公仆并不是重要的了。
而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谁能当选总统，都必须是被你们全体公民的权
利所能驯服与制约！

我作为一介平民，虽然面临诸多的局限，但我与大家一样拥有一种共
同的权力──天赋人权，那就是每一个国人都拥有的一种最神圣的公
民权利。当我知道我能以这种天赋人权，通过互联网参与这种社会政
治选举游戏，并且还能通过网络参入对国家总统的竞选时，我就知道
这种属于全民族的奇迹即将来临。

而更令人心旷神怡的是人民终于看到这种政治文明，已经如此迅速地
广泛地深深地根植在每个同胞的心中；这种宪政法治文化与民主生活
方式，已经如此的在每个公民身上得到了日常的全面落实与细节的彻
底彰显！那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让共和国全体人民，共感欣慰自豪，
妙不可言，又美不胜收的事情呢？

记得当时，在我所属区域的众多网站与网民们的鼓励下，在达到了一
定的法定公民人数的推荐下，我作为一名无党无派的国家公民，向全
国选举委员会提出要求竞选国家总统的申请，选举委员会接受了我的
请求，并及时的在选举网上公布了我的参选纲领及个人情况。

由于我参选的执政纲领及相关的竞争理念得到了很多选民们的迅速认
可，并通过他们的实名的不可成复的网上初选，我成功地成为了竞争
全国头号保姆行列中的一员。

在紧接而来的岁月中，又经过多轮的角逐与博弈，没有更多的造势与
宣传，只有更多的理解与交流，并以建设性的人性化的可操作形的法
治执政理念，不断地赢得了更多的选民之心。

就那么几场的总统主要候选人的电视答辩；就那么十几场的网上视频
对各类媒体问答；就那么几十场的与选民代表们的网络交流与现场沟
通，我又成功地跻身于三大总统候选人之一。再后来就不要多赘述
了，再后来就是我站在这里成为了你们这个国家中最大的保姆了。

这不仅是人类选举史上一次最伟大的盛典，而且也是人类政治文明史
上一项最伟大的创新。

上苍赋予我们最好的礼物互联网，不但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拓展了我
们的思维，透明了我们的政治，理顺了我们的沟通，效率了我们的公
正，丰富了我们的理想。而且历史就这样让我们给刷新了！从而使我
们这些竞争国家大保姆的人们参选成本极其低廉；也使广大的选举者
的选举挑选过程的成本极其低廉；而且更重要的是使整个社会更新的
成本，付出的代价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由于互联网介入全国性的选举事业，这就使民选的力量让权力霸道与
金钱万能，回到了它们应该去的位置。事实不可置疑地证明，全国性
的网络实名及手机实名选举，是所有公民们可共同承担可共同分享
的，一种全社会的整体的健康的文明的政治游戏。

看看吧，那个阿里巴巴给人们打开了一张什么样的大门？就仅仅用了
周末的两个休假日，按照全国选举委员会编制好了的选举程序与科学
设置，人们在自己的上亿台电脑上与几亿部手机上，点入你们所挑选
的国家保姆的编号，输入好选民们自己的身分证号码，所有的选举数
据就呈现在全国选举委员会的电脑工作平台上了。几乎没有产生舞弊
及黑票的可能，一个没有披着皇帝的新衣，却穿上一件公民权利盔甲
的国家头号公仆，携着你们所赋予的神圣权力，就这样真实地出现在
你们这些挑选者的面前了。

还有什么奇迹能比这更使人不可思议，更让人令人神往的呢！根据现
代国家最权威的神器──《宪法》及《选举法》相关规定，只要你们
轻轻一点，一个国家总统就这样被你们产生了，召唤了。人们终于看
到了一种从没看到过的，只是在过去梦幻中存在过的权力宝藏！而这
个权力宝藏──就是你们每个人身上的公民权利，以及由这种公民权
利所产生的民选总统的那种神圣力量。

智慧在民间，智慧在网络。当一位叫李维民的网友向全国选举委员会
提议，让所有的选民们在投出自己最神圣一票的同时，也捐出下限最
少为一元的选举献金额度，以作为国家总统候选人的参选竞争资金的
费用。

选举委员会接受了这位公民英雄不同凡响的建议，认为此举将杜绝金
钱对选举的左右。并以此为契机，通过法律禁止任何个人与团体，再
通过其它的任何方式向竞选者提供参选经费。这么做第一是让所有候
选人在财力方面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从而更好的体现了一种公平公正
公开的政治文明。而第二是让所有的候选人更明白一个显而易见的道
理，你得了人家的票，还得了人家的钱，你更没有理由不善待人民，
你更没有理由不在乎这是由于民众出了佣钱，才使你有了这份为她们
服务的国家大工作，我们岂可只是用一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就能感恩的啊。

在此顺便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根据选举委员会最新公布选举财务状
况的数字表明，当全国选举人主要在网络及手机投票的同时捐出一元
选举献金时，全国选举委员会已共收到了超过100个亿的投票献举金
额。由此可见选民的选票献金平均起来都是在十元以上，远远超过了
人们对九亿多选民的九亿多元选举献金总额的预估。

由我与另外两位总统候选人最开始分别得到选举委员会五千万元的竞
选费备用金，现在除去我及我竞选班子花去的600万元的竞选费用，
另外两位候选人分别除去花去的是700万元的竞选费用与900万元的竞
选费用外，我们各自都将余下竞选费用全部返还了选举委员会。目
前，这多出近百亿的选举献金，不但充分说明了全国选民们对行使自
己公民的神圣权利的热情高涨，而且是更说明了全体国民对这种民主
的生活方式的一致认同。

你们为全国大选不但出大力，而且出大钱，这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可爱
更高尚的主人吗？因此，这多出近百亿的全民选举献金，将奉行“取
之于民，用之于民！”的财务宗旨，全部返还给全民的残障福利与孤
儿福利事业，也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最佳选择了。

诚然，这种能体现民主文化，民主生活方式的互联网多媒体平台，终
究还只是为人所用的一种高级工具，一种人类智慧的独辟蹊径的延
伸，而人民民意与公民权利才是这个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根本。我衷心
地感谢这个根本──人民的宪政民主共和法治的理性、成熟及力量。

这个世界上最古老最庞大又被计划到了最底层的多数群体。无论是战
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承受最多最大的社会压力与历史付出的就是你
们。革命、战争、土改、二元户籍制、公社、大跃进，浮夸风，反瞒
产，苦日子、城镇人员的下放，知识青年的下乡，文革内乱，剪刀
差，一平二调无偿拨，统购统销、直到鼎盛期的阶级斗争的天天讲等
等，那种苦难与风险无不是最终会在你们身上得到最大的凸显与漫
延。

过去，一波一波的社会风险源源不断地转移到你们身上，而你们却始
终得不到你们应有的那份天赋人权──公民权利。特别是在那个全垄
断的计划经济年代里，土地，户口，票证等等，一道道的被限制着；
种什么，养什么，想进城谋生做点什么等等，一件件的被计划着。那
就更不要谈什么有自由的迁徙，有自由的择职等等公民的基本权利
了。人民的政治权利一旦被垄断计划，公民的法定自由就走进了桎梏
圈栏。这不但有悖于先烈们对民主自由的追求，更是对人民共和国本
身的一种极大的反动。特别是用违背宪法精神的二元户口制恶法来束
缚你们的公民自由，还有比这更身分歧视了的德行吗？

众所周知，任何要迈进现代化门槛的国家，特别是共和政体的国家，
她的农业人口只会越来越少而不是越来越多。而我们国家几十年的历
史进程却恰恰相反，农业人口不是越来越少而是越来越多，由四亿之
多上升到九亿之多，翻了一番，成了世界之最，这难道还不是一种既
违宪的又逆历史潮流的恶行吗？这真是人类世界工业化发展史上一幅
何等的悲叹与沉痛的国画呀！

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我们不过三代，都是来自农民，我们都是
农民的后裔。可到底又是谁在忘了本，是谁在忘了共和国宪法，这个
赋予农民父老乡亲公民权利的最基本的根本呢？不就是那些垄断政
治、垄断计划之苛政吗？“大炼钢家里留不下寸铁，全都要充公；”
“过苦日子饿得去讨米都不准外出，都有武装的民兵们围堵；”“就
多种了些菜与多喂了几只鸡，也要被当作万恶不赦的资本主义狠
批。”等等的发生，想起来真是痛彻肺腑，不堪回首啊。

当改革开放来临时，当渐进的市场经济逐步取代了命令式计划经济
时，当强捆绑在你们身上的紧箍咒被化解一些了时，你们身上蕴藏的
追求幸福与自由活力就如火山般地爆发出来了。各行各业都呈现出你
们骄人可叹的身影。但这还只是仅仅开始，束缚在你们身上的违宪枷
锁还必须进一步清除。那时你们的全体才是一个真正被国家宪法大写
了的人。

我们深知，衡量一个民族是否拥有最基本的自由──公民权利，不仅
仅只是看这个社会的管理阶层的拥有量是多少，而要看这个社会的普
通民众拥有量是多少，而在中国更要看是的这个占国家人口七、八十
左右的农民大众的拥有量是多少。只有当农民同胞成了真正意义上的
公民，我们这些所谓城里人也才有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民。

公民社会的力量，更有深远意义的是来自广大乡镇农村公民力量的广
泛滥觞。我甚至认为广大的村庄乡镇的自治精神与民主管理的进步完
善，其重要性绝不亚于全国大选产生总统的重要性。无数个小单位小
集合体的民主精神与法治意识的丰硕，作为整体的大单位大集合体的
国家社会又那有不强盛之理？这就象树的根部不发达一样，树的躯干
又如何能枝繁叶茂呢，也是这个道理吧。

说农村人是二等公民，而城里人是一等公民，那只是一种自虐。真正
的共和国公民没有一、二等之分，而只有皇权朝廷的臣民才有一、二
等之分。否则，作为共和国家后人的我们，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那些
为民国为共和为民主为自由献身的先烈们，还怎么好意思去面对那个
人间的真善真爱的宪法女神。

可是，令人愤慨又十分悲哀痛苦的是，当革命需要农民时，有人说她
们是主力军、同盟军、先进群众，历史动力等等，好话说尽；当民主
需要农民时，有人说她们没有文化，思想落后，问题严重，自私狭隘
等等，不一而足。特别是有人说农民们不懂民主不懂选举，普世的民
主制度不适合中国，三权分立不适合国情的等等滥调，更是言之凿
凿。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无数革命先辈还去干革命做什么？还去先国民后
共和追求平等博爱民主自由做什么？还不如回到满清专制皇朝为好，
如此白白地折腾了这近百年来，又到底是在想体现一种什么现代价
值？！

是的，由于历史的不公与现实的束缚，农民同胞有其局限性，这就象
我们各个阶层的人们都有各自的局限性一样。但这丝毫不影响人们拥
有自己的公民身分与公民权利。难道公民身分与公民权利也要学而优
则仕，富而优则先吗？

人们一旦能真实的畅通无阻地行驶宪法赋予自己的公民权利，也就完
全知道该如何保护好与运用好这种选举的公民权利。这就象我们一旦
到了冬天，就知道该如何加穿棉袄一样简单。除非有人拿走了我们的
棉袄，却还要说成是由于我们不会穿棉袄才这样干的，那又是一种什
么样的社会德性呀。

事实胜于雄辩。这次全体农民同胞们广泛的行驶自己的公民权利，积
极的参入对国家公仆的选举就是一种最有力的回答。

诸位知道，我的竞选搭档张大盛先生，不但是自学成材的优秀律师，
而且也是来自你们群体中最优秀的代表。我作为网民们推荐的总统候
选人并不占有多数群体的优势，而要竞选成功就必须赢得来自这个辽
阔土地上的乡村公民多数。但最后还是有相当多数的乡村选民选举了
我，而不是他们自己推荐出的候选人。我深深明白，相当部分的原因
是你们冲着张大盛先生而投下我这一票的。

我与张先生以前并不认识，是一次网上的论证与对话后我们才走到一
起来的。对话中他说，“哦，湖南人，我不喜欢。但湖南出了个彭德
怀与胡耀邦，而你又敬仰这两位先生，冲着你敬仰他们，那我们有得
谈。”我回复有点针锋相对，“河南人吧，毛病太多，但出了个赵紫
阳，一俊遮百丑，而你很喜欢赵先生，冲这一点我们有得说。”大笑
过后，我们就“道相同，竞相谋”而走到了一起。

他有一段话很让我难忘。他说，“人挪活，树挪死。”中国的千古真
言，自由之最底线的范畴。改革开放后农村乃至全国发生的深刻变
化，不是这也不是那，而更实质的却是首先在事实上突破了这么一
点，恢复了“5．4”宪法中早就有的，而后来的宪法中又摈弃了那种
公民权利──人人有自由迁徙与劳动自由谋职的权利。胡先生顶着压
力支持农民都可以进城进经商谋工，搞运输不是投机倒把的二道贩子
等等举措开了个头；赵先生对第二职业对承包经济的等等走出去的经
济的给予的有力支持，他对过去很多方面的大悟大彻并尽量把社会行
为纳入到法制轨道上面来解决等等措施；都是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
为这种宪法中的公民权利事实恢复方面做出了很大的突跛性努力，他
们就凭这一点也功居卓尔。尽管我们国人后来还做得不够，但宪法精
神强大的生命力崛起，却成了一种不可逆转的大趋势，这才是改革开
放是最重要最伟大的成绩与方向。我从张先生身上看到了你们的睿智
与豁达。他还使我更加惊喜的看到的是，那些也是农民出身的人而做
了国家总统的人，如美国伟大的林肯，卡特诸位，将来也会在你们身
上产生。

对于深明大度的你们，我仍将象所竞选议题中所说的那样，国家也许
一时什么也拿不出给你们，但有一样东西却必须首先的全部的无条件
的还给你们。那就是神赋人权──通过世俗中的国家载体──宪法及
相关法律量化与细化而成的公民权利，却会毫无保留地落实到你们每
一个人的身上，彻底的还给本来就是天生应属于你们的现代的当家作
主的最宝贵家当。

为此，城镇化建设，必须科学的人性的环保的有序的加速推进；新农
村建设中在南方某些那些条件成熟的地方，在国家给予一定的补偿的
情况下，因地制宜的尽量把零散住宅集中一起居住，尽量沿着山丘坡
地一线建设村民住宅区，以土地换土地，腾出好的土地，一是便于以
小块田改成大块田，增加了耕地面积，二是便于农业机械化与规模管
理等等，这些新农村建设举措要渐进推行；二元户籍制，打工暂住
证，子弟择校费等等违宪的陋规及苛捐杂税，早已被毫不留情的扫出
历史的垃圾仍将继续受到清理；所有的农村孩子除了九年制义务教育
外，还要让他们中间产生更多的高中生、中专生与大学生。无论她们
中有人多么穷困，只要她们考得起，国家就要让她们读的起。因为这
不但是一个民族教育强国的需要，而且还是一种更远大长久的良性社
会市场培育的需要；叫了上百年的“耕者有其田”的神圣理想必须真
正成为现实；农会作为你们的代表组织必将进一步完善与强大等等。

我不会忘本，韭菜与小麦能不能分清楚没关系，但臣民与公民是种什
么人？却要象“白豆腐里面拌绿葱，一清二白。”那样分得清清楚
楚，这才是真正的不忘本。因为共和国所有公民的最基本权利，才是
这个国家与人民最大的根本！否则，就是一种本末倒置，主仆颠倒，
沐猴而冠，缘木求鱼，真正忘了在一个共和国家做人的最起码道理。

从臣民到公民，一字之差，天壤之别！虽然都是人，但臣民与公民的
社会属性却有着本质上区别。臣民是朕要你死，或只能怎样活，你就
将不得不死，或只能怎样活；而公民是你无论站在何处如何活着，只
要你遵宪守法的生活，你身后都站着一个强大的为你而立的国家。中
国人民从民国从共和一路走来，并不是一次就能完成了她的神圣历史
使命的；这就象美国黑人完全的公民基本权利，也是经过好上百年的
艰辛奋斗才完全取得的。但这并不也意味着我们所有的人权落实也要
如此延长，我们决不会以国情为口实而放弃对改变国情的诉求。否则
我们就谈不上自己还是个什么优秀的共和民族了。我们终于从臣民到
次臣民，再到次公民，再到完全的公民，一个新的历史平台最终就被
我们这样完全的夯实好了。

你们放心，过去那种忘了本的人，却给你们带了几顶中看不中用的高
帽子以后，那种以反主为仆的权力所有制架构将彻底重塑；那些真正
忘了本的人，一方面让宪法受辱使人民最基本的公民权利变得十分残
缺的人，一方面却又天天在高叫着要全心全意的为你们服务的人──
那种说做背律，言行相悖，让保姆倒成了老爷们，而把你们折腾来折
腾去的现象，都将一去而不再复返了！《政党法》与《公务员岗位编
制法》及《公务员财产申报法》、《国家财务法》等相关法律的制定
实施，就是这方面的最好保障。

你们必须深刻意识到，宪法与法律的尊严，就于同我们生命的尊严一
样不可或缺。人一旦被挑断了经脉，那谁又还能站了起来。那么社会
挑断了法律经脉，让公民的身躯又如何立起。而如今社会有了这个法
律经脉的畅通，作为公民的你们就真正站起来了。而我面对你们这个
站直了的强大的主人身影，我感到一种无比的尊严，而这种尊严就是
来自你们在当下第一次真正拥有了这种完全的公民权利。

在我的生命记忆中，你们从来没有如此体显出过自己的公民权利与强
大团结。40年前的文革内乱似乎曾产生过那么一次机会，当党的一个
领袖利用与发动民众，去打倒党的另一个领袖时，那种国法大殇之初
的所谓大民主时期，有些工人群体在专政之下奉旨造反，并借此运动
破隙之机而组织结社去维护自己的政治与经济权利，但最后都只是昙
花一现，难以为继。因为这种在专政之下的奉旨革命的维权作用是极
其有限的。无论那派，一旦利用完毕，很快就被那专政的计划决策者
们分化瓦解了，“利出一孔”，“不服成不得食”，只留下一顶领导
一切的大帽子在风中空晃。

当时曾有人寄希望于这种工人阶级的内部冲突，能和平的演化成一种
社会主义两派博弈的政治制度，但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因为那只是专
政下的一种所谓继续革命，而不是宪法范围内的公民权利的彰显与改
革。当人治需要你们的力量为他所用时，你们的群众组织便于雨后春
笋般的冒出；当人治不需要你们的力量并觉得你们成为了他的障碍
时，举手之间便让你们的组织土崩瓦解烟消云散。还美其名曰是天下
大乱达到天下大治。想乱就把你们抬到天上，想治就把你们放到地
狱，真正的共和国勤务员们能如此所为吗？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真正的宪法不在场！你们的组织结社不是根据宪
法而存在，所以宪法也就根本无法保护你们群众组织的消亡。更何况
那时的宪法，早就让那些僭越权位者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历史的先
声”中的民主承诺早就被他们中一些人弄得来去无踪了。

但是今天是完全不同了，当宪法的旗帜真正的在这广袤的城镇上空高
高飘扬之时，你们就终于有了能真正体现自己利益的独立工会。你们
的力量使任何人不会忽视也不可能忽视。我们的当选存在于你们选票
的力量之中，就最充分有力的体现了这一点。

由于市场经济与法治经济的需要，会使更多的乡村公民涌入了你们的
队伍，让你们阶级的力量急剧的成倍的扩大。我不认为那些来自农村
的从事工商生产经营的人们，是什么充满着那么一种社会身分歧视的
农民工，反而认为他们就是你们工人阶级完完全全的一员。因为，他
们的经济来源与经济成分已经彻底地不再是来自农业而是来自工业。
所以，你们要为他们的到来壮大了你们而感到骄傲，而不是担心他们
的到来抢了你们谁的饭碗而感到失落。因为，无论是小康社会还是国
家现代化之路，是一种必须通过不断地消减农民人数，壮大工人队伍
的必然之路。当然，过去那种违宪而禁锢了农民自由谋工所产生的巨
大的历史包袱在其消解的过程时，在改革开放的步履中会不可避免的
导致一系社会阵痛，而政府的职责就是尽最大的可能及努力，让这种
阵痛降低到社会最小的范围与层度。

在新的国家形势下，我们不但希望工人队伍中各行各业有更多的技术
能手，专业技师，行业状员的出现，同时还希望你们中间能涌现更多
更优秀的国务活动家，社会活动家，工会领袖人物等等。这是国家繁
荣强大发展的必然需要，也是国家民主与公民社会成熟的当然需要，
你们所处的工人阶级的这个位置更是责无旁贷。

记得早些日子里，有媒体误解了我关于要把劳资冲突扼杀在萌芽之中
的谈话，而我的原意是要把劳资冲突扼杀在相互妥协的商讨之中。也
许这个扼杀用词不当，而要用消解二字更合适些，正如某媒体所说的
那样，既然是种妥协就不存在扼杀。当时，选情的舆论就出现了不利
于我的一面。如果你们再集体的跺跺脚，我必落选无疑。但你们选民
中的多数，最终还是原谅了我的措辞失误并投了我的一票。在此，我
再一次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对我的不求全责备。

还有更使我们感动的是你们的理性与宽容。就在前几天，我的故乡一
家大型企业发生了劳资纠纷。当时这家企业的工会为了既维护自己的
合法权利，又希望尽量不影响社会他人的正常生活，拿出了一揽子处
理方案并决定分几步走：

１、先在厂内轮休人员静坐；
２、利用礼拜日在步行街游行；
３、本厂全部罢工；
４、全行业罢工。

但后来在各方的斡旋下，在媒体的互动下，劳资双方在谈判中都做出
了一定的让步，获得了一种对双方来说都能接受的较满意的结果。这
是一种理性的胜利，而妥协就是理性中一种最好的较量。

我们衷心希望，也是所有民选社会各级执政者的衷心希望，一旦冲突
不可避免般地来临，都希望大家把妥协当作就是一种理性最好的较
量，作为解决冲突的首选。

我想我们国家国有企业的继续改革也会按此思路进行。为了全民族的
整体活力，为了全社会的整体利益，垄断必须打破，竞争必须公平，
企改必须公开。方向一旦完全确定，路径必须科学合理。

国企改革将遵循我竞选议题所说的那样，相当部分企改将实行三三
制：三分之一归国有；三分之一归员工；三分之一归社保。而社保这
块是属于全民性的，农民同胞们也可以分享。这么做不仅仅只是反哺
他们，而更因为他们也是这个国家的公民，他们理应有这个国民待遇
与分享权利。

这么做兼顾了各方面的利益。国家有这个三分之一的股权和分红及企
业纳税，并由于国家社保方面的增值，国家仍然是大头，合符一种国
家某些方面至上的原则；而员工们由于有了这个三分之一并加上社保
的庇护解决了后顾之忧，也合符藏富于民的理念；由于农民同胞也能
参与享受到这种改制后的社会福利，合符我们大家共同致富的理想。

当然，这种相互妥协的改制方案还要与工会代表、企业业主、农民代
表们进行充分的协商与酝酿后，拿出一个更完善的方案后交参代院与
众协院批准。一旦立法通过，便全面着手实施。

工人同胞们，事实与经验告诉我们，古老的造反只是在不断的成复历
史，现代的选举才是真正刷新了一个政权。如果说有干部们拿“有权
不用，过期作废。”来谋其私利的话，是他们的一种个人悲哀的话；
那么你们对“自己公民的权利不用，让神圣宪法成了摆设。”就是一
种更大的社会悲哀！

你们的强大不仅仅只是工人人数的强大，而且还是一种社会纽带的强
大，一种农民阶层与中产阶层之间的社会纽带的强大。因为农业人口
的减缩需要你们产业的扩大来消解，中产阶级的增加需要你们自身的
强大来支撑。如此，城乡差别也才更有可能得到缩小。当然，另一方
面这也就更需要体现的你们民主精神，法治观念，公民意识整体素质
的空前强大。否则，你们在政治上永远只是处于一种徒有虚名，华而
不实的生存状况。希望你们今后能一如既往体现这种还政天下公民有
责的强大！

当我这个国家民选总统产生之际，便是你们全部成为了真正的职业军
人之时。今天，你们终于由肩负着党政护卫与国防保卫的双重身分，
和平的成功的转换成只是国防力量的一种身分：那就是只唯国是从的
国防军人。

旧的历史宿命已经完成，新的历史使命正在开始。而恪守政治中立，
将是你们最重要的行为标准与历史使命。军队国家化！无论是真正的
军人还是人民，都会为此感到由衷地骄傲与欢欣。因为这标志着我们
这个国家与民族的成熟与理性。

就在昨天，由各政党团体最后协商定稿的《非暴力法》已经完成，并
将由全国人民第一次公决后产生，她也会将成为我作为当选总统后颁
布的第一部法律。她的诞生不但使国家的和平理性的阳光，深入到每
个人与每个团体的心灵之窗，同时为更巩固我们民族军队国家化的完
全实现打下了一个最坚实的平台。

只御外敌，无涉同胞。这就是你们作为人民子弟兵真正的荣耀与品
性。

另外，我作为国家军队职业化的热忱者及三军统帅，我将要求三军将
士把人民战争的军事思想不再奉为圭臬并作彻底的摈弃。其道理很简
单：人民战争的军事思想的形成是我们民族正处于国家积弱时提出来
的口号。由于那时候我们国家的综合国力与国防力量的极其虚弱，面
对强大的外敌的入侵，我们的先辈不得不动员与号召全体人民一齐抗
战，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共御外敌，共担牺牲。

但现在的情况毕竟不同了，半个多世纪以来，由于人民特别是农民的
基础性的付出与积累，特别是改革开放后企业与公民的税收不断增大
与国家财政的加强，我们的国家力量与军队力量毕竟都与以往不可同
日而语。如果面对外敌的入侵，我们还要靠人民战争去对付，或者说
严重些，还要靠把人民捆绑在一起，才能有效的抵御外敌，那将是我
们国家职业军人的奇耻大辱。对于国防力量的加强，人民早就已经贡
献了她们的儿女与财力，这不就足够了吗？难道还要父老乡亲同胞们
再去战争前线，又贡献出自己的那份血肉之躯吗？

战争让人民成为观众并远远站开，军人才是这个舞台的正宗主角。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假如战争来临，舞台下的人民对我们的军
队只准备两样东西，胜利了是鲜花！失败了是喝彩！当然，军队摈弃
人民战争的军事思想并不等同于人民也跟着放弃。如果我们的军队无
法有较的阻止外敌大规模地踏进了我们的国土，或者说让外敌不断地
深入了我们祖国的腹地，尽管那时我也会率领全体民众作殊死的战
斗，但实际上就战争而言我们的军队已经先输了一局。我想今天真正
的职业军人们会为此种情况的出现感到无地自容。我深信这种无地自
容不会出现我们的三军将士身上。

未来无论是常规战争，非常规战争，还是信息战争，或者是太空战争
等等，我们的三军将士们都将向人民交出一份满意的答案。今天，随
着全球性环境的不断恶化，大面积灾难性事件的频频发生，国防力量
担任的不仅仅只是守土有责，而且也同时担任着上了一定高级别的抗
灾战斗的主要重任。

十年前我曾经上书中央组建抗灾部队不果。现在人民给了我这个机
会，我将授权国防部，并根据新的即将颁布的《抗灾法》，在不增加
军费开支的前提下，把六支部队压缩改编成三支抗灾部队。这是一个
新的兵种与军种编制，她的总部将设在祖国的中部湖北省内，以便能
快捷迅速地在第一时间内，赴任中华大地东南西北各个出现重大灾情
的地域，并根据需要逐步增加力度与援助。

这支部队无论是在抗地震，抗洪涝，抗风暴；还是抗冰雪，抗海啸，
抗疫病等等特别重大的灾情方面，将发挥着特殊重要的作用。这支抗
灾部队将拥有的各种最先进的抗灾设备与设施，功能最齐全的移动医
院，特殊的抢险救灾交通工具，各种抗灾分析学者及抗灾专家，海陆
空三位一体的综合抗击能力等等；这支抗灾部队的战士的军事素质与
技能将不会亚于任何特种部队的特种兵们，无能是抢修各种受损的设
备，还是修复各种受损的设施，还是抢救灾险中各种被困的人们，他
们都具有特别能战斗的力量，并都具有在特别恶劣的抗灾环境中顽强
的自生能力与救他能力。

面对特大灾情，我们将由此构建成以抗灾部队为主，其它地方及驻地
部队为辅的，当地政府多方协助的，民众有序配合参入的多方位的立
体的抗灾体系。有人会问，这支抗灾部队要是没有大规模的重大的灾
情可抗呢，那不是在白白地浪费纳税民众的血汗吗？这个问责问得
好，但我想不会出现这种浪费。如果没出现非要动用抗灾部队的灾
情，那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支部队会白白的存
在。这支部队在和平时代隶属于全国抗灾委员会管理，在战争时代将
隶属于国防部指挥。

一旦战争来临，这支部队还将在由各种战争引起导致的各种灾情中发
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无论是对路系，电系，水系，病疫及后勤供
用，战后清理等等方面的抢险救灾功能恢复中，都能独当一面，事半
功倍。

我之所以在总统的就职演说中涉及这个话题，是由于各种信息在反复
告诫我们，各种灾情正在滋长与逼近我们，我们没有理由不对影响着
人民生命财产的重大灾情危害产生高度的重视。

我们认为，在新的历史进程中，把力量用在刀刃上，组建抗灾部队是
最有效的把自然中的重大灾难减低到最小的重要措施之一。我深信，
抗灾部队的组建将是军队职业化后的重要的一页，抗灾部队将在这重
要的一页中，为人民书写下壮丽而英勇的篇章。

我们更深信，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而在这个天职之上还有一个更
至高无上的人道，那就是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这不但是你们的人道，
也是中华各个民族的国道，而且更是我们所有中国人的共同天道。

替天行道，军队国家化。这就是你们国家职业军人真正的本色，这种
本色在和平年代的祖国将绝对的要得到彻底的彰显。每个国人，无论
她身在祖国何处，行走在那里，只要她看到的是你们这种国家职业军
人的身影及本色，她都会感到一种无比的尊严与自由，骄傲与安全！

你们对民主精神，法治思想，公民意识锲而不舍的追求与奋斗，为共
和宪政大厦永远的真正的牢固矗立，为这次全国的大选浇筑了一道极
其广泛与深厚坚韧的垫层。

早几年前，来自祖国对岸的一位领袖人物，曾在国内一所知名的大学
对你们说，同学们，你们准备好了吗？我当时的感觉是他太看重你们
了。而那时我内心萌动的想法是想对你们说，同学们，你们醒来了没
有？而事实证明的是，我太看轻了你们。你们那年轻的慧眼已经清醒
地看到，为了使一种宪政精神，共和理念深植人心，特别是为了把大
选看作是一项公民最基本权利的张扬与落实，并能永远地深植占人口
大多数的乡村与区镇的公民们的灵魂深处，你们义无反顾的进军在别
人无法取代的大道上。

去年，你们利用自己来自祖国各个地方的优势及寒暑假期时间，走穷
乡僻壤，穿大镇小巷，越东西南北，过天涯海角，不避辛劳，不屈不
挠，成功的在新历史的新时代之初，实施了一条新的相信人民群众和
依靠人民群众的最佳的走人民群众路线：广泛的动员了你们的父老乡
亲与兄弟姐妹对这次全国大选的积极参入！为全国大选能健康的平和
的深入的广泛的蓬勃发展，打下了一种最强有力的楔子。为这次全国
的普选立下了汗马功劳，而真正体现了一次天之骄子的新美英姿。

同样，造就你们能如此行动的老师也功不可没。老师的职责不仅仅是
传播各种专业知识，而更主要的是为学生的人生成长之路授道解惑。
一声天问，上下求索：道是什么？道在何处？这个道极而言之，就是
天赋人权！这个道近在眼前，就是宪政法治。这就是人世间最大的人
道，也是尘世中最大的天道。

替天授道，老师们让天赋人权在宪法中得到了最好的诠释；那就是学
生既不要成为龙也不要成为虫，而是要成为真正的公民。替天行道，
学生们在公民社会的权利中获得了最好的修行。你要自由的生活在这
个国土上，何处能没有善法的庇护。说什么安身立命，你们新的法学
解惑就是：安宪政之身，立公民之命。说什么修身养性，你们新的伦
理教育就是：修公民之身，养法治之性。

一个时期内，一种新的法育春风沐浴着整个大地，从没见过这么焕然
一新的教育局面，无论是小学中学大学授课，还是对政治社会人文的
讲学，到处都洋溢地是宪法精神法治意识的普及与教育。从公民常识
到公民手册；从宪法精神到法治意识；一门门的法律知识课的开设；
一堂堂的法学法理课的授予；从来就没有人要你们去这么做，去这么
进行这种自选课的讲授，但你们自己却好象心领神会般地集体的这么
做了。这就是我们最可爱的老师，这就是我们真正的先生。我们终于
在你们身上找到了一种期盼很久了的欣慰与尊敬。

接着，另一个尊宪敬法的高潮又在神州大地闪亮登场了。由一万名公
共知识分子及文化艺术精英，一万名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专家，一
万名律师与法学学者联名发起的《法律文化暨法律道德文化年》，又
吹起了向宪政进军的冲锋号角。无论左右阵营的人们，从来就没这么
步骤一致。一切都达成了一种这么简明扼要的共识：宪法假在场，先
别争什么左右；宪法真在场，什么左右尽管争。

有关统计数字表明，从清未开始的近百年来，那个法治与法律的帕来
品文化文明开始来到中国后，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人们如此的重视与青
睐。中国这100年来在对法性这方面的深入而有较的宣传与教育，远
远不及这次法律文化年的之万一。所以会出现这种场景，是众多的知
识精英们已越来越深有体会的意识到，共和国所有重大的民族不幸与
社会悲剧的产生，无不与宪法的严重缺席与法律的颓废缺位息息相
关。这就是我们国家最严重最重大的国情之一。这就如一位西方的启
蒙哲人所说的那样:“一旦法律丧失了力量，一切就都告绝望了；只
要法律不再有力量，一切合法的东西也都不会再有力量。”

当从上个世纪共和国有了新生的“5．4”宪法以来，当我们离宪法女
神这个国家的根本大法愈行愈远，并最后曾一度弃之践踏之时，社会
恶果就接连不断的泛滥成灾了。右派的定性、共产浮夸风的强行、苦
日子大面积死人、城镇职工下放、四清运动、知青下乡、文革内乱等
等，无不在更深刻更深层的揭示，这种社会悲剧产生的最主要原因莫
不与此紧紧相连。

从千万民众的死于饥荒到共和国开创者之一彭大元帅的屈死冤狱：从
右派等人的各类文字狱到以国家主席为首的干部们被迫害至死；从胡
耀邦先生的非法定程序下台到赵紫阳先生的被完全违法的事实软禁；
从“6．4”事件的法律严重过当处理及对异议人士的专政到对宗教信
仰自由活动人士的打压；等等，等等。都不无从更深的社会层次里验
证了，那句“一旦法律丧失了力量，一切就都告绝望了。”的警世恒
言吗？

于是，便有了你们这次法律文化年的伟大襄举，同时号召你们的所有
的同仁在这一年内，每个人都要创作一篇与法治法律精神与内容相关
的作品。“一个社会要有德性，首先就是这个社会要有法性。”这就
是你们提出口号。一刹那间，无论是电影、电视、小说、散文、诗
歌，剧本、小品、随笔、相声等等甚至涉及到音乐美术哲学的创作，
都揉入了一种法性文明与法律文化，并无不在春风润雨般的法意阑珊
般的抚慰着我们的心灵，体现了一种法治文明与法律思想及公民意识
的崇高张扬。

紧接着，相关纸媒特别是各路网站接踵而至，为了响应这个法律文化
年的号召，树立起了一道更强大更靓丽的宪政法治风景线。多数的网
站与纸媒更在头版头条，都刊登这个法律文化年的发起宣言。更有甚
者的是，有些门户网站为了对这种法律文化年的欣然起敬，不但把这
个宣言置顶一年，而且还只留下两个频道栏目，法律文化与时事新闻
这两个频道栏目，以示尊敬与响应。

一场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法律文化风暴，就这样在这片1,200多万平方
公里的祖国大地上掀起来了。她的到来，法律女神的到来，吹走的是
沉淀于我们灵魂深处几千年的集体阴霾，而洒向我们心中是旭日东升
的明媚春光。

面对那连篇累牍铺天盖地的法律文化风暴，有人惊呼：

　　“这是一种法律文明史上的‘通货膨胀’；这是一场真正法律文
　　化意义上的最强大的‘暴胀’；见过国人在命令式计划经济中的
　　政治偏执狂症──政治挂帅；见过国人在等级式市场经济中的经
　　济偏执狂症──金钱万能；但还没见过国人在迈向真正市场经济
　　中的这种法治偏执狂症──法律至上。这显然有些矫枉过正了，
　　但我们还是要欢呼这场法律文化风暴的到来。欢呼这共和国的人
　　间正道的到来。”

是的，我们欢呼这场法律文化风暴与共和正道的到来，尽管有些矫枉
过正，但这不足为虑。因为法律文明本身就有一种对正义与公平的自
我的强大修复与调整功能，当她演化成为一种法律条例与法治程序
时，就会含有这种内在的文明与逻辑的理顺。

总之，你们的法律文化年行动，更深化了我们这样一种共识，宪法作
为一个国家的根本大法，庇护着每个公民的最基本权利，她是这个社
会最大最好最重要最充满着法性与人性的道德。特别是对那些弱势的
群体而言。如果我们连这个社会最大的国家道德──国家宪法都不能
顶礼膜拜，尊为神圣的话，再去说什么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再去
说什么精神文明建设与以德治国；再去说什么社会诚信与契约信用；
那只不过最终仍是一种虚伪及虚假的人格分裂般的苟活。

我不想称呼你们为老板与小商小贩，前者含有一种传统的闭守的等级
的腐朽之气，后者含有一种身分识别系统中的社会歧视。你们是自己
事业的工作者或者说是自己事业的主人。所以我更想称你们为业者或
者为业主，请原谅，尽管这种称呼显得很平和中性，但我觉得这更含
有我对你们的深深敬意。请你们接受这种我对你们充满敬意的称谓。

站在我身后的业者或企业家们，都是一些在遵宪守法，环保优秀，就
业稳定，人性化科学管理到位，劳资关系和谐融洽，税收增幅交纳突
出等等方面，有着不凡贡献的杰出代表们。

现在，你们中的代表与工人中的代表都一起站在了我的身后，这寓意
了一种团结，不但是业者与业者之间的团结，工人与工人之间的团
结，而且是业者与工人之间的一种团结。我们必须深知，中国人口之
多是我们国家的最重大的硬国情之一。这就象中国法性曾经之少是我
们国家的最重大的软国情之一一样。当然，我们决不会由于这种国情
的存在，而故意束缚或怠慢自己改革的前进步履。不过，要想使近14
亿人民中的人们享有更多的就业机会，你们事业的兴旺与否同此是紧
密相连的。

有资料显示，

　　“以2004年全国经济普查中工业企业的数据为例，全国有28,178
　　家国有工业企业，资产总计6.5万亿元，所雇用的从业人数为
　　1,273万，也就是，为支持一个国有企业从业者，国家需要投入
　　50.9万元资产。相比之下，全国民营工业企业有124万家，资产
　　总值11.6万亿元，不到国有工业企业资产的两倍，但雇用的人数
　　为6,040万，每个就业机会只用了19.2万元的资产。那就是说，
　　国有企业为创造一个就业机会所要投入的资本是民营企业的2.6
　　倍。”

该作者进而指出，中国未来的希望在民营企业。

我完全认可这种说法。姑且不论这资料精确不精确，但有一点无可置
疑，那就是民营企业在国民经济的成分中是三分天下占其二已是铁定
的事实了。仅仅只说那些上千万的个体商业者与个体企业者，他们在
没有国家投入一分钱的情况下，不但养活了全家，安排了就业，上交
了税收，扩展了三产业，他们的拾遗补缺，自谋生路，壮大三产，本
身就是一种自食其力的崇高表现，完全值得我们高度的重视与肯定。

更有信息最近披落的是，

　　“截至2007年底，在中国7.6亿就业人口中，民营经济安置就业
　　近五亿人，带动787万多人脱贫。”

这就更让我们刮目相待，令人鼓舞了。为此，这方面我们将制定更好
的法律与政策，让她们在开拓第三产业的事业方面更有作为。

我之所以在前面强调业者与工人的团结，就是深深意识到资方与工方
是一个共同体的两个方面。不是谁养活谁的问题，而是双方在相互养
活的问题。道理很简单，没有资方对场地，设备，管理等方面的投
资，工方无法劳动生产；没有工方对体能，技术，知识等方面的投
入，资方无法经营运转。关键的是，这种养活是处于一种良性的相互
养活的状态，还是一种恶性的相互养活的状态。如果是后者，一般来
说不但有悖于法律而且也有悖于人性，从更长远的利益来看，更是会
导致出一种成本的事倍功半而两败俱伤的劣果。因此，从政府与工方
及资方的一种三方良好互动的关系方面来考虑，从政府对经济方面的
活力与就业方面的空间来考量，对这个劳资经济的共同体──企业，
将进一步营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与创新环境。

特别是对中小企业及那些高科技企业，在宪法的范畴内，将量身定制
一部《中小企业促进法》、《高科技产业促进法》。以便使投身这种
事业的人们有个更好的发展平台。特别是对那些中小型的高科技企
业，那些产业新型，科技含量高，环保到位，专利丰富，附加值高的
企业，国家将给予更多更好的促进法规及优惠政策。既算这类企业做
到了一定的规模而由于在市场的博弈中破产了，国家对于其业主也终
身给予在生活，医保，养老等方面的保障，只要他本人在破产后愿意
拿出交纳过的一定的税单数额提出申请就行了。政府这么做就是为了
更好的鼓励这方面的人才，来献身于这些伟大的创新事业。因为，国
力的最重要的竞争，就是高科技新型企业力量的竞争。

国家需要更多的这种企业产生与竞争。那么出于常态，被淘汰与破产
也就势在难免。我个人甚至认为，对那些破了产的业主也要称赞有
佳，社会不要由于这些企业的破产而给予嘲笑。这就象一个当过领导
者的人做了好事，后来由于改革失败而下了台，人们还是会牢牢记得
他做的每一件好事一样。同理，一个企业事业者立起了一个有规模的
企业，但最终又被竞争淘汰破了产，我们同样也要给他们行注目礼。
你破产了让位于更好的企业，从整体来说这对国家发展更加有益。何
况这种破产也是一种消费，一种有利社会的好消费，一种损失自己但
利了他人的消费。你办企业总要购置几万元到几十万元，甚至上百千
万元的机器设备，尽管你后来破了产，但在此之前这不就使那些供货
商有了利润和他的工人有了活做嘛？这不就是一次很好很大的消费转
移吗？

所以，只要是合法的环保的企业行为，无论成功失败，我们的社会都
要为这些事业的追求者感到一种钦佩。更何况，你们的创业行为不但
为自己创收，也在为他人供职，更主要的是还以创税在为这个共和国
家服务，为这个国家的人民民主与幸福自由服务。否则，就是我这个
民选总统，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难以为继了。难怪也就有人
笑言，作为民选总统你可以不在乎他们的票，但作为治国总统你一定
不能少他们的财。你们完全有理由为你们的事业，为你们这个民营业
主或民营企业家的称谓感受到无比的光荣。当然，为了全民的共同至
富，我们还将出台《财富公平分配法》。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小故事：两个年轻的朋友，同在老家一个很肥
沃的湖边种了两棵小树苗，许诺老了后来这里把这两棵长大的树砍
了，做只小船到旁边的湖中游弋，以充实以后空闲的时光。几十年后
两位朋友退休了。他们想起了年轻时的诺言，就来到了那个老地方
时，此处的情景却使他们大吃一惊，一棵树苗几乎没长什么，瘦瘦疏
疏的还是原来一米多高；一棵却是葱葱郁郁的参天大树，20多米高又
躯粗叶茂的。再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棵没长什么的小树的根部上面，
不但堆了些石块还铺了层水泥，它被禁锢了，所以长不大。还好，还
有另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还不要砍树躯，只要砍树的旁枝，就有了
一付足够做小舟的木料了。

这故事的启示，这也是我们政府将要对你们企业发展的思路。当你们
是小树时，我们不会禁锢你们，堆上些什么砖块水泥，还美其名曰的
说这是保护你们，以免遭遇风雨的摧残。我们只会通过法律与政策，
帮你们扶扶躯，松松土，施施肥，洒洒药，剪剪枝。这就是《企业促
进法》。当你们的成为了矗立云霄的参天大树时，这时我们就要削砍
你们了，当然只消砍下你们的旁枝就足够了，你们仍是参天大树。这
就是《财富分配法》。

好吧，让我们与你们资方及工方共同培育出更多的这种参天大树吧。
只是有一点希望你们能深切明白，当法律对你有利时你讲法律，当法
律对你不利时你也讲法律；当你在维护自己公民权利并要求别人对此
尊敬时，也要切莫忘记对别人公民权利的维护及尊敬。这就是一个真
正公民的品质。让我们所有的国人都为拥有这种高尚义道的公民品质
而共勉吧。

你们作为我们中华大家庭的一员，有理由为丰富了我们的生活，我们
的历史，我们的力量而感到骄傲与光荣。你们是万花丛中的奇花异
草，从而使中华的大地更加绚丽多姿。

诚然，我们之间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历史、不同的信仰、不同的习
俗、不同的语言，但这并会不成为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大家庭团结的
一道障碍。这就象美利坚合众国有着更多的完全不同国别的族裔而不
影响她们国家团结一样。最重要的是，我们大家还共同拥有一种最神
圣最文明最先进的文化维系着你我的生活，那就是宪政宪法文化、法
治自由文化、公民权利文化及这种现代的文化文明对你我的庇护。

这次全国大选，有数字表明，你们少数民族的积极参入度，更甚于我
们多数民族的积极参入度，我们多数族裔人口数的选举率是93%，而
你们少数族裔人口数的选举率是99%。因此有人说出于你们历史的文
化性格，你们少数民族比我们多数民族更热爱民主与自由。我不完全
认可这种没考虑到其它多元因素的说法。但是我为你们的这个积极参
入度人数而感到一种由衷的荣幸，尽管你们当中有不少的选民是把选
票投给了我的竞争对手。

作为你们共和国家的头号保姆，我今天更想向你们呼吁的是，希望你
们与我们一起为我们共同的家园做出一种新的贡献，那就是对环境保
护方面进行着一种富有成效的工作。

大家知道，环境的恶化在继续摧残着我们的生态与发展状况，已经成
了我们社会新的重大的国情之一，使我们感到一种深深的忧患与不
安。由于你们中不少民族居住区域的人少地大，生态环境还没有得到
更多的伤害漫延，但是我们却不能为此掉以轻心，必须更居安思危，
防患于未然。

国家为了能更好地扼住这种生态危机的势头，将投入更多的资金来对
环境保护实行扭荒增绿，扭污增净，扭危增安。但仅仅是国家的努力
还是不够的，还需要你们之中产生更多的环保英雄，植树英雄，治沙
英雄，治水英雄，保护动物的英雄，甚至是环保意见专业户英雄；还
需要你们充分地运用好自己的公民权利，不断地积极地建设性地批评
与监督我们，保护好你们的也是我们的──大家的共同家园。

我们做不好，你们批判我们是为了使我们做好；我们做得好，你们还
批评我们是为了使我们做得更好。为了我们大家，为了我们大家的子
孙后代。作为民选的政府我们不会也不可能忽视你们的良药苦口，逆
耳忠言。只有如此，才更可能在环保方面做到高度关注，事半功倍，
持续可成；才能更好地把那种对国家资源无序地过分地粗放地低效地
榨取之风扭转；才更可能使我们现在的人们及子孙后代都得到一种健
康的文明的美好的生态荫护。

少数裔公民们，无论是作为多数民族还是作为少数民族，我们在共和
宪法及法律面前都是平等的，我们的公民权利与公民人格都是完全一
样的。我们既反对那种“大”多数民族主义，也反对那种“大”少数
民族主义，当然更主要的是反对那种“大”多数民族主义。

如过去那种有些少数裔族同胞犯了治安刑事甚至群体的治安案件，政
府与司法方面要么敬而远之忽略不见，要么在对他们量刑方面放宽甚
至还可以网开一面，美其名曰为照顾民族政策。这样做的结果是伤害
了多数裔族同胞对法律尊严的认知，又助长了某些少数裔同胞的一种
优越感并对法律尊严的忽视，实质上对少数裔族的权益保护并没有更
深层的好处；当然，对少数裔的学生在考大学方面有考分优惠，这点
政府曾做得好，人们认可；但对首都及直辖市的学生在考大学方面还
有考分优惠，这就难以认同了。我们只能实事求是。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的是，首先，如过去有些少数裔同胞，出于对自己宗教信仰
自由及文化特色的捍卫与追求等，而进行和平游行诉诸意见，这是他
们行使宪法所赋予公民权利，理应得到允许，他们到底想要什么，让
他们通过游行来展示这种诉求，对还是不对，广大民众自有自己的是
非对错标准判断。如政府事先就粗暴对待之并剥夺人家的这份公民诉
求，那是政府的悖法行为。

其次，如果少数裔同胞中有人在游行中提出独立诉求，这并不就是同
等于其所有少数同胞也是这种诉求，何况那些同生活在一个宪法下的
其他多数公民的意见就可以忽视吗？共和的本质就是既保护多数也保
护少数，既保护少数也保护多数。不说多数裔公民也可以同样依据宪
法去和平游行反对这种诉求，也不说让全民来一次公决，但所有真正
希望民族之间和睦相处的人，是不会也不应该忽略这一点的──那个
多数族的公民权利，否则它最后就只能是演化一种无理取闹了，贻笑
天下了。而在没有事实证明少数裔公民的行为是无理取闹时或者说他
们的诉求有不对的地方时，此时政府最要做的就是与少数裔族同胞多
多沟通，多做工作的同时，也要好好的检讨与反思自己的民族政策，
而不是一种用充满恩赐感的优越感的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去拒绝
交流与沟通，只光说人家不知好歹不懂感恩而只知分裂了，我们政府
就真没有这方面的失误与值得自己检讨的地方吗？

其三，这是最重要的，如果少数裔族这咱只是出于对保护自己宗教信
仰与文化特色的和平诉求等等，这在一个宪法正常的国度里，这种公
民和平抗议是一种常态，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那是宪法赋予她
的公民权利。但如果当一种和平诉诸演化成一种分裂祖国的行为并还
诉诸暴力的话，那么国家司法的干涉就无法回避了，这也很正常，这
也是宪法赋予政府的责任。因为游行是你的公民权利，但维护祖国的
统一却是你一个公民的责任与义务，同时也是这个国家政府的责任与
义务。你不能只承享你的公民权利而不承担你的公民责任与义务。但
这里面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在共和制一般的情况下，那就是人
们必须首先要有公民权利才可能去担当公民责任与义务的。这就象人
们首先必须有了劳动权利中的那份工作，才可能去谈纳税责任与义务
的；这就象人们的工作还没找到，工资也还没着落，你政府又如何好
要这类人们去承担交纳个人所得税的责任与义务一样。你可以行使你
游行的公民权利，但你也必须承担你维护祖国统一的公民责任与义
务，就这么简单。但这个简单的里面，政府却有很不简单的责任与义
务了，你首先也要学会如何面对与保护每个公民基本权利的正常诉
诸，无论她是多数族裔公民还是少数族裔公民。如果仅仅只以为凭着
政府的权力就能解决一切，最终是很不明智的，同样也是与法治精神
背道而驰的。因为这种那种不依法行事情况或者以悖法对守法的倾向
出现，其结果只会加深伤害我们族裔之间的感情，加深分化我们的国
家，有悖于我们共同的神圣宪法。

我殷切地寄望于各个少数族裔的同胞，能进一步加强你们与我们之间
的联系纽带，共同化解好不同的歧点，共同妥善的处理好历史遗留下
来的各种问题，面对国内外的相互开放的大趋势而调整双方的认识，
在宪法的旗帜下，实施你们高度的自治及与我们之间的友爱团结。让
我们各具特色，各有千秋，相互相溶，相互促进，春兰秋菊，共同携
手，为我们共和国家的民主自由与幸福富强，共写下新的历史华章。

也许，把这两个不同的群体放在一起感谢与问候有些怪异，但我不这
么看。前者代表的更多的是一种爱，而后者体现更多的也许是一种
恨，但这种恨我相信需要更多的爱来感化。放在一起来言说，就是想
让这种爱能使那种恨，获得一种消解并让人性复活。

没有什么可以喊万岁的，无论是个人，团体，甚至还是国家。但有一
种爱，一种由女性特别是母亲滋长而成的大爱，是可以超越万岁而永
恒的。那怕就是地球有毁灭的一天，这种大爱也会在苍穹中穿云绕
月，也会象天际中灿烂的群星一样闪耀，她静静地穿透茫茫的长夜，
注视与眷爱宇宙中所有的生命。

在一次与选民见面洽谈中，一位母亲声泪俱下地向我诉说，她的儿子
正在遭难服刑，但她相信她的儿子是冤枉的，被人陷害了。她只是苦
于拿不出有较的证据为她儿子申诉。但她不怪法律的无情。她说她拿
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还以自己儿子的清白，她认命了，但不能由此就去
否定法律的规则与尊严。她说法律的无情，正是一种有情，是对少数
违法者的无情，是对多数守法者的有情。这是一位很通情达理的母
亲。更悲伤的是，这位母亲还有一位女儿被入室抢劫者杀害了。她说
她只是希望我如果当选了总统，能对那些正在服刑的人们，给予一次
天下大赦。

我读懂了她的目光，那种充满女性深邃与母亲慈爱的目光。我甚至不
敢看她的这种目光，是因为感到了自己的如此渺小卑贱。我说我会很
认真考虑她的提出的问题。临别，她又寄语了我一句话，“鲁迅先生
说过，世上多盗，政府之故。如果你成了政府首脑，你应该有这种担
当。”我说我会的，既算我没有当选，我也会呼吁当选了的竞争对手
这么去做。

现在，是我履行我对那位大爱母亲承诺的时候了。大墙内的同胞们，
政府即将颁布的国家大赦，将惠顾你们所有的人。但有一点必须着重
的申明一下，国家大赦的空间涉及不同类型的犯人是有量别的；对那
些造成他人身体有重大伤害的，特别是对他人造成生命死亡的犯人，
是有很严格的区分的。这方面是源于中国的传统人道理念：“人命关
天”，是源于对生命的不可让渡性的终极理解。你侵窃他人钱财与财
产，人家还有可能挣回；而他人的生命被你伤害，是永远无法复生了
的。尽管这次大赦的空间涉及到这方面的犯人是最小的，但仍然也是
对这类犯人的一种挽救。

另外，国家大赦也是从犯罪率与坐牢率方面来考量的。这就象失业率
达到一定的临界指数，是一种社会的危险信号一样；当犯罪率与坐牢
率达到了一定的临界指数，也是一种社会的危险信号的一样；而一旦
社会也产生了这种危险信号并居高不下时，政府就更难脱其咎了。

所以我们有我们的责任，但你们有你们的责任。我们的责任是打造一
个良好和谐的社会环境，并深刻地意识到你们的走上犯罪之路，也有
我们的一份失职与灼痛，要尽量地用政府的非打击方式，来把犯罪率
降到最低程度。而你们的责任是认真服刑，滋养法性，深刻忏悔，努
力赎罪，早日恢复那本属于你的公民权利，重新找回你原有的自由与
尊严及和家人的团聚。

大墙内的兄弟姐妹同胞们，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意识到这一点，希望你
们能好好珍惜这次难得的国家挽救行动，希望你们不要辜负这次国家
大赦中的一种期望。当夜深人静时，当黑暗笼罩时，你那望穿双眼的
目光看到了什么？你看到了那位母亲大爱的目光吗？你看到了你们自
己父母妻夫儿女们的目光吗？我想你应该看到了。这种目光不但在指
引你而行，同样也更在指引我而行。

是的，她在指引我而行，还有另一类女性与母亲的目光。

三年前，正是那些专制皇朝宫廷戏在屏幕中特别大行其道的时候，认
识了一位中学语文女老师，她给她的学生布置了一道只问不做的作
业：“假如我当上了皇帝，妈妈你的感觉会怎样？”我说为什么只问
母亲，不问父亲？她说，“对不起，我看不起男人，如果说我们女人
只是某些变态，你们男人是全方位的变态。这么说你不生气吧？”

我说，“我不生气，本人就是一位女权主义者。如果说男人是第一
性，女人是第二性的话；而我更希望的是，不是使男人成了第二性，
而让女人成了第一性；而是让男女双方都是第一性，这才是真正的男
女平等。”她点了下头继续说，“我之所以布置这个题目要学生们问
母亲，这里面就含有一种对母亲责任之重要的尊敬之意，因为母亲不
但是孩子们的第一任老师，而且应该说是孩子们最好的成长摇篮。我
想你能更明白我的意思，假如你还真是个女权主义者。”我也点了下
头表示认可她的话。

没多久，我看到了答案，不少母亲的回答都是这么一类的话语：“天
啊，我儿能做皇帝了，那敢情是好，老天有眼了啊；这不是我家的祖
坟开了裂吗，那是老天赐福了啊；真是见青天了，那才是真正的望子
成龙，衣锦还乡啊；那我要摆宴十里长街，要大庆三天三夜呀，”等
等典型的回答，真是莫此为甚了。

当时，我望着那位老师苍白的面庞说，“这种回答使你很受打击？意
想不到？心死如灰？是不是？”她默然地说，“岂止是心死如灰，看
到母亲们这种潜意识的自然流落，就知将会对孩子们的思想产生那种
默化。这就象有什么样的人民，就会有什么样的政府一样。我昨天还
在和一群男老师急烈辩论，共和国几十年来，我们女性与母亲将用她
们那半天边的力量，树立一代公民新人。可我现在是心死如灰，连风
都吹不起了。”

我说：“不要这么悲观吧，就是灰化成了土，再吹不起来，也还可以
化土为肥，滋养树苗。何况你还只看到母亲们的回答，还没有看到学
生们是如何面对这种回答，就是学生们的感受与她们的母亲类似，那
你作为她们的老师就不应该承担一份更重大的责任吗？你是如何替天
授道的呢？再说，这只是个个案，不能说明全部的问题。我也把你的
这道作业，交给了另一个地方的老师去做了，出现的情况并不是你这
样的呀。多数家长是对儿女们如果当上皇帝什么的这种意识，那怕只
种意识都表示了蔑视与否定。”

一位火辣的母亲说得好，“老师出这道怪题来考问我们家长，是想弱
智我们还是其它什么的？要么是你老师吃了饭没事做，来个大话西
游，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啊，辛亥革命都快一百年了啊。要么就是你老
师的想法意味深长，另有所意，思想在痛处，她认为革命还没有成
功。但不管她怎么想，孩子，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对你说，假如真
有你当了皇帝的那一天，我会在你的生日庆宴时，给你喝杯下了毒的
酒，然后自己也喝下，以谢天下。你可别对我说什么虎毒不食子啊？
原来只怪我们养了个白眼狼。望子成才不说，没想会蹦出个孬种来，
一个窃国贼强盗，那时我连自杀都会不好意思的。”

而另一位母女的对话又是另一番情景了。我如实描述来给大家分享，
希望这不是一种多余。

女生问母亲：“妈妈，假设我当了一个女皇帝，你一定很高兴是
吗？”母亲愣了一下说：“有这么假设的吗？”女生搂着母亲的脖子
说；“妈妈，你就假设一次吧。你不是很喜欢武则天，这位中国历史
上唯一的女皇吗？”母亲轻轻的位开了女生的手说：“是吗？所以你
认为你假如当上了女皇，我也会很高兴吧。”女生笑了笑说：“是
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要是做了女皇，我要用做皇帝的权力来荡平
人间所有的不平事。”母亲这时表情有些凝聚起来了：“孩子，我们
不苛求古人。古代是所谓天赋君权的年代，一个女人当了皇帝，能对
那些如此恶毒严厉攻击她的人那样宽容大气，这是很难能可贵了的
啊。就凭这点我很欣赏她，但并不说今天这个天赋人权到来的时代，
你真当上女皇我会高兴？”“那你又会对我怎么样呢？”女生较起真
来了。沉默了半晌母亲说；“孩子，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女
生摇了摇头说：“这与今天的话题有关系吗？”

母亲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摞书信说：“这些东西本是想等到你18岁
成人日那天才交给你的，但今天我想提前给你。还记得小时候几位常
来我家走动，并很喜欢逗你玩的那几位叔叔伯伯吗？你后来还问他们
到那里去了，我说他们浪迹天涯去了，而实际上他们都坐了牢。”女
生垂下了睫毛沉默了一阵后喃喃地说：“这些我看过了，这里面有那
些坐牢的叔叔伯伯给我做的生日贺卡与明信片，还有写给爸爸的悼词
与纪念文章。”母亲平静地反问道：“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孩子。”
女生这时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我知道爸爸的这些朋友都是一些很平
和善良的人，我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的一种信仰，我知道他们崇尚的是
一种非暴力批判，我知道他们创办了一个公民学会，我知道他们被政
府定为颠覆国家政权罪而坐了班房，我知道爸爸一直在为那些叔叔伯
伯们的事情在奔波操劳，我还知道爸爸就是为了照顾其中一位叔叔半
瘫了的父亲，积劳成疾而加剧了自己的病情。妈妈，是吗？”母亲这
时抚摸了一下女生的脸颊说：“孩子，你既然知道了这些，你就应该
知道你如果真当了女皇，我会怎么想，你父亲会怎么想，你以为你当
上皇帝靠那种大权独揽就能荡平人间不平事，这实际上只是个伪命
题。我们看到的不是你头顶的皇冠，而是你那宝殿下的累累白骨。看
来我们也活得很失败，自己八零后的孩子也还有那种帝王情节？”

女生这时猛然发现母亲头顶中夹了不少白花，声音有些发颤抖地问
道：“妈妈，不要以为我们是小孩，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有些事为
什么不让我来承担？让我也分享你的一些痛苦。我还知道你在继续做
爸爸以前他所在做的事。有同学告诉我，看见过你矮小的个子在扛着
一个液化气灌，步履艰难地送往一栋六楼上的一个半身不遂老人家
里。妈妈，你为什么不出几块钱，让煤气公司的工人叔叔去送钢瓶，
而要拖着自己有病的身体去扛。同学说，你这么做还不是想省下几个
铜板来维持我们的家，好让我安心学习吗？妈妈，是这样吗？”说到
这里女生已泪流满面了。

这时母亲搂起了自己的女孩说：“你觉得爸爸妈妈活得很苦，是不
是？但那些陷入牢房失去自由的叔叔伯伯们不更苦吗？他们中的那些
得不到儿子照顾的孤寡老人不更苦吗？你知道吗，那些叔叔伯伯不仅
仅是为他人的公民权利身陷班房，同时也是在为你爸爸而坐牢，如果
没有他们站在最前面挡风遮雨，暴风雨就会打在我们身上了，也早就
让你父亲失去自由了。孩子，你还知道这些吗？”

当然，以上这些也只是个个案，不足说明一种事情的全部。但是，这
些母亲们的言行却深深地触动了我，甚至可以这么说，是促使我为竞
选总统而前行的一种强大的内驱动力。

三年后的今天，那些广泛参入全国选举的女公民们，真正让人们看到
了你们的力量。这也是源于你们那种对平等的追求，源于你们作为第
一性意识的进步与滋长。这里套改一位伟人的话来说：“任何共和社
会中，妇女的公民权利意识的觉醒程度，是衡量所有公民权利意识普
遍解放的天然尺度。”当我得益于这种天然尺度时，我才感到自己是
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才感到自己是一位真正的国家总统。

100多年前，中山先生对华侨华胞们的赞美之言，一直到今天还在我
们心中荡漾。

坦率地说，作为全国公仆们的首席代表，如果说想要代表历届政权，
对那些国家行为伤害了的各个阶层群体，做出一种历史道歉的话，那
首先要去给予道歉的人群之一就是你们了。你们的母国──我们的祖
国，太有欠你们了，太有负你们了，特别是那个十年文革，那个海外
关系，那个阶级斗争的冰雪风暴般的摧毁，太伤透，太冰冷了你们的
心身。

你们是最开始履行两千年的孔子关于“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一
批不屈群体。几百年来，你们想追求幸福的生活与自由的主张，在自
己国土家园的专制皇道中实现不了，就另辟蹊径，自求出路，背井离
乡，到海外去拼搏图发展了。几乎是白手起家，几乎是内外歧视，你
们历经艰辛，你们饱受屈辱，“却用忍辱负重，自强不息的信念；用
节俭聚财、集腋成裘的精神；用孜孜以求、锲而不舍的品格；用尚义
重情，温良谦让的美德；用兼容并包，博采普世的价值；用国家负
我，我不负祖国的大义；”于世界的和平发展，于祖国的崛起，于民
众的自由，不但为所在的居住国赢得了一份令人尊敬的荣光，而且也
在为自己的祖国做出了独特的贡献。

无论是在我们民族生死存亡的抗日战争时期，还是在我们民族恢复元
气的和平建设年代，你们为我们民族所建的特殊功勋，我们将永远没
齿难忘。

“特别是在抗日战争的艰难岁月之初，你们400多万人华侨汇回国的
各种捐款就达到20亿，占当时全国军费开支的85%；你们全球共有各
类华侨社团近四千余个，其中专事抗日工作的救国团体达900余个；
你们利用与当地社会联系紧密的便利条件，广泛争取侨居国各阶层人
士和进步团体，走访政治家、商人、学者、教会领袖等社会名流，促
使他们动员人民推动本国政府建立反日政治同盟，援助中国抗战。你
们客居四海，处境艰难，却大义凛然，义无反顾，共赴国难，不少人
为抗战洒尽了自己的最后一滴热血；你们上至工商巨贾，下至乞丐尘
女，各阶层人士以义捐、义演、义卖等各种各样的慷慨捐款，风雨同
舟，赤子之心，跃然于世。你们抗击法西斯侵略，保图民族存亡的热
忱与坚贞，其规模之大、范围之广、人数之众、时间之长、力量之
强、影响之巨，都是前所未有的。”

在祖国后来的和平建设中，在祖国后来的改革开放中，直到祖国今天
的政治文明的大选中，我们仍然在继续得到你们一直延续下来的那份
特别的关爱与支持。这里面既有对物质文明的馈赠，也有对普世与其
它文明价值的传播。“送炭之恩，何以回报？”我在总统任职其间，
将通过两院的支持，一定要在神州大地上建一座构思特别的耸立云霄
的华侨纪念塔，建一座最大的最能反映你们艰苦奋进的有伟大史诗般
展现的华侨博物馆，以尽我们祖国与人民的微薄表示，感恩你们对我
们的恩德并世代铭刻于心。

我深知，你们真正的需要与回报不在这里，而内心更切盼的是国家的
民主与统一，人权与主权的相得益彰，溶于一统。值得庆幸的是，你
们这种魂系中华的守望已经成了现实。祖国民选总统的产生，标志着
全世界的华侨华胞们再不要为是大陆的中国人还是台湾的中国人，而
陷于一种隔膜与分离的哀伤之中。在我们获得一种新生之时你们也获
得了一种新生。

如今，全球化的浪潮己波及到人类的每一个角度并继续朝深度发展，
这新的趋势也给你们带来了更多的挑战与机会，祖国的开放也将进一
步使更多的国人走进你们的队伍，无论是老一辈华人还是新生代华
人，我们厚望你们能把自己勤奋坚韧与聪明好学进一步发扬，广泛的
富有成效地汲取别的国家民族的文明与智慧，让她们的思想精华与科
学结晶洗礼自我，为自己的所在国也为自己的故国，奉献出你们那份
独有的力量而书写下浓厚的笔墨。老祖宗的哀叹，将变成“道可行，
自由于海内外。”的赞美。让你们及我们还有广大的台、港、澳同
胞，为大家都能诗意般地自由地往返于祖国的两岸三地的这个梦想的
实现而祝福吧。

港、澳、台同胞，你们曾为了制度的良性改革与进步完善，一直在坚
持不懈，孜孜以求的奋斗，也深深鼓舞着我们同样的奋斗目标──那
种有中国人自己意境的“我有一个梦想”的不懈的追求。特别是台湾
同胞们的大义更使我们充满信心。那个腐败无能的满清专制朝廷，让
你们成了祖国的弃儿；那个艰苦卓绝的中华民国抗战，却使你们又回
了祖国怀抱。可是，得益于全民浴血奋战并取得抗日胜利统一祖国后
的两个拥有武装的大党，却又在一个满目疮痍的国土上打了一场国土
疮痍满目的内战。双方都说自己是为了正义而战，但客观上却让祖国
分离成了各自为政的两岸，一分就是50多年。国殇之痛，谁之罪孽？
其更深层的一种实质就是人权不彰，国家自殇！

但你们并没有屈服命运，为了民主也为了统一，你们一直在进行着坚
忍不拔的努力与抗争。你们肩负悲情，仍以顽强不屈前赴后继的身
影，挺拔屹立在历史的隘口之处：从“8．28”到“和平宣言”；从
《自由中国》到《美丽岛》事件；从“中坜选举”到“中山堂座
谈”；一路英勇负重而行，走到了蒋经国先生的开放还政；走到了李
登辉先生的民主大选；走到了陈水扁先生的执政问鼎；再走到了国民
党从执政党到在野党又到执政党，这是一种体现民主的胜利；再走到
了民进党从在野党到执政党又到在野党，这仍然也是一种体现民主的
胜利。“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一切的一
切，无不在昭示着你们宪政民主、法治自由，公民权利的不断深入与
健康完善；也深刻的启示了我们的学习与智慧，给我们树立了民主典
范的榜样。

此时此刻我站在这里，也有你们那种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所赐。无可
讳言，作为一种民主制度的完善与新式生活的确立，还会有一些这样
与那样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这丝毫动摇不了与阻止不了我们对她的
追求与实现，因为只有民选政府才可能真正体现共和国一切权力属于
人民，才能使全体国人最基本的公民权利获得一种日常的落实与细节
的到位。我衷心地希望，在我们前进的路上，寄希望于广大的台港澳
同胞及遍布世界各地的华侨华胞们，能赐予我们更多的智慧与文明，
使我们大家自己民族的那一个“我有一个梦想”的实现更锦上添花。

首先感谢的是你的宽大胸怀及你选民们的大局意识。根据《选举法》
及全国选举委员会的相关法律规定，总统的产生如果是以微弱多数的
胜出，必须再进行第二次大选，除非竞选总统微弱少数的一方自动放
弃。而恰恰出现的情况是，我以微弱多数胜选，你以微弱少数失选。
但是，你为了珍惜这千年难遇的政治文明局面，你为呵护这来之不易
的全民政治诉诸，你为了不再给社会增加更多的政治成本，以及让我
能早些进入角色去担当好自己的责任与义务等等，你主动的提出放弃
再次大选重开的机会，你们广大的选民拥趸平静而理解的接受你这一
决定。

在此，我不想对你有更多的溢美之言，而是想借此平台向天下人表达
我一种愿望，我诚恳的邀请你一道加入我们这个国家保姆的行列，共
同组建联合政府，为做好祖国的国是民情工作而尽自己的努力。我这
么做，绝不是一种对你的弃选，而成就了我的当选来所作的一种回
报。而恰恰相反是，你与你的搭档曾经都是法律知识渊博与法治意识
深厚的法学博士，所以是更想借重你的力量与智慧，借助你的经验与
厚重，来共同地更好的为人民谋福祉。

记得在一次你我的电视答辩会上，你说美国的总统制与我们以前的民
主集中制也可以说是一回事，不同的是人家是玩真的，下足了功夫，
而我们只是做做样子。你说中国的悲剧就是让宪法纸上谈兵，而实际
上就是不敢做也不想做或者说违背地去做，那么好的东西就永远在纸
上。你说共和国的“5．4”宪法就早颁布了人民的权利之一，公民有
迁徙的自由。你说我们不但没做到，后来干脆就取消了它，所以后来
就有了上千万的城镇人员下放与几千万的知青上乡，就有了农民想进
城谋生都根本不可能的悲情等等发生了。你说无论是共和之初的
“5．4”宪法，还是文革后期的75宪法，还是结束了文革后的78宪
法，还是改革开放时的82宪法，就都很神圣的白纸黑字的确定了人民
所享有的人权，那就是人人都有的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结社自由、
选举自由等等公民的基本权利。可是我们都没有完全的做到位不说，
有人还以国家行为与之相悖。你进一步畅述地说，每个公民权利手中
都拥有一张选票，她想把自己的这份权利选票投给谁就投给谁，这就
是民主；尔后，通过这种民主选举而产生了一位总统，就意味大家把
相当部分的行政权力过渡给他去行使，这就是集中。这也就是一种民
主集中制。

当时主持人就很敏感的抓住了这个话题，问我同不同意你这种观点，
我毫不犹豫地说，也可以这么来诠释，只是再加个“的”字就更到位
些，叫民主的集中制。你接着说，关键的不是名字与形式，而更重要
的实质与精神。英国连成文宪法都没有，但她的宪法精神与法治实质
却很落实，这就足够了。只有我们大家都认认真真的对待宪法女神，
宪法女神也才会认认真真对待我们大家，否则，她就只会弃我们而
去，让我们失去庇护，蒙受苦难，那就更不要说我们还去蔑视她伤害
她了。我则进一步补充说，这个民主是可以把集中收回的，民主中的
三权分立，媒体监督，司法独立，在野党力量，是可以让那个集中于
总统手上的权力不能随意而为，轻意妄动的。一旦这个总统有悖法行
为，人民便可以启动法律程序立马就让这样的总统滚蛋的。你也认同
了我的这种说法。

事后，有媒体评价说，我俩在诸多方面都不乏针锋相对，而在这个认
识方面却很有共识。是的，这是一种对民主的共识，否则我们还来参
选做什么，如果连这种共识都还没有的话，那不是在玷污了人民的民
意与我们自己的信念吗？我想，我与国共民先生是有那么一种神交
的。

我曾对我竞选团队的一位朋友说，看来我与国共民先生真还有一种缘
分，我姓华，他姓国。这都是一种姓氏极少的人，却走到一起共同竞
争总统，看来还蛮趣味相投的啊。我们两个人的姓氏，加在一起就可
以叫中国。我不知这种缘分，是否有可能进一步加深。你是否能接受
我的邀请，共同进入那个人民权力的笼子中。但我想，你既算不来参
入，我俩的缘分仍在，那就是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那份在野者的工
作；我做好我的本职工作，那份执政者的工作。尽管分工完全不同，
目标却是相互一致。那就是在宪法女神大爱的怀抱中，让人民永远能
文明地幸福地自由地尊严地栖身于这块祖先留给我们如此壮美的大好
山河里。

公众们，同胞们，一道道完全发自我一个公民内心的感谢，却还说不
尽道不完对你们的感恩与诉求。但这决不是一种罗嗦的作秀行为，而
是想更加深你们及我们，对宪政民主，法治自由，共和公民这一切的
神圣有着更多的沟通与把握。

人民并不需要更多的好话与美言，因为你们听得太多了，听得多得都
使你们神经早就麻木了。当宪法女神被人亵渎的时候，国家的银行开
出的就只可能是更多的空头支票。你们更需要的是能看到一种国家的
法治行动，一种“言必信，行必果”的社会宪政的行使。这就是宪政
必信，法治必果的兑现。这也是在本届政府身上首先要得到彻底彰显
与全面落实的首要任务。

这里，有点小插曲想要向大家诉述一下，虽然又要多占用你们的时
间，但我还是觉得有此必要。因为这里面更深层的因素，就涉及到上
面所说的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问题。

就在前来这次演说的路上，我的参选顾问给我看了他小孩发出的一条
短信，他首先请他的父亲祝贺我当选了总统，同时希望我在这次演说
会上回答他一个问题，说他要是由于漫画了总统的我，或喊了打倒我
的口号，会不会受到某种惩罚？

我当时看了很吃惊，这是什么世纪了，这是到了民选总统时代的今天
了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提问呢？我问这位同仁的小孩有多大了。同
仁回我说这是他二婚的孩子，还在读小学，这使我更吃惊。如果说这
位同仁的小孩有三、四十岁人生了，那么我们之间或多或少还有一些
共同的历史经历与精神体验，提出这个问题还不足为怪。而一个十岁
左右的小孩居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就不能不使我们有所深思了。

30多年前，就在那个30多年前的那种日子里，不说有人喊打倒领袖什
么的，就是不小心弄坏了一张领袖的画像，都完全有可能被打成反革
命，被批判或株连亲友坐牢狱不说，严重的还会使自己有生命之虞。
等等，这些都能勾起我们一种不堪的回忆。我问同仁，这一切你的小
孩应该不知道吧，你是不是对他说过这些？见同仁很否定的摇了摇
头，我就开玩笑的对他说，看来那种国家组织恐怖的体验，那种社会
沉湎的心有余悸的种子，通过了你的基因遗传转换到你的小孩身上去
了，不然这么小小年纪的他，怎么会在这时给我提出这种问题？

亲爱的小同胞，无论你是漫画丑化我还是说要打倒我，无论你出于什
么心态，这都是你的公民权利的一种──言论自由，尽管你现在还没
有18岁以后的那种公民的选举权利。只是，在这里我有个小小的请
求，不说出于一种对法律精神的遵守，只说是说遵守一条“好汉做事
好汉当”的江湖义道，请你在喊打倒我或攻议我的同时，不要去涉及
到我的家人亲友，特别是牵涉到对她们人身的攻击方面。

我的责任我承担，你的攻议不涉旁。除非我的家人也是个公共人物。
另外，如果由于你在几何考试方面老画蛋，老师老是给你打零分，你
爸爸一气之下棒了你一顿，而你又很爱你的爸爸，又不想去法院告
他，那么你认为喊喊打倒我这个总统的口号能使你愤怒转移，能使你
一种痛苦通过这种发泄而得到舒展，那你不妨多来几句喊打倒我。

真的，小同胞。说心里话，宪法能让你随意的喊打倒总统，与其说保
护你的公民权利，还不如说更是保护我的公民权利。过去，我们的共
和国能象今天一样，让你自由地去呼喊打倒任何领袖的口号，那么，
我们的民族与国家很多社会性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那么，无论是下层的那些所谓右派，工农兵及学生中的所谓反革命分
子与反革命组织，所谓地富反坏右分子，所谓的海外关系里通外国分
子，所谓反动学术权威与技术权威及臭老九们；所谓的造反派与保皇
派等等的社会性悲剧就不会发生；那么，无论是上层的那些所谓反党
集团中的高、饶；胡风；潘、扬；彭、张、黄、周；刘、邓、陶；林
彪；十次路线斗争；甚至江青诸人等等的组织性悲剧就不会发生；那
么，那些下了台又复出的人或者是一直都没下过台的大小领导们和那
些被历史的尘埃所淹没的芸芸群众，他们身上那些显性与隐性的社会
及个人悲剧也就不会发生。

所以说，你能自由地去言说打倒我，对我们这些有限性统治者来说，
既是一种不满的警醒，也是一种宪法的庇荫。

同胞们，你们注意到我身后那高高耸立于长城之巅的两柱华表了吗！
它是由古老祖先的一种诽谤之木演化而成，古称为谤木。按现代的意
思来解释，它就是一种批评之柱，就是一种批判之柱。为什么我们要
在这次就职演说中以长城为背景，除了搭个简单的讲台与看台外，就
只竖起了这两柱高耸云天的左右华表了呢，其寓意应该是不难得到解
读的吧。

如果说吃住是自由之父，那言论就是自由之母。前者体现的是一种物
质文明，后者却体现的是一种精神文明或者说文化文明。言为心声，
文以载道。正是由于有了言说的自由，才产生了人与动物的一种本质
区别。不是吗？人类正是由于有了自由言说的权利，我们才可能产生
认识的交流与沟通，此后才可能产生思想的交锋与碰撞，此后才可能
产生文化文明并传承下来。不是吗？中国先祖正是由于有这种自由言
说的雷鸣闪电，有这种华表精神的叱咤风云，我们后人才可能看到那
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老庄孔墨，诸子灿烂，人文荟萃，雄视东方
的伟大文化与文明成果。

可惜由于历史的吊诡与专制的崛起，这种华表批判的精神，这种言说
自由的思想，就被一直占统治地位的专制文化中断了，历史之河拐进
了一条要走两千多年之长的暗道，华表只是成了专制统治者们一道貌
似华丽的饰物。今天，是正本清源完全恢复华表批判精神的本来面貌
的时候了。而要实现这一点，那首先就要让那宪法神圣而明文确定的
公民权利之一，言论自由与出版自由大行其道。

我们深信，只有一个民选政府，公民社会，才可能在整体上构建一个
更能体现内外开放，上下开放，左右开放，古今开放的文化系统与文
明体制，才有可能彻底的发扬光大我们祖国传统文化中最好的一面，
精华的一面。那些大同理想，实事求是，有容乃大，言者无罪，以史
为鉴，兼营并包，新陈代谢等等精神美好的东方文化文明传承，才可
能更好的契合现代的西方文化文明结晶，获得一种太阳般的新生而沐
浴着我们的心灵与生活。

到那时，我们的孔老二老先生，再不会被那些专制统治者主导的“外
儒内法”的官场之道和皇权文化的宠幸者们的所藏的私利之谋，一下
把他抛到了天堂，一下把他摔到了地狱。他复活了他本来的样子：一
个爱自由言说的老头，一个爱重思想的老头；一个爱说批判的老头，
一个爱言教育的老头，一个爱吃精肉的老头，一个看见了人们三口之
家散步时，不但会说这里面有一个人可以成为他的老师，而是会说这
里每人身上有三样东西可以成为他的老师的人。他是那样一个可爱而
谦卑的老头。他自由的徜徉于人间，是由于他的后生们能自由地让他
的思想去自由地言说了。

长城作为我们的一种文化性格的象征，就与同一个铜板有两个版面一
样。她一方面象征着我们的专制，官僚，保守，关闭，自大，一种非
生产性开支的无用功物，等等；她一方面象征着我们的不屈，勤劳，
负重，包容，自强，一种文化意义大于物质文明的图腾，等等。

但不管怎么样，过去，她作为一道朝廷社稷的防守屏障，但最终还是
阻止不了我们相互溶为一个多民族大家庭的泱泱大国；今天，她作为
一种国家精神的象征图腾，不应该会是一道横亘大地的阻碍，而应该
是巍峨之巅的强大召示，她呼唤着我们新的文明如臣龙腾空般地走向
世界，并汇入浩浩荡荡的普世海洋而挺胸昂首于乘风破浪之中。难道
过去现代西方文化文明中的一种分支，能成为指导国人思想的理论基
础而盛行几十年之久；那么诞生这种分支文明的整个西方文化中的普
世价值，难道现在就不能成为我们一种核心价值与终极关怀吗？

正是基于这一点，在一个新的国体与政体的诞生之际，在一个宪政宪
法、法治自由、共和公民的社会构建之中，我们完全有理由也有必要
实现我们一种伟大的历史性的民族大和解。妥协、宽容、和解等等，
这些核心价值的布道，只会让我们人民失去得更少而却得到的更多；
只会让那些冲突导致苦难的风险最终仍会转移到广大民众身上，特别
是转移到弱势群体的身上的趋势，最终成为了一种不可能。

否则，我们还是会走不出那个怪圈，要么是新瓶旧水；要么是两败俱
伤；要么还是：亡，百姓苦；兴，百姓苦。当然，历史必须厘清，苦
难必须牢记，但这种厘清与牢记，只是进一步的实事求是，求得真
相，以此为鉴，构建未来。如美国黑人的人权领袖马丁．路德．金所
说的那样：“我们不要为了满足对自由的渴望而抱着敌对和仇恨之杯
痛饮。我们斗争时必须永远举止得体，纪律严明。我们不能容许我们
的具有崭新内容的抗议蜕变为暴力行动。我们要不断地升华到以精神
力量对付物质力量的崇高境界中去。”

制度不善，良者也孬。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看到，只有制度的更新，
土壤的改良，那些罪孽及孬人才没有滋生的环境，不然，那些劣种莠
草，也就会象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冒出一茬的，会永远的蔓延纠葛
加害我们的社会。

作为政府的一种连续性，上届政府遗留下的好帐我们要分享，而遗留
下的坏账我们当然也要承当。因此，由两院组成的全国调查委员会，
将依循宪法的精神与法制的轨道，就“6．4”与“法轮功”等历史重
大事件展开全面的调查。无论当时的政府行为出于何种心理，只要在
客观上及事实上对参与这些事件的公民们权利有过伤害与迫害，那都
完全由本政府善后。该给予恢复名誉的要恢复名誉；该给予纪念要给
予纪念；该给予赔偿要给予赔偿；该给予道歉要给予道歉。既然很多
事情是由一种国家行为所产生所导致的，那么这一切的发生重大负债
就应该都由本政府承担。

既往不咎，义者赏追。也许这迟来的正义，算不上是一种真正的正
义。但那迟来的博爱，却肯定会是一种真正的博爱。因为她要人们再
次为这种博爱，做出自己某些方面的度让与牺牲。

我在这里想要特别呼吁下所有真正有宗教信仰自由的公民们，尽管我
是个政教分离主义者。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归撒旦。但我还要说的
是，作为一种公民权利你必须锱铢必较；作为一种宗教信仰你应能大
爱无疆。当我们面临苦难时，你在担当中为我们承受，忍辱负重，独
当一面；当我们跳出苦境时，你在担当中为他人受过，以德报怨，宽
大为怀。我们的民族大和解需要你用这种宗教信仰的情怀来滋润与去
造就，那将使我们的精神灵性，自由信仰，心智健康，道德操守会上
升到一种更伟大的境界。

作为一种对这种大和解的深化，我们将在祖国的中部建一座民族大和
解纪念碑，以示纪念我们的苦难，更主要的是以示纪念我们经历苦难
后的一种更伟大的人民团结。令人欣慰的是，以有不同界别的多位宗
教界领袖们向我表示了他们的意向，由他们来筹资做好这件事情。我
想，这更能赋予我们一种宗教人文情怀，更能使人们的灵魂得到一种
净化。那将是我们所有国人的福祉了。

现在，还有一项本人曾作过的承诺也想借此来兑现一下。

曾有位选民问我，你以前的名字叫华唯红，为什么后来又改成了华耳
拓？我说一旦大选胜出后，便对你说出这个改名的秘密。而我的这个
秘密，就是缘于一种华尔脱．密蒂情结，就是缘于一种对密蒂这个英
雄人物的十分敬仰。我想，就是用仰之弥高来形容他这个人的伟大也
不为过。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多说说华尔脱这个大师级的人物，以便
于你们更好了解我将来的执政风格。崇敬一个至少在我们国度中名不
见经传人物的我，将来到底会成为你们心中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公仆？

华尔脱先生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真正的大师级的隐士及想象力大师；是
一个在上个世纪六、七○年代美国社会人人皆知的著名人物；他同时
也二次世界大战的一位真正的无名英雄。我之所以特别崇拜他很重要
的一点也更是缘于后者。

如果说没有美、苏、中、英、法等盟国共同对世界法西斯的联合军事
抗击的胜利，如果说没有千千万万的象密蒂先生那种无名英雄般的付
出，要大家取得的那种伟大同盟的二战的全面胜利是无法想象的，后
来的世界会成为一个什么模样也是无法想象的。同理，我也同样的很
崇敬我国的抗日英雄，无论是上至当时的统帅将军，中至各个党派与
各种团体，还是下至当时的民团土匪，只要他们当时为中华保种保族
的抗日战争出了力，流了血，丢了生命，都将永远值得我们崇敬。如
果没有他们那些的热血付出，大家都成了法西斯及军国主义的亡国
奴，还会有民国与共和吗？还可能有国共之争的生存条件吗？还有可
能成为联合国的创始人与五个常任理事国成员之一吗？没有民族的贡
献与付出，何来世界认同和与之？

所以，我曾暗自发誓，只要我有能力，我一定要在神州的东南西北中
大地上，雄建五座高山仰止般的无名英雄抗战纪念碑，以示对那些抗
日烈士特别是那些无名的抗日英雄的永远铭记。不瞒各位同胞说，在
我这次竞选总统的日子里，每当深夜仰望苍穹群星闪耀之时，我就总
是在祈祷那些星际中的抗日先烈之灵会赐我一种精神力量并护佑我的
成功。

哦，话扯远了，还是收回来去说说华尔脱．密蒂先生。他老使我想起
他那种极富英雄想象力的肆意姿扬。

我曾求教他这位老先生，顺便说一句他还是美国前总统老布什先生的
一个战友。我们为什么没有他那么好的那么丰富的想象力？他笑了笑
回答，“你们其实也有，只是与我们的颜色不同罢了。人们无法想
象，一个有女娲补天，有夸父追日，有嫦娥奔月，有精卫填海等等神
话的五千年文化历史的民族，想象力会逊于我们。只是你们民族的想
象力在形而上方面走上了歧道，而在形而下方面又处于了扭曲，所以
导致了许多苦难与失败。那些东方式乌托邦的泛滥，那些亩产几万甚
至十几斤的粮食产量的荒诞；那些十年超英十五年超美的吹牛；那些
几年就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天堂的空放；那些横扫一切帝修反、封资
修的癫狂；那些把工宣队旗帜插克里姆林宫的虚妄，那些把军宣队旗
帜插上五角大楼的大话；那些想建立世界革命中心的梦呓；等等臆想
不足说明了是被你们自己异化了而导致的吗？”

我汗颜地说，美国的自由与强大，就是由于有了千千万万象您一样这
么富有丰富想象力的男女存在。密蒂，请您收我为你的关门弟子吧。
我的想象力为什么越走越狭窄，离现实越来越遥远，而你甚至连做白
日梦都可以做成为一种现实？老人模了下我的头额说，“小子，真没
有这个必要啊。学会做公民吧！那么你们的想象力就有了一种很健康
的很深厚的社会根基。到那时，一个有五千年文化历史的十多亿民族
所产生的想象力裂变，是要让这个世界上任何民族都要刮目相看的，
为之倾倒的。你何必舍近求远呢？想象力丰富方面其实你们早是我的
先生了啊。”这句话对于迟愚的我来说，是在好多年以后才完全想明
白了的。

曾几何时，我们还远没有处于学会做公民并生活在那种有很健康的很
深厚的社会根基的土壤之中。所以我有时还只会在黑夜的臆想中走向
徘徊，而不是象华尔脱．密蒂先生靠做白日梦的那种想象都可以成
功；更没有象美国的人权领袖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那
样，早就争得了黑人兄弟公民权利的真正实现。

一声长叹，历史曾如此定格：从我的“臆想”到华尔脱．密蒂的“做
白日梦”，再到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又还有多么遥远
的路程要走啊。说到这里，一些敏锐的选民一定会意识到了什么，华
尔脱．密蒂原来还是个爱“做白日梦”的人！你原来崇拜的英雄人物
还有这么可笑的一面！这好象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大家一定会进
一步追问，选择一个崇拜爱做白日梦人物的人做总统，是不是一种错
误？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人能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领导
者，带领伟大的人民进军在一条伟大的金光大道的路上。

的确，华尔脱先生有时确有其缺乏闯劲，碌碌无为的一面，这就象我
们每个人都有其两重性及另外的一面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了一
位伟人，也不妨碍我会在他身上学到很多却在别人身上学不到的东
西。选择我是不是一种历史错误，实践与时间将证明这一切。

公众们，请给我五年时间吧，没有什么可怕的。一个只给自己带来做
白日梦境的人，但实际上并没给你们带来社会梦魇之恶的人来做总
统，是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你们既然能经受以往的统治者几千年几百
年乃至几十年的统治，给我这短短的五年保姆打工期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我还是带着一种三权制约的紧箍咒在为你们服务。我一旦干不
好，不要你们说让我滚蛋，我也会知趣的卷起铺盖走开，这没有什么
大不了的事。只要政治产权──公民权利永远在你们手中，你们顶多
也就只失去了一个孬经理人，而我得到的还是一个最伟大的业主──
你们伟大的公民社会的存在。警惕啊，善良的人们！你们永远用这种
心态注意着我，你们对我的选择再错也就错不到那里去。

至于说我是个什么东西？坦诚地说，政府就不是个好东西，我能是个
什么好东西吗？人类只要还没有进化到那么一种成熟的文明境地，一
时还找不到更合适的社会管理工作的替代物来替代政府，那么人类社
会就还不得不要政府这个坏东西来过渡很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只是实
践证明并将继续证明：民选所产生的政府那个坏东西，要比非民选所
产生的政府那个坏东西，肯定要好得多。因为这是由人民把这个坏东
西关在笼子里，而不是由这个坏东西把人民关在笼子里。

由此你们可以得知，在我没当选总统之前，可以说肯定我是个好东
西，因为我再没什么出息，也只涉及到我家庭这个小单位。但做国家
头号公仆就不一样了，既算是在宪法的范畴内工作，政策与措施一旦
有所失误与失策，损伤层面都可能波及的上亿之众。何况，面对那个
传统的博大精深的无以复加的官场文化的陷阱及谋术与权力的诱惑及
异化，更是要千千万万的不可掉以轻心，否则一些坏东西就冒出来了
作孽，你还根本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是在民主制度的这个笼
子里工作，我们也不能不如履薄冰，兢兢业业，来不得半点在任职工
作内的怠慢与虚浮。

你们选举时也就知道了我的经历，我在行政经验方面几乎是个空白。
所以，我更需要你们赐予的智慧与勇气。首先靠人的诉诸产生制度，
然后就靠制度反诸于人了。一位作者曾说过这样的话，也是很多对大
人物还有崇拜癖的网民也喜欢引用的话：“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
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人物而不知崇敬爱戴的国
家，则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坦率地说，无论是站在现代共和国
的角度，还是站在反族群歧视与群体歧视的立场，都很不喜欢这句
话。

没有一个民族对自己所产生真正的伟大人物会不崇敬爱戴的。但在历
史与社会的信息完全透明以后，人民档案的心中自然会更有杆自己的
是非标准之秤。那些高举人民玩人民的，挑起群众斗群众的所谓伟
人，是根本不佩站在这个民族的伟大人物之列的。所以我把此话改动
了一下：“没有公民社会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
有了公民社会而不知崇敬爱戴的国家，则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
希望你们能喜欢我的这种篡改，因为公民社会的广泛成型，才是一个
民族真正健康强大的标志性建筑。

我的伟大不伟大不是关键，你们的伟大不伟大才是举足轻重。这却不
是为自己的能力所限先找个理由。而是因为任何领导者无论再怎么样
的伟大，比起广大人民大众的那种伟大，那他的纠错概率真是太小
了，太小于万一了啊，哪怕是所有信息被他全部垄断了也是如此。除
非他是不想让人民自由的言说，那样他当然也显得很高大伟岸，只不
过这是他早就把他的人民打的全跪叩在地上的缘故罢了。人一旦跪伏
着，连猴子都显得高大了啊。

作为总统就职演说的最后部分，我想谈谈外交方面的主题。“主权在
民，国之根本。”内政决定外交，所以全体国民的利益更决定了我们
对外工作的取舍。但全球化的浪潮及民主化的兴起，使我们面临更是
一个开放的法治的相互博弈的世界体系，使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我中有
你，你中有我的共求大同的局面，这也将使我们处于一种既要竞争也
要合作的甚至会遭遇某种两难与困惑的境地。因此，作为一个近14亿
之众的民主大国，不得不肩负起自己民族更多更大的权利与责任来智
慧的面临这一切。

首先，我会尽快促使两院就我国加入对《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
约》签署的批准。很难想象，作为一个迈入现代化进程的泱泱大国，
作为联合国的创始的成员之一，作为她的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在21
世纪的今天，还没有对联合国这个最重的国际公约给予批准参加。那
真是羞辱了我们作为一个大国的政治责任与国际尊严。

尔后，我将联合各国政府首脑签署发表《全世界公民团结起来，为拯
救人类地球村而奋斗！》一份共同宣言并递交联合国大会，以引起全
人类对环境问题在全球化浪潮及工业峰波中的全面凸显，表示大家一
致的深切重视与整体关怀。面对着由全世界环境污染泛滥而导致大自
然对人类的痛切报复的危机已迫在眉睫，我们早感觉到那把达摩克利
斯之剑，己高高悬挂在人们的头颅之上，随时会直逼下来让鲜血染红
大地，一种由人类的疯狂破坏而引起大自然的天谴般的无情惩罚。

诚然，作为每一个独立单个的国家，每个国家都有着自己的单个利
益；但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共同的人类利益，特别是从更长远更整体
的利益来看。发达国家由于他拥有的现代化优势，她应该有更多更大
的当担；发展中国家由于她拥有的后发优势，也要有一种义不容辞的
责任。这才是所有地球国家应有的负责态度，不然我们又何谓万物之
灵。

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们及我们的子孙后代，也是为了全人类及全人类的
子孙后代。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母亲──人类地球。你能说你的
国家引起的沙尘暴就只遮蔽了你的天空与大地，而邻国的天空与大地
就安然无恙吗？你能说你进行的核爆试验只是使你的国土颤抖，而人
类地球母亲就没有也同时在战栗吗？中国俗话说，十指连心呀。任何
人的国土本来就依赖于地球母亲的大地而存在，你的国土被污损了，
那她就没有痛感了吗？

可是我的一位很有悲观主义情结的国外朋友，很不看好我的这个宣
言。他说，“全世界公民不可能团结起来，除非外星人开打我们的时
候，看地球人会不会暂时的团结起来去抗争一下。这就象你们中国人
一样，日本军国主义者侵略你们了，你们就还团结了一下，没有这个
外敌了，你们又内乱内伤不断。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不想去论战他的说法对错与否，但他有一点却显然说错了。就我现
在掌握的国家宇宙星际情报资讯而言，外星人根本就不存在要不要开
打我们的问题，她们只是由于对地球人类行为中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度
失望，包括对人类的专制暴政及不义战争的失望，已通过了一次最后
大会的表决决定，放弃对地球人类的整个拯救计划。

外星人无疑是一个比我们地球人类具有更强大、更文明、更智慧的生
命群体。她们很早就生活在我们之间，这绝不是科幻故事，而我们根
本就不知她们身处宇宙何方，这恰恰说明了她们比我们的文明要高级
得多、也高尚得多。

有人一定会问，既然如此，人类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她们为什么不
肯显身来援助我们，不来一次对我们毕其功为一役的大拯救。但我不
这么看，因为我们还没有达到她们的那种宙商，所以她们还在等待我
们的进步与成熟，才可能让她们对我们而大白于天下。

再者，我们有我们的活法，她们有她们的活法。人类的命运是必须通
过人类自己去承受与认知的，那样人才能称之为人。如果让她们完全
取代与包办了我们，那就不是我们的活法与感悟了。这就象父母完全
包办了儿女的婚姻生活一样，那儿女们自己对爱情与婚姻生活的认识
与感悟又会在那里？这也就更象人类可以消灭蜜蜂或帮助蜜蜂，但却
绝不可以取代与包办蜜蜂去生活一样。尽管我们也并不见得比蜜蜂聪
明，只是由于我们有了思想，而且是自由的思想，所以在智慧上与蜜
蜂相比，才一个是在天上一个是在地下。可见思想特别是自由的思
想，对人类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何况，宇宙也有宇宙的法则，规律，天道，作为她们那些更高尚更文
明更智慧的外星生命，她们更会持之以恒的遵循那种天体的演进。早
就有一种蛛丝马迹的迹象表明，人类无论经历的是战争大灾难还是自
然大灾难，她们都几次给予决定性的援手，拯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
中，只是由于我们人类的无知与狂妄，没有悟性来看清与或认识到这
一点罢了。

如今，她们决定弃我们而去。这样，人类的自我拯救就不得不提到全
体人类共同的议事日程上来了。借此机会，我再次呼吁美国、加拿
大、巴西、阿根廷等美洲诸国；欧盟及欧洲诸国；俄国及独联体诸
国；印度、日本、以色列、韩国、印尼等亚洲诸国；阿拉伯诸国；非
洲大陆诸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等的五大洲的所有国家，组成世界
性的反环境污染盟军，为拯救人类的自毁而奋斗。

但这仅仅还不够，还需要更多的世界公民的广泛参与才可能取得决定
性的胜利。这就象二战需要更多的无名战士参与一样，才能取得那次
足可以彪炳千古彪炳日月伟大的反法西斯胜利一样。

有人已经开始这样做了。我的竞选顾问对我说，他已经完成了对我参
选的工作使命，他将舍弃全部工作，今后专司这方面的事业。他已和
很多外国同仁联系好了，决定在网络成立一个民间的世界合作国，来
为全世界的反环境污染做出自己的贡献。这个网络的民间的世界合作
的成立，绝不是为了与世界官方的联合国抗衡，而是让联合国力不能
逮的地方而发挥自己的作用。

民间有民间的优势。由于他们身处世界各国实地，他们更能深入环境
的现场及污染的源头，他们会充分利用网络的交流与沟通，让大家看
到更多环保与污染的真实情况。我完全支持他的这种创新与创意。我
将利用我的影响力动员更多的企业家，慈善家来支持他们的这种善
举，这种对整个地球人类的伟大善举。同时，我也会以政府的名义给
他们更多的出入境方便，希冀更多的绿党人员，环保人士，自愿者队
伍，深入到我们的国度。

我却不会认为他们的到来，会对我们的内政事务方面形成一种说三道
四的干涉，也不是想挟洋之重来给当地的政府的环保措施不当施加压
力，因为我们已经开放的媒体舆论监督会做得更加厉害。我只是想看
到外国友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与民族中的独特视角与观点碰撞，进而能
更好的启示我们的思考与防患。我想人类全球化进步的浪潮需要这种
扬帆。

在这里我觉得还有必要补充一下。尽管我对我们国家以前的领导者不
少方面的外交政策与措施行为颇有微词。但对40多年前中国当权党的
领导人号召全体中国人民，支持美国黑人反对美国政府及社会的种族
歧视的那次大游行，到今天我还是那么记忆犹新并认为正确。尽管那
时我还很小也参加了那次官方组织的对黑人兄弟的声援与游行；尽管
我后来知道我们社会存在的对一些阶层歧视与群体歧视比他们的种族
歧视还厉害得多；尽管我后来知道美国很多的黑人兄弟是开着自己的
小汽车去参加那次和平抗议游行集会的，而我国的农民父老乡亲是推
着小土车支撑了解放战争的胜利，可到后来却连推着小土车逃荒到城
里去讨米或谋生的权利都被不可能了，那就更不要说他们遇到社会大
面积的不公与歧视，还可以推着小土车去参加游行抗议的和平集会
了，我们的人民真是太善良了啊，他们只会忍辱负重，默默承受一切
不幸；尽管我后来知道美国政府是在一直努力改善并顺成民意还做得
的确不错；尽管我后来知道伟大的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
想》早已经获得了实现。但我还是要说，美国社会那时候对黑人兄弟
的不公与歧视的现象却确实大面积地存在过，所以当时的中国党领袖
与政府号召我们中国人民去游行抗议，去声援被迫害了的黑人兄弟的
行为完全是正义的举动，谁也不会认为那是对美国内政的一种干涉，
而只是一种对正义的道义伸张。我也决不会由于时间的流逝和与对当
时党的领导人以及他的外交政策方面有议异，就否定此次此举的道义
性与正义性。

同样的道理是，无论是在我们的执政前还是执政中，当国际社会与其
它国家的一些工会及环保团体出于道义，对我们国家所产生的一些人
权侵害与维权伤害事件的表示关切与反对；对我国工人与农民的明显
的人为的不公待遇与社会歧视表示抗议与声援；对我国环境保护政府
可以为而不去作为时所表示的不满与异议，我也同样也不会认为人家
此举就是干涉我国的内政。反而会认为这是人家对我们政府工作中的
一种鞭策和对我国人民权利及公民地位的重视。是出于一种对正义的
良知支持与责任关爱。否则就是我们只会要施于人，而不准人家反施
于我们了，那就是我们自己在犯了一种双重道德标准与政治不正确的
错误了。只准自己自由地去抗议人家的不是，而不准人家自由的抗议
我们的更不是，那又如何好意思去自圆其说呢？我的外交风格也许就
是这样，无论来自什么地方的批评，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无
论来自什么地方的表扬，脸红，埋头继续，只争朝夕。没有什么可多
说的，我就是这样的人。尊重外交礼仪，但却不为面子活着，不然对
不起你们人民。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我这种做派。

另外，国际上很多方面包括国际经济规则方面下的一些贸易交易多数
是一种竞合的关系，有些利益的摩擦也不过是国际游戏规则下的“合
理冲撞”的一种足球体育竞赛精神的允许部分，就看我们如何文明地
去学会来为自己所利用罢了。我们不会有那么样的脆弱与偏见，这就
好象一个把自己绑成小脚的女人适应不了田径比赛，却怪人家的竞赛
规则不公正一样。

综上所述，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不管如何，我们相信正义总是可以
超越国界的。不然人类又如何会共同地努力地去追求那些普世的大同
价值，不然人们又如何会义无反顾地去捍卫那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
理。

当正义无国界的日子真正不远时，孔夫子与马克思都说过的“四海之
内皆兄弟”的日子就应该真正不远了。我们祈盼这一天早日的真正的
到来。

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但在这个新的太阳下面，呈现出每个人的微笑
是不同的。我们衷心祈望的是，这种新的太阳下面的微笑，是一种公
民般的微笑。而这种公民般的微笑是人世间最圣洁的最高贵的最和平
的最恬静的微笑。因为这种微笑源自于你公民的权利、责任及义务；
源自于最神圣的宪法赋予你最神圣的自由力量；源自于人格上你不要
依附任何人任何团体而体面的活着！

当新的太阳升起之际，你无论面对的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你无论面对
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都将会永远平静的微笑的倾听着那首集
体的雄浑歌声在穹苍中响起：“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
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是的，全靠我们人民自
己──用好你手中的公民权利！

同胞们，公民们。

最后，我想对你们说的是，作为网络总统我是虚拟的，但作为国家公
民你却是真实的。你扪心自问，你真实吗？亦还有多少不真实？何去
何从，你抉择吧！

让我们共同祈祷：

　　愿苍穹之天庇佑我们！
　　愿列祖列宗的英灵庇荫我们！
　　愿至圣至爱的宪法女神庇护我们！

谢谢各位。

华耳拓

公元2011年元月元日于长城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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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瑟伯（1894～），美国小说家，出生于俄亥俄州。　│
│　他在俄亥俄州立大学毕业后，开始做报纸编辑工作。不久去　│
│　法国，在巴黎当过英文报纸编辑。1926年他开始为《纽约　　│
│　人》杂志撰稿，并自绘插图，做到图文并茂。他以善于描写　│
│　纽约市中产阶级市民的生活与精神状态出名，用笔幽默，风　│
│　格于平淡中求机智，颇受读者欢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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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要冲出去！”大队长的声音象块正在碎裂的薄冰。他穿着
全套军礼服，一顶满镶着金线的白色军帽神气地斜压在一只冷酷的灰
色眼睛上。“我们办不到，长官。飓风马上就来，要是你问我的意
见。”“我没有在问你！伯格少尉。”大队长说。“打开强光灯！加
速到8，500！我们一定要冲出去！”汽缸的砰砰声增加了：喀─扑克
嗒一扑克嗒一扑克嗒一扑克塔一扑克嗒。大队长盯着机舱窗上结着的
冰凌。他走过去调动着一排复杂的仪表盘。“打开8号辅助器！”他
喊着。“打开8号辅助器！”伯格少尉重复了─遍。“加强3号炮
塔！”大队长喊。“加强3号炮塔！”这架巨大的向前冲去的八引擎
海军水上飞机里的全部人员，各自操纵着自己管理的部分，这时却相
互望望，而且咧开嘴笑了起来。“老头子要带我们冲出去了，”他们
彼此说。“老头子是连地狱也不怕的！”……

“不要那么快！你把车开得太快了！”密蒂太太说。“你开得这么快
干什么？”

“嗯？”华尔脱．密蒂〔１〕说。他瞧瞧坐在身旁的妻子，吃了一
惊。她看来完全是陌生的，象是人群里冲他嚷嚷的一位素不相识的女
人。“你开到55英里了，”她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快过40英里。
你居然开到55。”华尔脱．密蒂默默地开向华脱勃雷镇。在20年的海
军航空生涯中，那次SN202号吼叫着冲过最险恶的暴风雨的飞行，已
经在他心里那条遥远而又亲切的航线上慢慢淡薄了。“你又神经紧张
了，”密蒂太太说。“今天你又有毛病了，我劝你找任肖大夫检查一
下。”

华尔脱．密蒂把汽车停在他妻子要去卷头发的那座大楼前面。“我在
这儿卷头发，你不要忘记去买套鞋。”她说。“我用不着套鞋，”密
蒂说。她把小镜子放回手提包。“这些话用不着再提了，”她说着下
了车。“你已经不再是年轻人了。”他把引擎加快了一些。“为什么
你不戴手套？你把手套丢失了吧？”华尔脱．密蒂从衣袋里掏出了手
套。他把手套戴在手上。但是一等她转过身去走进那座大楼，而且车
也开到有红灯的地方，就又把手套除下来。“快开，伙计！”灯光一
变就有一个警察叫了一声，密蒂匆匆戴上了手套，吭吭两下把车开向
前去。他一无目的地在街上绕了几个圈子，然后把车开过医院一直开
到停车场去。

……“是那个大财主银行家，威灵顿．麦克米伦．”漂亮的女护士
说。“是吗？”华尔脱．密蒂说，慢吞吞地除下他的手套。“谁在主
治？”“任肖大夫和班波大夫，但是这儿还有两位专家。纽约的雷明
登博士和从伦敦来的泼烈贾一密特福先生。他是飞来的。”在那条长
长的荫凉的走廊里一扇门打开了，任肖大夫走了出来。他一副心神不
宁和憔悴的样儿。“你好，密蒂，”他说。“麦克米伦可真叫我们费
事了，这位大财主银行家，罗斯福总统的亲密好友。管道梗阻。第三
期。希望你去看看他。”“好吧。”密蒂说。

在手术室里低声低气地介绍了一下。“雷明登博士，密蒂大夫。泼烈
贾一密特福先生，密蒂大夫。”“我读过你关于《炼丝菌学》的那本
书。”泼烈贾一密特福─面说话一面握手。“真是出色的成绩．先
生。”“谢谢你的夸奖，”华尔持．密蒂说。“我不知道你在美国，
密蒂，”雷明登咕哝着。“把我和密特福找来这儿治第三期，岂不是
白费工夫。”“你真客气。”密蒂说。一具巨大、复杂的机器，有许
多管道，线路和手术台连接在一起，这时忽然扑克嗒一扑克嗒地响了
起来。“新的麻醉器出毛病了！”一个实习大夫喊了起来。“在东部
地区没有人懂得修理这具机器！”“安静些，朋友！”密蒂说，声音
又低又镇定。他跳向机器，它的声音现在变成扑克嗒一扑克嗒一奎泼
一扑克嗒一奎泼。他开始巧妙地摆弄那一排光亮的仪表盘。“给找一
支自来水笔！”他急促地说。有人递给他一支。他从机器里取出一个
坏了的活塞，把自来水笔塞进原来的地方。“这可以顶用十分钟，”
他说。“继续动手术。”一个护士匆匆过来，轻声对任肖说了些什
么，密蒂看到任肖的脸色变成煞白了。“瞳孔变化，”任肖紧张地
说。“你来接手怎么样，密蒂？”密蒂望望任肖，也望望那贪杯的班
波的畏缩样子，还望了望那两位大专家严肃而又狐疑的脸相。“如果
你要我。”他说。他们把一件白手术衣披在他的身上；他戴上了口
罩，和一双薄薄的手套；护士们给他递过了发亮的……

“倒，倒、麦克！当心那辆别克车！”华尔脱．密蒂忙着刹车。“不
是这一列，麦克，”停车场的服务员说，紧盯住密蒂。“啊，是
吗，”密蒂含糊地说了声。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把汽车倒退出标志着
“出口”二字的行列。“把车子留在那儿，”服务员说。“我会把它
停好的。”密蒂跳下了车。“嗨，把钥匙留下来。”“哦，”密蒂
说，把油门钥匙交给了那个人。服务员钻进汽车，用一种不当一回事
的熟练技术，把车倒在应该停的地方。

这批家伙真目空一切，华尔脱．密蒂忖了下，便走向大街去；这批人
自以为对一切都是行家。有次他在新密尔福郊外；想把车上的链子取
下来，不料竟缠到车轴上去了。一个人不得不从一辆救险车里走下
来，把链子卸掉，这是个年轻的，咧着嘴在笑的汽车修理工人。从
此，密蒂太太总是要他把车开到修理库去把链子取掉。下一次，他
想，我一定把右手吊在绷带里，那样他们就不会笑话我了。我把右手
吊在绷带里，他们准看到我自己不可能把链子卸下来。他踢着人行道
上的泥浆块。“套鞋”，他对自己说，开始去找鞋铺了。

等他从铺子里再走到街上，手臂下挟着一个装套鞋的盒子，华尔脱．
密蒂使劲想他妻子还告诉他要买的什么东西。她叮嘱了两次，就在他
们离家到华脱勃雷镇之前。在某种程度上，他讨厌每星期到镇上来的
旅行──他总得要出点什么差子。“克林尼克斯”卫生纸，他想，“
施贵宝”药丸，刮胡子刀片？不是。牙膏、牙刷、小苏打、金刚砂，
创制权还是复决权〔２〕？他不再费力去想了。可是她会记住的哟。
“那个叫什么的东西在哪里？”她会问。“不要对我说你忘掉买那个
叫什么的了。”一个报童喊着有关华脱勃雷审判案的什么事情。

……“也许这个会引你的记忆来。”区检察官突然对证人席上那个默
不作声的人送过来一把重型自动手枪。“你以前曾经见过这个吗？”
华尔脱．密蒂接过了抢，内行地看了下“这是我的魏勃莱──伐克
50．80，”他镇静地说。法庭里顿时发出一阵骚动的嗡嗡声。法官敲
敲木捶叫人们遵守秩序。“我相信你用任何武器都是个能手吧？”区
检察官暗示说。“抗议！”密蒂的律师喊了起来。“我们已经证明被
告不可能开这一枪。我们已经证明他在7月14日晚上，右手是吊在绷
带里的。”华尔脱．密蒂伸出手来轻轻一挥，吵吵嚷嚷的律师便不出
声了。“我能够用任何一类枪支在三百英尺外使左手把葛利高雷．费
佐斯待打死。”他平静地说。法庭里爆发了一阵大混乱，在疯子般的
吵嚷声中听见一声女人的尖叫，突然有个漂亮的一头黑发的女即投身
在华尔脱．密蒂的臂圈里。区检查官狂暴地打她。没有离开他坐的椅
子，密蒂就在区检察官的下颚上打了一拳。“你这个卑鄙的狗杂
种！”……

“小狗饼干。”华尔脱．密蒂说。他站住脚步，华脱勃雷的高楼大厦
拨开法庭的迷雾，又围在他身旁了。一个女人从他身旁走过，笑了。
“他说小狗饼干，”她对同伴说。“那个男人自顾自说‘小狗饼
干’。”华尔脱．密蒂匆匆向前走去。他走进“大西洋一太平洋”商
店，不是他首先经过的那一家，而是在街那面较小的一爿。“我要给
小狗吃的饼干，”他对店员说。“要名牌的吗，先生？”这位世界上
最伟大的枪手想了一会。“有种盒子上写着‘小狗吠着要吃’的。”
华尔脱．密蒂说。

他妻子一刻钟之内可以在理发店里完事了，密蒂瞧瞧他的表，除非他
们在吹干头发时出了麻烦，有时候，他们就在烘干时出麻烦的。她不
愿比他先到旅馆；她愿意他照常先在那儿等她。他在旅馆休息室里找
了把大皮椅，而朝着窗，把套鞋和小狗饼干放在椅旁的地板上。他随
手拿了本过期的《自由》杂志，便埋头坐在大皮椅里了。《德国能够
从空中征服世界吗？》华尔脱．密蒂看着轰炸机和街上废墟的图片。

……“炮轰使小拉莱昏晕了，长官，”中士说。密蒂上尉透过乱蓬蓬
的头发望望他。“把他抱到床上去，”他疲惫地说，“让他跟别人在
一起。我一个人去飞。”“但是你不能去，长官，”中士急切地说。
“要两个人才能驾驶轰炸机，而且高射炮火在上空又那么厉害。冯．
列切曼飞行队就在这儿和骚列之间。”“总得有人去炸掉那个军火库
的，”密蒂说。“我去。来点儿白兰地吗？”他给中士倒了杯，给自
己也倒了杯。战斗在地下掩蔽部外面雷鸣着，而且猛击着入口。屋子
里横飞着炸断的木料和碎片。“差点儿打中，”密蒂上尉不经意地
说。“高射炮火越来越集中了，”中士说。“我们只能活一次，中
士，”密蒂说，带着淡淡的一掠而过的笑容。“我们不是这样吗？”
他又倒了杯白兰地，一口吞了下去。“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能唱白
兰地的人，长官，”中士说。“对不起，长官。”密蒂上尉站起身
来，用皮带束好了他那把魏勃莱一伐克自动手枪，“要飞过40公里的
地狱之火，长官，”中士说。密蒂喝干了最后一杯白兰地。“说到
底，”他温柔地说，“又有哪儿不是地狱？”大炮的轰击声越来越密
了；还有啦─达一达的机关枪声，什么地方还有新喷火器吓人的扑克
嗒一扑克嗒一扑克嗒的吼声。华尔脱．密蒂一面走向地下掩蔽室的门
口，一面嘿里哼着“捱近我的金发女郎”。他转过身来向中士打个招
呼。“再见！”他说……

有什么在打着他的肩头。“我在旅馆里找遍了你，”密蒂太太说。
“为什么你要躲在这把破椅里？你打算让我怎样找到你呢？”“事情
越来越紧了，”密蒂含糊地说了声。“什么？”密蒂太太说。“你买
到了那个叫什么的吗？小狗饼干？盒子里是什么？”“套鞋，”密蒂
说。“你不能在铺子里就穿上吗？”“我刚才是想……”华尔脱．密
蒂说。“你明白吗，有时我也会在想些什么的？”她盯了他一眼。\
“等到了家，我要给你量量体温。”她说。

他们从那扇一推就发出轻轻的象嘲弄声的旋转门走出了旅馆。到停车
场要走过两排房屋。到了街角的杂货店，她说：“在这儿等我，我忘
掉要买的东西了。用不了一分钟。”她花了比一分钟更多的时间。华
尔脱．密蒂点燃了一支烟。天开始下雨了，雨里夹着雪子。他贴着杂
货店的墙边站着，吸着姻……他并着脚跟挺出胸部。“不蒙他妈的鬼
手帕不行吗，”华尔脱．密蒂讥嘲地说。他狠狠地最后吸了口烟头，
啪的一声扔掉了。接着，在嘴唇上带着那淡淡的一掠而过的笑容，他
面对行刑队；挺直而屹立，自傲而轻蔑，“永不战败”的华尔脱．密
蒂，到最后关头还是不可思议的。

【附注】

１、“华尔脱．密蒂”在美国已经成为一个做白日梦者的代名词。密
　　蒂原来是个没有特长而且缺乏闯劲的人，他只能通过白日梦来逃
　　避他所应付不了的现实
２、此处原文是bicarbonate、caborundum、initiative andrefe-
　　rendum，是多音节字，前两字是化学品名字，是要买的东西，后
　　两字是政治术语，是从前面两字的声音联想起来的，是一种文字
　　游戏，并无实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