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民主论坛 2008-10-05 新闻与评论 认识问题 ◆我想请个奶妈　　　　　　　　　　　　　　（成都）刘斌夫 ◆警惕冒充东海的人　　　　　　　　　（广西南宁）东海老人 ◆简要新闻（2008-10-01）　　　　　　　　　　自由亚洲电台 ◆简要新闻（2008-10-02）　　　　　　　　　　自由亚洲电台 ◆简要新闻（2008-10-04）　　　　　　　　　　自由亚洲电台 探索道路 ◆什么是所有权　　　　　　　　　　　　　　（南加州）赵京 ◆温家宝ＣＮＮ专访提及民主 郭泉及江棋生予 　自由亚洲电台 ◆真理高于一切，半步也不退让！　　　（广西南宁）东海老人 呐喊呼吁 ◆无国界记者致函陈冯富珍 呼吁重视新闻透明 　自由亚洲电台 ◆东海儒家专栏征稿启事　　　　　　　（广西南宁）东海老人 运动留痕 ◆回忆塔泽仁波切──我的布鲁明顿之行　　　　　　　　朱瑞 读史论今 ◆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回顾与反思　　　　　　　　　　　王丹 文艺春秋 ◆国际接轨和中国国情　　　　　　　　　　　　（武汉）无为 ◆救救孩子　　　　　　　　　　　　　　　　（中国）小王子 ◆力学原理　　　　　　　　　　　　　　　　（成都）力比多 他山之石 ◆中共封鎖台共成立消息　　　　　　　　　　　（北京）余杰 ◆台湾还是法治民主社会吗？　　　　　　　（台北市）卢世祥 ◆民进党党庆．前党主席吁找回建党精神　　　　　　　中央社 ◆蔡英文提五大愿景．强调保护卸任总统人权　　　　　中央社 ◆专家探讨美国劳工制度　　　　　　　　　　　　　美国之音 ◆巴黎解放的另类纪念──回顾一段灰暗的历史　　　　　茉莉 下篇 ⊙　　 ⊙目录　　　　　　　 　 ⊙投稿＋订阅＋联络 我想请个奶妈 刘斌夫 奶粉、牛奶、奶雪糕、大白兔奶糖，都遭遇添加有毒化工产品三聚氰 胺的质疑，许多荣登黑名单的奶制品，纷纷被撵下架。 成都一位哺乳母亲在网上发贴叫卖人奶，300元一天，据说生意特 好，因为有钱人真的多起来，买你两只奶的奶水，真叫供不应求。 300元，也许是贫困地区（如甘肃、青海）民办代课教师半年的工 资，还常被拖欠，而对于富贵人家，就不过是一天给婴儿的饭食，也 许还有些成年人趁机喝人奶，──不敢喝牛奶了。 这不由让人想起我的远房叔伯刘文彩（同我父亲同字辈）。这位在新 中国“臭名昭著”的“恶霸”大地主，被极左人士在极左年代编造、 杜撰了“将冷月英打入水牢”的虚假故事，已在1979年由团中央和 《中国青年》杂志采访团通过深入调查予以否定。但刘文彩雇请几个 奶妈轮流哺食人奶的事情，确是真实的。有钱嘛，啥事儿不能办，啥 奶吃不到？据妇女儿童医疗专家和营养专家讲，母乳是最好的婴儿食 品。 若尔盖大草原的牦牛奶营养特别丰富，是最接近人奶品质的。可惜没 有走向城市消费市场。 据专家秦理法先生在新浪网撰文分析，为什么奶制品厂及不法奶农要 往里边加三聚氰胺，是因为牛奶、奶粉、奶糖、奶雪糕均掺假，掺假 后其蛋白质含量就不够指标，不够指标就“不合格”，“不合格”产 品虽然免检，但怕抽查，于是乎就得假冒合格。国家检测蛋白质含量 的唯一标准和简便方法是，查验其氮元素比例。这就让众多（！）不 法厂商钻子空子：蛋白质不够，反正是测“氮元素”又不是测“蛋白 质”，就加三聚氰胺，可以增加氮元素含量。三聚氰胺是从尿素中提 取出来的一种化工毒物，人食之后就患尿结石。 为什么而今所谓生活水平提高了，反而病痛多了起来？答曰：病中口 入！ 福尔马林浸泡野生菌、泡发血粉冒充鸭血，海鲜加黄霉素，琉璜烟熏 粉丝，大米裹一层凡林木，面包、饼干都加碳酸氢胺作“膨化剂”， 四环素下脚料、瘦肉精混合饲料养出“三月肥”猪……媒体公布食品 添加有害物质和造假的手法竟有300多种！这些厂商公然犯下弥天大 罪，万恶不赦，当全国共诛之，全民共讨之，一查到底，依法严惩， 杀人抵命。 还有可气可恨的是，饲养鳝鱼（又称黄鳝），喂食的是避孕药。鳝鱼 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无鳞鱼种，雌雄同体，雌雄异变。本来正常情况 下，鳝鱼三岁以前是雌性，生长三年后变异为雄性。为了催长，喂避 孕药──雄性激素，促其迅速由雌变雄。据生命科学家研究发现，现 代社会成年男性的精子数量急剧减少、质量疾速下降，不孕不育者连 年呈增长趋势。我怀疑全是“吃”惹的祸。 我有三个孩子，分别读小学、初中和高中，牛奶是他们的食品，但我 偶尔尝尝，难以下咽。这些奶品，多是“三精一素”炮制的伪劣产 品。“三精”：糖精、味精、化工精，一素：色素或甜蜜素。 前年我作为成都市城乡一体化、三个集中和新农村建设首个调研课题 组负责人和学术带头人，带队赴全市各区县首批试点做深入调研。在 市委书记、市长分别做联系点的金堂县──成都市最穷困的丘陵县， 考察过“蒙牛”在这里贴牌生产的两个奶牛场。方知打起内蒙古大草 原牛奶概念的“蒙牛”牛奶，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草原奶汁，而是金堂 县奶场的普通圈养奶牛所产。即便如此，还不可能给你消费者喝纯牛 奶的。这些原奶中要添加水、奶粉、香精、色素、化工悬浮剂、抗氧 化剂等等。赞助“超女”评选，“蒙牛”大获全赢。通过政治手段， 牛根生作为原国营“伊利”牛奶集团的副总，自立门户揭竿而起草创 “蒙牛”集团，迅速踩扁“伊利”。都在奶品中添加了三聚氰胺毒品 的伊利、蒙牛两家公司，其商战黑幕，真是怵目惊心。这样的虚伪人 格，会给你消费者货真价实的服务吗？ 什么奶都不敢喝了。我们只好改喝豆浆。买昂贵的豆浆机，在家自榨 自煮自饮自娱自乐。但是，黄豆就能保险吗？转基因大豆走私或进口 我国尚待质疑，我们一不小心喝了不该喝的转基因豆浆，会不会一夜 之间变成怪物？尤其我本来就长得丑，让我变形出来吓人就是更大的 过错了。 我想请个奶妈。人奶就真的保险吗？丰硕壮美的乳房挤出超量的奶汁 高价卖给我等穷酸秀才，我相信那发达的乳腺绝非塑胶填充的假乳房 可以冒充和作为的。但是，奶妈平时不可避免的吃了那么多有毒的营 养品、食品，你敢保证那人奶奶汁就没有存留有害残留物？我绝非存 心要给成都以每天300元出租乳房出售奶汁的奶妈过不去，人家雪中 送炭救天下婴儿于燃眉之急水火之中的精神，就值得我学习、效仿和 赞叹。况且，男人永远是女人的儿子，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母亲。我对 母爱，总是充满怀忆和敬仰。 漠视生命，是人世间最丑恶的行径。 珍惜生命，是人类最可贵的优点。 究竟还请不请奶妈呢？我很茫然。 常言“民以食为天。”食品安全关乎国家安全。然而，“毒行天下” 的当代中国，有人痛切而悲愤地诘问：民以“何”食为天？！ （据说四川几位作家，多年来一直意欲暗查、揭露本省全国猪饲料业 龙头老大的有害添加剂黑幕，都慑于奸商、贪官、黑社会三方勾结， 而未能付诸行动。）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警惕冒充东海的人 东海老人 网上、Ｑ上、江湖上有些叫老枭、东海一枭、余樟法、萧瑶及类似名 字的人并非是我，有的是同名，有的是冒充，已发现多起他人冒充东 海之事件，为此，我以前作过相关声明。 近又发现有人冒充东海（至少已一年多），而且居然“冒”到东海儒 生头上了。 日前，一位儒生看罢《气壮身自壮，心良体亦良》一文来函，一是为 东海体健高兴，一是为东海所言“矛盾”感到迷惑。因为她记得“余 樟法”（东海原名）今年春天在ＱＱ上对她说过“病重、生命有限” 云云。 这令我感动但更令我诧异，因我十几年来从未病重过，记忆中也从未 与任何人讲过“病重生命有限”之类的话。纵有可能为拒绝某些事或 人，出于礼貌偶尔称病，也只能说“微恙”。岂能说重病不治？如果 是玩笑话，很快就会说明，怎敢妄言欺人？另外我不会打字，极少在 Ｑ上与人闲聊（以前的Ｑ号早已被盗，现在的Ｑ是借儿子的）。 据查：去年，有人自称“余樟法”加了该儒生的号。凡与东海有关的 一切信息，“余樟法”都默认了，并给她发来大量音乐、文章及东海 诗文等，今年春天“余樟法”说医生说他只能再活四年了，前不久又 说病情加重生命快到尽头了。前不久这位儒生认东海为师，一直以为 “余樟法”就是我。 此人除了冒充东海，一年多来，倒没做什么，故该儒生叫我不要追究 和伤害他。此人冒我冒得那么象，除了品德不好，其它方面水平不 低，可谓假冒而不伪劣，如能做回、做好自已，未必不能干出一番事 业，何必“为我作嫁”、枉做小人呢？应东海儒生之请，也为了给他 留条自新之路，可以不泄露他的有关信息，不揭穿他的真实面目（我 手头有此人的相关资料，要把他找出来，难乎哉不难也）。 不过我认为，对这件事应该有个公开说明。老是有人以我的名义发言 做事，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不论做什么，都挺令人讨厌的。更重要的 是，我们要对社会、对广大网友负责。东海儒生没什么损失，焉知其 它网民没有或不会上当受骗？ 海内外一些人物、派别、势力对东海个人及东海儒家极尽排斥诬蔑攻 击之能事，有的故意恶意，也有的是出于误会，想必其中也有那些冒 充东海的人的功劳吧（我自已就收到过“自己”各种电邮，有寄文章 的也有带病毒的甚至骂人的。收到“假东海”所发的一些乱七八糟、 莫名其妙电邮的人，能不生气乎？） 特此说明并警示一下：以后，广大儒者及网友碰上与我有关的可疑事 情及人物，务请慎重并加核实。同时在此也恳请那个假余樟法及其他 冒充东海的人就此洗手。冒充我干坏事当然不好，冒充我干不好不坏 的无聊事乃至干好事，也不好。干好事没必要冒充我，干坏事冒充 我，迟早会暴露会受到受害者、有关部门以及东海的追究，至少风险 会比较大。何苦呢？ （2008-10-05）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简要新闻（2008-10-01） 自由亚洲电台 上海17名访民国庆节到中南海北门请愿 〔本台消息〕据博讯报道，星期三上午10时许，来自上海市17名访 民，来到中南海北门请愿。因为是国庆节，大批外地游客涌入北京， 对17名访民突然造访敏感地区让担当警卫的警察很是尴尬。所以警察 和风细雨的把这17名上海访民请到大门西侧。听取来自上海访民的呼 声。然后将他们装车拉走，其速度仅有一分钟。17名上海访民大多是 因房屋拆迁，土地征用问题而上访多年无果。他们几乎全部因到北京 上访，被拘留，软禁，其中王生芳奥运至今已经四次来北京。姚玉 平，沈佩兰也是在奥运期间被上海先关拘留所又监视居住。奥运结束 后才有机会来北京。 海外异议人士呼吁明年开展纪念89“6．4”20周年活动 〔本台消息〕海外异议人士王丹，王军涛，胡平和陈一咨等人星期三 发表声明，呼吁在明年展开纪念1989年民主运动20周年。王丹等人表 示，他们是“6．4”的参与者和政治迫害的受害者。在1989年民主运 动被镇压20周年前夕，他们准备联合纪念“6．4”，追还在中国失去 的正义，继续追求20年前提出来的但是至今尚未实现的民主、自由、 法治和公平。他们表示，将在明年联合起来，调查和公佈被执政者刻 意掩盖的真相，追还被执政者残酷扼杀的正义，呼吁中国全国公民和 国际社会，推动中国开始政治改革，落实新闻自由，建立宪政民主的 制度，使中国成为中国公民的安全家园。他们将在中国及世界主要都 会开展各项活动，包括在香港和华盛顿举办镇压受害者聚会活动；学 习“天安门母亲”，成立天安门狱友连线；联合因参与89民运及因政 治迫害而不能回国的中国同胞，集体争取回国权利。他们也将组织中 外宪政学者对“6．4”事件提出调查分析报告；发动公民连署公开 信，要求中国当局对“6．4”进行全面调查；征集各国公民的签名， 要求联合国纪念“6．4”，并要求中国政府遵守联合国宪章和国际人 权公约。 工商总局要求停售20家企业含三聚氰胺奶粉 〔北京消息〕据《新华网》报道，中国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1日在 其网站发布紧急通知，要求各级工商机关对质检总局9月30日通报的 20家企业31个批次含三聚氰胺普通奶粉和其他配方奶粉，立即责令经 营者停止销售、下架退市，就地封存，防止再次流入市场。工商总局 同时要求各级工商机关，在所有商场、超市和奶制品经营者的经营场 所醒目位置用大字张贴公告，公布不合格普通奶粉和其他配方奶粉的 品牌和批次，便于消费者识别；同时，要在当地政府的领导下，会同 商务等部门，积极协调销售者对不合格普通奶粉和其他配方奶粉按原 购买价格为城乡消费者退货退款。据报道，9月30日，质检总局通报 了对154家企业、265个批次9月14日前生产的普通奶粉和其他配方奶 粉三聚氰胺专项检测结果，其中20家企业31个批次产品中检出三聚氰 胺。 新澳荷等国又发现不合格中国食品或产品 〔本台综合消息〕中国食品的质量问题继续受到全世界范围的关注。 新加坡、澳大利亚、荷兰等国以及香港星期三都报道又有新的不合格 中国食品或产品发现。泰国和德国决定加强对中国进口食品的检验。 法新社说，韩国在过去两年内销毁了871吨从中国进口的不合格中草 药。 河南儿童家长起诉三鹿集团 要求赔偿15万元 〔本台综合消息〕据法新社报道，中国一名因食用毒奶粉死亡的儿童 家长已经聘请律师，在河南省的一个法庭起诉毒奶粉生产厂家三鹿集 团，要求赔偿15万元人民币。另据报道，知名维权律师李方平接受最 新一期德国《明镜》周刊专访时表示，他在中国已经接到1,500个毒 奶粉受害家庭的求助，他建议这些受害者搜集证物，透过法律途径求 偿。李方平挺身而出，与多名律师组成律师团，义务为毒奶粉的受害 者提供谘询。李方平告诉明镜周刊说，律师团不仅到医院分发手册， 告诉民众如何透过法律途径求偿，还建议受害者搜集开庭需要的证 物，包括购物时写的纸条、奶粉和医师的报告，因为政府完全没有提 供任何法律谘询。李方平坦承，他们这样做的确受到官方的压力，迫 于压力，部分律师团成员因此有意退出。李方平指出，官员大事化 小，小事化无，大企业已经习惯政府和媒体随着他们起舞，追根究底 问题还是出在贪污。 美国对台湾军售案仍在内部审议程序 〔华盛顿消息〕据台湾中央社报道，美国国务院代理亚太副助理国务 卿罗瑞智星期二表示，美国对台湾军售案仍在内部审议程序，美国遵 守台湾关系法，一旦军售案有结论，会在适当时机通知国会。对于美 国行政部门至今未能将对台军售通知书送交国会，而国会这个星期延 长几天会议时间也将结束，美国政府的态度究竟为何？罗瑞智重申国 务院的立场，即强调军售仍在持续审查过程，一有结果就通知国会。 罗瑞智也强调，美国非常支持两岸降低紧张关系，希望双方持续恢复 对话的过程。 西藏林芝发生鼠疫二人死亡 〔香港消息〕据明报星期三报道，西藏林芝地区上个月下旬发生了有 二人死亡的鼠疫疫情，目前疫情已经得到控制。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10-01；www.rfa.org/ 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简要新闻（2008-10-02） 自由亚洲电台 无国界记者抨击中国在毒奶粉事件中限制新闻自由 〔巴黎消息〕国际人权组织无国界记者星期四发表致世界卫生组织的 公开信，抨击中国政府在毒奶粉事件中限制新闻自由，敦促世卫组织 总干事挺身而出，公开反对这种扼杀自由，异常危险的做法，因为这 种做法已经严重损害了中国及其邻国公民的健康。 无国界记者在公开信中说，中国《南方周末》记者何峰在7月份就收 集到大批婴儿住院的详细信息，可是，中国政府通过中宣部禁止在奥 运会前和奥运会期间发布有关食品安全丑闻的信息。于是，何峰的上 级为了不遭到政府的处置，决定封锁消息。 世界报业协会就中国的媒体自由发出呼吁 〔巴黎消息〕总部设在巴黎的世界报业协会星期三发出呼吁，要求中 国政府延长在奥运期间对外国媒体放松管制的新规定，同时放松对中 国记者的控制。 中国从去年1月份开始实行《北京奥运会及其筹备期间外国记者在华 采访规定》，这一规定允许境外记者只需经过被采访单位和个人同 意，就可以进行采访，无需向相关政府部门申请。不过这个规定将于 10月17号废止。 世界报业协会还呼吁中国政府兑现申办奥运主办权时，答应给公民更 多言论自由的承诺。 中国政府表示在毒奶粉消除之前将停止所有奶制品出口 〔本台综合消息〕中国政府表示在毒奶粉的威胁完全消除之前，将停 止所有的奶制品的出口。另外中国将召回出口到海外的有毒奶粉。 法新社援引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日本官员以及另一位消息来源的话 说，星期二，中国政府召集几个国家驻北京外交官员通报情况时，作 出了上述承诺。 中国政府正在作出一切努力试图减小毒奶粉给中国出口产品带来的影 响。 与此同时，美国康州一些商店出售的一些糖果中也含有三聚氰胺。此 前，美国食品和药品管理局已经警告消费者不要食用中国产的大白兔 奶糖和伯朗咖啡。 泰国一家公司星期四宣布，他们将把刚从中国进口的120多吨奶粉退 回给中国，尽管泰国政府方面并没有在他们检验过的样品中发现三聚 氰胺超标的证据。 烟台荣耀福音教会遭官员和警察突击搜查 〔本台综合消息〕据设在美国的“对华援助协会”的消息，9月20 号，山东省烟台市荣耀福音教会突然遭到约20官员和警察的突击搜 查。当时，从台湾来访问的刘牧师正在教导如何祷告，大约60名家庭 教会成员参加聚会。刘牧师等人被讯问两个多小时后，被要求离开烟 台，不准再与该教会人员联系。 执法人员还没收了教会成员的一些财物，其中包括圣经。后来官员退 回了圣经。27号区宗教局指控他们“建立一个未经批准的聚会点”。 另外，四川成都秋雨之福家庭教会起诉成都市宗教局一案出现转折性 变化。提出这一诉讼的相关人士告诉本台说，成都市宗教局发出文件 说，双流县宗教局有关秋雨之福的聚会是“非法聚会”的决定是不对 的。今年5月份，秋雨之福教会在一个度假村的房间内进行查经、祷 告活动。双流县宗教局官员强行闯入，并指控他们“涉嫌非法传教活 动”。 中国政府对网络通讯工具Skype进行大规模监控 〔多伦多消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在一份报告中说， 网络聊天通讯工具Skype在中国被大规模地监控，如果出现“西藏” 或者“共产党”这样的词汇，将会被过滤掉。 多伦多大学的公民实验室研究小组在报告中还说，这一监控是由中国 TOM在线有限公司和美国的Skype公司下属的合资公司TOM-Skype进行 的。这份报告并没有说明中国政府是否与这一监控有直接联系，但是 说监控者把网络用户的个人信息以及有政治敏感内容的信息存储在一 个外界可以进入的服务器上，因此中国政府可以轻松进入获取信息。 美国Skype公司已经对此作出道歉，并表示他们已经对这一问题做了 处理，而且还将和他们在中国的合作伙伴一起就公司保护用户隐私权 的问题进行磋商。 TOM在线有限公司的母公司，TOM集团就这一报告发表声明说，他们是 中国公司，要按照中国的规定去做。 中国党政机关能源消费接近八亿农村人口生活用电水平 〔北京消息〕中国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副局长寻寰中在最新一期 《求是》杂志上发表文章说，中国党政机关存在行政成本过高的问 题，其中党政机关能源消费接近八亿农村人口生活用电水平。 文化部副部长于幼军被处分 〔香港《明报》消息〕中纪委已经对文化部党组书记、副部长于幼军 作出“留党察看两年”的处分，原因是他在2000年和2003年担任深圳 市长期间，利用职权影响力，在市政府招标工程中让他的亲友所属的 香港公司中标而获取巨额利润，其行为严重违反了党纪、政纪。《明 报》的报道还说，于幼军的文化部党组书记以及中央委员等职务，可 能将在下周召开的中共十七届三中全会后陆续撤销。 美国会参议院通过大规模金融救援方案 〔华盛顿消息〕美国国会参议院当地时间10月2号以74票对25票通过 大规模金融救援方案。 这份由布什政府提出的救援方案，星期一在国会众议院被投票否决。 随后，国会参议院对方案作出修订，修订的内容包括延长一些企业和 中产阶级减税的措施，以及将联邦政府对银行存户的保障金额由十万 美元提高到25万美元。这样，参议院通过的金融援助计划已从原来的 七千亿美元提高到了8,500亿美元。 美国两名总统候选人奥巴马和麦凯恩都投了赞成票。 国会众议院将再次对这一援助计划进行投票。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10-02；www.rfa.org/ 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简要新闻（2008-10-04） 自由亚洲电台 武汉数万球迷大规模示威骚乱 〔武汉消息〕湖北武汉市日前爆发数万名球迷大规模示威骚乱。当局 派出警员到场戒备，双方一度对峙，场面火爆。 香港《明报》星期六报道说，在武汉举行的中超联赛中，武汉足球俱 乐部因不满其球员李玮峰先前被中国足协处罚，于10月2日宣布退出 中超联赛并保留起诉中国足协的权利，同时取消当天下午与辽宁队的 比赛。大批武汉球迷得知消息后，聚集在新华路上，声援武汉足球俱 乐部并抗议中国足协。激愤的球迷怒喊“足协解散！还我武汉！”的 口号，并静坐堵路，导致交通瘫痪；当局出动大批警员到场，双方发 生对峙，数次险酿冲突。最后，武汉一名副市长到场安抚球迷后，球 迷最终和平散去。 《维权中国》网周六晚间再度遭遇关闭 〔博讯消息〕在北京奥运期间三次被关闭的中国民间网站《维权中 国》网10月3日晚间再次遭遇关闭。 《维权中国》网发布声明说，该网站自开通半年多以来，已先后八次 遭遇关闭，其中两次被关闭长达两个月，而每次都是因为有关部门以 网站出现“敏感信息”为由通知空间商强行关闭。《维权中国》网 说，该网实际上刊登的多是一些反映社会黑暗的信息，只要政府不说 该网是非法网站，《维权中国》网就将坚持办下去。 中国毒奶粉事件影响扩展　世界多国禁止进口 〔北京消息〕随着中国毒奶粉事件的扩展，越来越多的国家决定对中 国奶制品采取禁止进口、下架回收、禁止出售等不同措施。法新社报 道说，在亚太地区，就有柬埔寨、印尼、马来西亚、新加坡、越南等 国宣布禁止进口中国奶制品；菲律宾、澳大利亚、新西兰、缅甸等国 或发布禁售令或没收销毁中国奶制品。在非洲，刚果、象牙海岸、加 篷和坦桑尼亚、布隆迪、贝宁等国也停止进口销售所有中国奶制品。 在欧美，欧盟禁止进口中国产儿童奶制品；俄罗斯没收1.7吨中国奶 粉；加拿大加强对中国产品的检测；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等回收中国产 甜点，哥斯达黎加劝告公众不要食用中国奶制品。另外，继欧盟、新 西兰之后，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星期六也公布检验三聚氰胺的标准， 要求除婴儿奶粉外，一般食品定为2.5ppm。 美国宣布对台军售案　中国反对、台湾欢迎 〔综合消息〕美国政府星期五通知国会决定对台湾出售武器，中国外 交部星期六就此表示坚决反对和谴责，并称此举严重损害中国利益和 中美关系；中国人大外事委员会负责人也严词抨击美国违背“八一七 公报”、干涉中国内政。在海峡对岸，台湾的外交部则对美方决定表 示欢迎，并称这是台美关系稳固良好的证明。 据台湾的中央社报道，这项美国对台湾军售案总价值近65亿美元，包 括出售阿帕奇攻击直升机和爱国者三型反导弹导弹。美国国防部国防 安全及合作局表示，这项军售建议旨在改善台湾的防卫能力，不会改 变现时区内的军事平衡；美国国会有30天时间就建议提出反对。 美国紧急金融救援法案生效　世界各国表示欢迎 〔综合消息〕美国国会星期五通过紧急金融救援法案，世界各国星期 六立即作出反应，表示欢迎。 法新社报道说，欧盟委员会官员称赞美国议员们负起了责任；法国经 济部长表示对此非常高兴，并称之为必须的措施。中国官方的新华社 报道说，中国人民银行也表示非常高兴看到该法案最终获得通过，同 时，中方愿与美方共同维护国际金融市场稳定。 另外，路透社报道说，美国总统布什星期六表示，政府在实施紧急金 融救援法案时，将会格外小心；这一措施既要解决金融体系的当务之 急，也将促进美国长期的经济增长；但它对美国经济的益处尚需时日 才能显现。 金正日观看足球赛　50天内首次公开露面 〔首尔消息〕朝鲜官方通讯社朝鲜中央社星期六报道说，朝鲜领导人 金正日日前观看了一场足球赛。这条消息立即引起各大国际媒体的关 注，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等纷纷予以报道，并称这是金正日近两 个月以来的首次公开露面。报道没有说明足球赛的具体日期，只说是 在金日成大学建校62周年纪念日。 达赖喇嘛周一例行复检　健康状况良好 〔达兰萨拉消息〕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定于星期一在印度新德 里一家医院进行健康检查。他的一名高级助手星期六说，达赖喇嘛的 健康状况良好，此次检查只是一次例行复检。路透社报道说，达赖喇 嘛今年8月因身体不适而入院治疗数日；医生建议他减少长途旅行， 多休息。上个月，在达赖喇嘛取消他的墨西哥和多米尼加共和国的行 程后，美国总统布什曾向他致电问候。 吸烟和室内燃烧取暖致病　25年内将夺走数千万中国人生命 〔香港消息〕英国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发表文章称，中国若不采 取措施控制吸烟和室内燃烧取暖做饭，那么25年内将有数千万中国人 死于呼吸道疾病和肺癌。 在文章中，美国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研究人员预计，从2003年到 2033年的30年间，吸烟和室内生物燃料将导致6,500万中国人死于慢 性阻塞性肺病，1,800万人死于肺癌。路透社报道说，文章建议推广 由烟囱通往室外、有利于空气循环的炉子，以及通风的地面炉具等， 以减少可吸入微粒物、二氧化碳和二氧化硫在室内的循环。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10-04；www.rfa.org/ 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什么是所有权 赵京 　　共和国、宪法， 　　多么动听的名字！ 　　可是，仅有这些是不够的…… 　　看啊，饥肠辘辘的穷苦人， 　　依然衣不蔽身， 　　依然劳累困顿。 　　再来一次革命啊！ 　　这次应当更向前一步， 　　应当是一场彻底的社会革命。〔１〕 以政权斗争为中心展开的近代国家的形成过程中，始终存在着更深刻 的经济矛盾，如以温斯坦莱为代表的山岳派平民利益、以布朗基为代 表的共和平等派的诉求。他们很快明白：新掌权的、以资本为后台的 统治阶层马上就出卖了曾经帮助资产阶层取得政权的平民阶层；为了 政治权益的垄断，统治阶层甚至完全不顾那些从人类历史保存下来 的、同为人类一分子的基本伦理情感〔２〕。很显然，如果没有新的 持续革命，总要维持的人支配人的组织社会必然会堕落腐化下去，这 种新的革命，马上就集中到所有权的制度上。马布利（1709～1785 年）可以被称为是思想先驱，在法国大革命之前他就预见到所有制问 题没有得到解决的革命不可能彻底。 出身于贵族家庭的马布利本有一切机会在神职工作的道路上取得教会 和国家权力的高级地位，但他在风华正茂的中年突然离开外交部，完 全献身于历史和哲学的研究，与官方的政界活动绝缘，连查理15世之 子的太师之任也坚辞不就。这个抉择，一方面是他厌弃其熟悉运作的 专制制度的政治观点的成熟，一方面更促使他到古希腊历史（特别是 反对奢侈的斯巴达制度）中去寻找国家理想，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作 为“第三等级”利益代表的启蒙运动思想家的局限。在他的众多著述 中，马布利体现出禁欲主义的道德情绪，以道德标准来区分人类社会 的历史，甚至宣称：幸福就在我们本身，而不在于我们拥有的事物， 对于国民来讲，需求越少、幸福越多：“立法者的艺术在于减少国家 的需要，而不在于增加便利于满足国家需要的收入。……拟定提高国 家收入或国库权利的任何办法，都是具有毁灭性后果的。”〔３〕这 种道德宣教基于马布利对现实社会中由所有制私有带来的弊端的认 识：“我越仔细考虑这个问题，越深信财产和地位的不平等正在使人 产生所谓分化并改变人心的自然趋向，因为无益的需要使人产生对他 的真正幸福没有用处的愿望，使他的脑袋充满最不公正和最不合理的 偏见或谬见。”〔３〕他更特别反对靠金钱支配政治：“因为一国的 执政者的需要，一般比任何其余东西都更能增加国家的需要，而执政 者的生活习惯又决定着整个社会的生活习惯，所以我希望财富不要创 造参加治国的权利。”〔３〕 如果仅仅是劝人为善，希望统治阶层节制，马布利更适于从事预定的 神甫教职，维护已经被因涉及法国、欧洲政治而丧失的天主教本来具 有的人道主义传统。但马布利更进一步、更坚决地反对私有财产制 度，主要是从自然权利和自然状态理论出发，认为以私有制为基础的 社会制度破坏了自然秩序。按照当时流行的重农学派的观点，个人私 有（即不依附于领主等的人身自由）、私有动产（即对生活必需品的 所有权）和私有土地三项关系密切构成统一体，如果缺少一项，其他 两项就必然随之解体。马布利否认三者的不可分性，他承认前两项符 合自然原理，竭力反对地产权（包括土地私有制萌芽的茅屋所有权和 劳动产品所有权形式）。即使最初平均分配土地，经过若干时间 〔４〕，私有制必然引起财产的不平等，社会分裂成几个阶级、社会 道德下降，富人阶层必然力图夺取政治统治权、任意修改法律，在贪 欲土地的驱使下发动战争……，总之，私有制不仅破坏了一个社会 （国家）中公民之间的和谐，而且也破坏了整个人类各社会集团（国 家）之间的安宁（“哲学家经济学家对政治社会的自然的和必然的秩 序的疑问”，上揭书）。 今天，我们已经不再认为人身自由是所有权自由的一部分，而更把它 与生命一样理解为作为人类一员的资格。“所有权不过是一种协议和 人为的制度，因此人人能够随意处分他所有的东西。但是，人类主要 的天然禀赋，生命和自由，则不能与此相提并论。生命和自由的天赋 人人可以享受，至于自己是否有权抛弃，这至少是值得怀疑的。一个 人抛弃了自由，便贬低了自己的存在，抛弃了生命，便完全消灭了自 己的存在。因为任何物质财富都抵偿不了这两种东西，所以无论以任 何代价抛弃生命和自由，都是既违反自然同时也违反理性的。” 〔５〕正是卢梭不但恢复了把出让人身自由视为犯罪行为的罗马法精 髓，而且宣明了人身自由是人的天然权利，并不是受社会制度制约的 公民权利（如罗马的“解放奴隶”必须得到人为的法律裁决才能具有 人的天赋）。“自由乃是他们以人的资格从自然方面所获得的禀赋， 父母没有任何权利剥夺他们这种天然禀赋。那么，为了建立奴隶制， 就必须违犯自然，同样地，为了使这种权利永存下去，就必须变更自 然。法学家们既郑重地宣布了奴隶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奴隶，换句话 说，他们也就是肯定了人生下来就不是人。”〔５〕如果注意到我们 今天所理解的所有权是摆脱了人身依附的具有个人独立人格能力的、 主体人对客体物财的所有关系，就首先可以认识到所有权是近代国家 社会关系的进步的产物；在那种“人生下来就不是人”的制度下，实 际上是不可能论及（近代意义上的）所有权关系的。如果以此标准分 析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关系，就会吃惊地发现，有十多亿民众（加 上去世者）因为“农村户口”被终身固定在并不属于自身的土地上， 是丧失人身自由的农奴〔６〕此“农奴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罪恶， 远远超过“文革浩劫”、“反右斗争”给人的灾难，任何人都不能找 出“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人身自由只不过是工人阶级受资本家剥削的 自由”等借口来肯定其它任何形式的人身依附制度。 在确立了人身自由后的社会里，社会性财物（一般情况下，空气、阳 光、海洋等自然环境暂不考虑）就对人的关系而言可分为两大类： （一）直接用于个人生活必须的吃、穿、住消费用品，也称基本生活 资料，（二）间接服务于个人生活的生产资料（包括生产工具与知识 技能）以及满足个人高等社会性消费的生活资料（如只有特权阶层才 能享受的别墅）〔７〕。同时肯定这两类财物的个人所有性质，认为 私有制是人所固有的自然权利，是确定不移地赋予所有的人的权利， 是所有的人为其生存所必要的和没有不公正就不会被剥夺的权利 〔８〕，构成以后逐渐形成的资本阶层统治的私有制王国；同时否定 这两类财物的个人所有关系，就是单纯、乌托邦式的共产主义理想； 介于上述两者之间（但更偏于后者）、大致接受第一类财物的个人所 有但反对第二类财物私有的思潮，就是以后形成强烈实践运动的社会 主义理论。 私有制拥护者的强大支柱来自于“现实的就是合理的”观念，连对私 有制攻击得最透彻、把人类不平等的产生归罪于私有制这个唯一基础 的卢梭理论也“决不是共产主义的理论，纵然在浅薄的批评家看来可 能是这样的理论”〔９〕，卢梭的社会契约的基础正是私有制，“的 确，财产权是公民所有权利中最为神圣的一种权利，而且在某些方面 它甚至比自由更重要。”卢梭把马布利竭力推崇的“古代共产主义” 斯巴达政体称为暴虐的贵族政治制度，他的学生丹东、罗伯斯庇尔、 圣鞠斯特等革命性再彻底，也不止一次地宣布：私有制是神圣的（马 拉可能是例外）。国民公众甚至发布命令：“凡提出土地改革法或提 出其他一切推翻土地的、商业的和工业的所有权的法案的均处死 刑。” 卢梭没有如马布利等人那样把腐化的（私有制）社会与善良天性对立 以建立理想社会，他的贡献在于激昂地不妥协地指出社会是建筑在不 平等的基础上，贵族阶层的豪华生活（包括卢梭也置身其中没法完全 摆脱的、为贵族阶层效劳的腐朽文化）是建立在平民的贫困上面的。 这样，那种把社会进步只指望于上层阶级良知发现的说教或者是出于 认识论上的无知（我们从马布利的个人禁欲生活中可以这样认为）， 是对平民的欺骗。社会平等本来是自然的天赋，怎么需要依靠统治阶 层的恩赐才能获得呢？但卢梭深深陷入矛盾的辩证法中，知道虽然民 众渴望解脱奴役关系，但“每个人都会理解，奴役的关系，只是由人 们的相互依赖和使人们结合起来的种种相互需要形成的。因此，如不 先使一个人陷于不能脱离另一个人而生活的状态，便不可能奴役这个 人。”“谁第一个把一块土地圈起来并想到说：这是我的，而且找到 一些头脑十分简单的人居然相信了他的话，谁就是文明社会的真正奠 基者。假如有人拔掉木桩或者填平沟壕，并向他的同类疾呼：‘不可 听信这个骗子的话，如果你们忘记土地的果实是大家所有的，土地是 不属于任何人的，那你们就要遭殃了！’这个人该会使人类免去多少 罪行、战争和杀害，免去多少苦难和恐怖啊！但是，很明显，那时一 切事物已经发展到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继续下去的地步了。因为私有观 念不是一下子在人类思想中形成的，它是由许多只能陆续产生的先行 观念演变而来的。”“奴役和贫困伴随着农作物在田野中萌芽和滋 长。冶金术和农业这两种技术的发明，引起了这一巨大的变革。使人 文明起来而使人类没落下去的东西，在诗人看来是金和银，而在哲 学家看来是铁和谷物。”〔５〕 或许，我们没有必要设定人类不平等的产生一定是伴随着私有制建立 起来的，因为在原始的共同享有资产的氏族部落中，只要人这么一种 社会性动物出现，就必然生活在被区分为不平等的上下人际关系中， 就产生了人支配人的关系，那些处于支配地位的个人或阶层必然占用 由于集体协作产生出来的、超过单个人作用（劳动）简单相加的成 果。20个人可以协作在一天内捕获虎兽，但一个人用200天可能也毫 无收获。问题在于：处于支配地位的人往往只以被支配者单独劳动中 付出的价值来支付集体协作产生出来的价值；在现代的分工协作产业 社会中，它成了经营利润的差额来源，因为如果劳动者不安于低报酬 还想获得由分工协作带来的价值时，经营资方很容易重新雇用另外的 单个的劳动者〔10〕。对于每一个单独的劳动者而言，能够找到一个 就业机会就诚惶诚恐了，哪还会与雇用自己的企业交涉工资等条件 呢？ 既然人必须从事社会生活，就必然促使处于有利地位的人不断地加重 每个人对社会组织的依赖关系以便进一步剥削压榨。而且，社会组织 的复杂化使得支配者Ａ很容易在分与一部分强占利益的前提下指使一 些被支配者Ｂ共同去压迫征服另一些被支配者Ｃ，由此败坏了社会道 德，“统治别人比不依附人更为可贵。他们同意戴上枷锁，为的是反 转来能把枷锁套在别人身上。很难强使一个决不好命令他人的人去服 从别人。”〔５〕给弱者以新的桎梏、给富者以新的权势的社会就逐 步形成，把不平等关系以保障私有财产的法律形式强制固定下来。怪 不得鲍胥爱说：“假如我们要追溯到事物的本源，我们也许会发觉， 对于你所拥有的那些财产，他们（穷人们）的权利并不小于你的权 利。……我们当中任何人也不能自诩他在自然中比别人处于更优越的 地位。”（1652年《圣弗朗索瓦．达西斯颂词》）卢梭在此打碎了18 世纪中被人们坚信的“一切都以法制为转移”的信念，并由继起的惊 天动地的大事件证明了：任何特定国家的社会制度在成为原因以前， 首先是结果；也就是说，至今人们认为天经地义的所有制度并不是一 成不变的，这甚至也可以用于否定卢梭对于私有财产的坚定信念。 法国大革命的结果最终在欧洲确立了共和国和宪法制度，但民众很快 发现自己并没有获得解放，在劳工中出现了反对各种资产权力的无产 者阶层的独立意识。与傅立叶、圣西门、欧文等人的有闲阶层〔11〕 改革相比，以魏特林（1808～1871年）为代表的劳工思想一开始就看 穿了国家银行、国家工场等金融资本家和政府的改革措施只是延续社 会不平等的陷阱，而号召劳动的贫困大众起来进行社会革命，实行财 富共有共享、废除金钱货币，“恢复”早期基督教团生活的“共产主 义”生活方式：“凡是仗着自己有较多的知识和技能而要求比别人多 享受或少工作的人，他就是贵族。”“在我们的组织恶劣的社会里， 富有者和有权势者享有不利于劳动者的真正不受约束的自由。”“你 们所引以自豪的一切财富，难道不是你们或你们的上辈以这种或那种 方式从人民那里窃取来的吗？你们强加给我们的捐款和赋税、你们使 资本膨胀起来的利息、你们制造出来的破产、你们装出来给我们看的 虚伪和耗费浩大的官司，难道不都是盗窃吗？你们让工人在令人窒息 的工厂里过早地衰亡，这难道不是你们对社会犯下的谋杀罪吗？你们 的监狱、断头台和手持刺刀的军队，不是到处宣扬谋杀吗？”〔１〕 魏特林以裁缝帮工生活，不可能如卢梭、马布利那样有条件钻研古希 腊和罗马历史，从知识上只可能反复推敲在德国手工业工人中具有深 厚影响的、但他自己已经不再信仰的《圣经》，并想到利用宗教感情 解放人类，为艰苦的斗争注入福音色彩。他大胆地指出《圣经》的许 多矛盾之处，以此说明他要揭示的基督教原则才是《圣经》的精髓并 力图模仿耶稣宣传组织革命。“正因为这是史实上的、而不是原则上 的矛盾，所以这些矛盾对于检验基督教的原则来说，根本不起什么决 定性的作用。”“耶稣后来所宣扬的东西，全是约翰先前提出的主张 ，财富共有共享的原则，艾赛尼派在约翰之前就宣传过了。” 〔12〕魏特林特别教育了俄国贵族巴枯宁从青年黑格尔派转向无政府 主义。 如果我们考察一下目前中国正在进行的财富再分配（也包括新创造财 富的分配）过程，可以免去象卢梭那样“到圣日尔曼去作了一次七、 八天之久的旅行……我到树林深处去探索，我在那里发现了原始时代 的形象，我在心里描绘了那个时代的历史的轮廓。”〔５〕，也可以 超越魏特林的义愤激情，很清晰地看出：超常致富的财产几乎都是靠 国家权力的强制性掠夺来的。那些由中国民众自四、五十年以来在国 家权势的强制或欺骗下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可观的国有资产（如填海 造田、引水工程、三线建设、大跃进炼钢等等），在尚未被瓜分之际 名义上是属于国民的，实际上完全被统治阶层的“计划”所垄断，很 少达到造福国民的功用。民不聊生的危机促使了国家统治阶层的“改 革”政策，一时间也赢得了人心，取得了统治阶层自身也沾沾自得的 成功。仔细回想，自从邓小平集团主导中国政局以来，曾经吃过毛泽 东专权之苦的几乎所有中共元老集团确实地接触、倾听了来自民众的 呻吟，顺应了民心（如果没有统治集团内部的分裂，这一步决不可能 实现）。但是，仅仅顺应民心并不是政治改善的充分条件，整个国家 统治集团比较顺利地在接管政权（包括可观的国有资产）后继续打着 “改革”的旗号只不过在于“改革”更符合他们的利益。中共元老阶 层陆续过世，必须在他们还没有退出历史舞台之前把包括国家资产在 内的巨大国家利益移交到他们的后辈手中，但其不争气的后辈无论在 人品、资历还是在能力上都无法统治一个全权主义的国度（他们倒不 在乎来自民众的对世袭制的愤怒）──况且，这个国度已经不可能如 过去那样全权统治了，所以，统治集团迫不及待地制订“法律”，以 国家权力的意志把国民用血汗和生命积累起来的财富以“民营化”的 形式瓜分吞食掉〔13〕，把财富建立在强夺的罪恶上〔14〕。其次， 那些多少摆脱了人身依附关系的民众最近创造出来的大量财富，几乎 重复着马克思等经典作家指出的原始积累过程，只不过此次的国家权 能更为强大罢了，甚至连略有良知的外国人看到中国劳工的工作条件 也过意不去。个人所有差别的扩大就是社会不公的体现，如果中国民 众在“改革”尚未被完全葬送之前不能有效地制止官僚统治阶层的腐 败，留给中国的只有社会革命的选择了。 当然，我们不能单纯地因为看到私有财富的不正当来源就否认个人拥 有财产的权利，在一党专政的全权统治下，个人正是因为被剥夺了甚 至属于基本生活资料（如住房）的权利而实际上无法获得真正的人身 自由。问题在于：如何划分所有权的限界（定义），使得个人的人 身、基本人权得到保障又不至损害公共利益？按照上述分类，蒲鲁东 （1809～1865年）给我们指出了明确的不同意义〔15〕，他把第一类 个人所有称为“个人占有”，“个人的占有是社会生活的条件；…… 是一种权利”，它符合自然，适用于自罗马法传下的定义：所有权是 在法律所许可的程度内对于物的使用权和绝对支配权（或随意处置 权）。此处的“物”指的是直接消费品等基本生活资料，而不是如 1793年法国宪法在开首发表的《人权宣言》中说的“享受和随意支配 自己的财物、自己的收益、自己的劳动和勤勉的果实的权利”或《拿 破仑法典》第544条说的“所有权是以最绝对的方式享受和支配物件 的权利，但不得对物件采用法律和规章所禁止的使用方法”那种超出 个人生活资料的（因而也必然侵夺他人财物的）无限界的所有权。即 使是基本生活资料的所有，也不可以“绝对”地随意支配，必须服从 公益性的原则──虽然这些原则往往不能由法律具定明裁。例如在发 生饥荒时大财主囤积粮食宁肯烂掉也不提供给民众，就超过了个人所 有的权利范围。把个人所有基本生活赋予天然权利的性格，其意义在 于否定共产制的幻想：“那种存心否定私有制的自成体系的共产主义 却是在所有权的偏见的直接影响下孕育出来的；在所有的共产主义学 说的基础上总是有所有权一词。……勤奋的人不得不为懒汉工作，虽 然这是不合乎正义的；能干的人不得不为笨蛋工作，虽然这是荒谬 的；最后，人抛弃了他的个性、自发性、天才、情感以后，就不得不 在公共‘法律’的权威和严格性面前低首下心地自趋灭亡。……共产 制是压迫和奴役。……共产制侵犯了良心的自主和平等：侵犯前者就 是压制智力上和情感上的自发性、行动和思想的自由；侵犯后者就是 用相等的美好生活来酬报劳动和懒惰、才干和愚蠢、甚至邪恶和德 行。”蒲鲁东建议，把这个可以存在的个人所有称为“占有”以区分 法律定义的“所有权”一词，正如西塞罗把土地比做一个大戏院那 样，谁坐在椅子上那个座位就是他占有的，但椅子却是戏院所有的。 椅子的功能是在上演时向观众提供使用价值，这种向使用人提供的价 值功能是可以被占有的，但使用目的和条件是受社会制约的。同样 地，这种占有形式还可以略为扩展到“小生产者”（包括个体农户） 为了维持生计必须保有的经营和劳动手段（蒲鲁东没有区分这两 者）。 相对于个人或家庭独自占有的所有权（在商法中多体现在Sole Pro- prietorship或Self Employed个体经营业主或家庭经营）而言，蒲鲁 东所指的第二类所有权包括今天的跨国公司那样的大规模私有形式， 它们必然带来各种盗窃：诈骗性的破产、公．私文件伪造、彩票、高 利贷、地租、利润、敲诈勒索等等，都是专制社会的基础，是苦难和 罪恶的主要原因。所有权的弊端广为人知、广为人恨〔16〕，蒲鲁东 骄傲地宣判：“所有权就是盗窃。” 所有权按照既有的法律制度定义，是指完整的、绝对的、永久的权 利；占有则是一种事实状态，即与所有权归属分离而行使的、在一定 条件（期间、使用规定等）下相对、暂时的权利，不改变所有权的性 质。那么，我们所占有的财物的所有权在谁那里呢？在社会整体： “人从社会的手中得到他的用益权，只有社会可以永久地占有：个人 会死亡，社会是永久不灭的。”需要留意的是，这个社会，决不是指 的国家（政府），因为现存国家本身正是所有权制度的产物。无政府 主义的理想正是要建立没有所有权、不同于共产集权的社会。虽然在 私有制下废除其法律制度核心的财产所有权，在马克思看来是贫困的 哲学的贫困，但我们也可以想象：废除了所有权的私有制，并不是我 们至今为止所理解的私有制。所以，从理论上讲，没有必要嘲笑一个 法国印刷工人的天才发明，而应该抱着乐观其成的心态在实践中去检 验它。 【附注】 １、〔英〕魏特林：《现实的人类和理想的人类》（1838年）开卷， 　　胡文建、顾家庆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4月版。 ２、在1989年春天中国发生的震撼世界的运动中，再一次复现了这种 　　普遍人性为国家权力玩弄的性格。只是因为其被镇压才减少了被 　　出卖的性格。 ３、〔英〕马布利：《马布利选集》之《论法制或法律的原则》，何 　　清新泽，商务印书馆，1960年4月版。1983年3月该书作为《汉译 　　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再版。 ４、基督教社会主义政论家拉梅耐说得更明确：“这样的财产平等如 　　果是早晨建立的，往往到晚上就不再存在了。”《一个信徒的 　　话》，1834年出版。 ５、〔法〕卢梭：《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李常山译，商务 　　印书馆《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1982年版。 ６、“城市户口”是一种（上等）公民制度，被剥夺掉这个公民权利 　　下放到农村、农场的“知识青年”回城浪潮是结束文化大革命的 　　标志之一。 ７、《纽约时报》记者苏兹贝格在《七大洲风云40年》中记叙与铁托 　　等共产党头目乘游艇、避暑别墅时“天真地”询问，这也是工作 　　需要吗？惹得主人难堪。如果再记忆起铁托死去后人们很快赶走 　　了他的赖在总统宫中不肯搬出去的遗孀，就可以理解今天南斯拉 　　夫解体的意义并不在于是私有制还是公有制的胜利，而在于制约 　　原来存在的民族矛盾公开化的外部环境的变迁。 ８、〔英〕李弗尔：《社会的自然的和必然的秩序》，1767年版。李 　　弗尔是马布利所批驳的重农学派人物。 ９、〔俄〕考茨基：《论1789年法兰西的阶级斗争》。 10、日本的经营管理阶层比别的西方工业化国家的同行们较注意社会 　　地位的平等。例如，据报道1994年公司社长的工资平均仅为新职 　　员工资的10.6倍，但美国的差距可达数十或上百倍。 11、这三个被称为“空想社会主义者”的思想体系其实很不相同。小 　　店业主傅立叶偏于哲学的玄思，圣西门擅长于设计未来产业社会 　　的浪漫，欧文则是当时最先进工场经营的大企业家，俯心于现实 　　的改善。 12、〔英〕魏特林：《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1843年），胡文建、 　　顾家庆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参见〔１〕中的文章，两文合 　　为一册书出版。另外，魏特林还著有《和谐与自由的保证》 　　（1842年），与前两文共同构成了他的空想体系。魏特林关于耶 　　稣的天才猜想是基于他亲身经历的体现，以后在死海岸岩下发现 　　的怪文书多少印证了他的说法。 13、例如，中共的国家副主席无法把同一权位让给自己的儿子，就推 　　出最大官商（它的更通俗名字叫“官倒”）公司总裁的位置，把 　　儿子扶上官商公司总裁的椅子。 14、一般显贵害怕强使他们尊重人民的那种政府，比害怕死亡还历 　　害。当波斯的七位解放者杀掉篡王的伪斯麦尔第斯后集会讨论他 　　们的国家应当采取哪一种政体时，总督奥达奈斯坚决主张应当建 　　立共和国。当他看到人们没有接受他的意见将要选举君主时，于 　　是让出竞争王位的权利而只要求他本人和子孙能够做自由人（见 　　〔５〕，卢梭引自希罗多德）。无论何种统治形式，权力交替的 　　结果总是一个明确的判别方式，例如，从全日成、全正日父子世 　　袭中可以想见北朝鲜更象波斯而不象希腊。 15、〔英〕蒲鲁东：《什么是所有权》（1840年版），孙署冰译，商 　　务印书馆《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1982年版。 16、大布朗基（“囚徒”革命家布朗基的哥哥）在致蒲鲁东的信中告 　　白道：“在这个世界上，各种各类的所有权被滥用的情况实在太 　　多。但我不能从滥用所有权做出废除所有权的结论，这个猛药和 　　可以治愈一切病害的死亡太相象了。”蒲鲁东把此信放到《什么 　　是所有权》的前言以示对大布朗基的尊重。 （1995年元旦日本静冈县三岛市）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温家宝ＣＮＮ专访提及民主 郭泉及江棋生予以反驳 自由亚洲电台 〔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2008-10-03采访报导〕中国总理 温家宝日前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ＣＮＮ）专访时提到的民主及 新闻自由等问题，中国新民党代主席郭泉及北京学者江棋生提出了反 驳。他们认为，北京若想实行民主，首要之务便是真正开放多党制， 容许多党监督。 中国总理温家宝上周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ＣＮＮ）专访，被问 及89年天安门事件时，当时没有提到“6．4”二字，只回应说相信有 关问题与中国的民主发展有关。他强调，中国的民主发展首先需要逐 步完善民主选举制度，让权力真正属于人民，也才能为人民服务。又 说在中国发展民主主要在三个方面，包括逐步完善民主选举制度、改 革司法制度，建立独立和公正的司法系统，以及政府接受人民的监 督，特别是接受新闻媒体和其它党派的监督。 对此，去年刚成立的的中国新民党代主席郭泉星期五向本台表示，北 京当局目前首要之务便是真正开放多党制： 　　“有一个事实是不可更改的就是中国肯定会在近期发生重大的政 　　治变革。新民党认为是必需走多党竞选道路，但共产党还侥幸地 　　认为，一党专制可以让老百姓满意。但我们现在判断这样的方式 　　已经不可能让老百姓满意，因为现在他们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日常 　　生活层面，而是更多考虑到政治方面的层面。” 89年“6．4”之后曾两度入狱的北京独立意见人士江棋生，对于温家 宝讲话的看法和郭泉不谋而合，他表示： 　　“温家宝大概就是这样的人，按照他那几条呀，一条都不是民 　　主。因为他这几条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共产党一党垄断执政，这 　　是一个大前提，就是不允许多党，只允许一党。我们清楚，世上 　　的民主不可能是一党垄断执政的，没有一党民主，只有多党民 　　主，一党底下是不可能有民主的。” 温家宝在ＣＮＮ专访时还提到，通过举办奥运会，中国实际上已变得 更加开放。任何人如果没有偏见，都会看到这点。在言论自由和新闻 自由上，有了更多的保障。郭泉在温家宝讲话之后，发表了民主先声 308期，当中提到新民党遭当局打压之况，包括一些专程赶来南京探 望郭泉的人士忽然被南京当局所派人员带走，及手机24小时被监听， 连去看望母亲都被中共特务全程监视监听。郭泉表示，他现在所有的 文章都无法发表于他个人博客，因为所有博客都被当局关闭。现在他 的所有文章只能由朋友代其发表在海外的媒体。其中很多文章“出口 转内销”到国内，也是经常被网络警察删掉： 　　“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何时我能在中国申办我的报纸，办我 　　的电台，办我的电视台。我可以说，当局如果同意的话，我可以 　　在24小时之内，筹措到100亿来办报纸，办电视台，办报纸，但 　　中共不会让我这样做，他们一天不这样做，就一天意味着没有新 　　闻自由。” 〔原载《普通话网》2008-10-03；www.rfa.org/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真理高于一切，半步也不退让！ 东海老人 东海儒者小事理当忍让谦退，平时不妨和光同尘，但对真理的坚持不 能有任何动摇（这里的真理，指儒家的基本“道理”，特指良知原 则）。 真理高于一切，包括友谊。我的一些故人学养不错（“内存”不好的 也难免。当年广交天下友，难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对我亦好，但 论及“道理”，东海是不给一点面子、不带丝毫客气。 不认同我的观点和信仰没关系，只要是故人，可以只论情谊不论义 理。但是，在我讲“道理”的时候，请不要东拉西扯讲别的，实在忍 不住要开口，请与我“就理论理”。 东海儒家讲功利更讲友谊，但这一切都必须谨遵良知这一至高“教 主”之命。在它们之间产生矛盾、不能两全的时侯，东海宁愿拒绝一 时之成功、一己的利益，宁愿得罪友人，也要“死宁”真理──至 于得罪别的势力包括中共反动派在内，更不在话下了。 被罗马教廷残忍的烧死的意大利科学家布鲁诺临死前的一句话值得我 们重温：“在真理面前我半步也不会退让！”布鲁诺曾获得神学博士 学位和神甫的职位，但当他有一天认识到上帝教义的错误时，毅然选 择了“叛出教门”。他满怀信心庄严地宣布：“黑暗即将过去，黎明 即将来临，真理终将战胜邪恶！”（基教教会已改邪归正，不能说邪 恶了；基教教义有邪有正、可邪可正，亦不完全邪恶，只能说其教义 “正度”不高，一有条件，变邪的可能性很大）。 东海儒家“奉天承运”，责任重大，不能不勉。对于不尊重“道理” 的人物，我们不会尊重；对于理上讲不过我就不讲理的势力，不论黑 道白道不是黄道下水道，不论多么黑暗邪恶，我们“半步也不会退 让”！ （2008-09-30）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无国界记者致函陈冯富珍 呼吁重视新闻透明度 自由亚洲电台 〔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严修2008-10-03采访报道〕人权组 织，“无国界记者”星期三发函给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呼 吁她重视攸关公众健康的新闻的透明度，指出近日中国的毒奶粉事件 突现了中国政府管控下的新闻检查制度，已经对中国和其它国家数以 万计的婴幼儿与儿童的身体健康造成了重大灾难。 总部在巴黎的人权组织──“无国界记者”星期三在写给世界卫生组 织总干事、曾任香港卫生署长的陈冯富珍的公开信中，抨击中国政府 在毒奶粉事件中限制新闻自由，因此记者和科研人员无法将消息公布 于众，导致众多婴儿中毒。 这封致陈冯富珍的信开宗明义地说，你一向大声疾呼，要让那些与健 康问题相关的新闻，能够自由公开的流通，彻底的透明化。但是世卫 组织如何能够接受遭受三聚氰胺污染的奶粉，从去年12月之后就已露 出端倪，但是到了今年9月11日事件扩大后，中国政府才将事件内幕 公诸于世。 “无国界记者”亚洲部主管布罗塞尔星期五接受本台采访时说，针对 中国发生的毒奶粉事件，陈冯富珍唯一的回应只是建议亚洲妇女实施 母乳喂养而不要使用奶粉，布罗塞尔认为这样的回应太微不足道了， “ 他说：“我认为来自她（陈冯富珍）的（对该事件）的更为强烈的反 应很重要，事实上在这件事情上很明显存有对相关消息的封锁，也存 在隐瞒和推迟通报。她在这件事情上的反应非常弱，没有履行作为总 干事的责任。” 布罗塞尔说该封公开信在某程度上是对陈冯富珍的一种谴责，认为她 在处理该事件上确实不是很恰当。 他说：“她应该要求北京当局更为透明，停止在健康和食品安全相关 的问题上施加任何新闻审查。在这些问题上施加新闻审查，就象犯罪 一样，如果当局没有管制这些相关的新闻的发布，就不会有那么多的 儿童受到伤害。” 该封信还指出，原本以为中国政府和世卫组织已经在ＳＡＲＳ事件中 获得教训，但是令人遗憾的是，中国高层官员仍然查禁有关公共健康 问题的新闻。“无国界记者”请求陈冯富珍公开反对这种扼杀自由、 异常危险的做法。因为它已经严重损害了中国及其邻国公民的健康。 该公开信最后说，我们知道您十分重视新闻自由，所以请您尽快就此 问题与中国政府磋商。 香港立法会食物安全及环境卫生事务委员会副主席李华明星期五对本 台说，陈冯富珍当年作为港府卫生署长在香港的ＳＡＲＳ事件处理不 当，已经受到香港立法会及各界的批评，但是事后在中国的努力之 下，陈冯富珍获得了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的职位，“所以她要报道， 可能有些不方便， 这个是我们一直担心的问题。我希望她能出来交 待一下，这个毒奶粉的事件，中国在什么地方还要改善。” 李华明希望世卫组织派一个专家组到中国调查毒奶粉事件，“我要求 陈冯富珍派一些专家去中国调查那个问题，为什么那么晚，好象那个 延迟公布，还有那个地方政府跟中央政府的问题，这个也不是中国内 部的问题，它也影响全世界，因为奶粉、奶制品也是到全世界不同的 地方，所以应该是全世界关心这个问题。”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10-03；www.rfa.org/ 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东海儒家专栏征稿启事 东海老人 各位儒者： 《自由圣火》将特设一专题（属该刊《自由广场》栏目），供传播大 良知学之用；《民主论坛》致力于民主自由和中华文化的宣传弘扬， 均欢迎广大儒者积极投稿，各种形式的文学作品皆可，已发与否不 限。 《自由圣火》编辑：红线，投稿电邮：fireofliberty.hx@gmail.com 《民主论坛》主编：洪哲胜，投稿电邮：caryshung@gmail.com 同时，欢迎海内外其它刊物为东海儒家提供展示的平台、“比武”的 擂台。东海儒家特别希望能早日在国内媒体“露脸”亮相，开辟有关 大良知学及良知信仰的专栏。哪个刊物“敢为中囯先”、哪位儒者有 这方面的能力或渠道，欢迎与东海联络。qq：604391736电邮： donhai5@gmail.com。 东海老人顿首 〔注〕东海儒者，对基本认同大良知学之人的统称（大良知学，见 　　　《大良知学纲要》诸文），不仅指东海学生及儒友。 （2008-09-03）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回忆塔泽仁波切 我的布鲁明顿之行 一、 黄昏的阳光里，我和塔泽仁波切夫人坐了下来。话题，就从刚刚圆寂 的塔泽仁波切开始了。夫人首先谈到了塔泽仁波切的书──《西藏是 我的国家》。我说，“我对塔泽仁波切的认识就是从这本书开始的， 那是立体的西藏。也是在这本书里，我第一次见到塔泽仁波切的照 片：他和海因里希．哈勒（Heinrich Harrer）站在一起，看着远 方。那是一位英俊的安多男子，他的面容，也象那些文字一样，尽是 和谐与善良。” “就是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的面容也是端正的。”塔泽仁波切夫人接 过了我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得与他初相识的情景，那是在西雅 图，我哥哥的家里。对我来说，他更象一位师长，没有想到，我们会 建立家庭，并一起生活了47年。 “我们结婚的时候，是60年代早期，在美国，那时，几乎没有人知道 西藏。他提着简易的放像机去各处讲演，告诉人们，西藏是一个独立 的国家。可是，尼克松访华后，他不得不把争取政治权力转为文化传 播。”说到这里，夫人停下了，一眨不眨地看了我一会儿，“如果他 在这里就好了，他能说流利的汉语，你们可以交流，很好地交流。他 还精通英语、蒙语、藏语、日语，还会说一些德语。他的蒙语比藏语 还好。 　　“他活着，就是为了西藏。 　　“他和那些政治家不一样，从不随波逐流，他的观点，几十年来 　　没有改变。 　　“1979年，他在布鲁明顿建立了藏蒙佛教文化中心。开始了他的 　　许多关于西藏的梦想和计划。可是，90年代末，随着他生病，我 　　一方面照顾这个餐馆，另一方面还要照顾他，你知道，医生和护 　　士并不都是天使。所以，文化中心那边，我就不能花费那么多的 　　时间了，就出现了资金危急，我们向衮顿（对尊者达赖喇嘛的尊 　　称）汇报了情况，他派来了阿嘉仁波切，解决了危机。 　　“我不得不说，他后来身体状况的恶化，和80年代回西藏有直接 　　的关系，当他看到西藏的现状时，非常难过，回来后，常常睡不 　　着觉，心脏也渐渐地有了问题，就像他的弟弟洛桑桑丹一样。 　　“我并不担心他的灵魂走向，我了解他。人生就是一个圆，现 　　在，我只是期待着他的转世降生。不过，我还是要尊重西藏的风 　　俗，后天，我将和我的三个儿子一起去印度，先拜见衮顿，然 　　后，到印度南方的各寺院布施，尤其哲蚌寺果芒扎仓，那是仁波 　　切的寺院……” 塔泽仁波切夫人贡觉央吉罗布，生于后藏萨迦，九岁时，开始了流 亡。她的家族可以追溯50代，直到八思巴，也就是说，她是萨迦王室 的后代。她说，她很想去塔泽仁波切的故乡和萨迦两个地方，特别为 仁波切布施。只是目前西藏的形势和80年代相比，又有了太多的不 同，更加恶化了。她说，“我知道我的想法，不过是一场梦。” “中国政府应当给予您这个方便，甚至邀请您一家回西藏为塔泽仁波 切做最后的送别。这也是中国缓解西藏问题的好机会。一个政府，如 果连这点气度都没有，离倒塌也就不远了。”我劝慰着，却力不从 心。 二、 1997年，去西藏的路上，我曾在塔尔寺稍作停留。那时，阿嘉仁波切 头顶的光环，让我感到遥远。 “命运莫测，”我看着阿嘉仁波切，“现在，我就站在我曾经排斥的 一位活佛面前，并渴望着向他请教。” 阿嘉仁波切笑了，“尽管说吧。” 可是，我不敢占用阿嘉仁波切太多的时间，他刚开完寺务会，还有许 多事情等着处理。我只能简单地说明来意。 “关于葬礼，”阿嘉仁波切说，“我建议你采访帕日仁波切。” “那么，可以谈一谈您对塔泽仁波切的印象吗？” “我和塔泽仁波切在年龄上差别很大，隔了两代人，接触的不多。不 过，80年代初，我在塔尔寺见过塔泽仁波切。那时，塔泽仁波切的做 法就和一般人不一样。举个例子，当时，很多人去朝拜他，他却反对 这样做，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人不需要朝拜人。’ “塔泽仁波切的一个经师，名字是慈诚乐善，也是我的经师，和我在 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圆寂。见到塔泽仁波切的时候，我把老师的 灵骨舍利分给了他一部分。他带回美国后，藏于藏蒙佛教文化中心修 建的菩提塔中。” “您是说，他是一个谦逊而尊重上师的人？” “他还是一位诚挚的人。在塔尔寺，作为仁波切，尤其主持，都有自 己的府邸。而塔泽仁波切的府邸，在文化大革命时被无情地拆了。80 年代，塔泽仁波切回去的时候，问县里的一位领导，‘我没有见到我 的房子呀，我的房子怎么了？’县里的领导不好意思说拆了，一时语 无伦次，就回头问加央仁波切，‘哎，塔泽仁波切的房子怎么了？’ 加央仁波切不敢说真话，怕领导难堪，尤其那时，他还是一个没有摘 掉帽子的人，就说，‘这个，这个，这个吗，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 可能下雨浇塌了。’塔泽仁波切说，‘是拆了吧？不要不敢说嘛。’ 大家笑了起来。 “对社会主义的中国，塔泽仁波切很失望。40年代在塔尔寺，塔泽仁 波切跟随很有学问的老师，学了很多东西。后来，又到拉萨继续学习 佛法。他的知识非常丰富。他清楚地知道西藏传统文化对人类的价 值。越是这样，他就越忧虑西藏文化的未来，就越想好好地保护…… 从微观角度，我理解他提出西藏独立的方向。但是，尊者达赖喇嘛不 得不从宏观的角度考虑西藏的未来。尼克松访华后，塔泽仁波切开始 从学术角度向西方介绍西藏，促进了各教派之间的来往。尤其是徒步 行走，让西方人更多地了解到西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和她艰难的处 境，引起了世界对西藏的广泛关注。而藏蒙佛教文化中心的建立，为 西方提供了一个能够呼吸的、活的西藏。塔泽仁波切希望，就是有一 天西藏消失了，这里也不会消失。” “塔泽仁波切夫人说，这里出现过资金危机？” “继续这么大的一项事业不容易，美国也有经济危机的时候，何况那 时仁波切还在病中。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的目的是圆满地完成仁 波切的意愿，让这里继续传播西藏文化，和其他的蒙古区域更好地取 得联系，促进各教派之间的和谐往来，祈祷世界和平。我想，塔泽仁 波切在天之灵，也会得到慰藉。” 三、 帕日仁波切是阿嘉活佛仁波切请到强孜林寺专门讲经的。不想，塔泽 仁波切在这时圆寂。他尽其所能地和阿嘉仁波切一起，按照西藏的传 统，安排了葬礼。 “我们用藏红花等几种不同的药材制作的圣水，清洗了法体。塔泽仁 波切病了很长时间，只能用圣水轻轻地浇。” “是您自己清洗的法体吗？” “不，是我和阿嘉仁波切，还有塔泽仁波切的三个儿子一起清洗的。 “后来，我们为仁波切穿上了法衣，把铃和杵放进塔泽仁波切的手 里，使法体成为一座坛城。对着这尊坛城，我们每天念经修法。祈祷 仁波切的魂识，沿着经声和酥油灯的光明，抵达佛的净土。 “第七天，在嘉瓦仁波切讲经法座的前面，我们搭了一个简单的塔， 进行了火供仪式的葬礼。 “而后，我们收起灵骨舍利，举行了清洗仪式，把灵骨舍利装进了宝 瓶，放在仁波切的卧室里。又用鲜花，围起了火葬法体的地方。 “火葬那天，从美国各地自愿来了20多位僧人，为塔泽仁波切念经。 “在49天的中阴里，我们五位僧人，每天都要对着塔泽仁波切的灵骨 舍利修法。49天之后，准备建立一个灵塔，把灵骨舍利放进去，但 是，建立什么样的灵塔，还没有最后商定。 “过两天，塔泽仁波切的夫人和三个儿子，还要到印度各寺院烧香、 祈祷、布施。 “现在，我们经常修的是文殊菩萨的法，还有《色如》等，都是让灵 魂顺利转世的经。” 后来，帕日仁波切还为我讲解了，挂在强孜林寺走廊里的塔泽仁波切 几次步行的照片；以及尊者达赖喇嘛莅临时，休息的房间，坐过的椅 子。 四、 建立藏蒙佛教文化中心时，因为取土，形成了一个水塘，就象建立布 达拉宫形成了宗角禄康一样。水塘就在塔泽仁波切的房前。塔泽仁波 切在水塘里种了莲，现在，深禄色的莲叶苍茫地覆盖着清水，莲花正 在鲜艳地盛开。还有塔泽仁波切从其他国家带回来的金色鱼种，正在 一簇又一簇地长大。听说，塔泽仁波切还很疼爱小动物，凡是无家可 归的猫，流落到中心，他都会收养起来，给它们一个栖身之处。他还 爱狗。那五只忠诚于他的狗，随着塔泽仁波切的生病，也相继地死去 了。 显而易见，塔泽仁波切是一位平和的、尤其是同情弱者的人，是一位 知识深厚的西藏学者。从某种意义上说，塔泽仁波切是西藏民族的象 征和信心，也是尧西家族（达赖喇嘛家族）的骄傲。他的西藏独立的 主张，让后来人，尤其是我这个汉人，不得不对共产主义中国的本 质，产生怀疑。 塔泽仁波切，愿您早日乘愿再来！ （完稿于Calgary，2008-10-02） 以下图片为朱瑞拍摄（图片从略──编按）： ◆塔泽仁波切建立的强孜寺，与他原任法座的塔尔寺（衮本强巴林） 　相关。 ◆塔泽仁波切建立的藏蒙佛教文化中心图书馆。 ◆强孜寺内，尊者达赖喇嘛的法座。 ◆在藏蒙佛教文化中心的佛塔，藏有塔泽仁波切和阿嘉活佛仁波切的 　上师的灵骨舍利。 ◆塔泽仁波切在强孜寺的“甚夏”（寝宫）。在法座上和小桌上有五 　条小狗的模型，随着仁波切的去世也相继死去。 ◆黄绸包裹的宝瓶里，是塔泽仁波切的灵骨舍利。 ◆在尊者达赖喇嘛的讲经法座前，鲜花围绕之处是火葬塔泽仁波切法 　体的地方。 ◆塔泽仁波切在强孜寺池塘里亲手种下的莲花。 ◆塔泽仁波切从其他国家带来的鱼苗，如今在强孜寺池塘里长大成金 　鱼。 ◆在强孜寺里盖的幽静小屋，可供修行者冥想。 ◆继塔泽仁波切之后，阿嘉仁波切仁波切承担起藏蒙佛教文化中心和 　强孜寺的重任。 〔原载《参与》2008-10-05。提供者：（美国）蔡楚〕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回顾与反思 王丹 是“改革”还是“开放” 2008年在当代中国历史上无疑是一个多事之年。这一年里，我们经历 了拉萨骚乱，四川地震和奥运会在北京的召开，这些重大事件占据了 太多的版面和思考，以至于外界都淡忘了今年的另外一个重要的意 义，那就是，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的纪念日。其实这是一个绝 对不应当被淡化处理的议题，因为只有深入回顾与反思过去30年的改 革，才能找出今日中国的问题之所在，也才能对未来中国的社会转型 有一个清晰的判断。这里我愿意抛砖引玉，分期提出我对改革开放30 周年的一些看法，与听众朋友进行讨论。 今天想谈的是，在回顾与反思改革开放30周年的时候，我们首先必须 要厘清两个概念： 第一，我们在回顾的时候，谈论的到底是“改革”还是“经济改 革”？如果其实我们讲的仅仅是“经济改革”，那么我们必须承认中 国30年的经济发展是快速的，人民生活水平有了明显提高，国家基础 设施建设有了长足发展，在“经济改革”这个领域，成就是不容低估 的。但是，如果我们是以“改革”为讨论的内容，我们就必须了解， “改革”是综合性的社会机制调整，经济领域仅仅是社会的一部分， 而“经济改革”也仅仅是“改革”的一部分，当我们讨论“改革”的 时候，就必须把政治改革，社会改革，文化改革乃至于教育制度的改 革等等统一起来做综合的判断，而不能以经济改革的成就作为整个30 年中国改革的单一评估标准，否则就很难说是一个完整而客观的判 断。 第二，当我们讨论到“改革开放”的时候，我们必须注意到，“改 革”与“开放”也是两个不同的部分。中国30年来走过的道路，到底 是“开放”的成分更多，还是“改革”的成分更多，直接关系到我们 对30年改革开放总成绩的评估。在我看来，中国30年来，基本上是以 “开放”作为所谓“改革”的基本模式。对内，无论是家庭联产责任 制，还是股票市场的设立，大多是以政策放开，刺激生产力为主要目 标；对外，无论是引进外资，还是加入ＷＴＯ，则主要以向外开放中 国的市场为主要目标。但是真正触及旧制度核心的经济改革却乏善可 陈，这也是30年来，国有经济部分增长不足，全靠外资以及民营经济 带动经济增长的发展模式的原因之一。旧制度不动，企图依靠开拓新 领域来拉动国民经济增长，这导致了一遍是高速的经济增长，另一边 是旧的矛盾没有解决，新的矛盾不断出现的状况。至于说政治和社会 层面，就更是不仅没有真正的改革，连开放也举步维艰，以至于在改 革开放30周年之后的今天，中国要举办奥运会，还要以开放媒体作为 交换条件。因此，开放多，改革少，也是中国30年改革开放的特点之 一，或者说，是中国特色的改革开放的真实面目之一。 只有先厘清了这样的概念，我们才能进一步对中国的30年发展做出客 观的评估。这样的评估，我将在以后的同样节目中逐一进行。 畸形的增长 今天继续关于改革开放30周年的话题。我想，回顾中国30年改革开放 的结果，有四个特点是不应忽视的。这四个特点，使得中国的改革开 放的路径与其它国家的发展路径大不相同，从而形成了中国自己的特 色。因此，传统的发展理论，比如中产阶级与社会民主化的关系等 等，无法适用于中国现实。 首先第一个特点就是，中国改革取得了巨大成就，特别是在经济领 域。但这些成就很难完全归功于中共政权。社会本身积蓄了极大的能 量，在政府放开的领域喷发出来，是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重要动因。 国际资本寻找市场以获取利润，也是支撑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 如果说彻底否认这个政权在经济方面的正面意义，有点偏激的话，那 么我们至少可以说中国当局在中国经济发展上，在很大程度上本身也 是需要克服的障碍。这种障碍尤其明显地表现在纵容权贵集团瓜分国 有资产，从而一步步加剧社会不公正程度方面。随着改革的停顿、政 府腐败程度的加重，它的障碍作用现在越来越明显。 同时需要注意的是，一方面，政府的权力范围在缩小，权力的有效 性、集中程度在下降，这是指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地区，比如乡村、 比如工厂，比如在各种社会福利中，连黑奴工这样的事情都会堂而皇 之地出现，而且地方、部门的利益在强化、固化。但另一方面，政府 的权力受到的限制也在缩小，动员能力在加强，甚至权力的集中程度 也在提高。比如，各个地方都是一把手专政，这是在改革前的时代也 见不到的，由于手里有了大量的财富，它的行动能力也得到了大大强 化。 同样，一方面在法制的建设上，的确有了很大进步，无论是立法还是 司法，程序的重要性得到了重视，但同时，政府肆意妄为的程度也在 大大加强，事实上，可以这样说，在日常的事情上，政府变得越来越 讲规矩，而在它认为特殊的时刻，它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突破、终止 法律的行使。这些表面上看起来矛盾的现象同时存在，表现了中国社 会转型的复杂程度，远远不是经济繁荣和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可以掩盖 的。 此外，在评估中国经济增长的成就的同时，我们必须看到，这样的经 济增长实际上是依靠一党专政的政治制度来推行的，这使得改革成本 大为降低，这就是中国经济增长的秘密。但是，这样的增长，是建立 在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受到盘剥的基础上的，是一种不公正的增长。 它的代价其实是巨大的，只是当社会矛盾被经济增长速度掩盖的时 候，我们不可能看到这样的代价是多么巨大。这样的经济增长，它的 意义仅仅是增长而以，并不是真正的社会发展。因此，也是一种畸形 的增长。 中国式改革的特点 这次节目延续前面两周关于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的讨论。上周我谈到 中国改革开放有四个特点，第一个就是这是一个自我矛盾的改革。今 天谈谈其他三个特点。 第二个特点就是，我认为中国改革开放30年后的今天，社会面临的最 大的危机，就是民族精神的匮乏和道德与伦理的全面沉沦。人民对于 民族精神的渴求表现在对国家统一的捍卫以及对以奥运会为代表的民 族自尊心的高需求上，但是在扭曲的社会环境下，这样萌芽的民族精 神被逐渐引导到与民主，人权等人类基本价值对立的方向上，产生了 具备暴力性质的民族主义狂热，这是未来十年最令人忧心的社会动 向。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随着个人获得了自由，个人的精神 也在成长，人们知道了自己权利的重要性，懂得了只有自己才能保卫 自己的利益。应该说，最近这些年来，高调的理想主义的政治诉求在 减少、降温，但现实主义的，对自己权利、利益的捍卫却在不断升 温。 第三个特点就是贫富差距和社会不公在中国变成越来越严重的问题。 这是中国30年改革开放的路径选择导致的。中国改革开放从一开始， 就选择了一条鼓励少数人利用制度落差先富起来的方式，但是这样的 思路存在两个问题：第一，由谁来决定是哪些人可以先富起来？在市 场经济还没有完善的时候，显然不是市场做这个决定，于是就变成是 政治权力来决定财富的重新分配，在没有民主制度作为监督机制的条 件下，这很自然地就会导致社会不公的出现，那些与权力没有关系的 弱势群体成为牺牲品，某种程度上也成了利益集团获取暴利的垫脚 石，他们的不满正在积累之中，早晚会爆发出来。第二，当市场经济 逐渐完善，各项制度准备成型的时候，原先那些新富阶层为了保有自 己的利益，势必会反对新的改革，他们，也就是权贵集团，因此而成 为未来改革的最大阻力。这从某种程度上推翻了现代化理论的重要观 点，就是致富了的中产阶级会自发产生民主化的冲动。 第四个特点就是，我们还要看到，目前来说，尽管存在大规模的社会 不公，但中国并不存在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阶层斗争的迹象，而官民 之间的矛盾才是根本的矛盾。也就是说，政治问题，会越来越成为中 国的核心问题。这有两个发展的方向：一个是民众对自己利益的捍 卫，使得他们痛恨政府的肆意欺凌。第二个是利益集团之间的冲突， 他们都有驾驭政治的欲望和手段，他们之间的争斗也要求他们建立规 矩。第三个是经济和社会精英对专制权力的痛恨，他们迫切地希望限 制权力，如果不是驾驭权力的话。这三个方向如何发展、演化，将决 定中国未来的政治走向。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09-22、09-25、10-05；www. rfa.org/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国际接轨和中国国情 无为 　　　　　　　官楼 　　　　　　　官家楼堂装修设施全都与国际接轨 　　　　　　　山村校舍普遍破烂不堪是中国国情 　　　　　　　官会 　　　　　　　五星级酒店会场标准与国际接轨 　　　　　　　废话连篇虚假空洞乃是中国国情 　　　　　　　官薪 　　　　　　　官员享优厚福利津贴还要工资与国际接轨 　　　　　　　工人超低工资受血汗工厂压榨是中国国情 　　　　　　　以高薪养廉的名义加薪称与国际接轨 　　　　　　　大搞特权贪污腐败包二奶是中国国情 　　　　　　　贫富 　　　　　　　北京上海大厦林立灯红酒绿与国际接轨 　　　　　　　西部山乡山洞土房衣食堪忧是中国国情 　　　　　　　警察 　　　　　　　警察微型冲锋枪装甲车已与国际接轨 　　　　　　　平民铁刀猎枪被禁止拥有是中国国情 　　　　　　　警服警车警衔等标志已与国际接轨 　　　　　　　用来打压不服喊冤平民是中国国情 　　　　　　　言论 　　　　　　　宪法里写有保障言论自由之类好像与国际接轨了 　　　　　　　新闻影视报刊官方审查准后才能发行是中国国情 　　　　　　　舞台 　　　　　　　表演的场馆现代化程度已与国际接轨 　　　　　　　低劣的歌功颂德奴才表演是中国国情 　　　　　　　灯光舞美场景音响与国际接轨 　　　　　　　假唱假掌声假感动是中国国情 　　　　　　　垄断 　　　　　　　高昂收费与国际接轨 　　　　　　　恶劣服务是中国国情 　　　　　　　总经理享天文工资是与国际接轨 　　　　　　　普通职工工资制订根据中国国情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救救孩子 小王子 ┌────────────────────────────┐ │　为四川汶川地震被豆腐渣工程压死的学生们、贵州瓮安被奸　│ │　杀的15岁女生、中华大地上被毒奶粉毒病毒死的婴孩们而　　│ │　作。　　　　　　　　　　　　　　　　　　　　　　　　　│ └────────────────────────────┘ 　　　　　　　　　一、 　　　　　　　　　发酵了太久的沉默 　　　　　　　　　血泪 　　　　　　　　　早已风化为无数 　　　　　　　　　政绩与赞美诗的包装带 　　　　　　　　　在稳定压倒一切的鬼魅天堂 　　　　　　　　　孩子们鼓胀 　　　　　　　　　眼睛 　　　　　　　　　离开曾经幻想 　　　　　　　　　游戏的时空 　　　　　　　　　带着亲人的绝望 　　　　　　　　　哭泣 　　　　　　　　　还有叹息 　　　　　　　　　二、 　　　　　　　　　生命的花朵 　　　　　　　　　于漫长冬夜纷纷残败 　　　　　　　　　一朵一朵 　　　　　　　　　落了 　　　　　　　　　满天飞舞着 　　　　　　　　　花朵的冤魂 　　　　　　　　　落了 　　　　　　　　　那蓝色的幻想 　　　　　　　　　七彩的面容 　　　　　　　　　过期的血泪 　　　　　　　　　落在地上 　　　　　　　　　还被踩踏出颜色来 　　　　　　　　　三、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这是个什么样的季节 　　　　　　　　　读书学习的教室没有钢筋支撑 　　　　　　　　　拥有权势就可肆意蹂躏少女的青春 　　　　　　　　　“质检合格”的毒奶粉不断融入婴孩们的血液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这是个什么样的季节 　　　　　　　　　豆腐渣的废墟伸不出求救的手掌 　　　　　　　　　被奸污的身体表达不出完整的抗议 　　　　　　　　　充满母爱的呼吸逃不出结石和死亡的命运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这是个什么样的季节 　　　　　　　　　无声的尸体上叫嚣话筒的改编吹嘘 　　　　　　　　　斑斓的尸体上活跃武器的轰鸣示威 　　　　　　　　　稚嫩的尸体上演绎人性的麻木冷漠 　　　　　　　　　四、 　　　　　　　　　恐惧、耻辱、病毒 　　　　　　　　　充斥血染的天空以及 　　　　　　　　　我们的灵肉 　　　　　　　　　杀人不见血的屠刀日夜解剖着 　　　　　　　　　慈悲，善良，人道 　　　　　　　　　直到挖出那颗滚烫跳动的心脏 　　　　　　　　　刃口才稍有满意之态 　　　　　　　　　却无休息之意 　　　　　　　　　多少年，多少天 　　　　　　　　　祈盼的是幸福 　　　　　　　　　迎来的是噩耗 　　　　　　　　　五、 　　　　　　　　　我是母亲的孩子 　　　　　　　　　被大地埋没并遗弃的孩子 　　　　　　　　　生前我有动人的微笑 　　　　　　　　　死后我无亲人的照看 　　　　　　　　　我不去陌生的天堂 　　　　　　　　　我要你熟悉的眼神 　　　　　　　　　为我洗去一身的尘埃 　　　　　　　　　我是夜幕里的星星 　　　　　　　　　是放射光芒的精灵 　　　　　　　　　可我被震撼的闪电击中 　　　　　　　　　倒在无边的死海面 　　　　　　　　　我想去春暖花开的故乡 　　　　　　　　　我不想沉睡孤独的土壤 　　　　　　　　　我要看一看那 　　　　　　　　　自由飞翔的云 　　　　　　　　　六、 　　　　　　　　　我不要，不要离开 　　　　　　　　　妈妈的怀抱 　　　　　　　　　我不要，不要看着 　　　　　　　　　妈妈再次流眼泪 　　　　　　　　　我不要与小伙伴们拥挤地躺在一块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要丑陋的凶相 　　　　　　　　　侵犯我的贞洁和梦境 　　　　　　　　　我不要甜蜜的汁液 　　　　　　　　　增加我的痛苦延缓我的呼吸 　　　　　　　　　我不要，不要离开 　　　　　　　　　妈妈的怀抱 　　　　　　　　　我不要，不要妈妈 　　　　　　　　　再受到半点伤害 　　　　　　　　　七、 　　　　　　　　　默不作声的孩子啊 　　　　　　　　　什么样的痛哭什么样的双手 　　　　　　　　　能偿还你的苦楚 　　　　　　　　　你看，我的双眼已经红肿 　　　　　　　　　我的双手已经乏力 　　　　　　　　　没有你，我的心灵已是 　　　　　　　　　一座荒凉的坟墓 　　　　　　　　　满脸伤痕的孩子啊 　　　　　　　　　我声嘶力竭的呼唤你能听到吗 　　　　　　　　　我祈祷的话语能陪着你穿越现实吗 　　　　　　　　　你看，你被世界抛弃了 　　　　　　　　　我也被世界抛弃了 　　　　　　　　　没有家园的我们能在天上重逢吗 　　　　　　　　　死不瞑目的孩子啊 　　　　　　　　　是你的诅咒 　　　　　　　　　令无辜的苦难绵绵不绝吗 　　　　　　　　　是你心有不甘 　　　　　　　　　捎来阴雨连天告诉我 　　　　　　　　　你还想再活一次的讯息吗 　　　　　　　　　八、 　　　　　　　　　谁能告诉我 　　　　　　　　　摇晃的大地为什么吞噬的竟是孩子的性命 　　　　　　　　　生命的花季为什么刚散发清香就如此早早消逝 　　　　　　　　　清纯可爱的容颜为什么一一变成死神可怕的模样 　　　　　　　　　谁能告诉我 　　　　　　　　　人来人往的世界里有谁还是我的亲人 　　　　　　　　　花开花落的场景中可有一支感人的歌 　　　　　　　　　忽闪忽灭的蜡烛上怎不见旋转的飞蛾 　　　　　　　　　谁能告诉我 　　　　　　　　　起程的脚步还有多少烦琐的镣铐 　　　　　　　　　黎明的晨曦是否依然不得不沦落 　　　　　　　　　回家的路上还有没有豺狼的守侯 　　　　　　　　　九、 　　　　　　　　　不要和我说 　　　　　　　　　遥远的地方有个温暖的小窝 　　　　　　　　　我只要小桥流水 　　　　　　　　　永远陪着我 　　　　　　　　　不要和我说 　　　　　　　　　未来的日子一个人好好地过 　　　　　　　　　我不能遗留 　　　　　　　　　妈妈独自凄惨地生活 　　　　　　　　　不要和我说 　　　　　　　　　孩子的生命是那么地脆弱 　　　　　　　　　我要携冰冷的小手们大声诉说 　　　　　　　　　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把火 　　　　　　　　　十、 　　　　　　　　　我不相信 　　　　　　　　　宇宙的鲜花白白绽放 　　　　　　　　　人世的生命白白死去 　　　　　　　　　我不相信 　　　　　　　　　婴儿的哭泣流淌病毒 　　　　　　　　　童年的视线贯穿恐惧 　　　　　　　　　青春的翅膀长满耻辱 　　　　　　　　　我不相信 　　　　　　　　　报应再慢能慢过黎明 　　　　　　　　　抗议再轻能轻于鸿毛 　　　　　　　　　我不相信 　　　　　　　　　魔爪之后是悲痛悲痛之后是无息 　　　　　　　　　我不相信 　　　　　　　　　积压过深的义愤容忍过长的心胸 　　　　　　　　　投放不出一颗翻天覆地的惊雷 　　　　　　　　　我不相信 　　　　　　　　　所有的不相信之后 　　　　　　　　　最终还是只得相信 　　　　　　　　　十一、 　　　　　　　　　一朵 　　　　　　　　　一朵 　　　　　　　　　是凋零的岁月 　　　　　　　　　更是受伤的心灵 　　　　　　　　　一朵，一朵 　　　　　　　　　漂泊沉寂的河流 　　　　　　　　　坠落喧哗的深渊 　　　　　　　　　一朵 　　　　　　　　　是妈妈凝望的泪 　　　　　　　　　一朵 　　　　　　　　　是孩子等待的雪 　　　　　　　　　十二、 　　　　　　　　　叹息 　　　　　　　　　夹杂着太多 　　　　　　　　　鲜为人知的 　　　　　　　　　哭泣，绝望 　　　　　　　　　游戏 　　　　　　　　　带不来 　　　　　　　　　最初的快乐 　　　　　　　　　幻想 　　　　　　　　　抵达不了 　　　　　　　　　天堂 　　　　　　　　　血泪 　　　　　　　　　发酵了 　　　　　　　　　太久的沉默 （2008年10月3日晚12点起笔，4日早11点完稿） 〔转载自《自由圣火》。提供者：作者〕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力学原理 力比多 第一条：任何不尊重生命的思想或者制度，都是值得怀疑的！ 第二条：任何对权力争夺或者崇拜的，都是值得可笑的！ 第三条：只有科学与艺术等，才能够改变世界！ 第四条：艺术与政治通过权力结合起来的时候，就是人类文明之间相 　　　　互屠杀的时候 第五条：把艺术搞成权力之玩物的人，必然是权力之玩物！ 第六条：世界不缺少存在，缺少的是发现！ 第七条：人类的生长过程是对宇宙信息不断接收的过程 第八条：宇宙是巨大的随机事件诞生器，在时间维度中，事情变得缓 　　　　慢下来 第九条：万物以折腾开始，以消解结束，彼此循环构成永动机！ 第十条：1＋1可以等于任何数，逻辑结构构成思维本身！ （2008年10月5日　有待补充）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中共封鎖台共成立消息 余杰 2008年8月12日，台湾共产党正式成立，成为台湾第141个合法政党。 台湾内政部的新闻稿说，正式批准台湾共产党的申请备案。台湾共产 党先前因为《人民团体法》第二条规定，“人民团体之组织与活动， 不得主张共产主义，或主张分裂国土”，多次被内政部否决。台湾共 产党申请人向司法部门提起申诉，台湾司法院大法官会议6月20号作 出解释，指出台湾《人民团体法》第二条规定，和宪法保障人民结社 自由和言论自由权利不符，是违反《宪法》的行为，应该从解释公布 那天起失效。于是，内政部便接受了台湾共产党的申请备案。 有意思的是，台湾共产党成立的消息，在中国大陆的任何媒体上居然 都没有报道。我是在《美国之音中文网》上看到有关消息的：台湾共 产党的创始人和主席，是台南县一位名叫王老养的普通民众，今年61 岁，只有小学毕业证书。王老养说，成立台湾共产党的梦想足足等待 了20年，实在不堪回首。他在20年前就在台南县新化镇成立台湾共产 党，靠着变卖土地，开着贴着共产党字样的车子到处游说。为了圆 梦，他现在只剩下自己住的农舍和一分土地。他先前曾经提出过13次 申请，无论国民党还是民进党在台上，每次都被驳回。 王老养承认，他曾经是民进党员。成立共产党的原因，是对国民党和 民进党都不满意。他指出，台湾共产党的宗旨是为弱势民众说话，和 大陆的中国共产党没有关系，“共产主义、社会主义，什么主义我都 不管，只要为国家，为人民，为百姓就对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取 名为共产党呢？王老养说：“别的国家都有共产党，中国大陆都有共 产党，美国、日本都有共产党。有民主的国家就有共产党，那我们这 边怎么没有共产党呢？对，‘共产党’三个字才有吸引力量。”他 说，现在已经有两千多名党员，并要继续发展。虽然王老养表示，台 湾共产党并不主张共产主义和分裂国土，但根据台湾司法院大法官对 宪法的解释，即便真的打出这样的口号，在今天的台湾也是合法的。 台湾共产党成立，对中共来说难道不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吗？中共 在台湾问题上虽然文攻兼武卫，却始终一筹莫展。2008年台湾大选， 国民党上台、民进党下台，台湾“急独”的声浪降低，中共总算可以 松一口气了。但是，尽管国民党高层人物如连战、吴伯雄等均被中共 收入囊中，中华民国的民选总统马英九却仍然持坚决反共立场，在意 识形态和国家主权问题上不会对中共做出根本性的让步。中共要想将 台湾收服绝非易事。那么，中共是否愿意与新成立的台湾共产党这个 “小弟弟”建立联系、实施统战、大笔资助呢？以中共之财大气粗， 完全可以帮助台湾共产党发展壮大，进而影响台湾政局，乃至上台执 政。那样，两岸问题岂不就迎刃而解了吗？既然大家都是共产党，有 什么不好谈的呢？ 中共建政以来，因为“臭味相投”的缘故，“奉共必亲”是其基本国 策之一。在毛泽东时代，为了与莫斯科争夺“世界革命的中心”的地 位，为了享受“万国来朝”的虚荣，毛泽东不顾国弱民穷，打肿脸充 胖子，向亚非拉各落后国家四处撒钱，尤其是对共产党国家或者在野 的共产党亲昵有加，凡有索取，一概满足。一边是数千万百姓饥饿而 死的现实，一边却是“毛泽东思想传遍世界”的宣传。于是，几名荷 兰的小流氓，居然以“荷兰共产党”的名义访问中国，到北京骗吃骗 喝，拿走数百万经费，中共得知真相之后仍然不以为耻。 1991年，苏联共产政权崩溃之后，中共更是成为残存的共产主义阵营 中的老大。无论哪个难以为继的共产党国家，只要一伸出手来，中共 必然大慷国家之慨，偷窃国库中的资产向其无偿输血。如尼泊尔共产 党毛派首领普拉昌达，在就任总理之后，首先便到北京出席奥运会闭 幕式。胡锦涛在百忙之中亦安排与之单独会见，希望其帮助镇压流亡 尼泊尔的藏人，并承诺若干经济援助计划。普氏遂满载而归。既然连 异国的共产党（如北韩、老挝、古巴等）都要不遗余力地扶持和援 助，那么两岸乃是同一个“中国”，“一枝独秀”的中共大力帮助同 为手足的台湾共产党，难道不更是一件“义不容辞”的事情吗？ “王记”台湾共产党是一个新生事物。“台湾共产党”这个招牌却不 是头一次在台湾出现。台共与台独之关系，可谓“剪不断，理还 乱”。最早的台湾共产党，是一群台湾学生于1928年在上海租借成立 的（ＴＣＰ）。由于当时日本严酷的殖民统治，以及日治期间台湾经 济的稳定成长，台湾共产党在台湾本土发展缓慢。中日战争爆发之 后，日本警方几乎将台湾共产党的势力歼灭殆尽。最后，残存的台湾 共产党分裂成几个小团体，激烈争论是继续接受日本共产党的领导， 还是寻求中国共产党的帮助。虽然当时的台湾共产党持台独立场，却 因为在二战之后反对国民党的统治，而得到中共的大力鼓励。 “2．28”事件当中，台湾共产党发起武装暴动，台共领导人之一谢 雪红，率领武装力量一度占领台中。以致于“2．28”事件之后，当 国民党指责共产党是幕后黑手的时候，毛泽东骄傲地声称这确实是共 产党的杰作。颇为吊诡的时候，谢雪红此后流亡大陆，先被扶植为花 瓶政党“台盟”中央主席，然后在派系斗争中失败，从公众视野中消 失，最后在文革中被残酷批斗致死；而台独基本教义派却将其誉为 “一代女杰”，因持台独理念而一度流亡美国的独派知识分子陈芳明 作《谢雪红传》，对其只褒不贬──而今日的中共，却将陈芳明这类 台湾独派知识分子视为最大的敌人。 孔子说，“名正”方可“言顺”，今天的“王记”台共虽然不象老台 共那样与中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再怎么说大家也奉同一个 “共产党”之名。纵然中共不愿立即给予声援，或者王老养们根本不 愿接受中共的收买，那么中国大陆的媒体上报道一下此消息总可以 吧？在中共的中央电视台的国际频道上，专门设置有一个名为《海峡 两岸》的节目，每天都有关于台湾的资讯的报道，还邀请了几名巧舌 如簧的台湾“政治评论员”在上面侃侃而谈，如陈水扁洗钱案等，一 时间说得热热闹闹的。但是，中共为何偏偏对台共的“合法化”保持 死水一般的沉默呢？ 台共在台湾能够合法成立和开展活动，表明今天的台湾已经实现了政 治民主、三权分立特别是司法独立，且政党相当活跃，民众的心态也 趋于宽容稳健。在戒严时代，连阅读鲁迅的作品都可能被捕入狱，共 产党员的身分更是会立即招致杀身之祸。由于彼岸的共产党磨刀霍 霍，此岸的国民党也只能防微杜渐，甚至有“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 过一个”之举。于是，岛内人心惶惶，无不谈“共”色变。80年代解 严之后，在内、外压力之下，国民党陆续平反冤案，还政于民，台湾 亦大步迈向民主时代。今天的台湾，有《宪法》且有宪政，朝野的一 切行为皆以《宪法》为准绳。比如，此次台湾共产党申请成立的过 程，便彰显出《宪法》与《人民团体法》之间的矛盾之处。在申请人 的申请被驳回之后，并不意味着全然的失败，他还可以向司法机关提 起申诉；而司法机关的运作独立于政府之外，司法机关可以依法解释 《宪法》，并以《宪法》来破除与之抵牾的、作为下级法的《人民团 体法》。最终，该申请终于得以通过，《宪法》所保障的公民的基本 人权落到了实处。 对于台湾共产党的成立，台湾民众大都一笑置之，没有人为此大惊小 怪，或杞人忧天。据台湾媒体报道，大部分台湾百姓都不喜欢“共产 党”这个名称，虽然中共并没有统治台湾的历史，并没有将在大陆的 倒行逆施、血腥屠杀复制到台湾来，而台湾老一辈民众记忆中的专制 统治的历史，却与国民党实行的白色恐怖有关；但是，一般的台湾民 众多多少少知道，近半个世纪以来，中共在大陆实行过的种种恶行与 暴政，而且中共仍然以数百枚导弹对准台湾的态势，亦是众所周知。 今天公开表明喜欢中共的台湾人，只有少数国民党的过气政客（如连 战、宋楚瑜），变色龙一样的、惟“名”是图的流氓文人（如李敖、 陈映真），以及在大陆雇佣奴隶劳工大发横财的奸商（如陈由豪、郭 台铭）。共产党是一个大部分人都掩鼻而过的负面名词。所以，虽然 台共号称要为草根百姓争取权益，但未必能够赢得大部分草根阶层的 信任与喜爱。“王记”台共的出现，只能表明台湾政治生态的多元 化，而不会迅速成为一股重要的政治势力，甚至殃及台湾的民主制 度。台湾人至多将其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与台湾实现政党二次轮替、民主日渐巩固的情形截然相反，中共统治 下的中国大陆，仍然是一个专制社会，而非民主社会；有《宪法》， 却无宪政；有起点缀作用的、“拥护”中共的御用“民主党派”，而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反对党；有法院和法官，有人大和政协，却都是党 的工具与附庸。所以，不要说国民党或民进党有朝一日登陆了，就是 大陆本土诞生的、尚未形成政党雏形的、由数十名网友组成的沙龙 ──“泛蓝联盟”，也成为中共严厉打压的对象，其成员纷纷锒铛入 狱。在那个小小的岛屿内，可以容忍共产党公开活动；在这个广袤的 大陆上，居然连“泛蓝联盟”也噤若寒蝉。两相对比，孰是孰非、孰 民主孰专制，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职之是故，中共控制的媒体便对台湾共产党成立的消息保持了一种顺 理成章的沉默。这既是继续妖魔化台湾的需要，更是避免让大陆民众 产生不必要的“联想”和“白日梦”的需要。然而，美国总统林肯说 过：“你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欺骗所有的人，也可以将一部分人蒙骗一 辈子，但你不能将所有的人都愚弄一辈子。”那么，中共的这种沉 默、这种封锁、这种垄断，能够持续到几时呢？ 〔转载《开放》2008-10；http://www.open.com.hk/。转载自《参 与》2008-10-05。提供者：（美国）蔡楚〕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台湾还是法治民主社会吗？ 卢世祥 今年5月之后，台湾的国家地位摇摇欲坠。新任总统公然宣称，台湾 面对中国即自动降格为地区，一遇中国来人，其本人亦将舍总统称谓 而自贬为先生。民选总统如此自辱国格、自贬身价，台湾是否正常国 家，其实不待中国打压与国际质疑，元首已经自我否定。更令人痛心 的是，台湾非但正由自我阉割国家地位者执政，几代台湾人牺牲奋斗 所辛苦建立的法治民主社会，也有逐步崩解之虞。 陈水扁前总统汇款国外、涉嫌洗钱一案，便是最具体例证。卸任总统 把两千多万美元汇往海外私人帐户，各方哗然。当事人对资金用途及 过程有若干辩解，宣称处理选举结余款申报，虽涉及法律所不许可的 情事，绝无贪渎，但也承认犯下严重错误，除了道歉退党，强调愿为 自己行为负责，接受司法侦办。陈前总统于本案处境，犹如两年前此 时，马英九因市长特别费案广受质疑，其是否贪赃枉法，尚待法律公 断，只是前总统至今并未被起诉。 台湾欠缺无罪推定法治观念 台湾社会显然欠缺“无罪推定”的基本法治观念与耐心。前总统自承 汇款海外新闻既出，一位台湾主体意识坚定的大老立即要他“跳 海”，而尽管侦查数周至今未有定论，同样有颇具政治声望的老者暗 指当事人应“切腹”。上焉者如此，电视新闻女主播爆出“叫他吃大 便”这等水准的言语，基层民众表明支持前总统维护自身名誉与人权 竟被贬抑为“愚忠”，都是这种社会心态的明显反应。 诚然，陈前总统必须受到严厉批评。卸任四个多月，他不仅因国务机 要费案遭限制出境，如涉及歪哥不法，有如其已表明，应接受法律制 裁。法律之外，就诚信与政治道德而言，把包括支持者政治献金在内 的选举结余款转汇国外，而且其于事情公开之前，一再否认家人在海 外开立帐户，这些行径实辜负众人期望，令支持者痛心，所属政党蒙 羞，自应广受挞伐。 不过，从法治的角度来说，汇款国外与洗钱之间，主要区别在于移动 的钱财是否非法取得；当事人既已否认牵涉不法，在经由法定程序证 明其确属贪渎之前，假定当事人无辜，是法治社会的根本。何况就现 实来看，卸任总统已无刑事豁免权，检察司法机关依法公正查办，当 事人若有贪墨，法网难逃。因此，在一个法治社会，包括前总统在 内，无人可以凌驾法律，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同样也不应该有个人或 机关团体，跳过程序正义，自认可以超越法律，对被指涉案者，未审 即先定罪。 令人不安的是，台湾社会显然充斥这种自任可凌驾法律者。除了未审 先判的评论泛滥，许多诽谤侵权的言行亦公然为之。广电法明明规 定，对侦查或审判案件、人员或关系人不得评论，且订有罚则；广播 电视节目却几乎每天出现批斗当事人的谰言谣诼，主管机关ＮＣＣ对 此视若无睹，好官我自为之。同样地，刑事诉讼法明订侦查不公开， 公务员服务法也规定守密责任，台湾的检调人员多年来，从“带着媒 体办案”到本案侦查内容屡屡外泄；执法却不守法，法治社会当不致 有这种荒谬情事一演再演。 公然视法律如无物者，且扩及新近开张的监察部门。前总统一承认汇 款国外，监察院长王建煊即就案情高谈阔论，宣称“气得想踹电视 机”。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新科监委李复甸先后约谈侦办本案的几 位检察官，不但公然违反监察法，也严重悖离政府权力分立的法治原 则。更令公权力威信受创的是，侦办检察官集体宣示，年底之前本案 一定侦结，“办不出结果，就走人”；尽管其事后改称，“不预设起 诉与否之立场”，惟检察部门侦查显然预有成见，且随政媒势力起 舞。 戕贼法治政媒联手穷追猛打 戕贼法治最严重的，莫过于政媒联手，每天透过新闻与谈话性节目， 假揭发为名散布谣诼，编造案情，指导检调司法办案，对当事人进行 人格谋杀、舆论审判、精神凌迟，且追杀祖孙三代。这种中国文化大 革命的台湾现在进行式，两年前红衫军猖狂之时，即已演了一次，并 未如其所愿，把民选台湾总统强拉下台。如今当事人已经卸任，得了 “仇扁恨扁”症候群的政媒病人却依旧把他当成总统猛打，即令辛乐 克台风造成人命重大损失，中国毒奶导致民众饮食不安，在这些政媒 眼中都不如打扁重要。这种政治斗争热昏头的媒体行径，既凸显“第 四权最伟大”的台湾怪象，也导致聚众公审、缺席审判、未审先判的 乱象每天上演，台湾离法治社会愈来愈远。 执政党无疑把本案视为政治良机，既图转移公众对其执政无能的不 满，且“擒贼先擒王”，斗臭前总统可让“四大天王”锉咧等，兼以 斩断民进党的人脉与金脉，把民进党与贪腐划上等号，让它难以翻 身。如意算盘如此这般，手段乃无所不用其极。于是，本案表面上由 党籍立委爆料，但行政部门显然有“从政同志”通风报信，只不过 “斗争有理、泄密无罪”，依法行政或依法查办遇党国利益辄止，法 治当然靠边站。尤有甚者，中国国民党如今完全执政，行政、立法、 考试、监察，政府四权尽在牢牢掌控之中，即令司法部门，以过去该 党曾长年开法院的势力犹在；则倾党国之力，选择性办案，全面追 杀，恶形恶状，法治陪葬，其奈我何？ 党国势力班师回朝，追杀异己手法实在太超过，其间被牵着鼻子走的 “政媒奴隶”虽所在多有，脑筋清楚、看不下去的基层民众其实更 多。他们从基本人情义理出发，以事实与常识论断本案，较诸故入人 罪、未审先判与随政媒起舞者，高明许多。他们挺扁，因为前总统不 象“某人”，自我否定台湾国家地位，形同卖国。他们并未盲目挺 扁，因为他们坚信，卸任总统是否犯罪、犯了甚么罪，必须经由司法 程序公正调查审定；若只凭前科累累的“爆料天王”、“猜十中一” 的名嘴，加上公信力仅1%的若干媒体，即“先讲先赢”强把当事人定 罪，台湾还成甚么法治民主社会？从而，这种基层民意实系维护台湾 法治民主最坚实的力量。 稳定台湾来自社会基层力量 两年前红衫军作乱，稳定台湾是这一来自社会基层的力量。如今党国 体制者全面掌控政府机器，追杀异己无所不用其极，法治民主面临严 厉挑战，台湾最后防线亦维系于此一力量。 （卢世祥：资深新闻工作者） （http://www.libertytimes.com/2008/new/oct/5/today-p3.htm） 〔原载《自由时报．星期专论》2008-10-05；http://www.liberty times.com.tw/。提供者：（台北市）李酉潭〕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民进党党庆．前党主席吁找回建党精神 中央社 〔中央社记者陈慧真、温贵香台北4日电〕民进党今天举办党庆活 动，前党主席姚嘉文指出，民进党要获得人民的支持唯有走回建党的 精神，认真推动台湾民主与建国运动。前党主席游锡堃也说，民进党 要找回建党的初心，要清楚让人民知道民进党的理想为何。 民进党党庆活动上周因台风延至今天举行，党庆晚会邀请四位前党主 席致词，包括姚嘉文、苏贞昌、许信良与游锡堃。 姚嘉文表示，民进党有些作法和讲法不符合民主建国活动，让人失 望，民进党要再获得支持，必须不要只顾选举、恋栈个人职位，要走 回当初建党的精神，即民进党就是一个推动台湾民主和建国运动的组 织，支持者才会增加。 游锡堃指出，民进党有如遇到台风，团结、监督、反统、护主权是台 风未过时要做的事。民进党要更积极，要找回建党的初心。建党时大 家有共同的理想，一起打拚，前法务部长陈定南、苏贞昌，以及前总 统陈水扁担任台北市长时也很打拚，有理想才能感动人民，应该找回 理想。 苏贞昌则认为，民进党不应将败选归因于国民党以党产买票、媒体欺 骗人民及国民党教育洗脑，若只谈这些是检讨不够。他说，台湾人民 没有对不起民进党，民进党八年来一定有地方做不好；谦卑的反省、 坦白的检讨、勇敢的面对，相信民进党会再爬起来。 许信良说，现在世界金融危机，很多金融机构失去信用，民进党也失 去信用，因为有太多坏帐，民进党要恢复台湾人民的信心要处理党内 的坏帐。民进党执政时处理银行的坏帐很成功，现在党内要处理自身 的坏帐，也要有气魄，“说这话很痛苦，我们的坏帐，阿扁总统也是 我们的坏帐”。 许信良这席话引起台下支持者不满，许信良指出，“坦白说，我们真 的要诚恳面对这问题，我相信疼民进党，我不会输你们大家”，现在 幸好国民党也一样没信用，国民党也有很多坏帐，内阁也是坏帐，总 统马英九也是坏帐，要恢复信用，就是看哪个政党可以勇敢处理他们 的坏帐，同时要如何更快建立我们的新方向。 但台下支持者依旧不满，起立比倒拇指手势、嘘声不断，甚至有民众 丢掷矿泉水瓶，引发骚动。许信良随后到舞台后短暂休息，党主席蔡 英文赶来慰问，许信良之后在党工护送下先行离开。 〔原载《大纪元》2008-10-04 11:16；http://www.dajiyuan.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蔡英文提五大愿景． 强调保护卸任总统人权 中央社 〔中央社记者温贵香、陈慧真台北4日电〕民进党主席蔡英文今天晚 间在民进党22周年党庆致词，提出守护主权、照顾弱势等五大责任与 愿景；并强调前总统陈水扁的司法案件，民进党不护短、不包庇，但 过程中，卸任总统的人权都没有得到保护，甚至产生未审先判、媒体 公审的情况，司法的公信力将会受伤。 民进党党庆活动上周因台风延至今天举行，蔡英文晚间出席台北市圆 山公园募款便当会及晚会致词表示，总统马英九上任以来，种种施政 的不当，导致人民对政府失去信心。在这种局势之下，民进党不能逃 避，甚至没有时间为这个党的挫折沮丧。她提出民进党对台湾社会有 下列五大责任与愿景： 第一、回到基层推出最好的候选人参选明年的县市长，代表民进党经 营台湾，守护美丽的家园。 第二、重新调整党的性格，让民进党变成一个理性、坚定、务实又有 活力的现代政党。 第三、变成一个照顾弱势，注意社会正义、社会分配的政党，因为这 是现阶段台湾社会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因此，民进党主张退税，主张 上修贫穷线，主张扩大国家照养的范围。 第四、打造一个新的政治文化，创造一个讲究责任、讲究信用的政治 文化，才会带动台湾政治改革，这是很重大的责任。 第五、守护台湾主权，民进党人要站在既有的基础上，继续扩大与丰 富台湾主体意识的内容，从现在开始，民进党人不只是说“爱台 湾”，应该不断在每天的生活中“做台湾的主人”，用实际的作为把 台湾每一个角落都变成坚强、美丽、有创意的小堡垒。 蔡英文表示，台湾、民进党必须向前走，人民不会等待，我们不要忘 记过去，但千万不要一直活在过去。在台湾历史上，所有真正为台湾 牺牲、受委屈的人有朝一日都会得到公正的对待，“现在感到受委屈 与被牺牲的人，请静待历史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 她说，对于前总统陈水扁的司法案件，民进党不护短也不会包庇，如 果台湾社会可以理性面对阿扁的案件，台湾的民主将会更成熟，但是 如果过程中，连卸任总统的人权都没有得到保护，甚至产生未审先 判、媒体公审的情况，司法的公信力将会受伤，台湾社会就会回到对 立的原点，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 她指出，民进党挺台湾、挺民主，民进党不会因为阿扁事件而停下 来，台湾需要可以开放未来的民进党、承担责任的民进党，民进党一 定会站起来、再出发，台湾是我们的家园，每个人都应该为这个家园 负责，经过这个困难、困顿的阶段蜕变后，下次人民再把权力交给民 进党，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原载《大纪元》2008-10-04 12:39；http://www.dajiyuan.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专家探讨美国劳工制度 美国之音 〔美国之音记者木风2008-10-04华盛顿报道〕美国总统竞选进入最后 阶段。共和、民主两党在劳工市场改革方面的严重分歧引起美国企业 和劳工的普遍不安。如何看待美国的劳工制度，相关改革应当如何进 行成为专家讨论的焦点。 赵小兰：企业工人权利最大化 美国人一向对自己的劳工制度感到骄傲，认为这是美国经济长期以来 领先发达国家的根本优势。美国劳工部部长赵小兰把这个优势总结 为，政府作用最小化，企业、工人权利最大化。 赵小兰说：“在美国，雇主和工人一起来做出各种决定，要么是通过 个别的方式，要么是通过集体谈判的方式。不过，欧洲不是让工人和 他们的雇主协商达成最佳的福利计划，而是让政府来替他们做出决 定。” 赵小兰认为，经过50多年的演变，美国的劳资关系已经发生很大的变 化，工会已经基本放弃了过去那种通过罢工等激烈方式来争取自己的 权益，更多是作为企业的合作夥伴与资方共谋企业的发展，增加工人 的福利待遇。这位美国第一为华裔劳工部长认为，美国的这种劳工体 系灵活、自由、是生产率持续提高，经济快速增长的基础。 艾森布雷：工人未分享增长好处 不过，赵小兰的这种看法并不是人们的共识。华府经济政策研究所的 副所长罗斯．艾森布雷（Ross Eisenbrey）认为，不少美国人对欧洲 的印象并不准确，而美国的劳工制度也存在根本性的问题。 他说：“欧洲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地区，有很多国家，很难对欧洲一概 而论。法国和德国的失业率没有那么高。有些国家的工会成员占了 80%或者85%，它们通过集体谈判为全国工人争取利益。丹麦的失业率 只有2%，工人们受到工会保护，现有的权益不会轻易丢失。政府投资 很大，保证了失业率很低，生活水平很高。如果美国也这样，很多问 题，如推动自由贸易等就会容易得多。” 艾森布雷指出，美国的劳动生产率是很高，经济增长也不错，但是工 人们并不能够合理地分享经济增长带来的好处。退休福利、医疗保险 等最基本的福利都无法得到保证，这是这个制度的根本性的失败。 艾森布雷曾经在参议院担任劳工法律顾问，并长期进行劳工问题研 究。他表示，在大萧条之前，美国收入最高的1%的人拥有美国24%的 财富，在随后的40年中，这个财富占有率明显下降，但是从80年代以 后到现在，这个比率又恢复到大萧条之前的水平。在这20多年期间， 美国经济增长了43%，生产率提高了46%，但是美国劳工的平均收入的 增长幅度只有6.8%。艾森布雷称，用自己的劳动扩大美国经济这个大 饼的工人们显然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好处。 多诺霍：平衡政府作用 如何让更多的人享受到经济繁荣的好处，同时又要保持美国经济的活 力，保持美国劳工的全球竞争力，民主共和两党的总统候选人提出了 截然不同的主张。拿医疗保险问题来说，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奥巴马提 出庞大的全民保险计划。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麦凯恩提出给每个美国 人的医保帐户提供一笔钱，让他们根据自己的需要购买保险。在教育 问题上，两党的分歧也大致如此。 美国商会会长托马斯．多诺霍（Thomas Donohuo）认为，两党关于劳 工制度改革的分歧归结到一点就是如何平衡政府的作用。 他说：“过多的政府干预会扼杀经济增长，摧毁就业。而政府参与太 少又会削弱对消费者的保护。这次总统选举的结果有可能会打破这两 种情况之间的平衡，可能伤害到工人的利益，影响到创新和增长。” 多诺霍代表这个拥有300多万个企业和其它经济团体的美国商会向国 会提出了劳工政策改革的三个基本原则。一是保证工作场合的事情要 由工人自己来决定，而不是由工会或政府决定。二是保证企业在创造 就业机会方面的灵活性。三是防止劳工政策和就业政策变成无休无止 的法律诉讼的来源。多诺霍认为，国会现在讨论的一些议案将会给企 业带来很多不必要和本来可以避免的法律纠纷。他表示，在制定政策 和法律的时候，应当尽量给企业较大的空间，否则束缚了企业手脚也 就限制了就业的增加和经济的增长。 〔原载《美国之音中文网》2008-10-04；http://www.voanews.com/ chinese/〕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巴黎解放的另类纪念 回顾一段灰暗的历史 茉莉 那一天是法国人的嘉华年。8月15日，巴黎隆重纪念从纳粹铁蹄下解 放60周年。一系列激情四射的活动，如重现当年人民夹道欢迎的入城 仪式，大型演出、阅兵授勋、诗歌图片展览以及为死者鸣钟仪式，把 人们带回到60年前重获自由的狂欢时刻。 就在法国人自豪欢庆的时刻，英国和瑞典的一些学者却毫不客气地， 撰文揭露巴黎文化界在纳粹时期不光彩的历史，质疑法国人的诚实和 道德，指责法国人采用谎言来掩盖真相，只把光环集中在英雄史诗般 的时刻──1945年8月的解放──，而使人们忘却真实发生过的一 切。 黑暗时期的文化出奇繁荣 瑞典作家劳斯．艾里松在《黑暗时期》一文里，不以为然地说：“法 国人有什么可大事庆祝的？”劳斯研究巴黎在纳粹占领的四年历史， 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在那个被认为是暗无天日的时代，巴黎的文化 生活却出乎意料地繁荣起来。这其实是一个令法国人烦恼的老问题： 为什么在那黑暗的年代，法国的文化能够继续繁荣？他们的文化界是 否进行过抵抗？ 劳斯分析说，德国人占领巴黎后，成功地执行了让文化部门一切照常 运作、以之为纳粹效劳的政策。凡是承认德国占领当局的文化人，都 得到好处。而那些拒绝妥协的人却只有三个选择：流亡、沉默和潜入 地下活动。 当时巴黎文化繁荣的盛况，可以从书籍出版、戏剧和音乐等各方面表 现出来。一些规模较大的出版社如伽利玛出版社，连同它的一批数量 可观的作者，都选择了和纳粹当局合作，因此获得足够的纸张供应。 在四年中，其出版数量增加了60%。 在占领时期，巴黎有400多个戏剧在剧院照常上演，其中包括萨特的 《苍蝇》、《关闭的门》，甚至一批新出道的作家，在德国检查制度 的承认下，开始他们的写作前途。有200多个长影片在电影院上演， 观众数目上升。甚至音乐生活也繁荣起来。音乐这种德国人欣赏的文 化形式，也吸引了法国人。德国优秀的乐队指挥家和歌唱家，陆续来 到巴黎，举办一连串的音乐会，在法国颇受欢迎。德、法两国的文化 界人士进行了友好交往。 早在几年前，英国历史学者尤尼亚．杰克逊就出版了《法国：黑暗年 代1940～1944》一书，指控法国在投降纳粹之后，自己苟且偷安，把 战争留给英国及其同盟者。 与纳粹“知识合作”的本质 曾经被纳粹狂轰烂炸仍然坚守不屈的英国人，他们责备法国人的屈膝 投降，是可以理解的。在二战时期为中立国的瑞典，曾经让希特勒使 用铁路运输军队，在战后对此进行了反省和自责。所以瑞典人不明 白，为什么法国人不肯反省自己？ 其实也有反省的法国人。70年代时，有一位法国作家出版了一本叫做 《四千万个维希主义者》的书，指出当时除了极少数抵抗者之外，几 乎全部法国人都支持一个投降纳粹的傀儡政府──维希政权。 这样丧失国家尊严和民族灵魂的不光彩事实，没有那一届法国政府敢 于公开承认。多年来，他们惯于用两种方法来掩盖耻辱，一是宣扬只 有当时流亡英国的戴高乐才代表法国精神，二是称赞维希政权的屈膝 投降给法国带来的好处，并把卖国贼贝当描绘成一个仁慈的、爱国的 老人，说他是为了减轻人民的灾难而采取了独特的方式。 升斗小民主要考虑养家活口，他们随命运沉浮，不太在乎谁统治他 们。历届法国政府要考虑民族的团结，他们不能清算与纳粹苟且的大 众──“四千万维希主义者”。那么知识分子呢，作为一个民族的精 英，他们怎么能不顾丧权辱国的耻辱，去和占领当局进行“知识合 作”，至今仍不肯做深刻反思呢？这是英国和瑞典的学者最不能原谅 的。 实际上，极少数正直的法国知识分子如著名作家纪德，早就看透“知 识合作”的本质，在他们看来，一个作家，评论家或艺术家，在当时 法国沦陷的不正常情况下，如果出力去营造一种一切正常的气氛，那 便是为纳粹侵略势力和贝当政权提供道义上的支持，也是对抵抗活动 的背叛。这样，德国人就能顺利地遏制或镇压公开的反对活动，使法 国变成德国的基地和后方。 从道德上看，如果作家为一个排斥犹太人的杂志写稿，那就强化了占 领当局歧视政策的合法性。因此，一些反对纳粹的法国知识分子，不 仅很早就拒绝为那些宣扬纳粹意识形态的刊物写稿，而且拒绝给所有 屈从于当局检查制度的报刊写稿。于是这些作家艺术家不是逃跑，便 是留在巴黎选择沉默。例如，画家毕加索宁肯不开画展，不出画册， 不卖作品，也不到德国占领军的文化机关去登记申请，他因此得不到 汽油配给和暖气供应。 在那四年里，巴黎文化界既有积极抵抗和慷慨就义，也有羞耻，屈 辱，背叛，机会主义，以及与侵略者苟合。从最污秽的到最英勇的行 为，所有的因素都出现在这一时期。研究者认为，对这段复杂的历 史，人们的判断不能非黑即白，而要注意到那是一片灰色的阴影。正 如西蒙娜－波伏瓦在其回忆录描绘的勒弗洛咖啡馆的群像，那里抵抗 分子和法奸混在一起喝酒。 探究历史更是探究人性 对于我，一个持旁观者身分的中国人，在欧洲人探究这一段历史问题 时，更有兴趣观察人性在历史中的表现。 在德法战争爆发之初，年轻的加缪就在日记中写道：“野兽统治的时 代开始了。”然而，法国打的却是战争史上的一嘲奇怪的战争──不 开火的静坐战。其时，苏联犹太作家爱伦堡正旅居法国，他目击了法 国的沦陷，对法国不抵抗的“假战争”感到非常痛苦，他甚至考虑是 否自杀。 为什么法国人不愿抵抗？这里有各方面的因素。除了人的贪生怕死本 性之外，德、法两国的极右派在意识形态上的一致性，也是一个原 因。早在1934年，法兰西行动党、火十字团等法西斯组织就挑起过一 次暴动，极右派和反犹组织企图夺取政权。当时，法国很有可能追随 意大利和德国的榜样、成为一个法西斯国家。 法国共产党本来是站在反纳粹前列的，但由于斯大林同德国签订了 《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亲苏的法共，面对”斯大林的朋友“进军巴 黎，除了震惊就是不知所措。因此，在1940年6月德军入侵，法国军 队不战而降之时，法共和左派陷入了严重的瘫痪状态，他们被迫咽下 斯大林给的这一剂苦药。与此同时，法西斯主义者和保守的极右派则 欢迎德军到来，他们和德国人一起排犹。从左派、右派各方面的状 况，我们可以得知，为什么当时的法国在整体上缺乏战斗意志。 巴黎文化界的男男女女在战时的表现，反映了所有法国人道德上的含 糊性。被视为道德主义者的地下抵抗战士、后来的诺奖作家加缪，对 占领时期的腐败社会有本质的认识。加缪认为，早在战前，法国的一 些报刊就出于对金钱的欲望和对崇高事物的冷漠，”煽起某种轻浮少 女的感觉？？，随心所欲地平庸而不可一世。享乐主义削弱了法国人 的道德，以致使报刊成了卖国求荣的工具。 这种国家沦陷中的道德沦落甚至发展到令人不可理喻的程度。有一段 历史资料片展示了这样一个镜头，当盟军从诺曼地登陆去解放法国 时，德国人抓了一批被俘虏的盟军战士游街，当地一些法国民众却站 在德军一边，肆意谩骂、侮辱和殴打被俘的盟军战士。 这就告诉所有想要为正义事业奋斗的人，人性的卑微和背叛，在历史 的任何时期、在任何国家都可以发生。在法国人按照习惯只庆祝历史 上光辉时刻之时，这些旧伤疤的揭露，给我们以更深沉的另类纪念。 〔原载《开放》杂志2004-10。提供者：作者〕 上篇 ⊙目录 ⊙ 投稿＋订阅＋联络 ┌──────── 《　民　主　论　坛　》 ────────┐ │　　　　　　　　　　　　　　　　　　　　　　　　　　　　│ │　出版者：（美国纽约市）民主亚洲基金会（asisdemo.org）　│ │　主　编：洪哲胜（Car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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