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论坛 2008-09-26 新闻与评论 认识问题 ◆中国领导层享用特供食品引发不满　　　　　　　　美国之音 ◆纪念三鹿集团──仿鲁迅　　　　　　　　　　　　　　oupi ◆当“党结石”遭遇“毒奶妈”　　　　　　（温哥华）赵静芝 ◆中国政府可能崩溃在“食品污染”问题──周勍和他　仲维光 ◆西藏资讯（2008-09-25）　　　　　　　　　　《西藏资讯》 ◆简要新闻（2008-09-26）　　　　　　　　　　自由亚洲电台 探索道路 ◆我认为新的形势必要有新的学习方式和新的办法，尤　释新时 ◆东海胡思录（四则）　　　　　　　　（广西南宁）东海老人 ◆李克强应为毒奶粉事件辞职　　　　　　　　（纽约市）方觉 运动留痕 ◆当局续瞒毒奶粉．大庆家长上街呼救　　　　　自由亚洲电台 ◆工作简报（第三期）　　　　　　　三鹿奶粉事件志愿律师团 迫害实录 ◆批评：毒奶事件显示中国蔑视人权　　　　　　　　美国之音 文艺春秋 ◆“爱国教育”　　　　　　　　　　　　　　　（武汉）无为 他山之石 ◆寻找家国历史夹缝中失落的女性声音──《遇合》序言　范云 ◆ＵＮ机构严重关注中国污染奶制品　　　　　　　　美国之音 下篇 ⊙　　 ⊙目录　　　　　　　 　 ⊙投稿＋订阅＋联络 中国领导层享用特供食品引发不满 美国之音 〔美国之音记者萧洵2008-09-25华盛顿报道〕三鹿毒奶事件不断发酵 之际，几篇有关中国领导人享用特供食品的文章进一步引发中国公众 对政府和现有体制的批评。有学者认为，随着公民意识的觉醒，这种 自封建帝王时期传承下来的“贡品制”暴露出中共体制难以革除的弊 病。 近日，一篇名为《在中央国家机关特供产品授牌仪式上的讲话》在互 联网上被广为转载，并且即刻引发海内、外网友强烈反弹。 根据网载文章，发表这个讲话的是中国国务院机关老干部活动中心、 国务院中央国家机关食品特供中心主任祝咏兰。她在讲话中说，这个 成立于2005年4月的“特供中心”是“国务院机关老干部活动中心为 国家机关特供有机食品的合作单位”；其生产机构遍布13个省市， “一直为国家94个部委老干部们提供优质、放心的有机食品”。 自己吃安全食品还用关心一般民众吗？ 在三鹿奶粉事件不断升级之际，这篇在网上迅速传播的讲话稿在网友 间引发新一波炮轰。中国官方党报《人民日报》所属的《人民网．强 国社区》的论坛上，一篇于9月22号发出的帖子节选了祝咏兰讲话的 部分内容。网友在随后的跟帖中炮轰这些国家领导人是“封建王 族”。有网友说，“所以老百姓的食品安全才没有人真正关心”，而 “这就是腐败”！ 北京媒体工作者，网络博主凌沧洲也表示，如果这个“讲话”属实， 证明中国的确存在特权利益阶层。 他说：“这说明在管理层和决策层，它对于食品的安全问题其实心里 都是有愧的。无非就是说，一部分人要享用这些安全、无毒和无害的 东西，而对老百姓，或者说普通公民在食品安全上的监管确实督促不 力。这件事只能反映这么一个问题。” 记者无法在北京查号台查询到这个“中心”的联络电话。根据自由亚 洲电台报道，这篇讲话稿转自保健品生产商山东科尔生物医药公司； 而该公司负责人承认其保健品已经入选国务院“特供”名单。 另一篇同样在网上被广泛转载的文章披露说，“中南海高官和他们的 孙辈们，喝的是特供奶”，就是北京人所熟悉的三元奶。根据中国官 方公布的检测结果，三元集团生产的奶制品尚未被检出受到“三聚氰 胺”的污染。 但是三元有关负责人否认三元奶制品未受污染，与其向领导阶层特供 牛奶有关。记者致电三元集团市场部了解有关情况，该部门主任王女 士说：“也不是因为这个。一直以来的话，三元公司可能它比较巧合 吧，正好可能因为是在北京吧。牛奶又是一个比较普及的食物，谁都 要吃。不管是平民百姓也好，中央领导也好，都要吃。就赶上这个好 地缘了。如果我说今天不是三元而是四元的话，恐怕人家也会这 样。” 三元市场部主任王女士说，该公司只有一条生产线，因此不可能只为 中央领导专做奶制品，因此市场上给老百姓供应的奶制品和给领导层 喝的奶质量是一样的。虽然王女士说三元赶上了个“好地缘”，但是 无法否认的是，中央领导的确饮用三元奶，同时三元奶没有受到三聚 氰胺的污染。 当权阶层特供体系源于封建时代 事实上，中国人对于针对领导阶层的“特供食品”这个概念并不陌 生，甚至长期以来在意识里都有所默认。北京的近代史学者章立凡 说，在他父亲章乃器于中共建国初期担任粮食部长的时候，就有这样 的食品特供系统。他说，因为当时物资馈乏，特供物品规模和今天无 法相比。 章立凡说，1980年代后，随着物质供应日渐充足，有人曾一度提出废 除特供点，但一直没有实现。而近年来，随着对产品质量和安全的担 忧，这个特供系统也再度壮大起来。 近代史学者章立凡说，从这个物资特供体系反映出的还是一个体制问 题，而其根源可追溯至封建帝王时期：“这个东西实际上从宏观上来 讲还是一个体制问题。比如说，一个政治集团，它打下了天下，那么 这个天下就是它的战利品。所以它可以予取予求。从历代王朝下来它 都是这种规矩。” 章立凡说，传统上这是所谓的“贡品制度”，而目前的特供系统则是 由中共“革命年代”沿袭下来的。章立凡举例说，早在延安时期，王 实味就在他的杂文《野百合花》中针对“革命队伍”中也存在的衣食 分等级的制度提出疑问，但却因此而丢了脑袋。 章立凡说，虽然这种制度在当前执政党执政之前就已经存在，但它是 和现代社会的“平等”和“民主”的理念格格不入的，就是一种特 权。 章立凡说，前苏联也曾经存在这种特权，而正是这种制度孕育出吸附 在国家躯体上，攫取大众财富的体制，最终导致前苏联的垮台。 北京的媒体工作者凌沧洲说，中央领导特供食品的消息对于民众心理 造成更大的冲击。而官方其实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带来的潜在威 胁。但是凌沧洲对权力机构能否解决这些问题表示悲观。 他说：“但是它有什么办法能改变这种状况呢？有庞大的既得利益集 团、官僚集团，它无法推进。我相信有些人也不希望看到这种民怨沸 腾、民情汹涌的状况。因为水可载舟、水亦可覆舟，这样的古语，我 相信高层它也是明白的。” 凌沧洲认为，官方每每在出现这种问题的时候只能靠下点“猛药”， 治理一些官员。但是他说，如果不开放新闻和言论自由，是根本无法 做得体察民情的。 〔原载《美国之音中文网》2008-09-25；http://www.voanews.com/ chinese/〕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纪念三鹿集团 仿鲁迅 oupi 一、 公元2008-9-16日，就是石家庄市委作出决定，责成新华区委免去田 文华石家庄三鹿集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党委书记职务，按照董事会章 程及程序罢免田文华董事长职务，并解聘其总经理职务的那一天，我 独在超市外为买不买食品而犹豫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 生可曾为三鹿集团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 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三鹿集团高层出事前就很关注先生的文 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写的关于食品安全的文章，大概是因为言辞太 过激烈之故罢，纸质媒体一向是封杀的，而论坛上也一向多遭删帖和 屏蔽，能看到的人于是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艰难处境中，毅然 回帖反驳的就有他们；他们总是将我对于国产食品制假贩假甚至掺毒 的质疑痛骂为里通外国的卖国行为。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 了，这虽然于掺假者毫不相干，但在消费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倘使我能够相信“死于国难的儿童即可成为菩萨”的鬼话，那自然可 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全国成千上万儿童 在医院里的哭号和全球几十亿人对于三鹿的咒骂声，洋溢在我的周 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哪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 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所谓含泪劝告之类的阴险论 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 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 将这作为消费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掺毒者的灵前。 二、 真的猛士， ◆敢于用毛发水勾兑出的毒酱油， ◆敢于用敌敌畏泡金华火腿， ◆敢于在各类水发食品的侵泡液中掺入甲醛， ◆敢于用猪大粪浸泡制作臭豆腐， ◆敢于用人尿浸泡的鲜海虾， ◆敢于用石蜡做凝固剂的重庆火锅底料， ◆敢于用病死变质禽畜加工成卤腊方便熟食， ◆敢于用劣质工业酒精掺上敌敌畏冒充汾酒， ◆敢于在稚嫩婴儿喝的奶粉中大量加入化工原料三聚氰胺， ◆……。 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奸商设计，以时间的 流逝，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 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 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而且每天进食这样的食品；我也早觉得有写一 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鹿毒奶事件被曝光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 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 在20余家被曝光的毒奶粉厂家之中，三鹿原是我的民族产业救国偶 像。偶像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 应该对它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偶像， 是为了中国民族食品工业崛起而倒下的中国的奶业先驱。 三鹿的名字第一次为我所见，是数年前央视狂轰滥炸的广告里；然后 是在今年6月25日上午10点，在风景秀丽的北京航天城，中国航天员 科研训练中心与中国著名乳品企业三鹿集团举行新闻发布会上。在此 会上宣布：三鹿成为中国航天员中心“航天乳饮料及乳粉”的唯一合 作伙伴，全国唯一“航天乳饮料”专业生产企业。并声称其在中国乳 制品行业享有崇高声誉的高标准、高质量，安全、营养、美味的三鹿 乳制品将为中国航天事业加油！其中的一个就是它；但是我不甚了 然。直到后来，三鹿公司称“近期，”神舟七号“将发射飞天，搭 乘”神七“的宇航员将首次出舱行走，技术难度相当大，所以对航天 员的体能要求极其严格。三鹿能够成为中国航天员中心的合作伙伴， 就在于对高质量、高科技含量的精益求精。具有50余载文化积淀的三 鹿集团以”鹿行天下“的气魄助力航天员遨游太空”。才有人指着一 个剪彩的画面告诉我，说：这就是三鹿。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 系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有着50余载文化积淀的三鹿集 团以“鹿行天下”的气魄助力航天员遨游太空“的大企业，能够不为 洋品牌所屈，市场占有率达18%的超级巨无霸，无论如何，总该是有 些桀骜锋利的，但他们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三鹿彻底被 查封，生产停止，无事可做的时候，他们才始又来回我的帖子，说掺 毒的事情是奶农干的，他们是无辜的……于是论战的回数就较多了， 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三鹿董事长被拘押，高层解 散，工厂停工，工人放假，我才见他们虑及自己企业的前途，黯然至 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 了。 四、 我在17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愤怒声讨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国 家质检局公布数字，全国掺毒奶粉和奶制品竟至上百批次，而三鹿当 然也在被曝光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 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 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三鹿人，更何至于无端在 全国人民的企盼中倒下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它自己厂门前退货的人潮。还有 一家，是蒙牛。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声讨，简直是敲诈，因为已经 有人声称要为身体受害的宝宝索赔了。 但有关部门就有令，说她们是“奸商”！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明知故犯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 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它，三鹿集团，那时是欣然掺假的。自然，掺假而 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有多年交情的 “有关部门”门前倒下了。先是曝光，然后是超市下架，再然后是无 条件退货，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垮。同行的伊利想躲避，也 被揪出，其一竟是酸奶，被曝光；还有同行的蒙牛，也想躲避，也曝 光，有奶粉，也有酸奶。但它还能继续销售，央视终于在新闻里予以 彻底曝光，于是也倒下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三鹿集团确是倒掉了，这是真的，有它自己的死寂 的工厂机器为证；沉勇而善辩的伊利也被曝光了，有它自己厂里堆积 如山的退货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善辩的蒙牛还在独自里呻吟。当三 个奶业巨头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互联网的枪林弹雨的讨伐中 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科技工作者赶超世 界先进水平的伟绩，十强企业要每天一斤奶强壮中国人的武功，不幸 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奸商们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六、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企业的倒掉，在中国是不 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 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 因为这实在不过是低级的掺假。人类的科技前行的历史，正如高校许 多科研项目的立项，当时用大量纳税人的银子，结果却只是一小点成 果，还没什么实用价值，但掺三聚氰胺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航天 指定产品。 然而既然有了劣迹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 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 微笑的和蔼的旧影。有人说过，“良心诚可贵，荣誉价更高，若要多 赚钱，掺假有高招。”倘若如此，也就物化可说了。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 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有关部门”竟会这样地反常不留情 面，一是受害家属竟至如此之苛刻下劣，一是中国的食品企业临难竟 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食品行业的办事，是始于数年前的，虽然不是全部，但看 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 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食品企业的勇毅， 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十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 这一次被查处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会有 科技含量更高的高招。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三鹿！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当“党结石”遭遇“毒奶妈” 赵静芝 把肉麻当有趣，常常是恬不知耻之徒的得意之作。中共这几十年从来 都没改“狼外婆”的本性，却总喜欢要别人唤自己是“妈”。小时候 有首肉麻歌叫《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后来稍长一点 另一首歌《党啊，亲爱的妈妈》更唱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按理，既 然要充老当大，就一定要有最基本的舔犊之心，但中共却时常五亲不 认，对自己的“孩儿”百般蹂躏。以致在这“妈”乳汁哺育期间，数 千万国人非正常死亡。中共这个“妈”连“后妈”都不如，分明是不 折不扣的“毒奶妈”。 如果把中共比作“毒奶妈”，那在海外为中共吹喇叭抬轿子不遗余力 的那拨人都算是“党结石”患儿。他们之间既是母子又是捧哏和逗哏 的关系。每当“毒奶妈”又造了孽或遇了“难”，“党结石”们就会 一个个跳出来，粉墨登场。这些被中共“党文化”毒得不轻的人，利 用西方的民主制度经常扮演着美化专制的打手角色。他们或为了利 益，或为了邀功，或基于恐惧，其满腔爱党之情，使得他们无视事 实，扼杀真相，以为党涂脂抹粉为荣为乐为安。在中国社会加速“缺 德”的进程中都立下了汗马功劳。 其实为专制制度辩护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作为“党结石”的患 者，至少要具备三个条件：第一脸皮厚；第二要敢于说谎；第三要不 怕千夫所指。“三鹿毒奶粉”之后，我在静观“党结石”们的表演。 也许是这次民愤比较大，很多人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帮衬。稍稍 沉寂数日之后，就有人忍不住替中共“缓颊”。 有人说“不就是死 几个人啊，千万不要误入西方反华大合唱的阵营。”有的说“任何食 物都是有问题的，不能怨政府，不能怀疑制度。”更有人说“西方的 奶粉能说没有问题吗？”……不过，至今还没见到有人为了表忠诚， 当众喝“三鹿奶粉”的，毕竟人都怕死，“党结石”的朋友们或许对 “结石娃娃”们的生死置之度外，但对自己从来都是很“惜命”的。 很长一段时间搞不懂一些华人为什么在海外一直要替一个将忠、孝、 仁、爱、信、义、礼、智的中土之邦变成了道德堕落不毛之地的政府 当吹鼓手，不少西人也非常费解，怎么海外的中国人和那些移居西方 的东德、北韩、缅甸、古巴的侨民在理解民主和人权方面有很大的落 差。其实，这些都是“毒奶妈”哺乳的后遗症。“以假治国”是中共 的看家本领。而其假分为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在于对事实本身的 掩盖或歪曲；第二个层面，则在于给人灌输一套邪恶的善恶标准和扭 曲的思维方式。久而久之，人们不能自己，即便到了西方也形成了一 种惯性。如果不为中共“圆谎”，不为专制“涂粉”，就会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和不安。不能说这些“党结石”患者都是些对百姓之痛毫不 怜悯之辈，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但肾结石的小娃娃好治，“党结 石”的大宝宝难愈。 今后我们可以拒绝三鹿，可以拒绝“中国奶制品，但“党结石”们绝 对不会拒绝“毒妈妈”所依存的那个制度，甚至连批评的勇气都没 有，这决定了毒奶粉并非我们饮下的最后一剂毒药。 〔提供者：一丁〕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中国政府可能崩溃在“食品污染”问题 周勍和他的专著《民以何食为天》 仲维光 周勍早已经直接警告中国政府：如果不注意食品安全问题，未来导致 崩溃的原因非常可能是因为食品污染问题而引起的社会动乱。 针对这个一发千钧的问题，敏感的周勍在几年前就做出了大量的、翔 实具体的调查研究工作，并且为此写出一本书《民以何食为天》。这 部书在06年世界上最高的尤利西斯报告文学奖评奖中获得第四名。它 虽然在大陆一出版就遭到了禁止，但是在香港、台湾，以及日本等得 到发行，英文本已经在出版运行中。 我以为《民以何食为天》不仅是一本难得的好书，而且作者在当今中 国知识界也可谓凤毛麟角。为此，在所谓“纸包子”事件再次使得中 国的食品污染问题引起人们关注的时候，我希望向读者推荐周勍和他 的这本书。 我认识周勍并不很久。 2006年9月他到德国柏林参加当今世界最高的报告文学奖──尤利西 斯奖的评比与颁奖典礼。8月，诗人贝岭告诉我，他有一位朋友到德 国领奖，可能会和我联系，我并没有在意，答应一声，放心，我一定 会好好接待。此后，我只是在例行地等这个电话。 9月底，电台希望我能够重点介绍一下今年尤利西斯奖的评奖情况， 我才想到，贝岭说的那位远方的朋友还没有和我联系。于是我找到尤 利西斯评奖委员会，问了周勍住的旅馆，拨通电话。非常平常的几句 话就使我眼前突然一亮，精神习惯性地兴奋起来。我立刻感到，周勍 有个非常好使的大脑。这个大脑不仅能够举重若轻、庖丁解牛般地驾 驭解析各种沉冗繁琐的资料，而且有一种迅速的凝聚能力，这种凝聚 力能够使他的思想穿透、并超越现实，洞察更开阔的历史深处。 10月，周勍以他固有的对世界、社会和人的好奇和探究，在欧洲跑了 几千公里。此间，我也有幸接待了周勍。这的确是萍水相逢，周勍乘 坐飞机，伴着北欧的星空，在深夜12点钟到达德国的文化名城科隆， 接到周勍，驱车进入深夜，返回百公里外的埃森。接下来是杯觥交 错，历罢古今盛衰，数尽人世沧桑，短暂的几天，使我更深地领会到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是我最近20多年来少有的感觉。 从70年以来，我开始关心中国当代思想和知识分子问题。虽然去国已 经十几年，但是我始终感到，当代中国思想界，对我来说，仍然是囊 中之物。对于每一个流派、人物，他们的思想、语言，他们讨论时会 提出什么问题，能够谈到哪种程度，甚至他们有机会以及有能力看哪 些书，我都觉得了如指掌。但这次和周勍的认识，使我第一次惊讶地 感到陌生、不解。这个40岁出头，成长在共产党的封闭教育下，在国 外只呆了一、两年，并且不太懂外语的周勍，他的思想，他对概念的 把握和捕捉，他对于文字的驾驭能力是从哪里来的呢？中国40岁的一 代，还有多少象周勍这样的人呢？我第一次感到，中国现今知识界对 于我来说有一块陌生的区域。 导致我认识周勍的这部作品──《民以何食为天》，在柏林，获得了 尤利西斯奖评奖委员会的一致好评，被评为第四名。事后，一些评委 坦率地承认，由于异国语言、文化等原因，使他们对这部作品和作者 的理解缓慢，因此，对于它和最高奖失之交臂感到遗憾。 《民以何食为天》，单就他所涉及的题目来说，就应该是每个人必读 的书籍，因为，食品，这是我们每个人日常生活、整个生命中最重要 的内容。你如何能不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它们是怎样来的。为此，这 样一个题目，这样一个问题，是来不得半点虚假和造作的，就象吃的 食品一样，必须严肃对待。但是，当我们谈到假冒伪劣的商品，污染 毒化了的食品的时候，寻根而上，就会发现，在中国大陆流行的欺骗 之风，不仅在物质产品上，而且也在精神产品、文字产品上。 这是一个社会现象。没有一个领域是孤岛，甚至那种浮夸虚脱的欺骗 之风正是起自文字，起自知识分子。物质领域假冒伪劣和精神领域中 假冒伪劣相辅相成造成了今天中国社会的腐败。然而，这却也正是周 勍的过人之处，这个生于文化大革命爆发前一年的周勍（1965年）， 受的是一整套假大空的教育，入门、成名的是最容易浮躁虚华的文 学，最终却居然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说周勍的这部作品在当今中国的文坛是一株清新爽丽的荷花，我觉得 毫不为过。在谈假的、伪劣、污染有毒的食品的时候，周勍为我们提 供了一盘真正的、货真价实的、营养丰富的精神食品。这本《民以何 食为天》掷地有声！ 因为它翔实有物，有分量、有风格，所以它有魅力、有锋芒，放在任 何地方都会颖脱而出。尤利西斯奖的评委，一下子就感到了它在当今 中国知识界的独树一帜，为此，在给它的评语中说， “此书的语言风格，把中国一般‘报告文学’问题中常见的渲染鼓吹 降低到了最小，而基本上以冷静客观叙述为主，常常面对越令人恐怖 的事件，作者的叙述语调越平静，甚至只引用数字，因而把事实本身 的冲击力凸现到了极限。可以说，在本书中，文学意识很成功地服务 于报道，并加强了报道的深度和力量。” 这一点在我来看，不但是一个语言文字问题，而且也是一个思想方法 的问题，甚至其中包括做人的问题。周勍之所以能够在那个充满污染 的社会，抛弃了那套假大空的叙述论证语言，是因为他的思维方式已 经超离了那种意识形态式的党文化框架。这种意识形态式的作品的典 型特点就是主题先行，一切为主题服务。对他们，由于主题是最重要 的，于是，一旦主题确定了，就肆意滥用很多他们自己也不懂的概 念、术语，弄得花里胡哨、云山雾罩。这样的作品常常不但减低了那 些真正事实、数字，乃至思想观点的分量，而且无论它持什么样的政 治立场其自身都是有毒的，就好象某些具有强烈副作用的药物和食品 一样。与此相反，周勍在作品中却是有事说事、有问发问，没有任何 装腔作势和虚张声势。做到这一点在我看来非常不容易。它使我感 到，现实中的周勍一定是求实多于求名，现实中的周勍一定是真正思 索清楚了这些问题，所以，他有实力不需要那种虚张声势。 周勍显示的其实是最简单的道理，那就是哈维尔所说的，“生活在真 实中”，或者也可以翻译成“为真理而生活”。当然，这话说来简 单，但是做起来谈何容易。不久前，人们非常滑稽地看到，在中国大 陆以及海外吹捧哈维尔的这句话的很多知识人，介绍的时候用的语言 和行文的句式甚至仍然是虚张声势、假大空。这真让人啼笑皆非！ 这个对比，使我深深地感到，就凭周勍的简洁、朴实，就可以让人们 看到此人才高八斗！ 为写这本书，周勍花了两年多的时间。为获得第一手的资料，了解到 真实的情况，他城市乡村、天涯海角，亲自进行了实际的调查和访 问。结果令人震惊，我们这样一个以“美食文化”著称，几千年来推 崇忠孝礼仪廉耻的民族，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入商业社会的。为了 求生和金钱，美食也罢，礼仪廉耻也罢，在这个当代中国社会的“秩 序”中都遭到彻底的蹂躏。食品污染、毒化已经几乎无处不在。你吃 的猪肉是用有毒的瘦肉精催发的，面粉有添加剂，水果有催熟剂，甚 至驰名中外的咸鱼和泡菜的泡制，为了制作便利居然使用了剧毒的 “敌敌畏”。 是商业和自由经济摧毁了我们的美食文化，我们的伦理道德，我们的 传统社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来自西方的经济现象为什 么在西方还能够被社会秩序，被民众带上约束的缰绳，不能肆无忌惮 地泛滥呢？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周勍不是 一个浅尝辄止的人，他的揭示让人们看到，原来为食品污染打开了大 门的是人们对于政策多变的恐惧和那个说谎比说真话要安全的社会秩 序。 没有人能够否认，谎言曾经统治了中国半个多世纪。80年代以前， “谎言”使得中国的经济几乎崩溃，每一个在那个年代生活过的中国 人都曾经经历过食品和精神文化的赤贫。80年代后，在谎言的继续中 开始的所谓“改革”，因为不但根本没有想对谎言的进行彻底清理和 检查反省，而且仍然压制迫害任何对过去谎言的揭露，所以民众当然 也就不会相信此后的一切就不再是谎言。果然，食品毒化如此严重的 原因就是那些“职能部门”，就是那些建立社会秩序的政府官员的 “放水养鱼”、“养寇自肥”。 社会秩序50年来对精神的毒化，对社会伦理道德和传统的摧毁和毒 化，是这个食品污染的基础。沿着周勍的目光，你能够看到，和五光 十色的有毒食品紧密相连的50多年来的当代中国社会基础，就是“弥 漫的、无所不在的恐惧和弥漫的、无所不在的谎言！”使民众能够放 肆地说谎、欺骗的，就是那些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靠吹牛撒谎造假等 手段混到“党和国家领导人位置”上的现实。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没有人能够一手遮天。有个民谣一针见血地道出藏在食品欺骗下的更 大的欺骗：“乡上骗县上，县上骗市上，市上骗省上，省上骗中 央”。所以，透过食品问题周勍呼吁，必须针对这种泯灭天良的撒谎 综合症患者，建立一个机制，让制度来保障，从官员到民众都不敢撒 谎、不能撒谎。 在《民以何食为天》中，不仅显示了周勍的才华和眼界，还让我们看 到一个知识分子所应有的良知。他忧虑民众赖以为生的食品，忧虑健 康食品赖以存在的社会道德和制度，进亦忧、退亦忧，先天下之忧而 忧。这个来自关中的周勍，古风犹存，继承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优良传 统。 《民以何食为天》只是周勍愈发不可收拾的、计划要写的系列丛书中 的一本。立足于神州大地的周勍的目光，早已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个透 支的年代，眼下这种食品安全的现状，是多年来疯狂透支的必然结 果：透支社会、透支环境、透支亲情、透支信任……正是这一系列的 透支，犹如釜底抽薪，使民族、国家和山河失去了基础，面临彻底崩 溃。“独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虑患也深！”生于末世的周勍， 无法“倬彼云汉，为章于天”，但却要以他的才华为我们计划撰写 “透支年代”系列。看到这本《民以何食为天》，笔者相信，在其后 出版的系列丛书中，他会给读者提供更多的好的精神食粮，相信他会 在世界文坛、中国文坛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2007-07-22修改于德国埃森） 〔原载作者博客；http://www.ncn.org/view.php?id= 73083&charset=GB2312。转载自《新世纪网》2008-09-26 02:00； http://www.ncn.org/。提供者：（北加州）张伟国〕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西藏资讯（2008-09-25） 《西藏资讯》 ------------------------------------------------------------ ◆达赖喇嘛为新加坡信徒弘法　　　　　　　　　　　《西藏之页》 ◆流亡藏人抗议温家宝到访美国要求结束封锁西藏　　挪威西藏之声 ◆中共再次发表白皮书掩盖真相　　　　　　　　　　《西藏之页》 ◆西藏全国民主党第五次大会在达兰萨拉召开　　　　挪威西藏之声 ◆拉萨藏人丹真谈被迫逃亡的经历　　　　　　　　　自由亚洲电台 ◆世界国会声援西藏组织大会延后　　　　　　　　　挪威西藏之声 ◆特别会议为达赖喇嘛寻找新──《多维》专访贡噶扎西　《多维》 ◆尼泊尔当局重审和制定西藏难民政策　　　　　　　挪威西藏之声 ◆解决西藏问题的路径与现状分析　　　　　　　　　　　　　乐钢 ◆ＩＣＴ担心中共将严惩境外就读西藏学生及其父母　挪威西藏之声 ------------------------------------------------------------ 达赖喇嘛为新加坡信徒弘法 〔《西藏之页》2008-09-25报导〕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为新加坡等 各国信徒传授佛法。这是达赖喇嘛最近因不适休息养身之后首次举行 的大型传法活动。在今天的法会上达赖喇嘛宣布他已完全康复。 9月25日上午9时30分，在请发团的迎请下，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从 达兰萨拉的宫邸前往大乘法苑，高登狮子法座并击大法鼓，高举法 幢，遍洒佛法甘露。有缘信徒沐浴在达赖喇嘛金刚法语中。 达赖喇嘛首先向信众问候，并表示非常高兴再次与大家见面。然后， 达赖喇嘛说不久前他身体不适而休养了一段时间，但现在已经完全康 复。之后，达赖喇嘛用英文简要介绍了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的渊源关 系。并从佛教哲学理念阐述有关人的价值以及人类的责任。人类寻求 的精神幸福与物质发展的关系等。 本次法会是由新加坡的西藏文化中心祈请的，达赖喇嘛讲授的是西藏 佛教大师宗喀巴所造之《菩提道次摄颂》。 聆听达赖喇嘛弘法的有来自新加坡的300多位信徒以及台湾、香港、 中国大陆和世界各地的佛教徒三千多人。法会将举行三天。 流亡藏人抗议温家宝到访美国要求结束封锁西藏 〔挪威西藏之声2008-09-24报导〕中共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昨天（23 日）抵达美国时，遭到了流亡藏人的大规模示威，他们抗议中共不仅 屠杀大批西藏示威者，而且至今仍继续封锁西藏。 纽约与新泽西地方西藏青年会秘书长次旺贡布今天接受本台采访时介 绍说，昨天星期二，70多名流亡藏人在中共总理温家宝下榻的饭店沃 道夫（Waldorf）旅馆外，高喊“西藏独立”、“停止镇压西藏”、 “停止屠杀藏人”等口号，并高举写由“温家宝是屠夫”、“抗议中 共暴君温家宝窜访美国”等大型横幅，展开了全天示威。 次旺贡布还表示，纽约与新泽西地方西藏青年会会长和另外一名藏人 手持西藏国旗，与中共花钱雇来的欢迎队伍进行对峙，并展示西藏国 旗进行示威。 谈到他们举行这次抗议活动的目的时，次旺贡布表示，他们要求中共 停止屠杀藏人，停止镇压西藏。他并强调，到目前为止，中国政府全 面封锁西藏，禁止国际调查团及媒体记者等进入西藏，让外界无法获 知西藏发生的真相。他继续表示，当地流亡藏人从昨天早上9点到晚 上8点间，进行了一整天的抗议示威活动。他说，藏人将会继续展开 示威活动，直到中共总理温家宝离开美国为止。 到场示威的纽约与新泽西地方西藏青年会会长次仁白旦向媒体表示， “中共现在还在西藏破坏寺庙和宗教文化，还在屠杀我们的同胞，它 想毁灭我们这个民族。它必须马上停止，我们要告诉温家宝这一 点。”除了西藏示威者之外，法论功和伊朗反独裁组织等多个团体也 于昨天进行了示威，抗议到访美国的温家宝。 伊朗反独裁组织领袖Nasser Rashidi说，中共为了自己的经济利益， 从伊朗买石油并对伊朗出售武器，而伊朗独裁者用这些武器镇压国内 要求民主的学生和民众。 应邀出席联合国一个讨论会议的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前资深国会议 员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也来声援法轮功学员。乔高谴责中 共不负责任，导致奶粉等食品频频出现问题，他说：“毒奶至少存在 六年了，温家宝这样的中共高官做得很有限。” 中共再次发表白皮书掩盖真相 〔《西藏之页》2008-09-25报导〕中共再次发表所谓的《西藏文化的 保护与发展》白皮书掩盖西藏文化受到严重破坏和同化的事实。 9月25日，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有六个部分构成的所谓的《西 藏文化的保护与发展》白皮书。以此掩盖西藏文化所受到的巨大破坏 和严重同化的事实。该白皮书正文分四个部分：一、藏语言文字的学 习、使用和发展；二、文化遗产的继承、保护和弘扬；三、宗教信仰 和民族习俗得到尊重；四、现代科学教育和新闻事业全面发展。 中共所谓的白皮书只是老调重弹而已，没有任何的新鲜内容。从《前 言》第一句开始是浓浓的杀气──“中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 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藏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一 员”等等。 因此，中共至今发表了有关西藏的不少所谓的白皮书，由于全部违背 事实根据而最终破产。 今年中共再次死灰复燃，想施中共一贯的以谎言掩盖事实之故技。相 信世界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更相信西藏人最清楚西藏文化的悲惨状 况。所以，中共的弥天大谎最终将在事实面前不攻而破的,而且和之 前的所谓的白皮书一样将会丢入历史的垃圾中。 西藏全国民主党第五次大会在达兰萨拉召开 〔挪威西藏之声2008-09-24报导〕设立在印度北部达兰萨拉的非官方 性组织西藏全国民主党第五次大会，于今天早上在当地堆巴社团大厅 隆重召开。主要嘉宾西藏人民议会副议长嘉日卓玛女士、特邀嘉宾西 藏青年会会长次旺仁增以及该组织成员等共计约70人出席了会议。 西藏全国民主党主席其米雍仲在会议开幕仪式上致词时强调，该组织 自1994年成立以来，一向主张西藏独立的立场，并为藏人争取自由和 独立展开过各种具有成效的活动。他说：“在建立西藏全国民主党的 14年期间，组织方面的目标一直没有得以实现，因此这将成为组织的 历任理事会成员和即将选出的新任理事会成员的重任。” 其米雍仲指出，西藏全国民主党是一个争取为西藏恢复独立主权的政 治组织，这是成立这个组织的首要目标，其次是为在流亡藏人社区传 播民主思想和理念，并提升民众的民主意识。他说，鉴于西藏始终未 获得独立，境内藏人时刻在中共极端压制下痛苦地生存，因此他呼吁 在自由与民主国度的每个藏人组织和个人，不可推卸责任，而要肩负 起历史使命，为境内外藏人的最终目标继续努力奋斗。 特邀嘉宾西藏青年会会长次旺仁增发言时强调民主与自由的重要性。 他说，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在流亡社区建立民主，并推行了民主化 制度改革，是为了保障所有西藏人民享有民主社会的基本权利，包括 选举、平等、言论自由、集会自由和宗教信仰自由权等，并能与世界 民主国家同肩并行。 次旺仁增强调，流亡藏人步入民主到今天所取得的发展和成就，都离 不开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的贡献，因此，每个藏人都要记住达赖喇 嘛的恩德，从而要发挥团结力量，共同为西藏更美好的前途作出努 力。 次旺仁增继续表示，西藏全国民主党和西藏青年会的立场与目标是一 致的，因此，在明年藏人被迫流亡50周年的各纪念活动，也将以全体 藏人的整体利益和共同意愿为重，同步展开更具意义的活动，为境内 外藏人声援。他同时期待，西藏全国民主党在各流亡社区能够进一步 加深民众的民主思想意识，并推动民众积极参与各项活动。 与会的主要嘉宾西藏人民议会副议长嘉日卓玛女士表示，设立在达兰 萨拉的非官方性组织一向对西藏的自由事业肩负着巨大的责任，特别 是西藏青年会为西藏前途所展开的活动，其成果在社会上都是有目共 睹的。 嘉日卓玛女士强调，境内藏人是西藏真正的主人，但是境内藏人在长 期压制下很难将各自对西藏前途的看法和建议发表出来。她说：“西 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经常强调，西藏的未来由境内西藏人民做主，因 此要将境内藏人的声音带出来是非常重要的。” 此外，西藏全国民主党在会上强调，该组织计画成立一个“西藏民主 意识运动”，通过培训和宣传等工作，深化民众对民主的认识和了 解。 此次为期三天的西藏全国民主党第五次大会中，将就计画新建立“西 藏民主意识运动”的工作方案和其注册问题，以及明年是达赖喇嘛及 藏人被迫流亡整整50周年，也是该组织建立15周年，因此在整年所要 展开的活动等方面进行深入讨论。 拉萨藏人丹真谈被迫逃亡的经历 〔自由亚洲电台2008-09-24报导〕一名拉萨藏人用电邮把“3．14” 事件的讯息传至海外，当局怀疑他涉及境外组织，5月中被国安拘 捕，两个月后他获释后成功逃至印度。他的姐姐因涉及参与 “3．14”示威，己被拘留超过半年。 24岁的拉萨藏人丹真，周三在印度透过翻译接受本台访问表示，他曾 在3月14日目击小昭寺门外的示威情况，并在当日从网吧将消息传至 海外，包括印度及尼泊尔五至六名朋友，由于拉萨当日随即戒严，每 100米一个关卡，他躲在网吧三天三夜，然后逃回家。直至4月13日， 被国安人员拘捕，指他涉及境外组织，以电邮发送讯息，被关押两个 月后才获释。 丹真说，因为他从网吧发了几个讯息，所以被抓，他被打，他们（公 安）问他为什么要发讯息，谁派你过来，他被打很多次，用电棍并用 脚踢他。 丹真表示，他不知自己被关押的地点，6月17日才获释，但公安警告 他，不要向外乱说话，否则影响在拉萨的父母。另外，他的姐姐及姐 夫，在3月14日晚上被捕，涉嫌参与示威，其后姐夫获释，其姐仍然 被拘留，不知被关在那里，只听说在四川一所监狱。 “3．14”事件发生当日，丹真表示，他在在小昭寺附近一间茶馆喝 茶，小昭寺被军警封锁，他看见有几名僧人被军警打，其后前往拜神 的多名藏民，茶馆茶客及刚下课的藏民，聚集了200多人，他们跟员 警争论，要求释放僧人，并高呼藏人没自由，小昭寺50多名僧人赶至 现场。双方争持不下时，有藏民扔石头，军警控制不了场面，施放催 泪弹，他没有目击开枪，但看见不少藏民及僧人受伤被抬上车。 他说：军警特别多，把十字路口封锁，他们手上有催泪弹、电棒、手 扣，有些在军车上的员警手上有枪，他们是偷偷开枪的，因为开枪的 声音，到了晚上才大，有些人受伤马上抬到车上。 丹真又表示，当天半夜，军警再度出动，到处拘捕藏民，很多藏民怀 疑涉及示威被捕，他的姐姐所住院子，全部藏族男子被捕，其后，很 多藏民为怕被捕，暂时躲起来，或逃至拉萨以外的地方，到现在仍未 返拉萨。丹真补充，“3．14”当天，他未有看见烧店铺的情况，因 为十字路口被封锁，但他事后得知，是曾发生冲突的藏族及汉族，互 放火烧店铺。 据了解，丹真曾在2000年从拉萨逃亡至尼泊尔，去年持尼泊尔护照返 拉萨，6月中获释后，他没法取得签证，8月偷越边境逃亡至印度。 就小昭寺僧人在“3．14”当天被军警殴打，因而引发冲突，记者曾 致电拉萨市公安局，公安拒绝回应。另外，记者致电拉萨市民族宗教 局，一名官员指不清楚事件。 据新华社报导，3月14日，滋事活动进一步升级，一些暴徒在拉萨八 廓街聚集，暴徒们呼喊分裂祖国口号，大肆进行打砸抢烧活动，并暴 力冲击公安派出所，政府机关，抢?银行、商商铺、加油站、市场 等。据西藏自治区有关部门统计，在这一暴力中被致死的群众达18 人，受伤群众382人，其中重伤58人。公安干警、武警官兵伤亡242 人。有足够证据证明，这次破坏活动是境外达赖集团有组织、有预 谋、精心策划和指挥的。 世界国会声援西藏组织大会延后 〔挪威西藏之声2008-09-24报导〕设立在印度北部达兰萨拉的西藏人 民议会发表声明宣称，第五届世界国会声援西藏组织大会已决定延后 举行。 西藏人民议会今天（24日）发布新闻声明指出，第五届世界各国国会 声援西藏组织大会原计划将于下月20日至21日在法国首都巴黎召开， 但是由于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取消在欧洲的访问行程计画，因此该 会议也决定在延后举行。 西藏人民议会在声明中强调，议会方面对此造成的不便向所有声援西 藏的朋友和支持者表示抱歉，并承诺将下次会谈的日期提早作出公 布。 据了解，世界国会声援西藏组织大会每三年召开一次，每年都有来自 世界近50个国家的国会声援西藏组织的议员和代表约上百人出席会 议，并就未来西藏前景和促进藏中实质谈判等问题上进行讨论。上一 届会议是于2005年10月在苏格兰首都爱丁堡召开。 特别会议为达赖喇嘛寻找新方法 ──多维专访贡噶扎西 《多维新闻网》 “如果有人认为11月的流亡藏人特别会议将改变中间道路，我认为不 切实际。”达赖喇嘛驻纽约办事处研究员贡噶扎西在接受《多维》专 访时说：“中间道路是一个汉藏互利的政策，但在执行的方法有很多 面，我相信特别会议会在方法上获得新的看法。” 贡噶扎西认为，将于11月17日至22日召开的特别会议主要是为了获得 民意，为将来的政府决策提供依据。值得注意到是，这是首次大规模 的特别会议，并且由达赖喇嘛本人提议召开。 ☆流亡藏人首次特别会议 9月12日，在印度的达赖喇嘛根据《流亡藏人宪章》第59条，致函正 在召开的西藏人民议会，要求召开特别会议，经议员们讨论后决定召 开。贡噶扎西告诉《多维》：“这次特别会议很重要，是由达赖喇嘛 向议会提出要求，议会讨论之后做出的决定，这是历史上首次特别会 议。” ☆达赖喇嘛首次要求召开流亡藏人特别会议 为何此时召开特别会议，贡噶扎西说：“目前局势是否特别，达赖喇 嘛是否受到压力，读者会有不同的解读。但达赖喇嘛对与北京会谈的 立场和看法，在7月份已有报导，达赖喇嘛认为有必要召开特别会 议。” 据媒体报导，7月达赖喇嘛对与北京的会谈流露出失望，感觉无可奈 何，人们揣测特别会议是否会做出重大决定。贡噶扎西告诉多维： “这一点我不敢肯定，只知道这次会议确实重要，否则达赖喇嘛不会 根据宪法提议。从规模来讲，这次会议也很重要，我相信会议会获得 一些新的看法，供政府决策参考。” 《流亡藏人宪章》第59条规定，有必要时可召集特别会议。贡噶扎西 解释说：“有两种要求方式，一是达赖喇嘛向流亡政府和国会议员提 议，二是国会议员和政府联合向达赖喇嘛提议，这次是第一种。” 贡噶扎西告诉《多维》：“这次会议的出席人员由国会和流亡政府联 合决定，住在达兰萨拉的公务人员都将参加，还有43位国会议员，现 任政府部长和很多住在美国的前任部长，但出席者都为藏人。” ☆中间道路的新方法 贡噶扎西强调特别会议不会修正达赖喇嘛的中间道路：“我根据流亡 政府首席部长桑东仁波切的谈话，以及达赖喇嘛对国外媒体尤其是对 华文媒体的谈话，中间道路的政策不会改变。达赖喇嘛强调，根据目 前国际局势及西藏境内情况，解决西藏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中间道 路。” 贡噶扎西认为中间道路既不主张西藏独立，也不接受现状，但希望在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架构下，所有藏人获得名副其实的自治。“如果 北京有诚意解决西藏问题，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贡噶扎西说： “如果有人认为这次会议会改变中间道路，那是不切实际的判断。” 但贡噶扎西预测特别会议将产生一些新东西，具体来讲就是新方法： “与北京会谈没有结果，中间道路作为政策不会变，但执行政策的方 法有多面，特别会议上我估计会获得新的看法。通过这次会议，政府 可以获得老百姓的看法。” 贡噶扎西认为与会的议员，官员和各民间组织代表，各学校负责人， 能充分代表一般藏民的心声。“六天会议讨论的问题，会引起政府的 重视，再由政府作出决定，未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贡噶扎西告诉 《多维》：“至于具体是什么方法，目前言之过早，会议还没有开 始。” ☆达赖喇嘛是最好的谈判对象 在流亡政府决定召开特别会议的同一天，美国参议院通过了西藏问题 决议案，贡噶扎西留意到了这个时间的巧合。“我认为这是对中国政 府的信号，美国希望10月份的第八轮会谈有实质性内容，之前美国国 会和国务院多次呼吁北京与达赖喇嘛举行实质性的会谈，中方回应都 是老调重弹，毫无新意。” 对于达赖喇嘛亲自去北京会谈这种前景假设，贡噶扎西告诉《多 维》：“达赖喇嘛是最好的谈判对象，国际社会都知道达赖喇嘛在西 藏人民中的影响力。如果北京认为达赖喇嘛圆寂后，西藏问题就消失 了，这是大错特错，错估形势。我不敢预测在达赖喇嘛之后，西藏问 题的道路会怎么走，但肯定比现在更难。” 〔原载《多维新闻网》〕 尼泊尔当局重审和制定西藏难民政策 〔挪威西藏之声2008-09-24报导〕尼泊尔副总理兼内政部长日前表 示，尼泊尔当局将重新审视和制定有关当地西藏难民的政策，并声称 将不会允许流亡藏人展开任何抗议中国的活动。 尼泊尔副总理兼内政部长巴姆．德夫．高塔姆（Bamdev Gautam）本 周一（22日）表示，有关西藏难民方面，尼泊尔政府将重新审视相关 政策，并允许他们加入尼泊尔国籍。 虽然这一新的政策尚未出台，但是尼泊尔当局很有可能将从法律上剥 夺当地流亡藏人的集会和示威等基本权利。 尼泊尔副总理高塔姆说，尼泊尔政府对于在尼泊尔国土上进行针对别 国的抗议活动者，将采取管制措施。 他还补充说，在尼泊尔展开抗议中共活动的大部分流亡藏人是不持有 当地难民证的非法难民，他们不应在当地从事抗议示威活动，如果继 续展开类似活动，尼泊尔方面将通过相关法律手段进行惩治。 据尼泊尔驻中国大使坦卡．普拉萨德．卡尔基透露，中国政府方面向 尼泊尔当局日前对当地进行和平示威活动的西藏难民进行严厉打击的 措施，表达了赞赏和满意。 解决西藏问题的路径与现状分析 乐钢 一、解决西藏问题的时机与条件已经成熟 达赖喇嘛最近提出，可以接受中国共产党在西藏的领导与现有的社会 主义制度，而只要求真正落实中国宪法与民族区域自治法所保证的民 族自治。流亡政府领导人桑东仁波切也出面澄清，流亡政府从未要求 建立一个占中国领土四分之一的“大西藏”，以往媒体对此问题的报 导是不正确的。从达赖喇嘛1998年提出承认中国对西藏的领土主权、 放弃追求独立的主张以来，他们最近的表态标志着又一次重大让步。 西藏问题早已高度国际化，但达赖喇嘛的最新提议将西藏问题置于中 国的内政问题范围内。对达赖喇嘛伸出的“橄榄枝”，中国政府无论 在政治上还是道义上都没有理由拒绝了。 从内外宏观环境讲，现在是解决西藏问题的最佳时机，而且机不可 失、时不再来。 2008年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个年份。从年初横扫南方的冰雪灾害到 川甘陕大地震，中国各级政府和中国社会经受了超常的挑战与考验。 特别是中央政府面对超大灾难的全国动员能力与有效的应对治理方 式，彰显了现有体制“办大事”的优越性。在这期间，更令人喜悦的 是中国民间力量的成长，从基层社区的自我组织能力到全国人民的高 度凝聚力与健康向上的精神状态，呼唤着一个正在出现的现代公民社 会。中国成功地举办奥运会，其象征意义与国际影响，远远不是绚丽 壮观的开幕式或遥遥领先的金牌数所能涵盖的。 从外部环境看，海峡两岸和中日关系的改善，中国与美国、欧盟、俄 罗斯、印度等主要国际力量的理性互动，益发清晰地突出了中国作为 一个负责任大国的和平崛起。前些年想围堵中国的阴谋势力已进一步 边缘化；至于有人想利用藏独势力分裂中国，本来就被中国内部的某 些势力夸大了，现在就更是个别人的怀旧梦而已。有洞见的西方思想 家更愿意把中国的崛起视为向其辉煌历史地位的回归。按照这种思 路，2008年的中国在全球的地位虽尚不能自比盛唐时期，但是起码可 以向康乾时代看齐。也就是在康乾时代，中央与西藏的关系得到了空 前的巩固与发展，并因此推动了边疆的统一与稳定，建立了多元一统 的天下。 在这样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年份中，3月份藏区的骚乱及其引起的 国际关注，不管其根源何在，都为2008年涂抹了一道浓浓的阴影。这 既是不幸的，本来也是可以避免的，但也突出了解决西藏问题的急迫 性。继续拖下去的想法不仅在国际舆论面前站不住脚，在战略上更是 极为短视和危险的。如果达赖喇嘛在有生之年因西藏问题无法和平解 决而在他乡圆寂，中国很可能失去藏民族的认同，并为此失去建立多 元一统和谐社会的可能。一旦失去了藏民族认同，中国再想保住西藏 就只有靠军队和监狱了。 2008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中国政府应把握时机，首先在10月份即将 举行的会谈中表达充足的善意。在此基础上建立互信，通盘考虑在藏 区有力而稳健地落实民族自治。能否实现达赖喇嘛在有生之年回归祖 国，其意义将不仅是西藏问题的和平解决，甚至不止于中国在全球软 实力的极大提升。一位有全球影响力的宗教领袖以中国公民的身分出 现在世界舞台上，这时的中国必然成为全世界和平、和谐、和解的现 身代表，为人类做出较大的贡献。　 中国政府一直不承认有“西藏问题”，只存在达赖喇嘛回国的个人问 题。现在达赖喇嘛方面将西藏问题定位于中国现有法律框架下的内政 问题，他本人回国的“个人”问题和如何治理藏区这一内政问题就成 了同一个问题。最终促成达赖喇嘛回归和在藏区落实民族自治，是一 个整体的两面，缺一不可。后者是中国政府的施政目标，而前者是实 现该目标的基本前提。在全球化资讯化的时代，实现目标的路径选择 与时机把握难度极大。为此我提议和平解决西藏问题分三步走，稳妥 而有力地推行藏区自治。 １、达赖喇嘛到访五台山 　　由中国佛教协会出面正式邀请达赖喇嘛到五台山进香并主持佛事 　　活动，同时可邀请葛玛巴活佛、阿嘉活佛等目前在海外的藏传佛 　　教高僧一同到访。陪同人员应排除在流亡政府任职的人员，但达 　　赖喇嘛的亲属可以个人身分参加。接待方应包括格鲁派六大寺院 　　的主持和其他主要教派的代表；11世班禅喇嘛应回避。 　　到访前可请达赖喇嘛录制一段讲话，在藏区广为播放。讲话内容 　　除了为藏族同胞祈福外可包括两项内容：劝阻藏族僧俗自发来五 　　台山；承诺在条件成熟时回藏区，并希望他们为这一天的到来创 　　造条件。 　　经停北京期间的活动安排，要充分尊重达赖喇嘛的意见。公开的 　　活动应尽可能不具政治色彩。除在雍和宫等处举办法事活动外， 　　可考虑请达赖喇嘛到中央民族大学发表演讲。非公开的活动，应 　　以增进互信为原则，以务虚为主。 　　为了实现达赖喇嘛的到访，目前在藏区特别是寺院中推行的“爱 　　国主义”教育应马上停止。诸如强迫僧人批判自己精神领袖这类 　　荒唐事，效果完全适得其反。靠硬实力解决属于心理情感上的问 　　题，这种中世纪的做法竟然发生在21世纪的今天，稍有常识的人 　　都知道没有比这更无知的了。 ２、达赖喇嘛回藏区 　　在达赖喇嘛实现“破冰之旅”前后，藏区的形势会出现总体上的 　　改观，但也不排除会出现局部的混乱。中央政府和达赖喇嘛方面 　　在此之前都要有足够的准备，建立有效的沟通管道，让达赖喇嘛 　　利用现代技术管道直接做工作，及时化解矛盾。只要双方坚持互 　　信，暂时局部的问题就不会影响大局。 　　达赖喇嘛回藏区的时机主要取决于两个必要条件。第一，藏区局 　　势稳定，不会因他的到访而出现动荡。这一点对双方都至关重 　　要，也容易形成共识。第二，对藏区全面落实民族区域自治，中 　　央政府要有一个明确的施政纲领和配套措施，这是满足达赖喇嘛 　　方面和稳定藏区的基本条件。很难想象在没有这样一个自治蓝图 　　的情况下，达赖喇嘛会接受回藏的邀请。进一步讲，中央政府主 　　导民族区域自治，是宪法赋予的责任，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对 　　此，相信双方也不难达成共识。 　　可能出现争议的有两点。第一，达赖喇嘛回拉萨，西藏自治区主 　　要领导人如果是在“3．14”事件时主政的人，很可能出现僵 　　局。毕竟让当初严词批判达赖喇嘛的领导人代表西藏自治区迎接 　　他，即不通情理，也会使双方极为尴尬，达赖喇嘛方面不会同 　　意。反之，如果因达赖喇嘛回拉萨而更换自治区党政主要领导 　　人，这显然不符合达赖喇嘛方面不干预西藏政务的承诺，是一个 　　有关中央政府治藏权威的原则问题。所以，解决这一问题的答案 　　不在具体领导人的任免，而必须置于落实民族自治的通盘考虑 　　中。 　　这就引起可能出现的第二点争议，即落实民族自治的具体指标是 　　什么？从中央公布民族自治的施政纲领到具体政策和措施的落 　　实，这必须也必然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同时，达赖喇嘛年事已 　　高，能让他早日回到拉萨，是他本人和藏族人民的愿望，在国际 　　上也是和平解决西藏问题的最具象征性的事件，所以宜早不宜 　　迟。为了根本上解决对藏族干部不信任的问题，改变在藏区普遍 　　存在的“藏族当家，汉族做主”的政治生态，中央在施政纲领中 　　应明确规定，自治地方的党政一把手均由藏族干部担任。在此原 　　则下，中央实施民族自治的第一阶段指标，就是任命西藏自治区 　　新一届的党政主要领导人。只要迈出了关键的这一步，藏区广大 　　干部群众就会真心诚意地拥护中央的权威，达赖喇嘛方面也会进 　　一步理解中央的诚意和决心，而不必等到各项政策落实后再回拉 　　萨。这样做与简单地更换领导人虽结果相同，但主动权在中央， 　　政治上的意义和影响要深远得多。 　　达赖喇嘛回藏在操作上应把握好透明度，妥善有序地进行。不难 　　想象海外藏人中和国际上总会有人持怀疑甚至反对态度，一旦出 　　点事马上就会联想到中国方面的什么阴谋（就象十世班禅喇嘛圆 　　寂后的情况那样）。对海外媒体开放是最好的办法。西方媒体当 　　然有其自身的偏见，但大多数严肃媒体的从业人员还是讲职业道 　　德的。“3．14”事件时，英国《经济学人》杂志正好有位元记 　　者在拉萨，目睹并如实报导了街头动乱过程。就是他一个人的报 　　导，对西方舆论的影响超过了全部中国媒体。以中国对全球事务 　　的影响，媒体报导众生喧哗是常态，在总体的平衡中才能让西方 　　公众了解中国，培养对中国的平常心。同理，达赖喇嘛的陪同医 　　护人员和厨师等随从人员，应该由达赖喇嘛方面选定。 　　达赖喇嘛年事已高，自青年时代起就一直在低海拔地区生活。回 　　藏路线应精心选择，让他逐步适应。在健康问题上，一定要吸取 　　十世班禅喇嘛过早辞世的教训。 　　象“摸顶”一类耗时费力、情绪激动的礼仪活动，应控制规模， 　　节制频率，以减轻他的劳顿。这类活动通过电视转播可以达到相 　　同的效果。 　　达赖喇嘛曾表示，如果他身体不适应高海拔地区，可以在中国内 　　地居住。在内地选择居住地，应考虑自然气候条件与达累姆萨拉 　　接近、靠近藏区的佛教圣地，例如四川的峨眉山。 二、安顿海外藏胞 处理好这一问题是解决西藏问题的“收官”阶段，如果处理不当，将 会丧失难得的大好局面。中央政府和达赖喇嘛方面应尽早建立共识， 本着“内政化”的大原则，循序渐进地落实相关政策。 在中央政府和达赖喇嘛方面就达赖喇嘛回藏区达成一致意见后，流亡 政府应自行宣布解散，但其管理功能应继续保留。在过渡阶段，原流 亡政府的职能部门与中国驻外使领馆可建立协调性质的工作机构，与 所在国（主要是印度和尼泊尔）协调处理相关事宜。在过渡阶段结束 后，海外藏胞事务应归口正常的领事和侨务序列，但相关部门内应设 专职机构，由熟悉情况的藏族官员管理。 “内政化”的原则在法律上应一步到位：凡是在中国境内出生的藏 胞，无论何时以何种身分离境，在法律上都自动拥有选择中国公民的 身分。如本人自愿，可申请获得中国护照。他们在境外出生的直系亲 属也可参照国籍法申办中国护照。对其中选择回国的藏胞，政府在政 治上应一视同仁，就如对待返乡的前国民党军政人员一样。以我个人 推测，选择回国定居的藏胞在初期会十分有限，以后也要看民族自治 政策的落实情况而定。这一自然选择过程对政府的安置工作其实是有 利的。估计更多的人会选择保留他们现有的法律身分，特别是那些在 发达国家定居的人。在南亚国家的藏胞，很多人没有所在国的国籍， 也不持有中国护照。政府对无国籍藏胞应采取对待海外华人的相同政 策，对于选择在当地定居的人，鼓励他们加入所在国国籍；选择中国 国籍的，无论是否回祖国定居，都为他们发放中国护照。 这里需要澄清一个问题：海外藏人中真正搞“藏独”的人有多大势 力？以我的观察，象“藏青会”这样的组织，其实在海外藏人中并没 有多大实际影响。这些组织靠街头运动和媒体曝光来扩大影响，所以 给人声势浩大的感觉。在西方国家，对公众有影响的倒是些以西方人 为主的“自由西藏”运动组织。随着达赖喇嘛回归和民族自治政策的 落实，以上这两类组织的街头运动就会偃旗息鼓。“自由西藏”一类 的组织搞好了有可能会脱变为一些援藏国际非政府组织，尤其在生态 和文化保护方面成为一股积极力量。至于“藏青会”这类组织，剩下 的恐怕仅是几个骨干分子，作用大概还不如海外华人中的“持不同政 见者”。藏区落实民族自治的过程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出现问题自 然会招来这类组织的批评，不过那已经属于当今世界众声喧哗的常 态。以中共历史上从事“统一战线”的经验，只要中央政府掌握主导 权，积极稳妥地推进藏区的民族自治，大量的消极因素是可以转化为 积极因素的。 三、藏区现状分析与对策 以上路径选择的根据以对现状的分析为前提，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挑 战，在操作层面将风险降至最低。为了保证过渡时期的稳定，对藏区 的基本社会状况要心中有数，有针对性地进行工作。下面通过对四种 人群的分析，提出具体的对策。 第一，稳定寺院是前提。僧侣人口中的不满情绪最强烈，但化解起来 也最容易。道理很简单，自己的精神领袖长期流亡海外而且被“妖魔 化”，自己又不断被“爱国主义”教育所困扰羞辱。一旦造成他们不 满的这两个关键因素不复存在，僧侣阶层就会成为藏族社会的稳定力 量。即使出现局部问题，请达赖喇嘛说话就会使他们安定下来。如果 还有个别人趁机闹事，那就不是政治问题而是治安问题了，但处理起 来也要慎重，不要激化矛盾。反过来说，僧侣阶层的稳定首先是达赖 喇嘛和各教派领袖及寺院上层的“家事”，政府要依靠他们来实行有 效管理，没必要越俎代庖。 第二，稳定群众是基础。藏族是个全民信教的民族，广大农牧民更是 如此。作为普通信众，农牧民当然希望达赖喇嘛能回国，但他们的日 常宗教生活是围绕着本地寺院进行的，不少家庭都有人当喇嘛。所 以，稳定了僧侣阶层就在很大程度上稳定了农牧民。在世俗生活中， 大多数农牧民对中央政府的政策是基本满意的。 部分基层民众的不满针对的是官员腐败与地方上的侵权行为，这与造 成内地各种“突发事件”的根源没有本质上的不同，跟“藏独”没什 么关系。 在城镇和靠近内地的多民族混居地区，汉族还有回族等一些穆斯林人 口在市场竞争中处于强势（主要在建筑、交通和服务业），藏族下层 民众的利益得不到保护，这时他们的不满就可能以民族冲突的形式爆 发。参加今年3月闹事的一些普通藏人，就属于这种情况。化解这种 矛盾，长期讲只能靠落实民族政策，推行良政。在过渡阶段，要依靠 当地民望较高的藏族僧俗精英。 第三，稳定国家公职人员特别是中青年知识分子是关键。这部分人是 藏区各方面的精英，从社会学意义上讲是一个利益趋同的阶层。但 是，这一阶层的特殊地位，使他们承载着历史与现实中的大量矛盾， 在思想上更不容易统一。所以，稳定体制内阶层的难度反而更大，而 能够承担此任的只能是中央政府。为实现这一目的，中央政府与达赖 喇嘛方面要在指导思想上事先就建立共识，不计过往，面向未来，确 保政治利益的一致。不计过往、面向未来是实现社会和解的必要条 件。 达赖喇嘛多次讲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他本人和流亡政府成员 一旦回归，不会干预政事，藏区事务继续由国内的藏族官员管理。只 要中央政府保证依据《宪法》和民族区域自治法治藏，在面向未来中 就会实现利益趋同。 对现状不满的人口中，除了僧侣就要数中青年知识分子了。而且，要 讲民族意识，知识分子才真正具有现代民族主义意识。他们中间的少 数激进分子，有些人成了国外“自由西藏”运动的成员甚至骨干；留 在国内的，国家认同比起他们的长辈要弱得多。这当然是指少数激进 分子，但他们的能量是不可低估的。 今年“3．14”事件后，政府采取的监控措施和文革式的“爱国主 义”教育波及到所有藏人，尤其伤害了占知识分子阶层多数的立场温 和的人。有学者早已确定的出国计画被迫取消，很多人到内地出差住 宾馆都受到歧视，甚至有藏族学生在北京的大街上被枪顶住强迫搜 身。加上舆论的错误导向和网上“愤青”们的情绪宣泄，使本来主要 表现为政治方面的矛盾延伸到社会层面，进一步强化了立场温和的藏 族知识分子和公职人员的民族情绪。如果在达赖喇嘛有生之年看不到 解决西藏问题的希望，藏族中青年知识分子的国家认同会进一步弱 化，目前立场温和的一部分人也有可能出现激进化倾向。 情况有那么糟糕吗？藏族中青年知识分子在改革开放时代成长，很多 人是在内地上的大学，绝大部分都在体制内工作。在靠人民币加枪杆 子维持现状的藏区，他们完全可以当安分守己的既得利益者。但靠钱 是买不到他们的心的。他们的政治诉求本应跟同龄的汉族知识分子一 样才对，事实上在争取《宪法》规定的公民权这一点上也是一致的。 问题是他们与汉族同龄人面对的是不同的现实与历史责任。在汉民族 主义者打着“中国”国族主义的大旗凝聚“中华民族”精神时，他们 看到的却是藏区的民族同化（汉化），藏语言藏文化的边缘化，藏区 的生态环境恶化，当然还有“藏族当家、汉族做主”政治生态。对年 轻的大学毕业生讲还有更现实的问题：他们回到家乡却找不到工作。 公职部门僧多粥少的局面是全国性的，但在藏区，仅有的职位越来越 多地被内地人占有。 我和藏族知识分子接触中，他们的情绪常常让我想起百年前的一些 人：辜鸿铭、梁启超、鲁迅，当然还有处于两极的毛泽东和王国维。 这种联想其实是不准确的。 那时的“亡国灭种”之忧，起码人们知道几亿的华夏后裔是灭不了 “种”的。今天的藏人，哪怕有点“国”的想法也知道根本不现实； 而区区几百万人的“种”却真的面临衰亡的危险。这也是为什么达赖 喇嘛可以在“国”的问题上彻底让步，只求保住“种”──那一片佛 教净土和她的文化。而达赖喇嘛的回归祖国，他以中国公民再次面对 世界时，藏族中青年知识分子也将开始他们作为中国公民的精神旅 程。那只是开始，更重要的是落实民族自治。只有往前看，他们才会 成为和解与稳定的利益攸关者。 第四，专门谈一下所谓的“反藏独利益集团”。 “利益集团”其实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在共产党的一统天下和严格的 组织结构中，是不可能出现在西方多党制、代议制体系中那种院内外 组织活动的。即使讲利益，藏区各级政府当然有责任为地方争取利 益，这与内地各级政府“跑步〔部委〕进京”没什么不同。区别只是 西藏自治区可能不用怎么跑，就象官场上传说的那样：“内蒙要钱不 给钱，新疆要钱就给钱，西藏不说也给钱”。若果真如此，那就更不 能怪西藏了。而在青海这样的穷省，藏区面积占一大半，“反藏独” 的任务应该一样重，可从来就没听说“要钱就给钱”，更别说“不说 也给钱”了。青海的干部对此意见很大。至于说靠夸大“藏独”的危 险来肥私，不错，中央和各省市援藏的投入除了用于基础设施和公益 事业外，有相当一部分是花在所谓“人头费”和行政支出上了。即使 这部分支出在预算中的比例超过内地，其原因也是可以探讨的。 首先，公职人员的的待遇超过内地，这一政策在改革开放之前就一直 存在，是以工资的地区补贴支付的。事实上，相比今日大城市和沿海 富裕省份官员的实际收入，西藏自治区并不算高，其他藏区更低。在 青藏高原长期生活过的人都知道，那里是一种什么样的工作生活条 件！待遇高些本是应该的。第二，说到行政费用，藏区地广人稀气候 恶劣，道路交通条件差，各级政府的“车马费”和其他行政成本肯定 会比内地高很多。在西宁或者拉萨开个什么全省/区的会议，即使在 今天交通条件极大改善的情况下，基层赴会人员的交通和食宿支出肯 定要远远超过内地。第三，说到“腐败支出”，有相当一部分是用于 接待应酬上级和内地对口援藏地区名目繁多的检查团、验收团、参观 团身上了。退一步说，“腐败支出”全国都有，是体制性问题。西藏 的区别仅仅是因为钱是别人给的，所以招人现眼，就成了“利益集 团”什么的了。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有没有“利益集团”，更不在地方的利益。追根究 底，是因为“反藏独”被人为地夸大了，“稳定”成了中央治藏工作 的重中之重，所有政策的出发点和归宿地，考核干部政绩的首要甚至 唯一标准。在这样的指导思想和政治氛围下，藏区的一切工作都被置 于“反藏独”的放大镜下，事无巨细都可能跟国家主权领土完整挂上 钩。正常的藏语文教育也被赋予了藏独含义，甚至传统的赛马会这类 群众性文化活动都因为害怕“聚众闹事”而禁止。这种被“反藏独” 高度政治化的体制特征和官场环境，使广大藏族干部和知识分子（也 包括不少“老西藏”汉人）有话不敢说，真正为构建和谐社会有利的 事不敢做，生怕被扣帽子。而一旦真出了什么事，政府剩下的唯一选 择就是镇压和监控，而且因为事关“国家统一”，这时的镇压和监控 手段尤为激烈，往往伤及大批无辜。 问题的根源显然不在藏区，也不在藏区的一般汉族干部。为了过渡期 的稳定和未来的长治久安，中央政府应该主动承担道义上的责任，保 护那些仅仅是政策执行者的地方干部。对过去的事也不必搞思想统 一。面对未来则以保障现有公职人员的权益为主。现代国家的治理， 遇到政党更替甚至政权更迭，都不必冲击技术官僚阶层。在操作层 面，通过行政改革和专业化管理，以民族自治为准绳调整官员选拔任 免机制，潜在的政治冲突就可以通过行政手段化解了。 我之所以提出不搞思想统一，还有另一方面的考虑。共产党自己培养 的第一代藏族干部和专业人士，年长的已经退休，年轻些的也快退位 了。他们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青藏高原，献给了祖国的统一和藏区 的发展。即使他们中有的人在政治上做了些过头事，那也是大环境使 然，根源在那个高度政治化的“反藏独”指导思想和社会生态。这部 分人即使很多都已退休，但在藏区仍有很大的影响，对平稳过渡有不 可低估的作用。 其实，根据我的观察了解，藏族干部和知识分子之间不管有多少不同 看法，对有一点却是高度统一的：他们对“藏族当家、汉族做主”的 游戏规则十分反感，觉得他们始终得不到中央和汉族“老大哥”的信 任。只要中央政府主动承担责任，随着“反藏独”政治生态的消失而 落实民族自治，绝大多数藏族干部和僧俗群众就会自动“统一思 想”，团结一致向前看。 四、以史为鉴，认识文化多元的中国 我之所以要用一半篇幅分析现状，是因为有一件事让我一生难忘。上 世纪70年代末，我从青藏线的汽车部队退伍后正在西宁上学。中央决 定邀请达赖喇嘛派代表回藏区参观考察，为此专门开会，要求各级政 府做好农牧民的思想工作。中央担心，广大的翻身农牧民在见到当年 剥削压迫他们的统治者时，会象内地土改时的贫雇农一样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绪，给来访者造成不快甚至人身伤害。以我以前在藏区的经 历，我觉得不但不可能，而且很可能出现相反的局面。夹道欢迎是可 以预料到的，甚至会引发与中央估计相反的不满。事后证明我的直觉 是对的。那时境内外的沟通管道几乎等于零，不存在境外势力的煽 动，老百姓对来访者的欢迎是自发由衷的。事情的结果对中央震动很 大。在自己直接治理了20年的广大地区，对百姓的思想心理状况却毫 不知情，主观印象与客观现实甚至是南辕北辙，这到底出了什么问 题？ 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极度高压下的政治环境和严密的社会控 制，使得高层领导人常常只能得到自己希望甚至想象的东西。内地的 情况还好些，天没那么高，离皇帝也没那么远，加上按同一民族的文 化逻辑推理，对社会实情的把握还不至于南辕北辙。藏区就不同了， 一是天高皇帝远，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需要跨越的文化鸿沟。当年中 央对藏区情况之所以出现错误的估计，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了 解藏民族的文化差异。藏人的生存环境和藏传佛教的长期影响，塑造 了藏族社会独特的价值取向、精神诉求和文化心理结构。普通民众欢 迎达赖喇嘛的代表，并不意味着他们在政治上就必然反对中央政府。 即使到了今天，在农牧民家里，仍然可以看到毛主席和达赖喇嘛的画 像并存的现象（当然，毛更是以神的地位呈现的）。甚至不少第一代 藏族共产党干部，退休后每天都要拜佛转经，如果政府允许，很多人 会公开地供奉达赖喇嘛。这并不反过来证明他们因此否定了自己的前 半生。很多在汉人眼里看上去矛盾的现象，在藏文化中却并不矛盾。 广而论之，按那种非此即彼的逻辑治藏，结果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局 面。 今年“3．14”事件后，很多人都问，中央给西藏那么多钱，怎么他 们还要闹？提问的人要是顺着这个问题再问下去就好了，那样就可以 使他们跨过文化鸿沟，接近事实的本质。金钱的“满意效用”有一个 逐步递减的过程，与付出构成动态平衡。对多数人讲达到一个点就开 始失效，给再多也没用。那个“点”是因人而异的，对一个信佛的民 族讲，金钱的“满意效用”要比其他民族弱很多。而当要他们付出的 代价是自己独特的文化时，经济理性就会完全失效。令人担心的是， 很多人对“3．14”事件的反思很可能会继续沿用这一思路，对达赖 喇嘛方面能拖就拖，治理藏区仍然是胡萝卜加大棒。 我相信以今天的技术条件和人员素质，加上历史的教训，中央对藏区 现状的了解把握应该会远远超过当年。但是，就政策层面看又觉得远 非那样。问题好象不在中央最高层。“胡温新政”实行几年下来，成 效是有目共睹的，唯独藏区（还有新疆）是个例外。藏区内部也有很 大差异，青海省就比西藏自治区在总体上要好，而且跟给多少钱没关 系。例如，青海的藏语文教育、出版、文化事业已经成了整个藏区的 一个中心，她的藏汉双语各科教师可以向其他藏区“出口”。在青海 省玉树州和云南省迪庆州，我在政治空气中就没闻到多少“反藏独” 的火药味，社会反而比较祥和稳定，今年3月也没出什么乱子。这两 个地方，一个是青藏高原腹地的纯藏区，藏族人口占98$；一个是多 民族地区，藏族人口只占三分之一。原因可以另文再议。藏区与全国 在施政思路上的反向趋势以及藏区内部的差异说明，中央政府好象并 没有一个统筹兼顾的治藏方针政策。所谓中央政府实际上指的是那些 主管藏务的党政部门？不管问题出在哪里，“反藏独”的政治高压和 对文化差异的无视与无知，总让我想起30年前的往事。 现在是中央最高层主导治藏大政方针的时候了。“反藏独”既是自己 给自己套上的紧箍咒，也是一件“皇帝的新衣”。给自己松绑，戳穿 “皇帝的新衣”，倒需要当年胡耀邦主政时的自信。 （2008年9月21日于美国北卡教堂山） 〔原载《多维新闻网》〕 ＩＣＴ担心中共将严惩境外就读西藏学生及其父母 〔挪威西藏之声2008-09-23报导〕今年7月中旬中共当局发布规定要 求西藏党员、干部在两个月内，召回在境外西藏流亡政府学校学习的 子女，中共政府所设定的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期，对此国际声援西藏 运动）（ＩＣＴ）担忧中共将严惩境外就读并返回西藏的学生和其家 人。 国际声援西藏运动（ＩＣＴ）在昨天22日发布一份声明指出，中共政 府设定藏人党员干部召回在印度学习的子女期限已经到期，因此，该 组织担心中共政府按照《关于共产党员、国家公职人员送子女到境外 达赖集团所办学校上学的纪律处分规定》将严惩送子女到印度的藏人 党员干部和返回家乡的西藏学生。 消息指出，中共政府在今年7月中旬发布的规定中，要求在境外西藏 流亡政府所办的学校或寺庙中学习的藏人党员职工的子女，在两个月 内返回西藏，并指出，在限期内没有返回的子女父母，将面临开除党 籍和开除公职的处分。 为了学习西藏传统文化和语言，以及免交学费减轻家庭负担，每年有 2,000到3,000名藏人从西藏流亡到印度求学。中共的这一规定出台 后，西藏流亡政府曾发表一篇题为《是争夺，还是失去了未来力量》 的评论文指出，大批藏人到印度求学并非达赖喇嘛领导下的西藏流亡 政府同中共争夺未来力量，而是中国政府在西藏采取消灭宗教文化的 失败教育政策所造成的，需要中共进行反思。 据了解，中共设定的两个月期限内，已经有部分学生被迫停学返回西 藏境内。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简要新闻（2008-09-26） 自由亚洲电台 中国《财经时报》遭停刊整顿 〔台北消息〕据中央社星期五报道，中国第一份财经类周报《财经时 报》遭停刊三个月整顿，原因是其7月份的一篇报道被控失实，被主 管机关认定违反新闻宣传纪律。 报道说，《财经时报》7月11日刊登《农行常德分行46亿巨额不良资 产剥离真相》一文。日前，《财经时报》发布公告表示，主管机关认 定《财经时报》违反“媒体不得异地监督”、“新闻采访需履行正规 采访手续”、“重大、敏感新闻稿件刊登前需与被报道方进一步核 实、交换意见”等新闻宣传纪律，导致失当。 据悉，《财经时报》属于香港上市公司财讯传媒集团有限公司旗下的 媒体，是一份有影响力的财经类报纸。 黄琦被拘押三个多月后首次获准与律师会面 〔巴黎消息〕四川异议人士黄琦在被捕拘押三个多月后于日前首次获 准与律师莫少平会面。 据总部位于法国巴黎的国际组织无国界记者组织发表的声明，莫少平 说，黄琦看上去精神和身体还好，但自从被捕后，警察就他在四川地 震后发表的文章和照片对他进行每天24小时的审讯。莫少平律师还 说，当局采取各种手段阻止他为黄琦取证辩护；到目前为止，他只拿 到控告黄琦“非法持有国家机密”起诉书的复印件。据悉，今年5月 汶川发生大地震后，黄琦在《六四天网》发表文章，对政府救灾行动 迟缓提出批评，之后他于6月10日被数名身分不明者强行抓住塞进一 辆汽车带走；6月16日，他遭到“非法持有国家机密”罪的起诉，并 一直被拒绝与律师见面。 阿坝约50名藏僧遭武警毒打数人住院 〔北京消息〕据路透社报道，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格尔登寺的约 50名藏传佛教僧侣日前遭当地武警毒打，数人伤重住院。 国际人权组织“自由西藏运动”星期五引述消息来源说，格尔登寺一 名获准外出的喇嘛在返回寺院时，被当地武警截住毒打，浑身鲜血淋 漓。寺院的约50名喇嘛于是前去当地警局要求解释，结果也遭到毒 打。路透社说，中国当局一贯否认有关在西藏镇压的指控，所以目前 无法独立证实这一消息。 上访维权人士纪斯尊失踪，刘学立被软禁后实行劳教 〔北京消息〕在北京奥运期间申请在示威区示威的福建上访维权人士 纪斯尊自8月11日起就与外界失去联系。《中国维权网》的消息说， 福州公安星期四告诉纪斯尊的一个朋友说，纪斯尊已经被拘押。目前 外界尚不知他是何时遭拘押的。美联社说，福州公安局一名官员表 示，不了解纪斯尊的案子，也许他是被下级分局拘留的。 另外，河南嵩县上访维权人士刘学立在北京奥运期间提出示威申请 后，被北京与河南公安联合抓住，遣送回河南软禁，然后于星期二被 嵩县公安局以谈话为名，强行抓到公安局，并被口头宣布实行劳教， 而没有解释理由。美联社报道说，河南嵩县公安局一名官员称不知道 谁在处理刘学立的案子，也不知道刘学立是否被拘留。 维权人士李国宏起诉濮阳劳教委案二审开庭 〔《博讯》消息〕河南濮阳维权人士李国宏起诉濮阳劳教委一案二审 于星期五下午开庭。北京莫少平律师事务所的岳律师和马律师出庭带 来诉讼，法庭没有当场宣判。 《博讯新闻网》报道说，在法庭上，代理律师指出，劳教委没有确凿 的证据证明去年9月中原油田职工维权抗议活动是李国宏策划煽动 的；濮阳公安局对李国宏一事两罚，违反司法原则；濮阳公安处境撤 销行政拘留、改为劳教的决定完全是“孤证”，既不能成为有效证 据、也违反司法程序。同时，律师还陈述了行政处罚应从轻的原则， 认为，李国宏被行政拘留15天已经处罚后，不应再实施劳教处罚。法 庭没有当场宣判。 数日内各省又新增9,959名婴幼儿病例 〔综合消息〕中国毒奶粉事件继续发展。继中国官方21日公布全国有 12,892名肾结石婴幼儿住院治疗的数字后，数日内，全国各省又新增 9,959名婴幼儿住院病例。目前，在香港，已有五起婴幼儿饮用问题 奶粉而患病的报告，在台湾，已有三起婴幼儿和一起成年人因奶粉致 病的报告。世界卫生组织警告说，中国毒奶粉已造成四名婴幼儿死 亡，而这一数字还会有所上升。联合国粮农组织星期五发布声明说， 为保证婴幼儿安全，应停止含三聚氰胺产品的贸易。另外，台湾必胜 客披萨店星期五宣布，已从各分店收回搭配披萨的外带奶酪粉，并向 公众道歉，因为这些奶酪粉含有超标近30倍的三聚氰胺。媒体报道 说，这些奶酪粉是由奶酪和奶精粉混合而成，其中，奶精粉来自马来 西亚，奶酪来自新西兰恒天然公司，而恒天然是中国三鹿集团的合作 伙伴。 襄汾“9．8”溃坝事故遇难者现为267人．县高官被刑事拘留 〔香港消息〕据香港《明报》星期五报道，山西襄汾九八溃坝事故遇 难者人数现已上升到267人，其中已确认身分的有256人，包括129名 男性、127名女性。襄汾县原县委书记亢海银、县长李学俊、副县长 韩保全已被刑事拘留，并被检查机关以涉嫌滥用职权、玩忽职守罪立 案侦察。 另据中国官方的新华社报道，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总局副局长赵铁 锤星期五表示，今年1至8月，全国共发生一次死亡十人以上的重特大 事故63起，死亡1,034人，同比上升18.9%和14.1%。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09-26；www.rfa.org/ 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我认为新的形势必要有新的学习方式和 新的办法，尤其是对敌的办法。 释新时 我这些年都是研究政治等方面的东西，对其他的都有涉猎，所以能举 一反三。中国现在的形势变了，不是当年89年的时期了，也不是98年 时期了，更不用说文化大革命之类的。所以不同的形势得有不同的策 略。我过一段时间还得去买本书，《福尔摩斯侦探集》，这是一本好 书，我没看过，但知道是一本侦探的小说，看了之后能锻炼自己的反 侦察能力，你要想为什么犯罪嫌疑人会被抓，你如果是犯罪嫌疑人应 该怎么做才能逃脱嫌疑。在平常的时候，我没事的时候我老在想，如 果现在我很危险，我该怎么解决现在的危险等等等等。我希望各位也 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因为猫和老鼠的事情在今天，尤其是为民主而奋 斗的今天仍在每天上演。 只有使自己安全，才是尽最大的力在保护民主的果实，因为我们都是 种子，在今天是种子，我们是国家明天的希望，不要把自己的命看得 不值钱。洪先生说，人一旦进去了了监狱，就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了， 别人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不用说受你影响了。中国有句话说得 好，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我们要保护自己，保存 实力，我们除了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国家的明天负责，国家的明天 在我们手中，自己被逮起来了，只会使民主少些力量，对民主大业是 没有好处的。所以我希望凡从事民主的人都要有一定反侦察意识，而 且越强越好。中共与我们打交道的都是警察之类或特务之类的部门， 这样的人都是受过高侦察培训的，而象我们这样的没有任何侦察意识 的人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两下就被打趴下了，即使我们拥有最好 的理论，拥有能改变国家的见识，可被抓起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四面墙，我们也只能空想了。所以希望各位也去买点《福尔摩 斯》，仔细想想，把想民主的时间抽出点放到这上面来，研究一下人 的心理，反应能力等，会非常有用处的。另外就是要多习一点武，最 好能保证自己的反应能力，体力提高，奔跑速度等，当然不是一定要 去学习了，我只是这么说，因为突发情况下，人要迅速做出反应，要 跑得快，碰到单个的要打得赢。希望大家想想，只有最好的保护自 己，才能有继续努力下去的本钱。 除了学习民主的理论知识之外，培养反侦察能力之外。我希望大家多 学习一下组织学，人力调遣，包括市场营销。现在中国逐渐步入市 场，这方面的人才已经越来越多。但搞组织一定要有这方面的学识， 只有能迅速组织起人力和物力的人，只有能如何扩大宣传的人（营 销），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合适的反应，因而能在最短的时 间里克敌制胜。其实中共垄断了权力，下面的组织因为缺乏竞争而松 松垮垮，其实际力量不堪一击，真正有力量的是经常训练的，经常演 习的国家的正规组织，比如中央军队，底下的武装部队实际上没有什 么战斗力。如果一遇到战争，地方武装一拉上前线，就是兵败如山 倒。可以应对地方突发情况的行政单位更是少之又少。这些大爷们每 天只知道看报纸打麻将，然后摆摆官架子签签文件还可以，若论胆 识，论勇气，论临场决断，论魄力，真正从地方上能拉出几个来也并 不多。越往高层这样的人也越多，因为上层是经常斗争的，上面的人 已经适应了斗争的日子，所以各个方面都会强很多。但再从地方来 看，强人并不多。我不是鼓励大家造反罗，只是说真正和我们较量的 对手并不多，真正能做我们对手的人也并不多。但有一个前提，就是 我们得不断学习，不断深造，就象学习反侦察能力一样。如果我们的 反侦察能力足够强了，我想县一级的人应该奈何不了我们了，只要做 事再谨慎一点，宁可少做点，也不要暴露，那市一级的也奈何不了我 们了。如果能在这两个层面上大力发展，那就算损失一点人马，那我 们也必将最终获胜。 中国民主化进程为什么到了今天还没有太大成就。 ◆一是大势，因为国家在经济发展前期需要中共，这为中共奠定了合 　法化地位。 ◆二是强权，中共很多地方依靠暴力制国，这使很多地方的声音和力 　量被压了下去。 ◆三是封闭，政府封闭了与外界的声音，使各个地方的声音都不能互 　通，从而分化了社会力量。 ◆四是和平，这就不要深入探讨了，因为战争可以激化一切矛盾。 ◆五就在于我们了，因为我们很多地方不能及时做出反应，没有组织 　化，一盘散沙，碰到突发情况没有能做出反应的能力，这就为中共 　或抓或驱赶或遣散或分化制造了机会。 所以我们一要学会反侦察能力，妥善保护每一个人。 ◆我们要学习组织知识，如何才能高效的运作组织，使之有力量。 ◆我们要学习宣传知识，如何才能最大宣传民主和使人民知道真相。 ◆我们要学习网络，现在是网络时代了，而且网络必会在下一轮民主 　风潮中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 ◆我们要学习政治手腕，我们也要会政治手腕，如何利用对方的弱点 　来攻击对方。 ◆我们还要学习战略战术，如在大的方面的战略，世界的，如何能使 　欧洲和美国等民主国家支持我们，如何能拉拢中共开明派。 ◆我们需要说客。如何在以后多极世界来临的时候，借助各种有利力 　量来扩大民主化。 ◆我们要学会分析形势，使之战略化，战术化，因为只有这样，才会 　有很强大的力量来改变中国。 呵呵，说来说去，有点象意识形态的政治较量了。对，就是意识形态 的政治较量。因为我们既需要理论，也一定需要手腕，虽然不是很光 明，但在对付无所不用其极的中共政府，为了垄断权力什么事都做得 出来的中共政府时，光明的手段是必然要吃亏的，而且是吃大亏，有 时还会遭受失败。 所以我希望各位学习各方面的知识，需要理论的时候，也一定需要各 种其他方面的能力，只有这样才会在以后的和保守派的较量中获胜。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东海胡思录（四则） 东海老人 新词别释：德残智弱 德残指品德出了相当程度的问题，智弱是智力出了相当程度的问题。 具体到个人，德残智弱又可再分为三种情况：一是德智双残，二是德 残而有智，三是智弱而有德。德智双残不用说了，德残者的智，必是 小智乃至邪智。这两种皆应“不敬”而远之。唯第三种人，可略予尊 敬，但亦不值得多交往，盖与智弱者交流会非常累。智弱者的德，也 是小德而已，不足道。 德残智弱的具体表现千殊万异，略举数例如下： 古人说，任何一个人，一辈子只做了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自欺属于智弱，欺人属于德残，欺人而缺乏“技术含量”反被人欺 者，则是德智双残。 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者，属于智弱；故意不分是非、颠倒黑白者，属 于德残。故意不分是非、颠倒黑白而又缺乏“技术含量”者，则是德 智双残。 经常好心办坏事者，经常把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者，属于智弱；撒谎 造谣、坑蒙拐骗，作恶犯罪者，属于德残。如果撒谎造谣、坑蒙拐 骗，作恶犯罪而又缺乏“技术含量”，则是德智双残。 不知道各地政府的大楼全都是比当地学校豪华坚强得多，属于智弱； 如果知道，面对“为什么倒塌的总是学校”的质疑仍然王顾左右地回 答“政府的楼也有倒塌的”，属于德残。明知道这样说要犯众怒还要 这样说，则是德智双残。 不了解中华文化特别是儒家又特别是东海儒家的高度真理性而盲目偏 执地反儒，视儒家为自由之敌，没见识，属于智弱；有所了解之后仍 故意违心地反儒，不诚实，属于德残。违心、恶意地反儒而缺乏“技 术含量”，则是德智双残（对待民主自由，也可参照这条）。 德残程度高者人骂恶棍，智弱程度深者俗称傻逼。这个词很粗俗，属 于雅人高士的禁忌词，但拿来形容那些弱智到极点的人，没有比这个 词更形象的了。有人说，傻逼是指那些被某种力量逼傻了的人，这个 释义极有趣。 物质的贫困、社会的落后、思想的落后、政治的黑暗、现实的沉重、 命运的悲惨等等，都属于能够将人逼傻的力量，其中，又以专制特权 为核心力量。很多人变傻，是各种综合性因素造成的，其中专制主义 是最重要、关键、核心的因素。现代专制主义制造了多少狡猾、精明 的傻逼啊，傻逼衮衮遍中华啊。 对德残智弱乃至恶棍傻逼讲道理，往往被旁观者当作弱智。所以，敢 与他们讲道理的人，要么也是弱智，要么就是圣贤──置自身荣辱安 危于度外，置冷笑污唾于度外，耐心教育他们，并借他们为工具启蒙 天下后世。 （2008-05-19） 请高抬贵嘴 “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庄子──大宗 师》。说得好极了。置身“江湖”之中，偏要“相呴以湿，相濡以 沫”，岂非多此一举？岂非傻鱼？ 然而，面对“泉涸”的现实，“相与处于陆”鱼，相呴以湿、相濡以 沫，理所当然，那样至少还有坚持下去的希望，否则，连活命的机会 也没有了。 自由自在身在“江湖”高人们，就请高抬贵嘴，不要嘲笑它们“相呴 以湿，相濡以沫”的行为了吧？庄子也没有对那条涸辙之鱼说：何必 向我求斗升之水哉？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2008-09-15） 只合怜他 熊师十力曰：“为学最忌有贱心与轻心。此而不除，不足为学。举古 今知名之士而崇拜之，不知其价值何如也，人崇而己亦崇之耳，此贱 心也。轻心者，己实无所知，而好以一己之意见衡量古今人短长，譬 之阅一书，本不足以窥其蕴，而妄曰吾既了之矣，此轻心也。贱心则 盲其目，轻心且盲其心。有此二者，欲其有成就于学也，不可得 也。”（《十力语要》卷四） 读到这段话，不禁感慨系之。当今学术界思想界包括所谓的自由阵 营，何莫而非目盲心盲之辈？一些自由人士对儒家的批判和反对，亦 属“轻心”在作怪，彼辈学识智慧皆不足以窥儒学之蕴也。 接下去熊师一段话令我失笑。“先生尝自言，当其为学未有得力时， 亦曾盲目倾仰许多小大名流。予因问曰，先生对昔日所盲目倾仰者， 今得毋贱之恶之耶。先生曰，只合怜他。贱恶都不是。”（高赞非记 语，先生指熊师十力）。对于当今学术界思想界众多名流，特别是在 大良知学开传之后仍坚持反儒立场者，东海亦只有这一句话：只合怜 他。 （2008-09-19） 价值与价钱 价值有时会体现为价钱，但也不一定。 有些事物有价值没价钱，比如道德良知；有些事物有价钱没价值，比 如御用文奴；有些事物既有价值又有价钱，比如日用百货；有些事物 既没价值又没价钱，比如大量网文…… 王尔德说：“犬儒主义者对各种事物的价钱一清二楚，但是对它们的 价值一无所知。” 东海赞道：“然哉。” （2008-05-18）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李克强应为毒奶粉事件辞职 方觉 最近中国发生的毒奶粉事件，是中共执政59年来受害人最多、波及范 围最广、黑幕最阴暗、公众愤慨最强烈、国际社会最震惊的特大食品 安全事故。 毒奶粉已导致五万多婴幼儿患病，其中13,000人住院，四人死亡。中 国是世界唯一的独生子女国家，毒奶粉事件对众多家庭的打击极其惨 痛，严重损害了生命、健康、安全的基本人权。 中国政府处置毒奶粉事件十分不及时，十分不透明，十分不得力，十 分不彻底。中国政府的主管领导人应该对此承担责任。 9月22日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局长李长江的辞职完全不足以承 担中国政府对毒奶粉事件应负的责任。 根据中国《宪法》和《国务院组织法》，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 不是国务院组成部门，只是国务院直属机构；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 总局局长不是国务院组成人员，只是国务院直属机构负责人。所以， 李长江不能代表中国政府承担责任。 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不是中国食品安全的主要监管机构。中国 食品安全的主要监管机构是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中国政府仅仅 认定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对毒奶粉监管缺失，掩盖了其它政府 机构、特别是政府主管领导人的监管缺失。 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不是中国政府处置毒奶粉事件的主要机 关，不能以其代替中国政府承担对毒奶粉事件处置不力的主要责任。 主管全国卫生工作和食品药品监管工作的常务副总理、中国政府处置 毒奶粉事件的主要负责人李克强，存在严重失职。 9月8日新西兰政府通知中国政府，河北省三鹿公司生产的婴幼儿奶粉 含有大量有毒化学物质三聚氰胺；前此的8月，新西兰政府已将毒奶 粉问题通知河北地方政府。9月9日河北省政府不得不向中央政府报告 毒奶粉问题。此前一段时间，卫生部已获悉，很多地方大批婴幼儿因 食用含三聚氰胺的奶粉而患病。在情况十分明确和紧急的形势下，作 为全国卫生工作和食品药品监管工作的主管者，李克强没有及时、有 力、全面地组织应对毒奶粉事态，也没有及时、透明、全部地向公众 发布毒奶粉事件信息。 李克强作为“国家重大食品安全事故Ｉ级响应机制”的主管人，拖延 到9月13日才启动该机制，进一步延误了处置毒奶粉事件。9月13日是 星期六休息日，也是中国的中秋节，国务院规定今年中秋节全国放假 三天（9月13日、9月14日、9月15日），“国家重大食品安全事故Ｉ 级响应机制”难以在中秋节假期有效运转，更加延误了处置毒奶粉事 件。 中国政府是世界卫生组织的成员国，迟至9月11日才将毒奶粉事件的 不完整情况通报世界卫生组织，延误了国际社会及时作出补救反应。 李克强对此负有重大责任。 对其它牛奶和奶制品含有毒化学物质的严重问题，李克强作为食品安 全监管工作的主管者，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 迄今，李克强作为处置毒奶粉事件的主要负责人，没有组织政府有关 部门对毒奶粉及其它牛奶、奶制品含毒问题的真相进行客观、全面、 准确的调查，没有对生产毒奶粉及其它含毒牛奶、奶制品的企业采取 有力的行政管制和严厉的行政处罚，没有建议或责成包括河北省长胡 春华在内的其他高级官员对毒奶粉事件承担应负的责任。 因此，依据《国务院关于特大安全事故行政责任追究的规定》、《党 政领导干部辞职暂行规定》等，李克强应该代表中国政府承担对毒奶 粉事件及其它牛奶、奶制品含毒问题的责任，辞去常务副总理职务。 目前，中国政府及其最高领导人胡锦涛，试图将毒奶粉事件“大事化 小”，试图从李长江辞职后关闭毒奶粉事件继续问责的大门，试图拉 下追查毒奶粉事件真相的帷幕，试图阻挠毒奶粉事件受害人的索赔。 这些都是应予坚决抵制的错误取向。 （2008年9月25日） （方觉：在美国的中国政治活动人士）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8-09-26 08:50；http://www.ncn.org/。 提供者：作者〕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当局续瞒毒奶粉．大庆家长上街呼救 自由亚洲电台 〔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2008-09-25报道〕黑龙江大庆市一位肾 结石婴儿的父亲，上个星期手持标语，向社会发出呼救。该名家长王 先生星期四告诉本台，曾致电国家质检总局投诉圣元优博奶粉，但政 府迟迟未公布对上述奶粉的检测结果。另一名家长则指政府部门包庇 “圣元”企业。 自从国家质检总局不久前公布一批奶制品含三聚氰胺之后，没有再披 露最新的毒奶粉信息。在大庆信息网，肾结石婴儿的父亲王闯，在一 篇催人泪下的《8月宝宝的爸爸日记》中，披露了他的女儿王一雯一 直选用圣元营养食品有限公司生产的圣元优博（厅装）奶粉喂养孩 子，不幸患上了肾结石，当地还有很多婴儿也因为饮用圣元优博奶 粉，患肾结石。而国家质检总局至今没有对公众披露对圣元优博奶粉 的检测情况。本台致电国家质检总局但是电话无法接通。 王先生星期四对本台表示，“20号晚上的新闻联播，政治局常委李克 强到超市视察的时候，新闻联播当时的镜头里，居然还有圣元优博在 卖，当时我的孩子已经查出来肾有问题。” 王先生在宝宝日记中写到，9月18日上午带着孩子到大庆油田总医院 进行检查，查出他的女儿右肾结石，约0.6厘米。由于孩子太小，结 石太大，目前根本没有合适的治疗方案，这一消息把一个原本幸福的 家庭一下子打入地狱。一夜未眠的王闯，望着女儿那娇嫩的小脸蛋， 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日记写道： 　　“你带给了我那么多的欢乐，可爸爸能给你什么呢，你那无能的 　　爸爸不是高官也不是富豪，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小职员，只能用每 　　个月微薄的薪水给你一份据说还算名牌的圣元奶粉，觉得这就是 　　爸爸对你的爱，可是现在想起来，我是在往你娇嫩的身体里面注 　　毒啊，一回想起这些，我后悔的心都要裂开了。“ 上周五上午，王闯高举着一张印制着“伟大的党，亲爱的妈妈，救救 您的女儿”标语牌，出现在大庆新玛特商场门前，向社会发出呼吁， 要求政府出手救救他的女儿王一雯。王先生表示，他曾经给国家质检 总局打电话，要求公布对圣元优博的检测结果，但没有下文。 　　“我往国家质检总局打过电话，那是在20号的早晨，他们有我的 　　记录，我说圣元优博有问题，他们回复是，这两天反映圣元优博 　　的很多，质检总局下一步的工作要重点关注，但是到现在我没有 　　看到有关圣元优博检测的一些情况。” 记者：你们对政府的一些做法满意不满意？ 王先生：说实话，我是很不满意的，首先从质检总局来讲，圣元优博 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我不知道他（政府）是检（检测）了也好，还是 没检（检测）也好，现在就从政府的宣传机关来讲，我能看到的宣传 机构，现在是在压制这个，关于奶粉问题的宣传，很少有报道（问题 奶粉）这种情况。 王先生表示，大陆的报道主要集中在告诉老百姓，三聚氰胺少量摄入 对人体是无害的，患者只要多喝水，肾结石是可以排除的，让老百姓 不要恐慌。 当地另一名肾结石儿童的家长张先生也对政府处理圣元奶粉的方式不 满，他的女儿因为饮用圣元优聪奶粉，患肾结石，但是这款奶粉仍然 在市面出售。张先生表示：“我本人认为，有事情可以解决嘛，有啥 不行的，做错了，政府完全可以出面说‘我错了，我承认’，也就完 事了。现在一个圣元，你不能把全国的人都得罪了。” 鉴于中国毒奶粉事件在继续扩大，法国全面禁止含中国奶制品的食 品。法国政府周三表示，作为预防性措施，它将全面禁止所有含中国 奶制品的食品进口。 据悉，毒奶粉在中国至少导致五万名婴儿患肾结石。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普通话网》2008-09-25；www.rfa.org/ mandari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工作简报（第三期） 三鹿奶粉事件志愿律师团 2008年9月18日晚，志愿律师团的18位北京律师就如何为受害消费者 提供进一步的法律帮助召开了一个座谈会，确定需要撰写两个文件， 一个是提供给受害消费者参考并具有普遍操作性的索赔证据指南，另 一个是研讨出具民间版的赔偿建议方案提供给政府相关部门。 2008年9月19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出通知，确定免费治疗所需费用， 由同级财政预拨垫支，事件责任查明后，再按有关法律法规由责任企 业赔付。该通知释放了一个明确的信息，即无论医疗费用还是一系列 的赔偿项目最终将由责任企业承担。受害消费者在给孩子治疗的同时 开始把关注焦点放在如何向责任企业索赔上来。由于政府各部门工作 的跟进和咨询电话的公布，志愿律师接受的咨询电话有所减少，更多 的咨询集中在如何进行索赔，还热切的希望律师能够给予直接的帮 助，立即开始与责任企业尤其是三鹿集团进行协商和诉讼。 志愿律师在电话和现场咨询中了解到，相当比例的患儿由于营养摄入 的不足或肾结石的影响，错过了前期十个月的关键发育期，导致体质 较弱，发育迟缓。 基于以上信息，我们志愿律师团有如下建议： ◆建议一、政府、消费者协会、责任企业、受害消费者代表四方建立 　一个受害消费者登记及确认的机制。 ◆建议二、政府、消费者协会、责任企业、受害消费者代表四方会同 　研究出台一揽子赔偿方案（例如设立专项基金等）。 ◆建议三、司法行政应该鼓励志愿律师为受害消费者提供法律帮助， 　同时指导下属的法律援助机构对外开通专线咨询电话。 ◆建议四、司法部门应该尊重受害消费者依循法律途径，以集体协商 　或诉讼的方式进行司法救济的权利。 三鹿奶粉事件志愿律师团 （2008年9月24日发布） 联络人： ◆李方平律师：139-0136-0413 ◆常伯阳律师：133-0385-9218 ◆公盟支持热线：010-6211-1675 ◆电子邮箱：zhiyuanlvshi@gmail.com ------------------------------------------------------------ 【附件】志愿律师团律师名单及咨询电话 　　　　（共计22省市区124位律师） 北　京　李方平：139-0136-0413　曲海斌：130-3112-8155 　　　　李静林：136-9328-3418　张　凯：139-1190-0261 　　　　王　华：139-1182-5256　刘卫国：139-1059-2098 　　　　刘忠诚：135-5262-7528　任景华：138-1175-5916 　　　　徐建国：159-1073-9485　周世锋：133-3119-5301 　　　　李晓均：137-1899-1889　季　成：138-1185-6919 　　　　郑　鑫：136-8361-4129　沃兴伟：135-2290-5487 　　　　康　凯：139-1178-8409　王金龙：137-1850-1028 　　　　王锦明：133-6618-5211　舒　梅：133-6667-8988 　　　　张子美：131-2102-5012　王　岳：139-1053-1917 　　　　刘云雷：133-1155-1866　段　军：158-1000-1950 　　　　兰学志：130-0125-1152　李　娟：136-0108-2899 　　　　藩建利：136-9325-8369　杨智勇：010-6838101 　　　　刘瑞爽：139-0125-1187　李　冬：133-6632-1913 　　　　徐　敢：138-1060-4589　丁宏学：139-1099-4692 　　　　黄启瑞：131-4143-2199　黄志斌：133-9191-1801 天　津　刘宗靓：131-7484-7461　桑建兵：139-2043-1561 重　庆　蒋伍季：023-67862640 河　南　秦三宽：0371-6726-8002 任诚宇：137-3380-9928 　　　　常伯阳：133-0385-9218　冯建华：0371-6397-7568 　　　　张翠云：0371-6666-7330 祁雪瑞：138-3808-1351 　　　　陈春安：136-9393-7809　朱攀峰：139-3856-1357 　　　　何东侠：136-7690-1977　张运超：139-3993-8732 　　　　司爱军：137-8352-8408　许丽敏：138-3836-6257 　　　　李联伟：138-3790-5279　韩德杉：135-2652-2099 江　苏　张赞宁：133-3780-0581　顾召营：138-0512-4606 　　　　周钦明：139-5240-5596 山　东　高增宝：137-9174-4828　孙润波：133-7087-5209 　　　　张　海：133-5542-8671　杨　建：131-7665-3561 　　　　娄本清：130-6100-5179　张传春：135-5319-7955 　　　　殷志强：133-0635-2671　李占义：139-5312-9860 湖　南　罗秋林：139-0734-8910　康笃华：138-0841-3787 　　　　龚济舟：138-7381-8286 湖　北　万珏：139-0726-9221 宁　夏　陈登雄：139-9537-7599　崔　岩：137-0950-0271 　　　　杨金钟：137-0953-9888 安　徽　郑继能：159-5513-8855　侯元元：139-5505-0544 　　　　王　丁：130-3305-4237 河　北　刘永斌：139-1053-1168（北京律师，服务河北） 　　　　牛守强：136-2311-7688　邢庆军：139-3380-9454 　　　　王英杰：133-3310-3606　陈怀印：130-7311-2218 　　　　赵兰振：135-8197-8568　张振兵：130-8105-8668 上　海　陈　广：130-5221-0366　瞿　坚：021-62664867 广　东　付宜剑：136-0286-1259　周玉忠：137-2480-2475 　　　　艾　华：137-9847-8734　邱仁瑜：138-2846-4303 　　　　李永江：139-2420-4474　程树金：136-0301-5852 　　　　朱茶林：135-0022-2142　黄雪涛：138-0223-2414（深圳） 　　　　王丽辉：132-6713-0806（深圳） 新　疆　张元欣：136-0999-9577　李晓红：139-9989-5006 　　　　肖建琪：133-1983-2196　龚峥嵘：138-9981-3921 　　　　刘新靓：136-9996-8928　梁红卫：135-7920-8363 　　　　阮浩文：139-9997-8798　李济明：130-7043-5100 甘　肃　马　军：138-9330-9114　马省会：139-9331-2220 　　　　彭贤华：139-9318-8596 浙　江　喻志明：133-0584-1130　朱祖飞：138-0669-0928 　　　　褚玮海：137-7012-130 　张　超：139-5775-3318 　　　　陈建强：136-0661-3286 贵　州　敖　霖：130-9678-5996　陈文胜：159-8500-6889 　　　　陈　忠：0851-5813-024 黑龙江　苗　凯：139-4569-0449 内蒙古　郭伟俊：136-0471-5164 福　建　潘亦龙：136-0092-0461　熊俐华：130-5597-2554 　　　　包乾风：139-5039-6993　李文质：135-0508-2280 　　　　王利平：139-5031-5363 江　西　易胜华：138-0355-4987　肖桥新：139-7064-8330 　　　　董国宾：135-7610-7538 辽　宁　曲伯杰：133-9013-7926　吴红娟：138-4088-5077 　　　　孙成勇：134-7810-6975 〔原载《权利》。提供者：作者〕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批评：毒奶事件显示中国蔑视人权 美国之音 〔美国之音记者齐之丰2008-09-26华盛顿报道〕中共中央机关报《人 民日报》星期五发表长篇署名文章说，成功举办奥运会显示了中国现 行的政治体制跟西方政治体制和中国传统政治体制相比具有不可比拟 的优势。与此同时，批评者指出，中国公众已经清楚地看到，毒害中 国成千上万儿童的毒奶粉事件显示出中国现行政治制度的落后、反 动、蔑视人的价值。 路透社星期五从北京发出的报道说，中国官员反复说，奥运会不应当 跟政治有任何关系；然而，《人民日报》这篇总结北京奥运会经验的 文章却把奥运会跟政治联系起来，但这篇文章只字不提造成至少四名 儿童死亡，成千上万的中国儿童中毒的毒奶粉事件。 在官方的《人民日报》发表署名梅宁华的有关成功举办北京奥运会显 示中国政治制度无比优越的文章的同时，越来越多的中国公众加入批 评者的行列，把奥运会跟中国不管人民死活的政治制度联系起来。 无视人民生命安全 近日来，许多中国网民悲愤、愤怒地指出，中国现行的政治制度使执 政党和政府及其官员得以掌握不受监督、不受制约的权力，贪污腐败 的官员得以官商勾结，使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反复坑害民众， 无视人民的基本人权，甚至无视人民的生命安全。 《人民日报》星期五发表的盛赞中国现行政治制度的署名文章说，中 国的政治制度是一种基于先进价值观之上的现代政治制度。但许多中 国网民和批评者指出，只有在中国，只有在中国所谓的先进的政治制 度之下，人民的生命在统治者眼中才会如此没有价值，才会出现如此 之多的长年生产有毒食品的企业成为国家名牌企业，其有毒产品荣获 国家质量免检荣誉，获得国家电视台的大力吹捧，并且在有毒产品造 成明显杀伤的时候，还能借助当局为了确保北京奥运会欢乐气氛而实 行的新闻封锁继续毒害成千上万的中国儿童。 中国宪政学者陈永苗表示，中国在毛泽东实行的闭关锁国的时代，一 度宣称自己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陈永苗把这称作“光屁股表 达，”意思是明明是个穷光蛋，还宣称自己很富有。他说，令人感到 非常遗憾的是，现今的中共领导层似乎又开始头脑发热了，因此，这 种“光屁股表达”又开始频繁出现了。他说：“我觉得就好象是一个 乡下的暴发户，他可能赚了一点钱，于是就吹自己已经是一个贵族 了，已经步入上流社会了。其实，从专制体制来看，他只是一个下流 的人。” 一代不如一代 中国宪政学者张祖桦表示，中国当局如今越来越多吹嘘成功举办奥运 会和中国经济发展显示了中国的政治制度的无比优越性，显示出中国 当局缺乏起码的政治常识和历史常识。他说，许多评论家已经指出， 假如说中国当局的说法成立，那么，人们就会得到一个自然的结论， 这就是纳粹德国的政治制度无比优越，因为在纳粹统治下，德国也成 功地举办了奥运会，纳粹德国的经济发展也很不错；显然，这种结论 是荒谬的。他说：“你说你的这个政治制度很优越，那么，你的制度 应当是自由的、民主的、宪政的、法治的、充分保障人权的。但是， 在中国，这些要素恰恰都不存在。” 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星期五发表的署名梅宁华的文章称赞中 国现行政治制度无比优越的文章，并声言“不能把选举看作是民主政 治的标签。” 中国宪政学者张祖桦表示，评论这样完全无视基本事实、基本常识、 基本逻辑、基本历史的胡言乱语，实在是有损于评论者的人格，人们 只能说，现今的中共理论水平还不如1930年代的纳粹德国的宣传部长 戈培尔，不如1960年代充当毛泽东打手的中共理论权威张春桥、姚文 元。他说：“确实是一代不如一代。就是说，这些人说谎的水平居然 不如当年的戈培尔，不如当年的张春桥、姚文元。我都觉得替他们脸 红。” 路透社星期五从北京发出的报道说，《人民日报》发表这样的长篇文 章，显示中国领导人无意进行重大的政治“改革”试验。 〔原载《美国之音中文网》2008-09-26；http://www.voanews.com/ chinese/〕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爱国教育” 无为 　　　　　　　瘴雾迷漫赤县天，悲哀岂止在坟前。 　　　　　　　朝读扭曲灵魂书，夜阅沉沦道德卷。 　　　　　　　电视荧屏盛世曲，期刊报纸和谐言。 　　　　　　　长期洗脑见成效：爱国青年闹喧喧。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寻找家国历史夹缝中失落的女性声音 《遇合》序言 范云 女性主义作家维吉尼亚．吴尔芙（Virginia Wolf）曾说：“作为一 个女人，我没有祖国；作为一个女人，我不需要祖国；作为一个女 人，我的祖国是全世界。”──这些豪气干云的字句，曾经震撼了全 世界许多渴望被解放的女性。然而，对于在家国历史夹缝中挣扎的第 三世界女性而言，许多人经历唇亡齿寒的国仇家恨犹然仍在身体的集 体记忆中，吴尔芙“不要祖国”的言论，似乎是一种近乎奢侈的基进 主义。 不要祖国，也许基进，但它也提醒了我们，所有关于国家的历史，似 乎都是非常男性。战争打造了国家意识，塑造了神圣的“大”历史， 在战争的威胁摧毁中，没有国，哪有家。也因此，历史往往只记录了 被征召的男性，却忽略或边缘化默默维持家庭、跟随着颠沛流离、或 苦守家园等不到团员的女性。 活在帝国夹缝中的台湾女性，似乎没有权利高喊“不要国家”。只是 面对外部战争的威胁、面对内部的族群与政治对立，台湾女性是否有 任何重构与反思的空间？也许女性主义对于国族动员的反省，提供了 我们一个可能的钥匙──我们有无可能从女人的立场出发，重新耙梳 国与家的历史？如果我们能寻回大历史中失落的女性声音，也许我们 得以看穿国与家的关系是如何性别化地刻划着我们个人的生命经验， 也许我们得以重新找回定义国家的权力。 外省台湾人协会是一群台湾外省青年组成的团体，希望藉由发掘或还 原外省族群的集体记忆与文化意义，以促进族群之间的相互理解。我 们以为，外省族群迁徙与生根的过程，不仅是台湾当代史的重要一 页，也是世界史上一个独特的现象。唯有不同的族群互相理解、同情 与欣赏，才能超越当前政治对立的狭隘视野。 还原外省族群的文化面貌，就必须还原外省人的多样性。我们选择以 长期被忽略的外省家庭女性生命经验出发，重构这一段民族国家迁移 的大历史。因为我们相信，女人贴近家庭的悲苦喜乐，或许能够提供 解构与重构大历史的力量。我们以“蒲公英”这种植物作为外省家庭 女性写作班的名称，是因为这些被覆着白色茸毛漫天飞舞的种子，似 乎象征了这个族群集体飘洋过海远离故乡的命运。然而，蒲公英落地 生根的特质，也提醒了我们生命力的强韧。 如同我们第一期计画主持人王兴中所言，“‘蒲公英’这种小花本来 就因体内的白色乳汁而常被联想于母亲的意象”。我们希望藉由这个 写作班让更多的外省女性培养创作的能力，加入共同探索、纪录和创 造这个交错着国、家、族群与性别认同的集体生命传记。 蒲公英写作坊的确是一个大胆的尝试。我们非常感谢行政院文化建设 委员会继第一期“实验班”展现成果的继续支持，使这个“非常外 省”的计画得以“跨越浊水溪”。感谢社区大学的协助，外台会第二 期写作班共开出了六班（初阶五班、进阶一班），其中最令人兴奋的 是台南与高雄社大的开班。这六班十余周的课程总共有学员人数90多 人几乎全程参与，其中更有超过十位为70岁以上的长者。 最后，我要感谢所有的投入带领教学的老师、助教与班代们李雅卿、 陈家带、李慧宜、姜富琴、张辉诚、郑美里、赵庆华、王秀云、焦婷 婷、曾本瑜、孔依慧、洪秀薇、温惠玉、杨贞庭、曾本瑜、刘翠仙与 邹元芳。感谢外台会理事长张茂桂、执行长黄洛斐，以及这个计画副 主持人陈明秀、周圣心、老师赵庆华、总策划王佩芬、专案执行周志 豪的全力支持。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所有热心投入的所有学员们 ──谢谢您们愿意和这个社会分享一则又一则深邃而精彩的生命故 事。这本小册子是蒲公英写作坊的初步成果，我们很确定会和所有愿 意写下去的学员们继续向前。当我们一起为蒲公英的种籽插上翅膀 后，她们就会迎风招展，从新店溪畔翩翩起舞，穿越浊水溪，迎向更 为开阔的天空！ （范云：蒲公英写作班第二期计画主持人） 〔原载《南方电子报》2008-09-24〕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ＵＮ机构严重关注中国污染奶制品 美国之音 〔美国之音记者齐之丰2008-09-25华盛顿报道〕在亚洲、欧洲、非 洲、美洲许多国家禁止中国奶制品进口之际，中国官方的新闻媒体全 力进行官方的主旋律宣传，强调中国采取严格措施保障食品安全。与 此同时，批评者指出，中国当局依然拒绝面对，甚至是禁止提起官商 勾结和新闻封锁害死人这个最大的教训。 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就中国毒奶粉事件发表联合声明， 表示“蓄意向容易受到伤害的婴儿和少年食用的食品中掺毒是特别令 人遗憾的”。 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同时表示期望中国对有关事件进行 全面彻底的调查。 与此同时，韩国、越南、印度、印尼、尼泊尔、法国、加蓬、布隆 迪、加拿大等亚、欧、非、美洲国家纷纷禁止进口和销售中国奶制 品。美国一直禁止中国奶制品，但是，美国有关当局对美国公众发出 告示说，不排除美国一些中国货商店有中国奶制品销售，消费者应当 小心。 到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的中国总理温家宝在谈到中国毒奶粉事件的时 候表示十分痛心。并表示要从这次毒奶粉事件中汲取教训。早些时 候，中共最高领导人胡锦涛也发出指示，要求中共及其各级政府干部 汲取严重教训。 官方媒体大力宣扬政府关心民众 与此同时，官方的新闻媒体近日来全面转入所谓主旋律宣传，大力宣 扬各级、各地政府如何关心人民、如何采取及时有力的措施，切实保 障公众的食品安全，如何全力救治食用毒奶粉致病的儿童。 另外，官方新闻媒体还在散布一些令人生疑的所谓的专家的话，声称 摄入少量的有毒化学品三聚氰胺对人体没有危害。不过，官方媒体到 目前为止没有向公众透露，中国领导人及其家属是否也跟公众一样在 日常饮食中摄入一定量的三聚氰胺。 萨斯模式重演？ 中国国内外的许多批评者指出，中国政府官员和官方控制的新闻媒体 至今依然在全力回避这次毒奶粉事件以及先前涉及公众健康和生命安 全的一系列事件所显示的一个根本教训，这就是新闻封锁导致无数的 公众无法及时得到警报，导致小灾难变成大灾难。 批评者指出，五年前萨斯病在中国南方扩散之际，中共的中宣部禁止 中国媒体进行报道，导致萨斯病毒在新闻封锁的掩护下扩散全中国、 全世界。这一次，毒奶粉之所以能对中国儿童造成如此大面积的杀 伤，也是有赖于中宣部控制下的新闻封锁的掩护。 五年前，在萨斯病爆发之后，中国当局一度表示，要汲取新闻封锁酿 成灾难的教训。但是，北京大学教授商德文说，五年来的发展让公众 看到，中国当局，中宣部并没有汲取教训，依然是事发前封锁消息， 事发后散布假消息：“这个事件看起来跟萨斯完全是一模一样，处理 的方式、发生的方式、发生的根源、以及事后的动态，完全是一模一 样。” 没有民主官员不对人民负责 多年来呼吁中共当局进行政治改革的商德文教授表示，具体就这次毒 奶粉事件而言，公众已经看得很清楚，在没有政治改革、没有民主的 中国，党政官员不对人民负责，官商勾结，相互包庇，致使食品掺毒 的行为长期存在，在消费者提出投诉和揭发之后，中宣部又控制新闻 媒体，禁止报道，导致成千上万不知情的儿童家长继续给自己的孩子 喂毒奶粉，这才是毒奶粉事件的最重要的教训。 他说：“中国的政治制度不改革，现在是杀人了。这不是一般的什么 错误，或者造成一般的什么损失。儿童死了，现在已经是四个人了。 这还是不完全的统计。” 早些时候，中国官方公布说，全国各地有五万多儿童因为食用毒奶粉 染病，一万多人病重住院。由于新闻媒体依然是中宣部控制，人们不 清楚这些数字是真实的，还是官方主旋律宣传的一部分。另外，官方 以及官方控制的媒体宣称，9月14号之后中国的奶产品是无毒的。 很多中国民众表示，无法相信政府以及政府控制的新闻媒体。台湾的 中国时报发表社论说，“此刻的大陆当局，应该能体会出：一个已经 能在奥运金牌总数上傲视全球的国家，如果连最起码的民生食品安全 把关都不及格，距离一个现代的大国，其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原载《美国之音中文网》2008-09-25；http://www.voanews.com/ chinese/〕 上篇 ⊙目录 ⊙ 投稿＋订阅＋联络 ┌──────── 《　民　主　论　坛　》 ────────┐ │　　　　　　　　　　　　　　　　　　　　　　　　　　　　│ │　出版者：（美国纽约市）民主亚洲基金会（asisdemo.org）　│ │　主　编：洪哲胜（Car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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