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论坛 2008-01-24 新闻与评论 认识问题 ◆《破晓前夕》中国人权问题攸关台湾安全　　　　《大纪元》 ◆西藏资讯（2008-01-23）　　　　　　　　　　《西藏资讯》 探索道路 ◆我为什么提出两步走的方案　　　　　　　　（武汉）乔新生 ◆中国医疗卫生改革基本方向不能错　　　（湖北宜昌）胡泽国 呐喊呼吁 ◆声援司徒华！支持双普选！　　　　　　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 民主理论 ◆如何建立完整的宪政体系！　　　　　　　（四川绵阳）张毅 ◆新的发展需要破除管制崇拜──三论思想解放　（中国）笑蜀 ◆加快政治体制改革，完善中国民主模式　　　　　　　　高放 运动留痕 ◆法轮大法学会应邀在马丁．路德．金纪念集会上　《明慧网》 迫害实录 ◆我的自我辩护及法庭最后陈述　　　　　　　（杭州）吕耿松 ◆漫游费──中国良心丢了？　　　　　　　　（广州）巩胜利 他山之石 ◆“2．28”与生态人文的互依互存──补充《让人潸 　林欣薇 ◆由社福议题思考历史伤痕　　　　　　　　　（台湾）林欣薇 ◆天书e化：台语白话字文献数位典藏──《台湾教会公 吕美亲 ◆中国需要象戈尔那样的“卖国贼”　　　　　　　　　胡少江 ◆陈水扁：期台民主．对中国发挥灯塔效应　　　　　　中央社 ◆波兰前总统华勒沙呼吁台湾把握今天　　　　　　　　中央社 读史论今 ◆谁造就了“两个中国”？　　　　　　　　　　（北京）余杰 下篇 ⊙　　 ⊙目录　　　　　　　 　 ⊙投稿＋订阅＋联络 《破晓前夕》中国人权问题 攸关台湾安全 《大纪元》 〔《大纪元》记者文昌蓉台北报导〕正当全球聚焦在北京奥运华丽馆 展览馆、甜美礼仪小姐时刻，台湾及美国纽约州律师童文薰认为中共 藉由奥运妆点、粉饰其政权，反而让中共的践踏人权、贫富悬殊、贪 污外逃、一胎化等各项反人类的真面目同样被检视。 蓝绿两党候选人日前分别出书，大谈个自的政见牛肉，台湾及美国纽 约州律师童文薰23日也藉由自己的新书《破晓前夕》发表会，向两党 总统候选人及胡锦涛呼吁及提问。书中并集结半年来在《新纪元》周 刊发表的文章。 童文薰认为，在此时刻，正好是全中国人及台湾人脱离中共阴影的关 键时机，她呼吁台湾蓝绿两党总统参选人不能只想着如何进入总统 府，应该顺此良机，跨越蓝绿色彩问题，举办大型国际会议，让全世 界看清中共，也争取台湾在全世界的支持度。 中共不曾改变武力犯台 记者会中，童文薰从近几年中共提供的数据指出，中共对台飞弹数， 不因为台商投资、两岸的交流降低，反而一直往上攀升。而在军费支 出、贫富差距、贪污贪官外逃数、失业率、器官移植数量、环境污 染、甚至于施行一胎化后男女失衡比例等数据，竟然完全一致。 此外，自北京申奥成功后，中共侵害人权案件更加严重，2005年统计 平均每六分钟一起官民冲突抗暴事件；台商在中国投资遭坑杀、求助 无门案件更越来越多。 她质问台湾两党总统参选人，中共真会放弃武力犯台吗? 国际媒体、影星齐发声 随着2008年北京奥运倒计时的开始，世界聚焦，中共无力改变的问题 也将受到国际检验。她表示，已有国际媒体嗅出不同的氛围。 包括日本ＮＨＩ电视台制作的《激流中国》纪录片，揭开中国贫富差 距状态、获得广大回响；英国第四频道电视台的《北京奥运的谎言》 以纪录片报导了在奥运的幌子下，北京大规模侵犯人权的事情。还有 世界著名《经济学人》杂志举办了一场“中国将以北京奥运愚弄世 界”辩论会。 于此同时，中国内地风起云涌的退党潮；国际知名影星及导演开始关 注苏丹达佛、缅甸、西藏人权、法轮功事件，并相继全球抵制血腥 奥，响应人权圣火。 关注中国人权．掌握历史契机 在此关键时刻，童文薰在书中用台湾人不能错过的历史契机，对媒体 提出关注中国人权真相的报导，以促成中国真正的转变。同时对蓝绿 两党总统参选人呼吁，台湾的问题不在蓝绿在红色（中共）上，要想 与中共“和解共存”是没有空间的。唯有捐弃蓝绿成见，举办大型国 际级论坛，曝光中共人权问题，提出台湾前途问题、增加能见度与支 持率。 长期关注人权的魏千峰律师表示，马、谢两人两岸政策需要关注中国 人权，如此，各候选人对中国的政策才算完整，也才能保障台湾民 主。而书中也提醒中共不等于中国，我们对中共要批判、警惕，对中 国人应该要关怀。 〔转载自《大纪元》2008-01-24 12:56；http://www.dajiyuan. 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西藏资讯（2008-01-23） 《西藏资讯》 ------------------------------------------------------------ ◆达赖喇嘛肯定非暴力在全球的作用 ◆“西藏非暴力节”圆满闭幕 ◆西藏部分地区2007年气温明显偏高降水偏多 ◆西藏著名女作家唯色再出新书 ------------------------------------------------------------ 达赖喇嘛肯定非暴力在全球的作用 〔挪威西藏之声1月21日报导〕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在古吉拉突邦 维蒂比特大学发表演说时强调非暴力理念在全球起到有力作用，并认 为非暴力是一个政治现状。 应艾哈默德巴德市达尔巴纳艺术学院和卡诺里亚文化艺术中心的邀 请，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于上周五18日抵达西印度古吉拉突邦中部 艾哈默德巴德市展开访问，当天下午2点在印度管理学院艾哈默德巴 德分校就《商业与道德》为主题向全校师生与当地民众发表了首场公 开演说。 上周六19日下午3点半，达赖喇嘛在古吉拉突邦维蒂比特大学就《全 球经济一体化和世界和平》为主题发表演说时强调非暴力理念对全球 起到的正面作用。达赖喇嘛表示，如今人们为了化解冲突和制止战争 时常会使用“非暴力”一词，因为只有采取非暴力才能抵制暴力。达 赖喇嘛说，非暴力所起到有力的推动作用，可以认定，非暴力是一个 政治现状。达赖喇嘛补充说，印度圣雄甘地所提倡的非暴力理念，正 是全球寻求和平的人士所要发扬和实践的一个有价值意义的理念，所 以他自己也是一名圣雄甘地的追随者。 在有关西藏问题方面达赖喇嘛表示，虽然在西藏得到了一些物质上的 发展，但是藏人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高度自治，因此希望中 国政府能够面对现实，通过对话尽早给予政治利益，实现境内外藏人 的共同愿望。 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圆满结束在西印度古吉拉突邦中部艾哈默德巴 德市的各项访问议程后，于昨天（20日）返回印度首都新德里，明天 （22日）将返抵居住地印度北部达兰萨拉。 （2008-01-22） “西藏非暴力节”圆满闭幕 综合报导，从1月16日开始在西印度古吉拉突邦中部艾哈默德巴德市 举行为期五天的“西藏非暴力节”活动于昨天1月20日圆满闭幕，活 动受到印度各界民众与媒体的极大关注。 这次在艾哈默德巴德市举行的首届西藏节活动，是由西藏流亡政府外 交与新闻部协助，由艾哈默德巴德法国文化协会会长姜德拉？比莲女 士主办，达尔巴纳艺术学院和卡诺里亚文化艺术中心赞助。西藏流亡 政府藏医历算院、罗布林凯西藏文化中心、巴罗扎地方西藏青年会以 及艾哈默德巴德西藏纺织品经商协会等参的活动。 西藏政教领袖达赖喇嘛上周五1月18日应邀抵达艾哈默德巴德市出席 在当地举行的“西藏非暴力节”活动，并向当地印度民众发表了两场 公开演说。因此，达赖喇嘛的到访，使这场活动更加吸引了来自各地 的民众参与。 在为期五天的“西藏非暴力节”活动中，通过播放多部有关西藏的纪 实影片，介绍“中间道路”、举办西藏历史图片展和西藏唐卡绘画 展、介绍西藏服装与食品以及举行有关西藏不同主题的研讨会等方 式，向当地民众广泛宣传了西藏问题与传统文化艺术。 西藏流亡政府外交与新闻部为首的各协助单位都纷纷表示，通过西藏 非暴力节活动，对当地民众了解西藏问题与文化起到了有力的宣传， 各项活动受到民众以及印度各主流媒体的极大关注与支持。 （2008-01-22） 西藏部分地区2007年气温明显偏高降水偏多 《新华网．青海频道》西宁01月22日报导，记者从青海省气象局了解 到，2007年西藏安多青海省全省气温明显偏高，与1999年和2003年并 列1961年以来气温最高的第三位，降水偏多，日照时数北部少、南部 多。 监测资料表明，2007年青海省全省年平均气温为3.3摄氏度，偏高历 年1.1摄氏度。春季气温与1998年并列1961年以来历史偏高第一位， 格尔木、德令哈等多个气象观测站季平均气温突破历史极值。夏秋气 温历史同比偏高。12月入冬以来气温持续偏高，偏高幅度列1961年以 来历史第二位。 自2003年以来，青海省降水持续偏多，2007年较历年偏高二成。卫星 监测表明，受汛期丰沛降水及秋季连阴雨的影响，青海湖、哈拉湖、 扎陵湖、鄂陵湖和龙羊峡水库的水体面积比2006年同期增大10.63平 方公里到47.50平方公里。 受降水偏多的影响，2007年青海省日照时数总体偏少，偏少幅度列 1961年以来历史第三位。 （2008-01-22） 西藏著名女作家唯色再出新书 〔挪威西藏之声1月21日报导〕西藏着名女作家唯色的新书《看不见 的西藏》本月由台湾大块文化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这是继2006年该 出版社出版唯色的三本书（《杀劫》、《西藏记忆》、《名为西藏的 诗》）之后，用繁体中文再度出版的一本有关通过图文介绍西藏真实 一面，具有历史价值的新书。 有关这本新书《看不见的西藏》的具体内容，本台特别采访该书作者 唯色时，她介绍说： 　　“这本书的原名是《看不见的拉萨》，完稿后，更名为《看不见 　　的西藏》。这本书的写作是从2004年开始，当时在拉萨感觉西藏 　　特别巨大的变化，从表面上给了很多观光客一种拉萨繁荣发展的 　　假象，但是生活在拉萨的人，会发现这种变化其实存在很多问 　　题，这不是一个藏人需要或者喜欢的变化。对此，当时撰写本书 　　的目的是通过图文介绍呈现给外来游客一个真实的拉萨，而不是 　　一个表面的拉萨；但是完稿后，发现这不只是一个拉萨的变化， 　　而是涉及所有藏地包括康区、卫藏和安多今天所发生变化的面 　　貌，因此更名为《看不见的西藏》。书中通过采用随笔、札记、 　　诗歌、游记、散文、报导、评说等文体，以及大量图片从各个角 　　度来再现《看不见的西藏》。多数照片是我在拉萨以及环绕拉萨 　　的其他藏地游历时所拍，有几张照片是我的先生王力雄、喇嘛尼 　　玛次仁和一位年轻的安多友人所拍，有关‘囊帕拉事件’的照片 　　是目击现场的国际登山者所拍。另外，还有一些绘画，是几位藏 　　人画家的画，如拉萨的画家次仁念扎（Tsering Nyandak）、罗 　　布次仁（Norbu Tsering），另外还有旅居在加拿大的画家丹增 　　顿元（Tenzin Dhonyoe）等人提供的。所以，这本书是在他们很 　　多人的帮助下，共同呈现出了一个真实的今日西藏。” 就这本新书《看不见的西藏》对国际各界读者、特别是境内的藏人读 者带来怎样的反响方面，唯色女士进一步表示： 　　“我这本书的读者主要是面向从各地前来西藏观光的游客或者工 　　作者，包括中国、台湾以及海外各地等的读者，因为他们看到的 　　西藏只是表面的，远远不是因为在西藏短暂停留几天、几个月或 　　者几年就能了解的，所以我这本书是想给他们介绍一个真实的西 　　藏；而这本书对境内藏人读者来说是很亲切的，因为这些都是我 　　们身边经常发生的事情，是我们特别熟悉的，眼前所见，心里所 　　想的，所以我认为，这本书在藏人、汉人以及其他异族读者间的 　　感受是不一样的。” 西藏着名女作家唯色女士还介绍她的下一步计划时表示： 　　“作为藏人，我希望将发出更多代表藏人的声音，因此，下一步 　　计划依然是从事有关西藏和拉萨等方面的写作，其中包括人文地 　　理和历史方面的，因此计划很多，现在都在写作当中。” 唯色女士是西藏著名诗人与作家，2003年因出版《西藏笔记》遭到中 共当局的迫害，使她被迫离开拉萨流落北京。唯色在台湾出版的《杀 劫》一书荣获《中国时报》2006年度中文创作类十大好书奖。2007年 10月，唯色女士还入围美国奥克拉荷马大学的“纽斯塔国际文学 奖”；2007年12月17日同一天，荣获位于印度的西藏记者协会最高荣 誉“无畏言论者”奖章和挪威作家联盟的“2007年自由表达奖”两项 大奖。 （2008-01-22）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我为什么提出两步走的方案 乔新生 降低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上限标准听证会结束。作为此次听证会 的代表，我在上午召开的预备会上，对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的成 本报告表达了意见。在下午召开的听证会上，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首先，我认为应该公布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的成本核算情况，在 不了解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成本的情况下，盲目提出修改方案是不 科学的。但是，在上午召开的会议上，专家代表明确表示移动电话国 内漫游通话成本十分复杂，难以计算，甚至还有一位专家认为这是 “可以获得诺贝尔奖”的难题。 鉴于这种情况，作为消费者代表，我面临两种选择：一种是坚持要求 按照价格法和电信条例的规定，由价格主管机关公布移动电话国内漫 游通话费的成本，以满足消费者的知情权，并在此基础上制定价格调 整方案；另一种则是在现有的方案中选择对消费者最为有利的部分， 争取让消费者在很短时期内获得实惠。 我非常自然地提出了两步走的方案：在第一个阶段，也就是春节之 前，由国务院价格主管机关根据此次听证会提出的第二个方案，调整 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标准，我特别声明，这一方案必须进行修 改，应该取消双向收费，今后消费者“被叫”不再支付任何通话费 用；在第二个阶段，也就是在国务院大部门改革之后，由新组建的国 务院机构组织对中国电信行业收益成本进行全面调研，并在此基础上 针对消费者关心的热点问题，提出价格调整方案，并且再次举行价格 听证会。 笔者同样希望尽快取消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但是在缺乏科学成 本分析的情况下，盲目提出新的方案显然不近情理。尽管此次听证会 所依据的方案缺乏严格的成本分析，而且有关数据并没有对外公布， 但毕竟是有利于消费者的调价方案。所以，如果在听证会上各方代表 僵持不下，那么，国务院价格主管机关很可能会将方案搁置起来，而 那样做将会给消费者带来更多的损失。所以，依照循序渐进的原则， 笔者提出必须在春节之前给消费者一个“说法”。这不是退却，而是 为消费者争取更多有益的条件。 人们注意到，此次听证会既不是由经营者申请召开的，也不是由消费 者申请召开的，而是由价格主管部门根据社会普遍反映的意见主动召 开的。所以，此次价格听证会面临诸多困难。首先，由于经营者对降 低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听证会缺乏热情，所以他们不会主动提出 成本报告，对消费者的成本调查活动也不会积极配合。消费者虽然有 取消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的热情，但是却不掌握具体的成本指 标，所以，价格主管机关在召开听证会之前，不得不委托信息产业 部、北京邮电大学和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的有关研究机构进行成本 调查，并且提出听证会方案。现在看来，听证会的结果是人们早应该 预料到的。 有些人认为，参与制定方案的专家在听证会召开前后说法不一，认为 这个专家已经失去了公信力，不应该参加此次听证会。这是一种十分 情绪化的表现。在接受委托制定方案之前，专家只代表个人发表言 论，不需要对委托单位负责。专家接受委托之后，必须针对委托的事 项，进行全面的科学研究，并且发表专业化意见。如果专家的意见存 在矛盾，那是因为专家必须为委托人负责。 召开听证会的目的是为了满足消费者的知情权，增加政府决策透明 度，在经营者与消费者之间实现权利义务的平衡。在缺乏明确成本依 据的情况下，如果坚持既定的方针，要求国务院价格主管机关全面取 消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那么，有可能会一无所获。 在听证会召开之前，我甚至尝试使用这样一个策略，那就是希望政府 提出一个非常不利于经营者的调价方案，然后迫使经营者主动申请召 开价格听证会。但是仔细分析，我哑然失笑。当前我国移动电话经营 企业都属于国有企业，即使移动电话的所有通话费用都取消，对于经 营者个人来说，并不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反而使政府在中国电信领 域的改革面临进退维谷的窘境：如果对电信行业进行财政补贴，那 么，国家财政将不堪重负；如果重新收取电信费用，那么，就意味着 改革不成功。 所以，中国电信领域的关键在成本，如果没有明确的成本数据，那么 任何改革都不可能真正到位。这样的问题不仅存在于中国电信行业， 在中国的航空业、铁路业乃至其他国有垄断行业都是如此。因此，我 们期待国务院决策部门能够改变思路，加快市场改革步伐，通过市场 发现价格，通过民主确定价格。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中国医疗卫生改革基本方向不能错 胡泽国 医疗改革在全世界范围都是难题，不仅仅在中国，几乎在全世界范围 内医疗改革都是失败的，都没有完成“病有所医”的国家和社会使 命。而目前在中国到底又总结了哪些成功或成熟的经验、吸取了哪些 教训，何以轻言医疗改革？ 医疗和教育一样与全体普通劳动人民息息相关，劳动人民也时时刻刻 离不开医疗和教育。医疗和教育在社会中具有独特市场和规律，还具 有相对垄断性，所以医疗和教育成为全世界官僚和资本家眼中肥肉。 官商勾结是市场化医疗改革注定失败的最主要原因。医疗的独特性注 定它不适宜市场经济运作模式。任何打着医疗改革幌子榨取国家和人 民血汗，为官商勾结创造条件的把戏都必将失败。 在当前市场医疗改革中，为了实现个人和企业利润最大化，医疗行业 什么样的丑恶和罪恶没有表现出来啊？官商勾结，医生索贿，进药回 扣，低价药换名改高价药，假冒伪劣质药，无照经营等等举不胜举 啊！所以医疗市场化是绝对行不通的。 医疗权是人的一项基本人权──生存权的核心。医疗体系是社会保障 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医疗绝对不能被资本家拿到市场经济体系中作 为渔利的工具。人是社会的核心，人的生存权是社会稳定的基础。 “以人为本”不能是一句口号，而应当是实实在在体现在社会主义制 度的优越性中，具体体现在社会主义的社会文明进步中。 既然医疗改革不能采用市场经济运作模式，那么应该采用什么样运作 模式呢？“基本医疗计划体制”与“高档医疗市场化体制”是医疗改 革的必然选择，也就是“基本医疗计划体制”实行国有计划经营，实 行国家、集体和个人保障机制，医疗费用采用三结合，个人、集体和 国家3/3/4制；“高档医疗市场体制”实行私营市场体制，医疗费用 自理方针。“基本医疗计划体制”具体表现在：医疗人员和经费的统 计规划、基本医疗与高档医疗管理、医疗产品研究开发、医疗生产企 业布局、医疗产品生产和检测、医疗产品流通、医疗机构布局、医疗 机构收费标准制订与执行等；“高档医疗市场体制”就是非基本医疗 范围，主要是高难度医疗和疗养性医疗。当前只有“基本医疗计划体 制”与“高档医疗市场体制”才能有效保证社会医疗的公平公正，保 证病有所医的国家和社会职责。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声援司徒华！支持双普选！ 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 司徒华先生因参与民间电台广播而受到所谓“检控”。这起“检控” 事件，是对港人言论自由的公然挑战，是对香港自由的严重亵渎，使 所有香港市民为之蒙羞！因此，我们海外民运多个团体于08年1月13 日在这起政治检控案第二次开庭的头一天，在香港《苹果日报》上以 四分之一的版面刊登了声援司徒华先生的广告，以表达我们的严正关 注，同时，也是对当天2.5万港人，要求2012年双普选集会的声援， 海外民运将永远和香港民众站在一起，关注着香港的民主民生的发 展。 司徒华先生，热爱自由，追求民主，捍卫人权；坚持不懈，奋斗不 息，矢志不渝。司徒华先生，是香港民主的旗帜，也是中国民主的旗 帜。我们，流亡海外的中国民运人士，向司徒华先生致以最高敬意， 并给予他最大支持！ 香港市民要求“双普选”的民主呼声，得到世界范围内的理解和认 同，但北京当局断然否定2012年普选方案，又将2017年的普选方案仅 仅定义为“可以”，并保留“提名委员会”，声称“功能组别与普选 并不矛盾”。这一切，为无限期拖延香港普选预留了充足空间。 北京做法，并非出人意料。香港民主，不可能来自于一个极权政府的 恩赐，而有赖于香港民众的自我开创。 香港，是中国自由的桥头堡，是中国民主的希望。我们支持香港市民 争取双普选！我们支持香港市民赢得真民主！ 同时，我们体认到，如果中国没有民主，香港民主也只可能是空中楼 阁。北京阻挠香港民主，就是阻挠中国民主。为此，我们愿与香港民 众一道，为一个民主的中国而共同打拼。让香港和中国，都拥有一个 民主和光明的未来！ 今天，当司徒华先生受到无理“检控”的时候，香港市民，以及所有 热爱民主与自由的人们，都可以充当“陪审团”，在道德和道义的法 庭上，反戈一击，还司徒华先生以清白，还司徒华先生以公道！ 联署名单 ◆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 ◆中国民主团结联盟 ◆《北京之春》 ◆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海外）美国、香港《关注中国中心》 ◆中国宪政协进会 ◆中国社会民主党 ◆民主中国阵线 ◆全德学联 ◆全美中国学生学者自治联合会 （2008年1月14日） ------------------------------------------------------------ 【附件】强力声援香港司徒华先生 全德学联 全德学联永远不会忘记1989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和各地同学得到香港 以华叔为代表的民主派人士的关切和支援。现代中国学生运动和海外 民主运动跟香港民主派人士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 香港行政当局企图借用司法力量来打击香港民主力量，面对司徒华先 生的德高望重和正直清白，恰恰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法西斯时代，德国出现了白玫瑰学生兄妹的反抗斗争，慷慨赴死； 更有施道芬伯格刺杀希特勒未遂而牺牲。到了战后的西德民主时期， 仍有奥格施泰因这样的新闻自由的捍卫者，著名的明镜周刊创始人敢 于跟政府中的反民主势力进行坚决的抗争。当时指责奥格施泰因的罪 名是所谓“非法出卖军事机密，损害国际利益”。逮捕关押103日。 舆论大哗，结果国防部长施特劳斯狼狈下台，明镜大获全胜。司徒华 先生正在为中国和香港的民主发展史写下新的历史记录。香港也享有 一定的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可是俯首听命于北京的香港行政当局却 害怕民主力量的壮大，就要打击司徒华先生为代表的民主力量。我们 将把香港当局迫害司徒华先生的所谓“非法无线电讲话案”通报德国 和欧盟领导人，要求全世界都来关注这样的案件。欧盟曾经在对华关 系的文件中表明，香港的自由是欧盟关注的利益所在。欧盟不应该忘 记自己的承诺。 华叔，我们和您在一起！ 全德学联：彭小明 （2007-12-04德国） 〔提供者：（纽约）胡平〕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如何建立完整的宪政体系！ 张毅 宪政是实行民主自由的制度保证，没有宪政，任何“以人为本、和谐 社会”的论调都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中国要实现自由民主，核心是必 须建立“把公民的权利与自由作为最高价值”的宪政体系，其他所有 制度的设计都必须服从这个最高价值，一切制度设计都是这个最高价 值的表现形式。而表现形式可以是多样的，可以是总统制的，也可以 是议会制的，可以是联邦制的，也可以是单一制的。要实行宪政，我 们的宪法必须包括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一切国家权力机关以及公职人员都必须把保护和尊重公民的权 　利与自由作为最高价值。甚至把国家权力存在的唯一合法性和必要 　性理解为保护人权，并且作为国家的责任。 ◆二是人民是国家权力的唯一源泉，人民通过直接的全民的以秘密投 　票方式定期进行的选举来选举国家元首和公职人员和立法机关代 　表。 ◆三是法院和法官完全独立，法官是终身制的专业人员，法官只对法 　律负责； ◆四是宪法是最高效力的法律，宪法有强有力的宪法监督保障机关来 　保障以及通常为国家元首捍卫。任何违反宪法的行为和法律都是无 　效的。 具体说来就是： ◆一要实施三权分立的政体，达到国家权力的制衡。国家权力制衡可 　以限制国家权力，从而保障公民和人的权利与自由不受侵犯。 ◆二要进行议会和总统的普遍选举，实现人和公民的选举权与被选举 　权，从而实现管理国家的权利。 ◆三要实施多党制度，建立公民社会，使得公民通过各个政党来参与 　国家事务的管理。没有多党制度，任何选举都是不可想象的，也是 　虚假的。 ◆四要保护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利用媒体这个第四种权力，发掘腐 　败，来监督权力，从而达到保护人和公民的权利与自由的目的。　 ◆五要对具有限制人生自由的国家机关进行严格的限制，宪法和相关 　法律必须规定，只有法院才有权作出限制人身自由的决定。这样才 　能限制司法机关，甚至检察机关滥用职权，而他们滥用职权是最容 　易发生的，也最容易对公民和人的权利与自由造成侵犯。 立足今天的中国，民主人士应当逼迫或者诱导当局首先放开舆论管 制，确保人民能够了解、熟悉自由民主的思想、理念、制度和基本规 则；其次要迫使当局解除党禁，归还人民结社自由的权力；其三，要 归还公民集会和游行自由的权力。有了这三大法宝，人民才有建立更 加完善的宪政体制的基础，才具有和平建立宪政的基础，才有中国的 未来和希望！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新的发展需要破除管制崇拜 三论思想解放 笑蜀 如果说，前30年我们的使命是突破计划经济的桎梏，是实现经济起 飞，那么当下我们正面临新的使命，就是从单纯的经济增长，转向社 会的均衡发展、永续发展。 发展模式的这种转换，无疑阻力重重。作为后发现代化国家，我们需 要吸取历史教训，避免走人家走过的弯路，这个逻辑人尽皆知，却很 难落到实处。很多粗放产业对外依附性强，能耗和污染高，附加值 低，属于典型的有增长无发展，谁都知道应当被新兴产业取代。但在 现实中，新兴产业总是举步维艰，譬如完全属于民间自发创造的电动 车产业，就因为与抢占汽车产业高地的地方产业规划相冲突，而在诸 多城市相继被封杀。新兴产业为什么难以取代粗放产业？原因就在于 严厉的产业管制，或者换句话说，就在于这种管制背后的利益结构— —很多粗放产业早已经是政绩和寻租的主要源泉。 强势群体的特殊利益阻碍着人民的自由创造，阻碍着社会的进步，这 是一个明显的例证。 管制是权力的本能，这种本能在计划经济时代有淋漓尽致的展现，其 结果是人民创造能力的全面衰退，是物质财富的全面匮乏，是社会经 济生活的全面凋敝。所以我们才要告别计划经济，走向自由市场经 济。而我们走向自由市场经济的过程，即改革开放30年的进程，就是 自由与管制不断博弈的过程。无论是小岗村农民的包产到户，还是城 市私营个体经济的复兴；无论是本土ＮＧＯ的生根发芽，还是基层民 主的燎原星火，都首先发端于人民的自由创造。改革开放的每一个重 大进展，都是自由秩序的扩展，都是管制的式微，都是民间智慧的胜 利。 但是，我们走向自由市场经济的过程，毕竟很大程度上是政府主导。 政府主导的必然结果，是国民财富大量聚集于政府手中。而由于缺乏 相应的制衡机制，取之于民未必用之于民，就导致了天价行政成本。 天价行政成本本质上无非一种管制暴利。巨额国民财富转化为管制暴 利，严重阻碍了社会的扩大再生产；另一方面，也刺激了特殊利益者 强烈的管制崇拜。哪里有暴利可图，就下一道禁令，把哪里圈占起 来；哪里管理成本太高，无利可图，也下一道禁令，彻底封杀，脏水 跟孩子一起泼掉。 把禁令当作主要的执政手段，把管制当作主要职能，这显然有违政府 天职。政府的职能跟交通警察有相近之处。交通警察主要是为行人和 车辆提供交通服务，保证他们风雨无阻，而不是刻意制造交通障碍。 只是在紧急情况下，才有权实施交通管制。同理，政府不是为管制人 民而存在，而只能受人民的委托进行公共服务，这种服务犹如日常之 洒扫庭除，从根本上说只是为自由秩序服务，只是为人民创造财富服 务，为人民创造财富提供最优环境。 前30年我们主要突破了对经济的管制，经济自由创造了30年持续增长 的奇迹。那么从现在起的后30年，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突破对社会的 管制，让发展的自由回归绝大多数普通国民手中。 现代化模式迄今大致不外两种。一种是分散型的发展模式，通过均权 推动均富，使发展的红利为绝大多数普通国民所分享。这种发展是均 衡的，也就是永续的。另一种则是如20世纪前半叶德国、日本那样的 集中型发展模式，少数精英垄断发展权，主导发展方向，这样的发展 模式不可能均衡，而社会力量又无从为不均衡的发展纠偏，发展的风 险成本就无从控制。普世价值的缺席，使得急剧膨胀的物质力量不能 得到理性的平衡，也就不能遏止国家机器的野蛮冲动。单纯的经济增 长埋下无穷隐患，最终不仅给本国人民，也给世界人民带来灾难。 发展当然是硬道理，经历百年坎坷，现代化进程屡屡被打断的中国渴 望发展，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关键不是要不要发展，关键是要 什么样的发展。从集中型的发展模式，转向分散型的发展模式，依靠 社会自身力量的发展模式，即从仅仅着眼于国家力量的强大，转而更 着眼于人民的强大，将国家的强大奠基于人民的强大，正是当下中国 的急务。 这就需要新的思想解放。人民的强大奠基于人民的自由。自由是发展 的灵魂，自由也是发展的尺度。但哪里有管制崇拜，哪里就没有自 由，哪里就没有生机，哪里就没有永续的发展。新的思想解放从哪里 下手？就从破除管制崇拜下手。政府不仅要在经济上从竞争性领域退 出来，还要开放社会的自我治理，开放社会的意见市场，开放公民的 有序参与，让公民不仅可以分享财富，更可以分享权利。总之，是让 我们的社会更自由更开放，那么民间智慧一定会充分涌流，人民的创 造一定会充分涌流，人民的强大就会为社会的永续发展提供澎湃不竭 的动力。新的思想解放必须基于这个关键环节，才是对症下药。 而这一切需要起点，这个起点，不妨从清理那些束缚民间智慧、束缚 人民自由创造的各种清规戒律开始。 （2008-01-24） 〔原载自《新世纪网》2008-01-23 22:02；http://www.ncn.org/〕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加快政治体制改革，完善中国民主模式 高放 当前中国的政治发展处于什么阶段、有什么特点、面临什么任务？我 认为当前中国的政治发展处于政治体制改革紧迫的攻坚阶段。近30年 来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经济建设已经取得了举世公认的重大成就，但 是政治体制改革相比之下显得滞后，因此导致党政官员腐败加剧，社 会两极分化严重，社会深层潜在的危机加深。所以政治体制改革成为 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改革的瓶颈，只有突破这一瓶颈，我们才能满盘皆 活，走向通途。可见，中国当前政治面临的主要任务就是加快政治体 制改革，完善中国民主模式。 当前我们国内存在着民主讨论的好气氛，特别是今年2月《炎黄春 秋》杂志发表了中国人民大学前副校长谢韬同志关于民主社会主义模 式的文章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关于民主模式的大讨论。胡锦涛总书记 在6月25日在中央党校的重要讲话中明确指出“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 政治”。在当今新科技革命迅猛发展，全球化浪潮滚滚而来的态势 下，民主越来越具有普世的价值，我们必须顺应世界民主浪潮，借鉴 外国民主成就，铸就中国民主模式。 一、中国民主模式已经基本确立，但是还不够完善 民主简而言之就是主权在民，然而民主在东西方是有不同的内涵和模 式。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民”主要是富贵之民；在东方社会主义 国家，“民”主要是平民百姓、劳动人民。因此东西方的民主模式也 有所不同：当代西方的民主模式通常是国家机关三权分立，多党平等 竞争，轮流执政；中国从1949年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开始就独创了自己 的新模式，即坚持中国共产党长期稳定的领导，实行多党合作的政治 协商制度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实现人民当家作主。在1954年以前还 没有人民代表大会，当时是政治协商会议代行人大职权，1954年以后 政协成为统一战线的组织，它是与人民代表大会并行的一个重要的政 治组织。 中国的民主模式已经确立了吗？最近获悉国家行政学院刘熙瑞教授在 《人民论坛》第四期发表了《中国的民主模式已经确立》，这篇文章 在学术界引起广泛的关注和争论。有人认为中国的民主模式还没有确 立，总想引进西方的三权分立、多党争夺的模式，持有这样观点的人 就把刘熙瑞教授列为保守派，说他是刻意美化了中国不民主的现状。 对于这个问题，我自己的看法是，中国的民主不能照搬西方那种三权 分立、多党争夺的模式，中国自己独特的民主模式几十年来历经周 折，已经基本确立，但是还不够完善。我基本上同意刘熙瑞教授的看 法，稍微做一点修改和补充。 当务之急是大力加快政治体制改革，促使中国的民主模式尽快完善。 胡锦涛总书记在“6．25”重要讲话中指出，“我国政治体制改革必 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 治国这三者有机统一”。这三者的核心是人民当家作主，前提是党的 领导，保证是依法治国，但是回顾历史，我们可以看到，建国之后由 于受到僵化的苏联模式和我国两千多年的封建专制传统的影响，长期 以来，我们没有做到这三者的有机统一。实际上，我们建国以后实行 的是以党治国，以党代政的模式，这种模式缺少民主。“党的领导” 本来是前提，可是在实际当中“党的领导”变成了核心，以致出现了 “党代表人民甚至代替人民当家作主”的现象，这从根本上讲是缺乏 法律制度保证的。所谓“和尚打伞，无发（法）无天”。正因为如 此，我们党在历史上犯了反右派、反右倾、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等多 种严重错误，造成了很多灾难，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总结 了历史经验，端正了党的路线，明确提出了党政分开。可是三中全会 至今将近30年，依然很难做到党政分开。1980年8月18日，邓小平同 志在《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这篇重要文章中说：我们党和国家 领导制度的弊端是权力过分集中，权力过分集中于党，党内权力又过 度集中于各级和中央的个别领导人。这实质上就是毛主席和邓小平过 去都曾经讲过的：我们这种权力过分集中制度实际上是以党治国。 1941年4月15号，邓小平在《党与抗日民主政权》一文当中指出： 　　“中国（共产）党或多或少的带有一些国民党的不良传统。某些 　　同志的‘以党治国’的观念就是国民党恶劣传统反映到我党内的 　　一种表现。”（《邓小平文选》第一卷，第十页） 其实更早，毛主席在1928年11月25日《井冈山的斗争》中就已讲到， 　　“国民党直接向政府下命令的错误办法，是要避免的。”（《毛 　　泽东选集》第一卷，第75页） 毛邓两位领导人在1928年到1941年都讲了我们党不能象国民党那样实 行以党治国。然而很可惜的是，建国以后我们长期依旧是以党治国。 所以1982年和1986年邓小平多次提出政治体制改革的首要关键在于实 行党政分开，但是至今还没有解决好这个关键问题。 刘熙瑞教授的文章说，中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民主模式，就是党、政 府、人大、政协分工合作的政治模式，但是这四者怎么分工合作呢？ 十六大报告有这样的提法，“按照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原则，规 范党委与人大、政府、政协以及人民团体的关系。 那么党如何协调、如何规范呢？我认为，至今还未很好解决这个重大 问题。党、人大、政府、政协这四个组织是四个性质不同的机关，有 不同权职、职责，因而这四者不能并列起来进行分工合作。党不是政 权组织，它是先锋队组织。是工人阶级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全国人 民代表大会是国家最高权力机关，地方人大是地方最高权力机关；各 级政府是人大的执行机关；政协是统战的机关。这四者性质不同，所 以职权、职能、职责都有所不同，因而很难简单并列。我们以党治国 的传统做法，使得当今大多数人都认为我国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实际上 不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而是党中央政治局。到目前为止，十六大报 告提到党发挥的作用是“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这实际上还是党 凌驾于人大、政府、政协之上，党对于人大、政府和政协还是分别实 行从上而下的直接领导，这样就象群众所说的“党委挥手，政府动 手，人大举手，政协拍手”。实际上只要把党对人大、政府、政协的 领导由从上而下的直接领导改变为党从中深入的间接领导，即党通过 在人大、政府、政协中担任领导工作的党员去说服党外人士，去贯彻 党的决策，这样就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现在我们党中央 还是习惯于传统作法，尚未着手解决党政分开的问题，因此这个问题 还要努力探索，近期难以得到妥善解决。 对于中国民主政治模式的完善，我认为应该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即 党内民主、党际民主以及人民民主，这是目前切实可行的具体方案。 二、如何完善党内民主 共产党党内民主如果不完善，党际民主和人民民主更难完善。从1980 年开始，我就多次写文章建议修改党章，完善党内权力结构，从而有 利于发扬党内民主。党章关于党的权力机关的设置是不合理的，不符 合马列主义的党建理论，最突出的一点就是中共党章历来都把党的代 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并列为党的最高权力机关或者最高领导机关。从 1922年二大制定第一个党章到十六大党章为止，总共有十六部党章， 都是这样表述。实际上按照马列主义党建理论，党的代表大会是党的 最高权力机关，中央委员会是党全国代表大会的执行机关。这类似于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国家最高权力机关，国务院是全国人大的执行机 关。我们宪法并没有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国务院并列为国家最高权 力机关，这样的写法是正确的，因此我们党章的写法就显然不妥了。 与此相关，党代会既然是党的最高权力机关，那么就必须实行年会制 和常任制，这样才能把党的权力中心从党中央转移到党的代表大会。 我国人民代表大会就是实行年会制和常任制，党代会为什么不实行年 会制和常任制呢？我们党章还规定，中央委员会闭会期间，中央政治 局执行中央委员会职权。照此规定，党代会闭会，中央委员会就执行 党代会职权，中央委员会闭会，中央政治局就执行中央委员会职权， 依此类推，政治局不开会，政治局常委就成为中央最高权力机关。显 然这一规定是有缺点的。另外，要使中纪委成为与党中央平行的机 构，使它能监督党中央。按照中共党章规定，中纪委归中央委员会领 导，因而就没有任何机构可以对中共中央实行监督，它高高在上，拥 有无限权力。各级纪委都归各级党委领导，各级党委在当地都没有机 构能对之实行监督。我从1980年以来就多次写文章呼吁改革，到2005 年又集中写了一篇《关于修改党章的十条建议》的文章，这篇文章已 在杂志上公开发表，已收进2006年4月重庆出版社出版的我的文集 《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心声》一书中，也收进人大出版社今年9月为 庆祝人大建校70周年出版的“中国人民大学名家文丛”之一的《高放 自选集》中。这篇文章也已单独报送党中央领导人，党中央不可能都 采纳我的建议，但我还是希望能作为一个老共产党员学者研究的心 得，提供给党中央参考。此外，我还希望党的十七大能象1956年八大 那样，充分发扬民主，中央委员能先由各代表团自下而上提出，希望 通过扩大差额选举能淘汰一些不合适人选；还希望从十七大起，在公 布中央委员会当选人时候，能按照得票多少排列而不要按照姓氏笔划 排列。本来在我们党的历史上，1956年八大以前历次中央委员选举公 布出来的中央委员名单都是按照得票多少排列的，但从1969年九大开 始就改为按姓氏笔划排列，破坏了这个良好传统。这是因为当时受极 “左”路线的影响，为了解决党内很多德高望重的老同志（象朱德、 陈云等）得票不多的问题，才开始按照姓氏笔划进行排列。遗憾的是 改革开放以后，只是改为候补中央委员按照得票多少排列，而中央委 员依旧是按照姓氏笔划排列。因此我希望这次党的十七大的召开，能 在党内民主方面迈出大步。 三、如何完善党际民主 党际民主，指共产党与八个民主党派实行多党合作制之间的民主。这 方面也有待完善，我在80、90年代发表的多篇文章中都提出社会主义 民主包括党内民主党际民主和人民民主三个部分。但是鉴于我国党际 民主发展太慢，不如人民民主发展快，所以在去年重庆出版社为我出 版的《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心声》这本文集中，我把有关党际民主的 文章编排在人民民主的文章之后。有一篇书评指出我这样编排不当， 易被认为社会主义民主的重心和落脚点是党际民主而不是人民民主。 这个批评意见是对的，所以今天我就把党际民主放在第二位。在今年 4月和6月两个月之内，国务院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任命了两位部长， 一位是科技部部长万刚，他是中国致公党的副主席；另一位是卫生部 部长陈竺，他是无党派人士。这两位新任命的部长都是留学归来的内 行科学专家。海外舆论对此评论纷纷：俄国报刊评论认为这“可以说 是一场革命”；英国报刊认为这“只是象征性而非实质性改变。” （见《参考消息》7月6日）我个人看法不同于这两种各走极端的评 价。我认为第一个任命万刚为科技部部长是“破冰之举”，第二个任 命陈竺为卫生部部长是“融冰之举”。建国初期，我们民主党派人士 就有15名担任正部长，还有两名担任副总理，三名担任中央人民政府 副主席。任命民主党派人士担任正部长，不仅仅是个职位问题，而且 涉及到政党制度是否健全这个大问题。多党制是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 新创造，社会主义国家理应继承并超越资本主义国家多党制。资本主 义国家如果实行一党制，他们的三权分立也会变样，德、意法西斯专 政时期就是很好的证明。苏联东欧剧变的根本原因就是苏联东欧国家 长期实行一党专政，因而要通过政治体制改革来扭转一党专政的局 面，关键是要实行社会主义多党制。要有效地抵挡西方资本主义多党 制的影响，关键也是要完善社会主义多党制。1986年我就提出我们国 家的政党制度是社会主义多党制，这个看法的提出距今已有21年，但 是自从我提出社会主义多党制观点之后就多次遭到理论界不少人的非 议，甚至是批判，其主要批评是说我照搬资本主义多党制。其实我所 说的多党制，是社会主义多党制，不是西方那种平等争夺、轮流执政 的多党制。在中国的民主模式中，社会主义多党制就是保持中国共产 党长期稳定的领导，在这个大前提下提高民主党派的地位和作用。 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应该解释为参与联合执政的党，而不能只解释为 参加政权的党。参加政权的党这个提法很模糊。因为只要参加人民代 表大会就是参加政权。在政治学中，参加议会的党仍然可能是在野 党，只有参加政府的党才是执政党。我们的参政党译成外文是 participating parties，而英文中参政党固定说法则是parties in coalition或parties in power英文译意就是参加联合政府的党，或 者是掌握权力的党。1999年我在长沙参加民主党派的一个政治理论研 讨会，我提出应该选择民主党派当正部长。可不少民主党派人士不想 当正部长，他们之所以不想当正部长，是因为感觉责任重大，尤其是 在以党代政的情况下，这个正部长更是难以胜任。1987年中共十三大 以后，我们政治体制改革开始迈大步，取消了国务院各部委的共产党 党组，各部的事情由正副部长的部务会议民主决定。可是“1989政治 风波”以后又恢复了党组，党组又成为了各部最高的决策机构。在这 种情况下，民主党派担任正部长，工作难以开展。例如这次任命陈竺 同志担当部长，虽然高强同志担当副部长，但仍然是党组书记，在党 组还存在的情况下，这个部长的工作不好开展。至于民主党派成员的 发展，在20世纪50年代曾经把它们划定了框框，只能在指定范围内发 展成员。如中国农工党就规定为在医药卫生界发展党员，这与该党的 名称不符，有待解决。 总之，最近两个部长的任命，我觉得是“破冰之举、融冰之举”。今 后民主党派应该进一步发展，社会主义多党制应该进一步完善，这将 会使我们的政府成为社会主义的联合政府。毛主席在1956年8月21日 中共八大政治报告的批示中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国家实行“一党制或 工人阶级革命政党领导下的多党制”等等， 　　“因为各国不同的政治条件和经济条件，都会有所差别。”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六册，第143页）。 胡锦涛同志在中央党校的重要讲话中指出：“解放思想”是我们的一 大法宝，我认为在民主党派参政的问题上也要解放思想，这样我们才 能在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问题上有一个新气象、新开端，才能迈出令 人兴奋的大步。 四、如何完善人民民主 完善共产党党内民主和多党合作的党际民主，都是旨在完善人民民 主，都是为了领导人民真正实现人民自己当家作主。胡锦涛总书记在 “6．25”讲话中又强调要坚持“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 所谋”。胡锦涛同志最初在2003年初提出的这一经典名言被誉为新三 民主义，我认为要贯彻落实这新三民主义，最重要的前提就是要首先 做到权为民所授。现在各级人民代表和主要官员大都认为自己的权力 是党、是上级领导授予而非人民授予的，因此心目中就只有党和领导 人，而远离了人民。当前人民代表大会制度需要进一步完善，基层政 权的民主选举也需要完善。我认为县以上的人民代表应该通过直选和 差额选举来产生，乡镇和县政府领导人应该通过直选、差额选举来产 生。可是现在学术界有人发表这样的观点，说中国当前应该发展协商 民主，不宜发展选举民主，否则就会破坏社会稳定、造成社会动荡。 我认为人民代表和政府领导人应该按宪法、选举法的规定和精神，采 取民主选举方式产生，而不能采取协商民主方式产生。民主选举和民 主协商是两个不同范畴，民主协商是指政党、政府、国家之间处理共 同攸关的事务时采取的民主方式。 二者是不同的概念，不能简单地用协商民主来取代选举民主。而且民 主选举在我党的领导下依法有序进行决不会造成政局动荡，只会激励 公民的政治参与热情，使人民感到自己能够真正当家作主，按照自己 的意愿投下神圣的一票。我亲身经历过“文化大革命”期间第四届全 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选举。当时我在北大国际政治系教书。北大有 两个全国人大代表名额，就是采取几上几下民主协商而不是民主选举 的办法产生。结果协商出两个“梁效”大批判班子里的老年和中年专 家，实际上是领导人变相指定。关于选举方式的改革，我们可以借鉴 1941年延安参议会的做法，当时在选举边区政府第二届参议员时，不 同单位提出了三个著名共产党员为候选人，即徐特立、周扬和郭化 若，他们之间各自发表演说展开竞选，结果郭化若当选。可见从多个 共产党员候选人中选出代表或领导人，这样就能保证共产党的领导 权。因此我建议县以上人民代表和乡镇县级的领导干部可以采取这样 的方式来进行直接选举。1980年代吴仪同志参加北京市副市长的竞 选，就是采取了这样的方式。我还记得吴仪同志在北京电视台发表的 竞选演说中最后一句话是： 　　“如果我当选的话，将遵照鲁迅先生所说‘俯首甘为孺子牛’的 　　精神为市民服务。” 近几年在江苏省试行的公推公选出镇县市首长的工作已经取得很好很 大成效。2003年4月江苏省宿迁市宿豫县首先在两个乡镇公开直选竞 选乡镇长，6月在全县11个乡镇全面推广。进而扩展到县（市）级和 地（市）级。2003年12月中国第一位公推公选的县长在汉高祖刘邦的 故乡沛县产生。2004年1月中国第一位公推公选的市长则在中国现代 数学巨匠华罗庚的故乡金坛市产生。2004年9月江苏省还通过电视直 播全程公推公选出副厅级干部26人、处级干部49人，科级干部242 人。2006年3月徐州市的贾旺区、泉山区、龙云区的区长候选人也是 通过公推公选产生。江苏省用公推公选民主方式选拔基层以及中层领 导官员的试点已被人誉为“江苏选拔干部新政”，江苏已成为完善我 国民主模式的先行标兵。目前全国已有十多个省份在实行民主选举的 改革试点。大量事实证明，民主选举有利于激发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 热情，有利于提高广大干部密切联系群众、切实为人民服务的觉悟， 有利于杜绝跑官、买官、权钱交易、权色交易等多种腐败现象。当前 的任务是要认真总结这些地区的试点经验，进一步在全国更大范围内 推进民主选举。近十几年来我们在政治体制方面习惯于“小步走，走 稳路，不回头”。看来形势逼人，时不我待，我们应该加大加快民主 选举的步伐，务使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追赶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 展，尽力使二者协调一致，并驾齐驱，和谐发展。 在完善选举民主的同时，也要完善协商民主。从1949年起我国就开创 了人民政治协商制度。如前所述，建国初期我国的人民政协代行全国 人民代表大会职权，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1954年人大制度确立之 后，政协变成统一战线组织。今后应该考虑把政协改为国家权力机 关，这也是我们解放思想的一大体现。政协是各党派、各团体、各行 业人士组成的，它和按各照地区组成的人民代表大会恰好构成了我国 两个权力机关，这样有利于权力结构的平衡，权力的相互监督与制 约。一院制并非社会主义国家的基本特征，两院制也并非是资本主义 国家的基本特征。社会主义国家实行两院制也有好处。 社会主义民主包括党内民主、党际民主和人民民主三个部分，这三个 部分的构建顺序是我们社会主义民主得以顺利实现和完善的渐进步 骤。这个顺序也突出了我们民主模式的重心和落脚点是人民民主，人 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核心和归宿。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归根到底是 要实现人民民主，就是人民当家作主。 总之，中国的民主模式已经建立，但并不完善，要加快政治体制改 革，使其尽快完善。中国经济发展很快，政治体制改革也应跟得上。 近18年来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可以说是雷声小雨点微，严重滞后，导致 了腐败加剧。邓小平曾经语重心长地说：“不惩治腐败特别是党内高 层的腐败现象，确实有失败的危险。”（《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313页）今年2月《炎黄春秋》发表了谢韬同志提出的“只有民主社会 主义才能救中国”的呼声为什么能得到许多人的响应？就是因为我国 的社会主义民主发展太慢、太少。其实文章中有多处是不符合历史和 现实的，比如说民主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美国民主党也是 实行民主社会主义等等。但为什么能得到许多人的支持？主要是由于 人民对于社会主义民主的热切期望和我国政治体制改革的滞后所形成 的巨大反差造成的。所以我对谢韬同志的文章作了一个修改，把“只 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改为“只有社会主义民主才能救中 国”。因为民主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世界各国社会党的指导思想，社 会党是要利用资本主义议会民主、多党争夺去争取选民，上台执政， 逐步实现它们所理解的社会主义。科学社会主义是各国共产党的指导 思想，共产党是要开创更高于资本主义民主的社会主义民主。苏联东 欧国家的失败，根本原因在于执政党共产党长期口头上奉行科学社会 主义，实际上实行权力过度集中的极权社会主义，既缺少科学，又缺 少民主，所以最终被人民群众抛弃了。汲取苏联东欧剧变的教训。中 国只有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借鉴民主社会主义（例如争取选民支持， 执政后不搞以党治国，不搞官僚特权，廉洁奉公，杜绝腐败），这样 才能建成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该文即将刊于《党政干部学刊》） 〔原载《中国选举与治理网》。转载自《新世纪网》2008-01-23 14:13；http://www.ncn.org/〕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法轮大法学会应邀在马丁．路德．金 纪念集会上演讲 《明慧网》 2008年1月21日，是马丁．路德．金的纪念日。近一千位来自全国、 乃至世界各地的各界代表来到亚特兰大参加一年一度的纪念集会。集 会在亚特兰大依波尼泽教堂大礼拜堂举行。美中法轮大法学会负责 人、毕业于乔治亚理工学院的杨森博士应邀做了《我也有一个梦想》 的演讲。这是法轮功第四次应邀参加集会并发表演讲。 参加集会的除了马丁．路德．金的亲属之外，还包括前总统克林顿、 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前阿肯色州州长哈克比、乔治亚州联邦参议员以 塞克斯、亚特兰大市长弗兰克林等多位美国政要，及各地的宗教领袖 等。 马丁．路德．金博士曾经说过： 　　“在一个地方出现不公正，就是对所有地方的公正的威胁。” 作为人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耗尽一生，奔走四方，以和平的 非暴力的方式，为争取自由坐过监狱，最后被谋杀。他最著名的演说 是《我有一个梦想》。 法轮功学员的和平抗争，与当年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抗争有许多 相似之处。杨森在演讲中说： 　　“我在中国住了31年，在美国住了15年。我热爱中国，热爱中国 　　的人民。我想要他们受到尊敬，并真正地象正常人一样生活。我 　　要他们能够享受上帝给予所有他的子民的天赋人权，不仅是美国 　　人，而世界各地所有的人。 　　“我梦想着，所有的中国人都可以有思想的自由，他们不必因为 　　他们的理想和思维而忍受迫害（包括酷刑、非法拘捕和审讯）。 　　“我梦想着，所有的中国人都可以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他们不必 　　由于他们相信甚么而被非法判刑或夺去生命。 　　“我梦想着，法轮功学员在某一天能够走到公园开始晨炼而不被 　　警察殴打。” 法轮大法学会会长的演讲结束时，全场起立长时间鼓掌。会后，许多 在场的听众，包括政要们前来与法轮功学员握手、拥抱。有的人说， “听到你们的故事，我流泪了，我为你们祈祷。”有的说，“你们一 定要坚持啊，我的心和你们在一起！”还有人说，“谢谢你提出了法 轮功的话题。”金博士的小女儿伯妮斯．金对杨博士说：“谢谢你来 到这里，很欣赏你的演讲。你的演讲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我们会祈祷 中国有一天能享受自由。坚定你的信仰，为自由站起来。大家会和你 携手，这一天会到来。” 在机场，还有外地来的与会者认出法轮功的发言人，说很荣幸听到你 们的故事，谢谢。 亚特兰大的福克斯电视五台（Fox 5）做了现场直播。 ------------------------------------------------------------ 【附】我也有一个梦想 　　　──在纪念马丁．路德．金博士生日集会上的讲话 克林顿总统、哈克比州长、以塞克斯参议员、 市长及各位来宾：你们好！ 1992年，我来到了乔治亚理工学院读研究生。来到了亚特兰大，这个 以马丁．路德．金博士的家乡而驰名遐迩的伟大城市。我把亚特兰大 当成自己第二个家乡，以纪念已故的马丁．路德．金博士。就象那脍 炙人口的歌词一样：“乔治亚在我的心中”。 一开始，我对纪念马丁．路德．金博士知之甚少。我当时非常想回到 中国去，因为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是那么地陌生。但另一方面我观察 到了一些我从来没有经历到的事情。 我观察到，在这个国家人们可以想说甚么就说甚么，而没有被警察拘 捕的危险。我观察到，在星期天，人们都可以去教堂，并且自由地信 仰他们的宗教。我从未看见人们因为读《圣经》或想当好人而被拘 捕。 只有一个词汇能描述我的感觉：自由。 起初，我以为这些自由在美国是轻而易举地达到的。但在我了解了美 国历史，我了解了马丁．路德．金，美国民权运动的主要领袖之一。 我读了金博士的《我有一个梦想》。我开始有我了自己的梦想。 一个在中国的朋友问我甚么是美国最好的东西，我说，我最喜欢这里 的“自由”。他说：“你们富而我们穷，等我们有钱以后再追求自由 吧。”我告诉了我的朋友：“你不用等到富有后才开始争取自由的权 利。”我告诉他金博士为自由而奋斗，不是因为他是富有，而是因为 他有那颗心。 我在中国住了31年，在美国住了15年。我热爱中国，热爱中国的人 民，我想要他们受到尊敬，并真正地象正常人一样生活，我想要他们 能够享受上帝给予所有他的子民的天赋人权。不仅是美国人，而世界 各地所有的人。 《我有一个梦想》激励了我，谢谢金博士为美国所有人的自由做出的 牺牲和承受。他的一生对我们每一个有自由梦想的人是最好的榜样， 包括我，一位谦卑的但自由地居住在这个国度的物理学者。 我也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着，所有的中国人都可以有思想的自由，他们不必因为他们的 理想和思维而忍受迫害（包括酷刑、非法拘捕和审讯）。 我梦想着，所有的中国人都可以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他们不必由于他 们相信甚么而被非法判刑或夺去生命。 我梦想着，有一天法轮功学员能够走到公园晨炼而不再被警察殴打。 我梦想着，我的女儿能回到中国，人们不再针对她对法轮功的信仰， 而是针对她的品性来评价她。就象马丁．路德．金所说的： 　　“当这一切发生时，当我们让自由之钟敲响，我们让它敲响在每 　　个大小村庄，从每个州到每个城市，我们会快步迈向那一天，所 　　有上帝的孩子，黑人和白人，犹太人和非犹太人，天主教徒和非 　　天主教徒，能手挽手唱着古老黑人的歌，‘终于自由了！终于自 　　由了！感谢全能的上帝啊，我们终于自由了！’” （作者是美中法轮大法学会会） （2008年1月21日于亚特兰大） 〔转载自《明慧网》2008-01-22 11:44:13；http://minghui.org。 提供者：（高雄）张复聚〕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我的自我辩护及法庭最后陈述 吕耿松 ┌────────────────────────────┐ │　浙江异议作家吕耿松先生被控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案件于2008　│ │　年1月22日在杭州市中级法院开庭，在法庭上，吕先生对被 　│ │　控罪名发表了自我辩护，但是由于法庭的阻挠，他的发言被　│ │　多次打断，没有进行下去。受吕先生家属委托，本刊现全文　│ │　发表他的自我辩护词。　　　　　　　　　　　　　　　　　│ │　　　　　　　　　　　　　　　　　　　──《观察》编按　│ └────────────────────────────┘ 今天我站在这里受审，不仅是我个人和家庭的不幸，也是这个国家的 不幸。人类文明已经进入21世纪，中国的统治者还在用文字狱这种野 蛮、落后的手段来迫害有独立见解的知识分子，并动用法庭这种现代 文明的产物，对无辜者进行中世纪宗教裁判所式的审判，因而今天对 我的审判，也是法庭的不幸，因为它使法庭蒙受了耻辱。前苏联共产 党领导人布哈林在批判沙皇政府镇压知识分子时曾说过： 　　“一个民族的脑袋不停地被人砍掉，这个民族还能生存下去 　　吗？” 用布哈林的话来形容中国的现实并不过分，中共政权正在扬沙皇俄国 政府的角色。因此，真正应该接受审判的是那些制造文字狱的人，是 中南海那帮长着花岗岩脑袋的人。 起诉书指控我在境外网站上的造谣、诽谤等方式发表”“煽动颠覆国 家政权”的署名文章，从而构成了“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我毫不讳 言这篇文章是我写的。但是只是我阐明自己的学术观点和政治观点而 不是犯罪。必须指出的是，我没有“造谣、诽谤”。我一向治学严 谨，所发表的文章都有大量、充分的论据和证据。举例来说，我对中 共现政权批评得比较尖锐的是选举制度和所谓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 认为中国的选举是人为选举，“人民代表”实际上是官员代表。这有 大量的事实证明。2007年12月28日《杭州日报》刊登的一条资料表 明：本届上海市人民代表中厅级以上领导干部328名，工人33名，农 民13名。而在该市上一届人大代表中，厅级以上领导干部377名，工 人12名，农民九名。这组数字是中共官方媒体提供的，已经能说明问 题，无疑支持了我的观点。 在我的文章中，有些学术性的讨论也被公诉机关用来证明我“煽动推 翻国家政权”。例如，我在《有感于陈水扁总统唱国歌》一文中提 出： 　　“如果一定要我找出一个唯一合法的政府，那么以历史学的观点 　　看，以法统的层面看，这个唯一合法的政府只能是中华民国政府 　　而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这是关于中共政权合法性的讨论，这个问题是历史学研究和政治学研 究中的重大课题，世界上许多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都在研究这问题， 我对这个问题提出一己之见，也完全是一种学术探讨。正如我在《独 裁的白皮书》一文中提出中共先政权“是武力夺取政权的僭主”，这 仍是一个学术问题。“僭主”一词是历史研究中的一个学术用语，它 指的是古代希腊历史上一些不靠选举而靠武力夺取政权的城邦国家， 这在中国历史上也叫“霸王”。我用这个词来形容中共先政权，也是 建立在历史事实基础之上的。 总之，我绝对没有“造谣、诽谤”。公诉机关作为严肃的国家司法机 关，对我进行这种栽赃式的指控，是极不负责任的，这种指控，对我 本人构成了造谣、诽谤，对此我保留起诉的权利。 在公诉机关的指控中，把“国家政权”与中共政权混为一谈，这也是 极不严肃的。我文章中所指的，是中共政权而非中国政权，这实际上 是两码事。在现代国家的概念中，国家政权是指全体选民选举产生的 合法政权，而中共政权是我上面所说的“僭主政权”，它靠武力夺 取，然后利用其控制的国家强制力制造人为选举，强奸民意，自己选 举自己，美其名曰“人民政府”。这样毫无民意基础的政权怎么能说 成是“国家政权”呢？起诉书指控我“诋毁、侮辱、攻击我国的国家 政权”，这完全是偷换概念，无中生有。我确实对中共政权的专横、 腐败提出了尖锐的批评，但这是针对中共而非国家政权的。进一步 说，即使我有“诋毁、侮辱、攻击”等行为，也应该由共产党的法定 代表人胡锦涛先生对我提出名誉诽谤，而不是由国家司法机关越俎代 庖得对我进行刑事指控。司法机关越俎代庖，角色严重错位，它实际 上成了共产党迫害异议人士的工具，这在民主与法制时代是不能容忍 的。 如前所述，我没有“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只是对共产党一党独裁， 造成目前腐败遍地、贿赂公行的行径作了一些尖锐的批评，公诉人如 果认为我的言论过当，也应该以大量的事实、论据、证据来批评、驳 斥我的言论，而不是信口雌黄，诬陷我“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并滥 用目前的检察权对我进行刑事起诉。也许是中共政权自己觉得它确实 应该被推翻，所以杯弓蛇影，别人一批评它，就说别人“煽动颠覆国 家政权”。从我和陈树庆、张建红、严正学等人因言获罪这一事实来 看，共产党政权确实应该被推翻，但遗憾的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仅 仅是希望共产党放弃一党独裁，开放党禁、报禁，看来我太善良了。 如果我有什么过错，对历史欠下什么，那就是我没有煽动推翻中共独 裁政权。 法官先生，我是无罪的，你们也许从内心也感受到了这一点。我不但 无罪，而且对国家有功：为了目前的民主事业，我放弃了优越的工作 条件，至今上无片瓦、下无寸土，身无分文。如今年过半百，还要经 受牢狱之灾的煎熬。因此，我希望法庭在量刑时，拒绝使用《中华人 民共和国刑法》第105条，因为这是一条迫害敢言之士的恶法。 最后，我郑重地通过法庭为中共最高当局提出如下建议：一、废止刑 法第105条，因为这条恶法是制造现代文字狱的法律依据；二、废除 一党独裁制度使中国早日实现民主。如此，则国家幸甚！ 民主万岁！ 中国万岁！ 吕耿松 〔转载自《观察》2008-01-23；http://www.guancha.org/〕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漫游费 中国良心丢了？ 巩胜利 据《新华网》北京2008年1月3日头条《漫游费听证能否终结手机资费 暴利时代？》（作者张舵）电报道： 　　“国家发展改革委和信息产业部日前联合宣布，将于近期召开降 　　低手机漫游费上限标准听证会，此举意味着多年来导致手机高资 　　费的最后一个‘堡垒’──漫游费问题终于正式破题。这次听证 　　会能否成为终结手机资费暴利时代的序幕？” 横行了近30年的中国电话手机“漫游费”终于开始、也愿意给13亿中 国公民讲道理，争取这个国家的“正义”来堂堂正正的收取了…… 到2007年底，据中国信息产业部无线电管理局副局长谢飞波透露，中 国移动电话用户已达六亿多户（见新华社2007年9月19日电《中国移 动电话用户数已逾六亿占全球五分之一》一文，作者梁钢华、舒 静）。中国移动电话设立的“漫游费”是“计划经济”人治的经典产 物。由这个国家主管电信机构所设立、批准、执行的这项子虚乌有 “漫游费”愚弄了13亿中国人、收取了长达近30年。2008年初，“漫 游费”由国家主管机构主导，要坦坦荡荡进入中国市场经济法制的规 则──“听证会”程序，要与13亿中国人、公民们来讲正义、讲公 正、寻求符合中国法律程序、来运行“漫游费”的游戏规则了。 在中国历时近30年的手机“漫游费”，不仅仅是降与不降价、要与不 要收“漫游费”的一个简单问题，而是中国由“计划经济”转换为 “市场经济”的执政者、监管者、企业，要不要在中国讲道理、要不 要“法制中国”的公平、公正、正义的源头重大问题。任何一种收费 （包括合法的、非法的、强盗的），都要讲最起码的理由与道理或莫 须有的公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收费、海盗般的没有任何理由就强制 收费，不仅仅是一种“剥削”、不劳而获的非法行为，更重要的是一 个国家、一个社会的正义、公正、公平怎样以整个社会生态环境来树 立？长此以往，国将何国？法将何法？人将何人？公理何在？！将心 比心，若是13亿中国公民也这样不管黑白、红蓝的将国家、企业的钱 都随己心意装进自己的腰包里，这个国家、企业岂有不乱之理？！真 要莫名其妙的设置收费，那么天底下有能收完的费吗？ “漫游费”成本为零，收了30数年，是“计划经济”经典的强盗行 径。然而，就是这种没有任何法理、道理与公理的“强盗行为”，国 家发展改革委和信息产业部1月2日发出公告，拟于1月22日在北京举 行《降低移动电话国内漫游通话费上限标准》听证会。很显然，这是 在为“漫游费”在中国合法、公正、公平运行寻找历史的突破口。中 国古人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管是中国国家或是企业，是否 该当然的收“漫游费”之有道？拨乱反正，依法治国，是未来中国 “市场经济”建树、生存、发展的根源问题。 一个根本不存在、跨世纪犹如“盗国”大贼搬的“漫游费”，如今还 能在“法制中国”、“和谐中国”、“正义中国”来长期横行强盗地 收取？怎样来建树正义中国、建树未来中国的社会正义？建树中国公 民的正义之师？“漫游费”的收取，必须拨乱反正的主持国家正义。 一种根本无中生有的“漫游费”，竟成一个国家移动电话收费的主 纲。即使真的要收费、合理合法地收、有道理地收费，一个国家的产 业收费项目，也该堂堂正正、一五一十地用正义、公正、名正言顺地 来收取！ “漫游费”的设置，原本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欺世大盗。减少、取消 或废止“漫游费”，就象否定当年史无前例、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家”一样艰难而困苦。但人间正道是沧桑，还历史以本来 的面目，这实在是人类走向真理的一大不朽进步。不破不立，人类社 会就是在这种谬误更改为正义中而奋勇前进的。 “依法治国”、“和谐中国”、“和谐世界”，公正、公平地设置中 国乃至与国际贯通的、形形色色“漫游费”的有无、多少，是近60年 新中国迟到的“依法治国”、迟到的中国公民之声。然而，这迟到的 正义，还能算是这个国家、这13亿国家主人的一项伟大的正义吗？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2．28”与生态人文的互依互存 补充《让人潸然泪下的宁静革命》 林欣薇 ┌────────────────────────────┐ │　请读者看完此篇之后，马上点击这个链接，阅读它的姐妹篇　│ │　　　　　　　　　　　　　　　　　　　　　　　　　　　　│ │　　　　　〔姐妹篇〕由社福议题思考历史伤痕　　　　　　　│ └────────────────────────────┘ ┌────────────────────────────┐ │　昨天在寄给《民主论坛》的《让人潸然泪下的宁静革命》此　│ │　篇文章中，我在倒数几段的地方写下这样一段话：　　　　　│ │　“2．28”和白色恐怖事件已经因为许多不堪的原因，导致　 │ │　被重复提了又提，确实使得许多台湾人感到无动于衷。若以　│ │　关怀台湾文史和自然环境为出发点，反而可以鼓起民众爱之　│ │　惜之的心情，以不同的方式却同样可以让下一代了解台湾这　│ │　块宝贵的土地。　　　　　　　　　　　　　　　　　　　　│ │　　　　　　　　　　　　　　　　　　　　　　　　　　　　│ │　结果文章寄出去以后，一直很不安。我觉得自己没有把意思　│ │　完整表达好，恐怕会引起阅读者的误解，甚至造成受害家属　│ │　的二度伤害。虽然我的文字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但心里　│ │　实在放不下，所以在此做个澄清和修改，并将我心里更深处　│ │　的想法完整叙述出来。我第一个想些强调、说明的是：“不　│ │　堪的原因”这无奈的字词，绝对不是受害家属所该去承受　　│ │　的。那是我使用文字时的疏忽与不当。我于此篇文章中，会　│ │　象大家解释何谓“不堪的原因”。并提供一段我和　　　　　│ │　“2．28”受害家属的真实互动故事与大家分享。　　　　　 │ │　　　　　　　　　　　　　　　　　　　　　　　　　　　　│ │　我修改成：“2．28”和白色恐怖事件因为许多不堪的原　　 │ │　因，如许多不认同台湾的学者以不实的资料加以放大、扭　　│ │　曲、利用当成史料教育下一代，并将对加害者不利的证据毁　│ │　掉。以及媒体和多年来的洗脑教育始终误导民众对　　　　　│ │　“2．28”的观感之下，导致不是为了自身利益，而是想让　 │ │　年轻一代不会再遗忘或误解其历史意义的受害家属，尽管也　│ │　累了倦了，想让一切都过去了，但面对一次次这些不实指控　│ │　时只好选择一再出面说明。结果反而让众多民众感到厌烦、　│ │　无动于衷。甚至误以为早已心碎神伤得他们是在挑拨省籍情　│ │　节。若以关怀台湾文史和自然环境为出发点，反而可以鼓起　│ │　民众爱之惜之的心情，以不同的方式却同样可以让下一代了　│ │　解台湾这块宝贵的土地。　　　　　　　　　　　　　　　　│ │　　　　　　　　　　　　　　　　　　　　　　　　　　　　│ │　且我于上一段再加上：让台湾人知道我们的土地有多么珍　　│ │　贵，如外国许多专家学者称呼台湾为“蝴蝶天堂”；还有我　│ │　们有着许多在国际上有着极高的本土画家前辈，如陈澄波先　│ │　生和矿工画家洪瑞麟先生等等，这将会在民众心中种下一颗　│ │　很正向，真正用心体会台湾之美的种子。　　　　　　　　　│ │　　　　　　　　　　　　　　　　　　　　　　　　　　　　│ │　谢谢哲胜老师如此有耐心地帮我重新做连结更新　　　　　　│ └────────────────────────────┘ 听见“2．28”一词时，我内心的感受会比其他人更复杂的原因是这 样的：在约四年前我念高职夜校二年级下学期时，学校开设了“台湾 历史”这个课程。那很让我期待、兴奋，因为也念过一般高中的我， 从小到大、长久以来所接受的教育，尤其在地理及文史这方面，可以 说200%都是“洗脑”般的“填鸭式”中国文化。会使用“填鸭式”一 词，是因为教材内容刻版沉重到让人喘不过气，更遑论与事实相不相 符。 人文涵养颇深的庄老师把台湾历史上得很精彩生动，这是让我在非自 己所喜爱的求学环境中还能感到快乐的原因之一。虽然我其他的同学 大都没有相同感受，可是那阵子我沉浸在“认识自己的土地”的愉悦 中。 后来上到“2．28”这一部分时，一路接受国民党教育的我，才明白 台湾曾经发生过如此惨痛的悲剧。而这悲剧不只关系丧失了多少条人 命，更造成文化上的断层、教育正确性从此被连根拔起，以及本省、 外省族群间难以和解的遗憾等等重大伤痕。 下课后，庄老师特意与我谈话，并告知我“阮美姝”这个名字，我才 知道庄老师与阮美姝老师是多年挚友。阮美姝老师（我习惯称比我年 长且有一定学知识地位的大朋友为“老师”）是位让人非常尊敬的长 辈，其父亲阮朝日先生为前《台湾新生报》总经理，当年因“叛乱首 要”的莫须有罪名丧生。而阮老师数十年来锲而不舍追求“2．28” 与父亲遇害真相之余，她念兹在兹的工作，就是希望以漫画的方式来 来表现“2．28”事件，让这段历史知识普及化；以便吸引更多读 者，尤其是年轻族群。除了希望台湾人记取教训，且重新建立起对自 身历史的肯定价值以外，阮老师最希望“2．28”别再度被遗忘、误 解甚至污名化。因为甚至保存于国史馆、国家档案局所谓的 “2．28”官方机密档案的可信度仍需质疑。许多不实的资料被不认 同台湾的学者加以利用、放大，当成史料教育下一代（这也是我说 的“不堪的原因”其中一项）。除此之外，还把对加害者不利的证据 进行毁灭。 庄老师与我约定好，等我考完联考，要一起去屏东林边拜访阮老师。 考完联考以后，尚未到屏东，阮美姝老师就恰巧在高雄历史博物馆举 办“2．28”相关文物展览。庄老师提醒我，记得去拜访、参展。可 是我说不出来，我有一种“累了，倦了”的感觉；我希望见见这个很 难得、很让人敬佩的长者（阮老师84岁了），也希望听听她的心路历 程，但我很不想接触到“2．28”展览，某些原因让我对这三个字感 到悲哀。虽然最后我还是前去了。 在准备联考的那一年前后，国内有一些满重要的选举，包括总统大 选。我感受到一些现象：在其他国家，应该几乎全部人民会把这 “2．28”这个日子当成重大里程碑，平时不会提起，但一定都好好 放在心上，到那一天全国民众一起以虔敬的心来默祷、怀念。如美国 的独立纪念日，或“9．11”。 可是在台湾很奇怪，在我准备联考的那一年，365天里头，电视上会 有100天都提起“2．28”，无论是历史地位争论或是其他某些无可避 免的话题撞击。当然这是很可悲的，我不是指“一再提起”这件事很 可悲，可悲的是“为何被一再提起”；我有股无可奈何的心痛，甚至 些许自嘲，我觉得这根本是一场悲剧。我是这样子想的：“这件事根 本不用提，大家应该都该了解的啊！”很讽刺地：原本不用提大家就 应该明白的事情，却因为国人的脑袋实在转不过来而只好反复宣导， 反而变成是受害者提起的次数多到让人不耐烦的窘困无奈。 可是阮老师斥资编纂的《漫话“二．二八”第二集》一书，也为不少 外省籍的受难者说话。他们是遭国民党政府刻意杀害的，理由是“亲 台湾人是反抗政府的行为”。真不知道轻视或忽略“2．28”的台湾 民众晓不晓得：这些受难家属是最慈悲、最没有省籍观念的一群人。 我必须先承认一件事。当我得知庄老师与阮老师是挚友，以及我收到 庄老师拿来一本书底页写有“林欣薇同学惠存。阮美姝2006-03-04” 的书籍时，非常不成熟的我喜出望外，高兴到有些不知所措；我觉得 自己和“历史”有了连结；因此我忘记了那名字背后藏有多少委屈和 辛酸，忘记她的名字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悲剧。（这情形如同初认识洪 哲胜老师和张耀杰老师两位大朋友一般，可是认识民主论坛两位朋友 的这一次，因为是师长主动来信给予鼓励，我喜悦到头都晕掉了，一 直开心地傻笑；结果我闹了许多笑话也出了很多糗）。 我不想去历史博物馆拜访阮老师的原因是这样的：因为我觉得有种无 力感；也许是我太脆弱吧！虽然严重程度和危急程度没有中国人权问 题强烈，但我的心情或者就如同长久以来为失地农民及其他弱势者奔 波的耀杰老师说的：“我其实一直处在苦难和麻木之中”。 当我走入阮美姝老师于高雄举办的“2．28”相关展览时，发现参观 民众稀稀疏疏，我替阮老师难过。我察觉到，也不得不承认：确实Ｅ 世代的年轻人、甚至中壮年人已经丧失了对这段历史的情感与认同。 三年前的那一天我带着花束，走进稀稀疏疏的展览场，我尽量待久一 点，好让阮老师敢觉得到温暖，我不晓得之前的人数，但我去的那一 天参观人数少的可怜。我也没有让她看见我的眼泪，我不是因为 “2．28”而难过，我是为了她在难过。毕竟透过庄老师而认识她， 那代表我们也算是朋友。阮老师的年纪都可以当我祖母了，单独和一 个流着眼泪的奶奶站在一起，听她说非常想念父亲，那感觉不好受。 尤其是知道其父亲是以一种非常不寻常的方式离去的，我更加不知如 何应对，可能是当时我太年轻了吧？后来，庄老师与阮老师邀请我于 林边参观阮朝日“2．28”纪念馆时，我没有前去。尽管我知道她可 能早就把心态调整好了，就象世上每个人一样，有快乐也有悲伤地生 活着。而阮老师自己也说过：“我累了，倦了，这一些就留给后人烦 恼吧！”但我知道自己承受不起那天于展览时感受到的种种难过。我 承认走进去展览场地时，我感觉自己走入时光隧道，也体会到那深沉 的伤痛。虽然阮老师所竖起的看板几乎全是以漫画方式说出故事，可 是我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一些。那真的是一场悲剧。 所以除了参加过“‘2．28’牵手护台湾”的活动以外，尽管每年 “2．28”纪念公园于此日所举办的活动，强调以“爱与包容”为主 题，我也从未参加。 昨天寄给哲胜老师的文章中，提起柯旗化老师（白色恐怖受害者、诗 人、作家）和人文生态等事的原因是这样的。就在阮老师的展览之前 不久，在相同地点也展览出柯旗化老师的文物展。正确时间差距我有 些记不太清楚，但相距真的很短就是了。我发现到有许多民众参加， 且不少年轻朋友拿着相机拍摄相关文物。包括他在监狱中与家人联络 的信件手稿，还有他文章的底稿，甚至坐牢时所穿的衣服等等。几乎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趣盎然的笑容来拍摄这一些东西。 当时我的内心很雀跃；那让我感到台湾可贵的文化和如何正确爱之惜 之的观念有延续下去。三年前参加此展览所产生的喜悦，就如同看见 许多家长带着小朋友参与户外生态或人文解说听讲的喜悦程度一样强 烈。 所以我不是故意要伤害“2．28”的受害家属（无论事情如何演变， 绝对不会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泼执政党冷水，请他们以后到了选举 时，在媒体镜头前提起的数次别太多。就如同洪哲胜老师曾跟我说 过：“民进党的执政，一向就不是因为民进党的量大过国民党才赢来 的，因为党的铁杆支持者，民进党一直到现在都落后国民党10%左 右，它的提前执政，是由于‘好运气’，由于对手犯错，或者由于老 天掷骰子偏向可怜的台湾人。”我觉得很有道理。 而在这种立足点不平衡的情况下，一直提起这些往事，只会让太多不 了解事实真相的民众误以为执政党在操弄族群，不晓得其实是媒体扭 曲了公平正义，我甚至看到有电视媒体在“2．28”家属前往中正纪 念堂表达诉求时，画面打出：“又来乱了”，这泯灭天良的四个字。 在台湾此时的环境一再表达对于“2．28”和白色恐怖的伤痛，结果 只会是让受到伤害的人更伤心罢了。 倒不如让深绿从台湾的实际分裂势态开始思考，深刻意识到先前的胜 利并非100%来自我们自己的实力和努力，而是部分来自老天的掷骰 子；我们深刻认知自己的实力，而在这样的认知下，心平气和地客观 评估什么是有可能做出来的，什么是办不到的，什么是做出来反而坏 事的，最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做得出来而且有利台湾人形塑共识的 事。 我确实觉得“加强人文历史和生态等等解说活动来让民众爱上台湾这 块宝岛”的方式，会比提起陈年伤痛来的有效果，因为那产生出来的 是活泼和放松。若以此方式先在人民和孩子心中种下一颗以“喜 悦”、“正向”为出发点，确实在心灵的感受上会很不一样。民进党 除了更积极地推广和协助台湾民间的文史、环保和自然生态工作，更 得于文宣工作方面让民众知晓执政党在这一方面做了多少努力。至少 就我的观点而言，执政党在这一方面的努力远超过对方。 真的很让人开心，我观察到身旁越来越多民众，不管是何种色彩，甚 至对政治事务淡然的朋友，却都表现出对于台湾自然环境与人文的兴 趣和关怀。 希望这些文字，可以弥补掉我昨天处理文字时的疏忽，也让自己心 安。 （2008-01-22）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由社福议题思考历史伤痕 林欣薇 ┌────────────────────────────┐ │　请读者看完此篇之后，马上点击这个链接，阅读它的姐妹篇　│ │　　　　　　　　　　　　　　　　　　　　　　　　　　　　│ │　　　　〔姐妹篇〕“2．28”与生态人文的互依互存　　　　 │ └────────────────────────────┘ 这些日子，除了调养身体以外，就是打下一篇篇关于自身感想的文 字。有两个方向同时进行着；第一个方向是提出建议，如何改善台湾 许多公众场合中，对于身障朋友设想不够友善、周到的地方。另一个 是向更多台湾朋友介绍《民主论坛》以及它的重要性与意义。对我而 言这两个议题都是很迫切的事项。 在第二个方向上，我于去年年底写了《请一起帮帮鲜血淋漓的真实中 国》。 前几天，一位50多岁的女性长辈来探望我。这位大朋友于半年前读过 我所写的《当身为文史工作者的女儿已成为一种负担》一文后，就一 直与我保持联系，最近甚至帮了我一个大忙，是我的贵人。因为我走 路不小心摔伤，导致严重骨折，有太多医生不敢帮我开刀，最后这位 大朋友协助我找到愿意动手术的医院，我的手术成功。 除了话家常以外，我们也聊起了一些历史文化与国家问题。这位学识 丰富的大朋友很有台湾本土意识，对台湾文学和发展史研究颇为深 入。她也和我一样，觉得国民党在荣民、军公教18%等夸张到失去公 理正义的优惠，及庞大的不当党产，是造成台湾混乱且伤痕累累的主 因之一。那让很多弱势家庭与学子在立足点上有太多的不公平，使得 原本资源就少的族群更加辛苦。 但近来有朋友对我有些不谅解，因为我这半年来写了几篇关于教育和 民主过程等事，他觉得这些“两岸”和“政党”这一些，很不切实 际。可是他不晓得，因为我自己感同身受，所以除了这些关于国家意 识和教育问题以外，也很想写下一些对于身障朋友提供帮助和无障碍 设施需改善之处等等文字。只可惜自己实在没有足够的时间与体力， 只好一再延宕。 结果，淡然的人太淡然，热情的人又太热情。这位来探望我的女性长 辈阅读过我所写的《请一起帮帮鲜血淋漓的真实中国》。与她的对话 到这里时，她叹口气：“中国比台湾幸运多了，中国至少有不少管道 可以向国际发声，可是台湾在国际间好象孤儿，很少人知道台湾的情 况。” 这大朋友说了一句让我承担不起的话：“不只中国，在其他很多地 方，如南非，也都有同样的人权问题存在。我不反对你帮助中国，可 是你自己想想，到底要帮助中国还是帮助台湾。” 用“承担不起”这四个字，是因为绝对没有什么力量，更不是什么大 人物，能够帮到中国或是台湾。说坦白话，我从未想过我会接触到 《民主论坛》，自己的生命进而和一些重大议题连接起来。我只是一 个连学业都尚未完成的平凡人罢了。 我相信这位大朋友的用意是好的，她似乎很心急以后我的文字或思考 重心或转移到“中国人权问题”去，而忘了“台湾”的种种。她一再 强调台湾人就象孙悟空一样，永远飞不出国民党这个如来佛的手掌 心；所以需要更多人一起努力。 因为她急着离开，所以我无法向她说明，我觉得帮助中国走向民主化 对台湾的益处多多。因为一个落后、无人权可言的中国绝非台湾之 福。若先将两岸这沉重的种种问题改善后，经济、教育、社会福利等 等其他议题在推动方面也定更有效果与效率。且协助中国迈向民主 化，反而能获得中国民运人士支持的力量，进而改善这大朋友所提及 “台湾没有发声管道”的窘境。 而当她问我：“你要帮助中国还是帮助台湾”时，我脑海中出现两个 画面。一个是中国在经济富裕繁荣的表象下，有太多无辜受害的人 民，那情况真的可以用“鲜血淋漓”来形容。而另一个画面我则是想 到前些日子，也就是立委选举前，教育部连日改建中正纪念堂的情 况。 我也很希望有朝一日，所有蒋介石的铜像于台湾这块宝岛上完全消 逝。老实说，在八年前民进党执政时，我就一直期望这一天的到来。 可是在选举前几天，看着电视上播放着改建的种种画面时，我的心里 却在哭泣。我很希望执政党早在之前就该开始做这些事，不然就细腻 规划些，选举后一两个礼拜才开工无妨。 我会想哭泣的原因是：电视画面同时播报着“剩菜条款”新闻。这条 款内容是这样的：学校剩菜剩饭得先让校内贫穷学子打包完毕，才可 以供给校外人士。 除了剩菜条款以外，那阵子也有另一个让人难过的新闻：一个原住民 的单亲家庭父亲，用货车载着三（或四）个子女到郊外踏青时，看见 树上结着不少漂亮的橘子；他下车想采给孩子吃。结果车子没有停好 开始往低处滑下，这父亲为了保护子女，情急之下用肉身去挡住车 子，结果当场被车子辗毙。 这父亲的生活背景是这样的：收入不稳定，四处打零工；却仍然坚 持，离婚以后除了最大的孩子以外，其他三个仍年幼的子女都带在身 边。 我当然好想看到蒋介石铜像被大卸八块，这个独裁的杀人魔王，身上 所造成的伤心故事与历史伤痕数都数不清。可是当我一方面看着那两 则社会新闻与改建画面时，我突然很想哀哀哭泣起来。 我仿佛可以想象得到某些急需救助的人，无论是经济困顿、失去健康 的家庭（或个体），看见改建画面时，他们的内心有多不好受。在选 举前，他们想获得的，该是一分让他们安心的承诺。 就身旁有肢障及低收入户朋友的我所了解，民进党于弱势族群的照顾 确实多过于国民党许多，他们多了一份“将心比心”。可是真不知道 那阵子他们怎么了？ 在那几天，电视都是纷纷扰扰的选举议题和政治口水时，唯一让我感 到清新和安心的是一位民进党女性候选人的言语。她说：一个国家的 强盛与否，不是建筑在其经济能力；而是看他为弱势付出多少，以及 他在社会福利方面的品和努力。 我真的力量很小很小，有时候甚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是如果真 的有能力，我会回答那个大朋友：“若考虑到生命的危急情况，我会 先帮助中国（也只有推广《民主论坛》啦）。我也会帮助台湾，可是 在台湾我现在不会太去想到国际地位与外交处境等等，我想到的是某 些快要因挨饿而死亡的街友，或是缴不出学费但真的很有心想升学的 孩子”。 当然这些议题太深太远了，而且很明显：那真的不是我有能力帮得上 忙的地方；可是我当下的念头就是如此。所以每次我看见信箱寄来了 讨论台湾统独议题的信件或研讨会通知，我会觉得那对某些民众而言 太奢侈了。我先想到的会是如何替失权、失业、失去健康或正在受苦 的人争取或改善什么，这可能比较重要。我倒宁愿看到信箱里朋友寄 来关于不公平或有缺失，而需要改变的法案等等；那些更实际更重 要。若以此出发点谈到政党政治，我会较为感动。因为除了教育工作 很重要，在课堂及教材内容中确实必须给学生们正确的历史与国家观 念以外，小老百姓只是需要政治人物在他们遇见困难时可以伸出援手 罢了。 而打开电脑准备打下这篇文章时，收到朋友寄来一个讯息：最高龄 “2．28”母亲：李邱己妹女士，安息主怀。痛苦煎熬了61年，感念 这些“2．28”事件的直接受害者，如果这天有空，请到场追思感恩 这些历史的勇敢见证者。 我在心中为这位长者默祷，他们始终是台湾岛上最有良知的一群人， 我敬佩他们。但尽管历史议题与社会福利没有太大关联，两者也可以 分头进行，我却选择在这篇文章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最近也写了一些关于“2．28”与白色恐怖感想的文章。书写这类 文字时，总想起饱受苦难与误解，依然无私宽宏、令人敬佩的长辈而 感到难过。直到2006年12月，我还收到阮美姝老师（“2．28”受难 家属，其父亲阮朝日先生为前《台湾新生报》总经理，当年因“叛乱 首要”的莫须有罪名丧生。）寄来家里的信件。阮老师为了要让这一 段历史不会被湮灭或被有心人士扭曲，不但花了数十年的时间奔波， 追寻真相。且为了让年轻一代可以了解其背后所隐藏的台湾价值，特 意斥资，用“漫画”的方式使之普及化，纪录下这一段历史。她甚至 在《漫话“2．28”第二集》也替很多外省急的受害者说话。他们是 被国民党刻意杀害的，理由是“亲台湾人是反抗政府的行为”。 她寄来的信件是一份文件，严正抗议《联合报》误导民众，且台北市 文化局赞助拍摄扭曲“2．28”真实面貌的纪录片：《林江迈的故事 ──寻找“二．二八”的沉默母亲》。我也替所有受害家属感到伤 心。 我承认我收到这封信件时感到脆弱无助，这一些心情我写在 《“2．28”与生态人文的互依互存》。因为我们真的无法在台湾这 个被洗脑多年以后的土地上，想利用短短数十年把所有国人的观念都 改变过来（尤其是在媒体品质这么低落的台湾，我看过某新闻媒体在 受难家属前往中正纪念堂抗议时，于画面上打下“又来乱了”的标 题）。 我知道亲人朋友遇害的心情真的很痛。加上直到现在，其实 “2．28”都还持续有着被污名化的情况。如：只要提起“2．28”就 是要分裂台湾。我甚至听到有人说受害家属都只是死要钱而已这种毫 无人性的言语。可是，我们能不能先让这一部分停下来？既然短时间 无法让事情变得更好，那换个方式转换又何尝不可呢？如我所想到 的：以推广台湾生态人文之美和丰富程度，来让台湾人对自己有信心 等等。真正了解自己的土地之后，就会对所有的历史产生认同感，并 学会疼惜尊重她。 我相信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受害家属都真的很希望在选举前看见中正堂 的改建。因为他们也懂得长期细腻规划的工作慢慢来没关系，说不定 成果会更好之余，更重要的是：不要让民众有“铜像重要性大过我 们”的感受。若自私一点，先别想到弱势族群的感受，执政党这样确 实也不聪明，这举动只会贴近少部分民众。 我并不会对于未来太悲观，如年轻一代会再度误解“2．28”，或遗 忘其背后的意义和历史价值。因为我们努力过了，也确实留下了纪念 馆和纪念公园，尽管常常有不了解这份深远意义的民众前往破坏，而 许多年轻人也不愿意了解这些历史之后同时蕴藏的可贵和悲伤。但是 财富会改变，美丽会改变，年龄会改变，而高洁的品德和人格是不会 改变的。我们已植下了种子，终究有一天，这些故事会在旱地里开出 最美丽的花朵。我不知道那位大朋友问我“你选择帮助台湾还是帮助 中国？”，是不是在时间太赶之下用词简略也仓促了些，还是真的怕 我以后忘记台湾了，或是担心我忘记台湾文学之美，因为她一直强调 台湾：最缺少的，就是有人用真正本土观点来写出台湾的故事。 因为我的求学过程比较辛苦，这大朋友曾鼓励我以后写出来，说不定 可以给同样情况的人带来鼓励或帮助；也认为取消18%，并将之平均 分配给较弱势的家庭，才符合正义与人性。所以我明白她是个善良且 明理的人，并不是真的不要我写出关于《民主论坛》和中国人权议题 的文字，只是她在担忧我们所深爱的台湾。她的语气和表情带有期待 和鼓励（以及一些对我感到失望）的味道，我知道她只是希望台湾可 以在国际地位与台湾文学方面都有灿烂的成果。我会试着以后有机会 时，向她解释：其实帮助中国走向自由化、民主化，对台湾而言真是 好处多多。 我明白她是因为对我很有信心的情况之下，才会那样的神情。可是这 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我没有改变，依旧是那个希望加强台湾本土教 育并找回公平正义价值的我。只是在改建中正纪念堂与另外那两则让 人悲伤的新闻中，我所希望抚慰的是此刻最需要上药止痛的人，陷在 困境中的人真的很辛苦。尽管他们也可能是历史观念不正确，或对台 湾意识有偏差的民众。 用台湾的角度写出珍贵的故事也很重要，可是帮助在性命边缘徘徊的 人更重要。于是，在面临中国那儿发生那么多关于“生命安危”，和 台湾可以稍微缓一缓的事项同时存在时，我先考虑到《民主论坛》罢 了。 （2008-01-24）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天书e化：台语白话字文献数位典藏 《台湾教会公报》白话字文献数位典藏计画 （1885～1969） 吕美亲 对多数人来说，同样由拉丁字母拼写成的台语“白话字”（Peh-oe- ji，ＰＯＪ），的确如比英文还难的“天书”。然而，100年前有许 多台湾的阿公、阿妈，也许看不懂汉字，却能流利地以这种“文字” 来读《圣经》、看报纸、写日志、记公事，甚至创作文学音乐作品。 白话字在当时成为许多台湾人接受信仰、汲取知识、迎接西方文明的 载体，也以这种工具走入所谓的“现代性”规范里。 “白话字”最初于1850年在厦门推行，但早在1840年代已有《罗马化 会话字典》（即《厦门词汇》），方便传教士学习厦门腔闽南话；而 后传教士又用原为传教士学习厦门话而设计的白话字来翻译《圣 经》，使信徒能自己阅读上帝的话语。白话字自厦门传到闽南各地， 自福建传到台湾，也自中国传到东南亚。1955年，根据黄典诚统计， 东南亚地区使用“罗马字”书写者已达十万人以上。 《台湾教会公报》与白话字　　 《台湾府城教会报》由英国长老教会的宣教士巴克礼（Thomas Barclay，1849～1935）牧师于1885年创刊，历经清国末期、日本时 代、国府时期等三个朝代，迄今仍持续发刊，为全台最早发行且发刊 最久的报纸。创刊时的用字，正是清季通行长老教会内部的厦门音白 话字，直至1969年才因国民党政府的禁令而改以中文刊行。 本计画为《〈台湾教会公报〉白话字文献数位典藏（1885～ 1969）》，即将这份主要以白话字书写的《台湾教会公报》其中的文 学、文化相关作品数位化，并翻译成汉罗（汉字及罗马字合用）台语 文，且做成检索资料库，让更多对台语白话字史料有兴趣之研究者在 汉字文献以外的重要参考；而资料库的建立，结合互动模式，期提供 台湾未来在本土文史教育上有更多样的教材及更深入的了解方式。 创刊《台湾府城教会报》的巴克礼牧师，于1874年抵达厦门并学习闽 南语；1875年6月在打狗（高雄）登陆。16岁便写下献身书的巴克 礼，抱着满腔热血来到台湾，初时即受疟疾的侵袭，幸好受旗后的万 医生（Dr. David Manson）治愈。其87年的岁月中，有60年的时间奉 献给台湾。 “白话字”的推行对台湾教会前途影响颇大，而巴克礼牧师是最为热 心推动白话字者。巴牧师认为推行白话字需要出版部门，才能达到培 养信徒及发展教会的目的。1880年英国母会捐赠台湾一架罗马字印刷 机，而1881年巴牧师回国休假时，特地学习捡字和排版方法，以便回 到台湾后得以应用。1884年回台时，便立即设法装配印刷机并开始印 刷，是为台湾印刷业的发端；巴牧师并名其书房为“聚珍堂”，即今 “新楼书房”。1885年7月，《台湾府城教会报》正式发刊，除在台 湾发行，而后也与闽南地区的地方教会报纸交流。这份报纸可能是东 南亚最早，也是持续最久的教会报刊，且成为当时代宣教的重要角 色。 巴牧师认为荷兰在台宣教失败之因之一，乃未将《圣经》译成本地语 言，以致无人能看懂《圣经》。故巴牧师坚持，《圣经》不能凭讲道 者随意改写，信徒必须自己了解《圣经》。所以巴牧师晚年即改译《 新旧约白话字圣经》，不仅对台湾教会史有极大贡献，也偶然地改变 往后台湾语言文字的书写形式。 白话字之于台湾话的重要性 由于《教会公报》的白话字拼写，乃为因应传教士学习厦门语所需而 发展的产物，传到台湾后，除沿袭清国时代中国南方一带与当时的台 湾话口音，也在台湾的日本时代，将受日本殖民语影响后而新生的台 湾话词语，如实地不受假名（不同于汉文）的限制，拼写出所谓的 “日式台语”发音。 从创刊号一路看到战后初期的教会公报，除了主要以白话字书写台语 之外，也书写台湾本地的客家语、原住民语；且其中语言的语法、形 式受到不同统治者推行的语文教育，而有明显变化。例如日本时代初 期，还有许多“类汉诗”的文言白话字作品；而日本时代中期文献， 则有很多新制规章与社会新闻，有当时特别的说法：或为直接日语发 音，或为日文汉字的台语发音。另外，西方文明价值观点转介入台湾 时，也处处可见新兴语言自然而然“在地化”的实例。而战后初期的 语汇，更明显有受中国白话文影响的趋势，原本较道地的台语词汇， 也已流失相当严重。 白话字有趣的方面还包括《圣经》中的人名、地名等读起来觉“别 扭”的专有名词则完全的“台语化”；而许多词汇现今很少听说，在 一般的台语辞典或难查到，却能在由日本语言学者在日本时代编纂的 《日台大辞典》中找到，并印证这些曾经“惯用”的台湾语读法，以 及在使用中的语境表达。 白话字文献对台湾语文的发展的重要性，从更长远的时间视角观察， 亦即战前台湾话的两种书写系统（汉文、罗马字）各自有发展的社会 层次，中间偶然有文化上的重叠、交会，但少有合流之势。以汉字文 化在台湾的发展约莫二、三百年，而白话字在台湾的推行则约100 年，历时上属汉字较长，影响台湾的语文也较大，但也因战前的白话 字文献留下丰富而流畅的台语白话文书写，两者偶然在战后结合，即 所谓“汉罗合用”，而为战后台湾话文书写主要趋势，也成就更多不 同于华语文学之美学层次相异而具有更主体色彩的文学作品。 “台湾白话字文献资料馆”及其外 本计画之典藏网站名为“台湾白话字文献资料馆”，主要典藏《台湾 教会公报》中的文学文献，并有汉罗翻译版本，降低使用者在阅读与 理解上的困难。而在计画执行过程中，为使建置的网站有更丰富的图 像及史料说明，特别商请台湾教会公报社、台湾基督长老教会教会历 史委员会、真理大学校史馆、淡江中学校史馆提供相关史料授权，作 为本数位典藏更多历史背景的图文辅助。 本计画于商请授权时，意外发现一批珍贵的白话字史料，即副标为 《北部台湾基督长老教会教会公报》、由被誉为台湾合唱团之父、橄 榄球之父、曾任淡水中学校长的陈清忠（1895～1960）创刊之《Koa- Chhai-Chi》（芥菜子）月报，其中的创刊号至第22号合订本。《台 湾教会公报》自1928年1月以降，直接以“Pak-po Su-bu”（北部事 务）的专栏刊载《芥菜子》，并保留刊名，且接续期数（第23期）合 刊《芥菜子》；1937年8月，第139号以后则去除《芥菜子》之名，全 以“Pak-po Su-bu”刊载内容。而一般我们看到教会公报中的《芥菜 子》已是23期已后的内容。创刊者兼发行人陈清忠牧师，也是刊物主 笔，其中补足不少同时代北部传教的情形，也发现更多台语文学作 品。而在第22期末页，陈清忠即预告将与《台湾教会公报》合刊的消 息。 目前《台湾教会公报》渐渐被学界重视，研究者对教会公报中曾刊载 《芥菜子》一事并不陌生，但由于创刊号至22期未完整出土，则少有 对这份刊物较历史性及系统性的研究，乃至也未有《芥菜子》与《台 湾教会公报》之间异同及连结性的分析。本计画虽人力资源不足，但 亦会将这些新出土的史料做初步的图像典藏。但愿不久的将来，得以 呈现较完整且具更多利用价值的白话字典藏网站，开启更多对白话字 有兴趣的研究者及各层级社会大众见证白话字历史的机会。 （吕美亲：《台湾教会公报》白话字文献数位典藏计画（1885～ 1969）专案助理） 〔转载自《数位岛屿电子报》第22期，2008-01-24；http:// content.ndap.org.tw/main/index.php〕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中国需要象戈尔那样的“卖国贼” 胡少江 美国能够产生象戈尔这样的“卖国”政治家和大量支持戈尔的“卖 国”行为的普通民众，正是美国力量强大的根本原因。 上个月，联合国在印度尼西亚的巴厘岛举行了关于全球气候变化的大 会。这次会议在与会国家的激烈争吵和数度推迟闭会期限之后，最终 勉强通过了一个没有具体承诺的抽象的宣言。这次会议没能取得预期 的成功主要是因为与会国在两个基本问题上存有严重的分歧：一是一 些国家不同意会议提出关于导致全球温室效应的气体排放的限期减排 目标；二是不少国家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分担减排义务的问题上 观点相左。 戈尔公开与政府针锋相对的立场 这次会议的高潮是美国前副总统、2007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戈尔的讲 话。戈尔在讲话中将矛头直指自己的祖国。戈尔在讲话中直截了当地 说：“我今天将要说出一个许多人不方便说出的事实，那就是我自己 的祖国──美国对此次会议无法达成任何进展负有主要责任”。特别 值得强调的是，戈尔的讲话直接与正式代表美国参加会议的美国大使 的讲话针锋相对。形成了一个美国前副总统在国际会议上公开与本国 政府派出的官方代表对阵的局面。 美国政府当前在减排问题上的不积极态度，主要源于三个原因。一个 重要的原因是，按照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要求，此次会议要求美国承 担减排的主要责任。美国如果接受了这一要求，就不得不花费大量的 财力用于温室气体减排方面的研究和建设，这将大幅度提高美国的生 产成本，不仅会减少美国国内的就业机会，减缓经济增长，而且还会 直接损害美国产品的国际竞争力。 第二个原因是，由于温室气体的排放没有国界，如果美国和其他发达 国家承担了减排的义务，而中国、印度等温室气体排放严重的其他发 展中国家不承担减排任务，美国仍然将承担其他国家继续排放的恶 果。也就是说，美国付出巨大的代价，但是没有得到相应的福利。所 以美国决心要求包括中国和印度等国在内的所有国家同时承担减排的 义务。这样做无疑有利于减少美国的成本，同时增加美国的福利。 另一个原因是，不少美国的科学家和政策制定者认为关于人类活动导 致全球变暖的论断还缺乏科学上的论证。耗费大量的成本，冒着进一 步丧失国际竞争力的风险，仅仅为了实现一个没有经过科学证明的观 点，在美国政府看来太过荒唐。当然，在美国政府决策的过程中，上 面提到的第一和第二个原因起着主要的作用。 高于民族、国家利益的价值标准 我们在这里暂且不论关于气候变暖的解释是否科学，也不论关于要求 发展中国家担负减排任务的观点是否具有正当性，有一点是可以肯定 的，那就是美国政府在温室气体减排中的立场是在捍卫其当前的国家 经济利益。如果承认这一点，那么戈尔的立场无异是损害美国利益 的。不仅如此，他还公然在国际会议上与美国的国家代表唱对台戏， 这在事实上等于是在帮助对手，使美国在谈判中处于不利的地位。正 因为如此，如果有人将戈尔看成是一个“卖国贼”似乎并不过分。 这种不论对错，只讲所谓“国家利益”的观点正是时下中国流行的判 断人们言行的是非标准。好在美国不是中国，似乎没有人因为戈尔所 持的立场和对在国际上对美国政府的公开批评尔指责他在“卖国”。 相反，不少人认为戈尔具有道德勇气。这个道德勇气便是他站在国际 大家庭的长远立场，要求人类共同努力来面对我们面临的威胁，哪怕 是需要自己的国家付出更过的努力也在所不辞。在戈尔那里，道德标 准高于狭隘的国家利益。 在我看来，美国能够产生象戈尔尔这样的“卖国”政治家和大量支持 戈尔的“卖国”行为的普通民众，正是美国力量强大的根本原因。小 到家庭内部、中之生活的社区、大到国际社会，利益冲突在所难免。 一个个人、一个家庭、一个社会、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维护自身的利 益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最低限度而言，这种对一个单元利益的维护 不能以损害其他单元的利益作为代价；更高层次而言，这种维护应该 体现普遍的人文关怀和长远的思虑。换言之，在人们的心中，始终应 该有一个“对、错”的价值标准高于所谓的家庭或者民族利益。否 则，人类就没有正义、没有和平、没有前途。 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解放 历史上有着无数的“爱国者”最终将民族和国家引向灾难。例如二战 期间的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英机等等；同时，历史也记载了不少 为了正义和为了民族、国家、人类的长远利益与本国一时疯狂的主流 “民意”奋战的“卖国者”。例如刺杀本国元首希特勒的德国陆军上 校施陶芬伯格、与英、美联军里应外合最终逮捕并处死本国元首墨索 里尼的意大利游击队员、以及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帮助中国人民从事抗 日战争的日本反战人士等等。 我希望中国能够出现更的象戈尔这样的“卖国者”。也希望中国人民 能够将正义、道德置于短浅的、被当权者引导的、完全扭曲的所谓国 家利益之上。只有这样，中国民族才能最终由于挑战邪恶、维护正义 的勇敢而赢得世人的真正尊重、中国社会才能最终由于目光长远的理 性战胜目光短浅的蝇头苟利而获得长治久安；中国人民才能最终获得 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解放。 〔原载《动向》杂志2008年1～2月号合刊。转载自《新世纪网》 2008-01-22 22:52；http://www.ncn.org/〕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陈水扁：期台民主． 对中国发挥灯塔效应 中央社 〔中央社记者温贵香台北24日电）总统陈水扁今天接见波兰共和国前 总统华勒沙时表示，期盼台湾成功的民主故事，能对共产国家包括中 国发挥灯塔效应。华勒沙则表示，欢迎陈总统在不久的将来加入“前 总统俱乐部”，相信以陈总统在台湾所获致的民主成就，未来必能对 全球民主化作出更大的贡献。 第一届全球新兴民主论坛会议明天登场，总统上午接见与会访宾华勒 沙（Lech Walesa）表示，这是华勒沙第五度访台，除1996年的首度 访台外，其余四次都是在他总统任内，2000年5月参加他的就职典 礼、2001年参加“世界和平台湾发声活动”、2007年参加“全球新兴 民主论坛”倡议大会，此次再度前来，定能为大会增色增光。 总统相当关心华勒沙的健康状况，看到他精神奕奕，身体健康，气色 比去年好，总统感到欣慰。 总统推崇华勒沙对推动波兰民主化所作的努力与贡献，期盼台湾成功 的民主故事，能对共产国家包括中国发挥灯塔效应。 华勒沙则表示，台波两国关系在陈总统任内变得更密切，欢迎陈总统 在不久的将来加入“前总统俱乐部”，相信以陈总统在台湾所获致的 民主成就，未来必能对全球民主化作出更大的贡献。 〔转载自《大纪元》2008-01-24 15"15；http://www.dajiyuan. 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波兰前总统华勒沙呼吁台湾把握今天 中央社 〔中央社记者林浩然台北24日电〕前波兰总统华勒沙今天肯定陈水扁 总统对台湾民主的贡献，他并呼吁台湾应该把握今天，忘掉过去， “尽其所能来保持台湾今天强而有力的优势，让这种优势延续到未 来。” 应邀来台参加“第一届全球新兴民主论坛”的华勒沙，在接受台湾媒 体访问时表示，他个人及许多人士都相当喜爱陈总统，他在欧洲与世 界各地也都受到高度尊敬。 为表达对台湾民主的支持，华勒沙承诺，未来在影响范围内，都愿意 为台湾发声，并邀陈总统卸任后前往波兰及欧洲访问，把台湾的经验 传授给其他国家，协助全球化的发展。 在1980年代以“团结工联”主席身分对抗共产主义的华勒沙说：“台 湾对民主化的经验对全世界非常重要；”“我们需要塑造共同的价 值，给全世界分享，经由全世界的联系，让大家更能近看台湾经验， 因为真的很有用。” 被问及台湾内部的“去蒋化”议题，华勒沙指出，从今天的角度来 说，蒋介石当年犯下的许多错误应受批判，不过蒋介石“维护台湾” 的贡献，至少不能受到忽视；人们在批评的同时，也不能忘了当初蒋 介石面临的严苛挑战。 勒沙进一步说：“今天的批评者，明日也将受到评断，因为对我们来 说，今天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认为，台湾应该把握今天，不需回想昨日是非，“就让上帝 评断过去，让历史学家评断过去。” 至于台湾第七届立委选举后，担心国会一党独大的声音四起，华勒沙 以他本身任期后半，同样面临反对党过半的经验建议：“在民主里面 发生的事情相当多样，台湾应该经历这样的过程，并慢慢体验，然后 找到自己的路。” 华勒沙说，“台湾的老百姓相当有经验，所以台湾应该不会有问 题。” 谈到担任总统期间碰到困难时的经历，华勒沙回忆当时一名犹太人对 他说：“不用担心现在不好，因为好的时候会来临；情况好的时候， 才需要担心，因为一定会变坏。” 对于民主，华勒沙则有一套自己的定义，就是“法治、人人共享法律 保障与‘支票簿’。”根据他的看法，一个民主的国家除了有健全的 法律制度，人民能享受法律保障外，民生需求得到满足，社会迈向富 足繁荣，才能达到民主的真谛。 〔原载自《新世纪网》2008-01-24 19:30；http://www.ncn.org/〕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谁造就了“两个中国”？ 余杰 谁造就了天渊之别的“两个中国”？我这里所说的“两个中国”可不 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华民国”，而是这样的“两个中国”： 一个是顶级奢侈品泛滥、富豪们一掷千金的中国，另一个是农村适龄 儿童失学率直线上升、打工农民背井离乡的中国；一个是“先富起 来”的阶层热衷于购买私人飞机和游艇的中国，另一个是农民工衣不 蔽体、食不裹腹并毫无医疗和劳动保障的中国；一个是一顿极度奢华 的宴席需要每人支付十万元人民币的中国，另一个是被拖欠工资的农 民工不得不以自杀来寻求公义的中国。这“两个中国”都是“中华人 民共和国”，这“两国中国”都在中国共产党的统治下，可它们确确 实实是两个断裂的中国、对立的中国，用老杜的诗句“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也不足以形容的中国。 最近，中国大陆的媒体上报道了两个打工仔的悲惨故事，他们的故事 让写作《悲惨世界》的雨果也要为之搁笔──与他们生活的此时此刻 的中国相比，冉阿让生活的那个世界不仅算不上“悲惨”，而且简直 可以说是幸福无比了。倘若雨果复生，来中国旅游一趟，他的《悲惨 世界》恐怕要全部改写了。 第一个打工仔是19岁的刘攀──这个可怜的孩子在北京打工受骗，无 钱回家，便躲在火车底下，忍受着火车时速110公里的寒风，希望由 此回到家中。当洛阳铁路民警发现刘攀时，他几乎已经被冻僵了。 “安所长，列车下咋有只鞋？”当1097次列车停靠在洛阳火车站时， 正在站台上接车的洛阳铁路公安处洛阳站治安室民警马丽丽对执勤所 长安维泉惊呼道。据马丽丽回忆，在20厘米宽的防护制动托架上，她 发现两只鞋后就赶紧往下看。“里面蜷缩着一个人，脸上全是煤灰， 两个白眼珠还能动。”安维泉说，发现这一情况后，他当即跳了下 去，但无论怎么叫那个人就不出来，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喊话没有效果，安维泉赶紧钻到火车下，将他拖上了站台。安维泉 说，从他的眼睛里能感觉到，他极度恐惧，四肢已经僵得不能动弹 了。十几分钟后，男青年四肢开始能动了，在哭声中诉说了自己的不 幸遭遇。他叫刘攀，19岁，家住陕西省西安市大荔县高明镇南留村。 他独自一人前往北京打工。开始在建筑队做泥工，但干了一个月却分 文未得。后在一职业介绍所的介绍下，他又在北京丰台区京南汽车城 做起了保安，但一个月后，仍没得到工资。举目无亲身无分文的他无 法在北京再待下去。 为了回家，刘攀不得不采取了一种极端的方式：他悄无声息地钻到了 列车下，蜷缩在20厘米宽的防护制动托架上。因天太冷，列车行驶过 程中风也大，又冷又饿的刘攀在列车停靠在偃师站时跳了下来。休息 两个小时后，两天没有吃饭的他又扒上了郑州开往成都的1097次列 车，直到在洛阳被发现。 刘攀寻求的只是一份每月几百元工作的工作，却先后被两个雇主欺 骗。他呆在火车下面，需要冒生命的危险──他并不是电影里有特技 本领的007。谁愿意拿生命来冒险呢？刘攀说，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 “勇敢”的人。当别人问他是否害怕的时候，他回答说：“害怕，我 没办法啊！我就死死地抱着那铁板！”在洛阳铁路公安处洛阳站治安 室里，他泪如雨下。他说，在郑州时他就想，这条铁路是他回家的惟 一一条路，但如果自己走回去，不知道会走多长时间。 第二个打工仔是刘洪江──因为想找包工头结算工钱回家，得到的不 是血汗钱，而是一顿暴打，他被挑断脚筋之后，被抛到外地。由此， 他流落街头18年。 1990年，29岁的刘洪江跟着同村打工的人流离开了家乡山东莱州，先 是北上大连，在一家建筑工地打工。后来，本村一村民和他一起到了 日照，因为日照离家近，老板承诺的工资也比大连高。1991年，他们 结伴来到日照的西城建筑公司，当起了建筑工人。包工头是一个人称 “大胡子”的很凶的中年人。 1991年秋天，刘洪江想找“大胡子”结算工钱回家，他算好了“大胡 子”应该付给他三万元。那晚，他在工地找到大胡子的时候，得到的 不是他的血汗钱，而是一顿暴打。“一群人拿着棍子打啊，没头没脸 的，腿上的筋也被挑断啦。”刘洪江撸起裤腿，残疾的左腿肌肉已经 萎缩，干瘦的膝盖下方，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刘洪江左手佝偻着蜷缩在胸前，左腿软沓沓地搭拉在炕边，脖子上、 脸上都是刀砍过的疤痕，牙齿也残缺不全了。他说，这些都是大胡子 带人打的。“下着雨啊，他们打得我昏死过去。醒过来后，我就听看 门的老大爷喊：‘快报警吧，出人命了。’接着那大爷也被砸了一 棍。”挨过打之后，他被抬到汽车上，快速驶出了日照市。一路上， 刘洪江断断续续地喊着“报警，找公安……”，对方恶狠狠地说了 句：“我就是公安局长，你告也没用。”刘洪江再次昏死过去之前， 就听了这么句话。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扔在一个 路沟里。别人告诉他，这已经是江苏地界了。 刘洪江带着浑身的刀伤、拖着被敲碎膝盖骨的左腿，一爬就是三个 月，他向着日照的方向爬，要去找凶手继续讨工钱。然而，当他到达 原来的工地时，房子已经盖完了，建筑队已经解散了，原来的包工头 早已不知去向。 刘洪江从此沦为街头的乞丐，风餐露宿了长达18年的时间。直到2007 年12月18日，他的两个哥哥才在日照市一条商业街的角落里发现弟弟 ──当时，刘洪江靠墙坐在水泥地上，旁边是两个铺盖卷，上面盖着 塑料布。 当记者来到刘洪江的家中时，已经47岁的刘洪江喊着“要小便”，爬 到了墙角。因为半身不能动，他只能侧躺着大小便。83岁高龄的老父 母看着不成人样的小儿子，哭着对记者说：“帮俺讨个公道吧！好好 的一个人怎么被折腾成这样啦。” 这两个打工仔的悲惨命运，似乎并没有引起公众太多的注意。人们大 概早已司空见惯了类似的故事，人们早已收起了对同胞的同情心── 在一个崇拜“狼图腾”的国家里，同情心是无法帮助人生存下去以及 更好地生存的。人们竭尽全力摆脱“低级的中国”，而向“高级的中 国”攀登，在此过程中根本无暇他顾。有人躲在火车底部瑟瑟发抖， 有人在宾利车中寻找帝王的感觉；有人爬行数百公里讨要薪水，有人 却尽情享受顶级的奢侈品。在日本ＮＨＫ电视台拍摄的电视片《激流 中国》中，第一集的题目便是《富人与农民工》──在今天的中国， 有人是奴隶，有人是奴隶主。正如国歌中所唱的那样，不愿做奴隶的 人们，如何才能站起来呢？ 在某些御用经济学家眼中，刘攀和刘洪江的悲剧是中国“崛起”的道 路上不得不承受的“最小代价”。他们“宽容”地说，我们还是将眼 光放长远一些吧，有一个如此亮丽的中国在等待着我们。可是，对于 刘攀和刘洪江来说，他们被欺骗、被凌辱、被伤害甚至身体残疾，这 就是他们整个的人生。御用学者们不会关注“个人”的命运，“个 体”是微不足道的，“国家民族”才是至高的价值。如今，中国已经 成为全球增长最快的顶级奢侈品市场，比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民工的遭 遇更引人注目的，是连篇累牍的关于各种顶级奢侈品的报道。虽然不 是人人都可以享用这些奢侈品，但是阅读关于这些奢侈品的消息，至 少可以满足人们内心深处的窥视欲望。因此，这类新闻的吸引力最 大，记者们的报道也最为详尽，它们占据了媒体中重要的版面。比 如，下面这段消息便出现在报纸的头条── 日前，中国对外经贸大学宣布，中国首个奢侈品研究中心──祥祺奢 侈品研究中心，将于2009年招收硕士研究生，首批招收20人。该中心 的主任朱明侠介绍说，国际贸易学专业奢侈品管理方向的硕士研究 生，学制为三年，学费预计为20多万元。招生主要面对奢侈品行业的 高级管理者和有志进入奢侈品行业的企业管理者，普通学生也可以报 名。学生入学之后，将学习奢侈品消费行为学、奢侈品客户关系管理 等12门课程。除对外经贸大学教授外，来自意大利、摩纳哥等国的奢 侈品研究专家也将担任教学工作。学生们还将实地考察巴黎、摩纳 哥、米兰等地的奢侈品工厂、专卖店，参加当地的奢侈品峰会论坛及 展览会等，积累丰富的实际经验。 20多万的学费是否太贵了？普通人也许觉得太贵，但该中心的工作人 员解释说，“奢侈品管理专业”是一种特殊教育，而不是普及教育， 所以这一收费标准并不算贵──某些顶级名牌的挎包、手表、钢笔， 一个的价值就超过20多万。如果这样比较的话，20多万的学费根本不 能算贵。它是一笔聪明的教育投资──今后，毕业生将为那些穷奢极 欲的富豪们服务，收入还用担心吗？以毕业生日后的薪水而论，投入 这笔教育经费必将物有所值，必将获得超额的回报。 朱明侠表示，奢侈品除了传统意义上的高端品牌，还包括私人飞机、 私人游艇、豪华邮轮、私人海岛、F1赛车等，这些物品和生活方式逐 渐进入中国富豪的视野之中。目前市场上大家都承认奢侈品在中国是 有很大市场的。国外的奢侈品不断涌入中国，中国一掷千金地消费奢 侈品的豪客也会越来越多。因此，这个专业的开设将填补该领域人才 匮乏的状况，让奢侈品的消费者们获得更高质量的服务。 另一则关于宾利汽车的报道则更让人眼花缭乱：作为英国皇室御驾的 宾利汽车，堪称轿车中的极品。宾利轿车公司发现，中国是发展最迅 速的市场。“宾利中国”的总经理郑飙表示：“宾利中国在国内的日 子非常短，在短短的18个月内，已售出82辆宾利汽车，售价由人民币 368万元至过千万不等。其销售增长之快，在全球市场中也属非常罕 见，远远超乎当初的预期。”据了解，宾利汽车在中国的业绩相当突 出，在全球150多家宾利区域代理商中创下多项冠军：第一，销量增 幅全球之首；第二，是全球第一个售出宾利雅致“七二八”车型的代 理商；第三，宾利雅致顶级“七二八”加长轿车销售冠军。顶级的宾 利汽车售价接近一千万人民币，几乎可以购买一架私人飞机了。 “谁买了它们？”这一敏感问题，已经有无数的人问过宾利的工作人 员了，却得不到具体的答案。 “比富人更富的人买了”，这位专业人士只能这样解释说，“但你不 会知道他们是谁！” 宾利在中国的热销，使中国的超级富豪阶层浮出了冰山一角。在美 国，没有一个富豪可以是“隐身人”，比尔．盖茨、沃尔玛家族和洛 克菲勒们必须面对严格而健全的税务制度。他们财富的来源清清楚 楚，其生活方式也受到媒体的密切关注。而在中国，相当数量的超级 富豪正象那些宾利的车主一样，神秘莫测，“神龙见尾不见首”。没 有人知道那金山般的财富来自何处。由于财富的来源存在诸多问题， 他们本人也缺乏安全感，故而以享受奢侈品的方式来挥霍当下还能支 配的大笔金钱。 据国家统计局统计，去年全国农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才2,434元。一 辆最昂贵的宾利车，撇开上税、保险、养车的各项费用不谈，光售价 一项就相当于一位农村居民3,648年的总收入。3,648年，是什么样的 时间概念呢？它相当于一个农民从商朝开始就不吃不喝地劳动，一直 从奴隶社会劳动到封建社会，再不吃不喝地干活干到“社会主义初级 阶段”的结束，方有希望见到此轿车的影子。这比起“愚公移山”来 可要艰巨得多了。即使是最富有的广东城镇居民──他们的年收入约 10,000元──要想买这么一辆宾利也需要800多年的辛勤劳动、并且 永远不吃不喝。 刘攀和刘洪江的中国，似乎与奢侈品的中国和宾利的中国完全没有任 何关系。但是，这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的“两个中国”之间却又 密切相关：那造成刘攀和刘洪江的悲剧的，不正是消费包括宾利在内 的各种奢侈品的主人吗？一个社会存在贫富悬殊的情况并不可怕，古 往今来，所有的社会都存在着贫富悬殊的现象，没有任何一个社会实 现了绝对意义上的平等。但是，最可怕之处在于：如果一个贫富极为 悬殊的社会，强势群体又完全不尊重弱势群体的基本的生存权、法治 保障和人格尊严，让他们象畜生一样“活着”；那么，这个社会的和 谐与公正就无从谈起，也就不可能维持长期的稳定。如果在一个社会 中“先富起来的”那一群人，根本罔顾社会责任感和公德心，肆意凌 辱那些仍然处于贫困之中的同胞，俨然以奴隶主的身分洋洋自居；那 么，“辱人者必辱己”，他们无异于预先敲响了自己的丧钟，自己埋 葬了自己。 那么，谁能给予刘攀和刘洪江以公义和公正呢？靠胡温偶然看到这些 报道，大发善心，流几滴眼泪，甚至亲自去讨要薪水，并不是长久之 计。因为刘攀和刘洪江的遭遇不是孤立的个案，而是普遍的现象，在 民间还有千千万万的刘攀和刘洪江。真正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是：首 先，中国的富豪阶层应当对自己身上的“原罪”抱有谦卑与赎罪的态 度，放弃各种炫耀财富、无法无天的做法，及时、主动地参与社会慈 善事业，帮助弱势群体度过生活难关。这既是帮助别人，也是帮助自 己，这种做法将导致一个“双赢”的结局。其次，中国政府应当在制 度上给以农民工为代表的弱势群体充分的保障，并在财政支出上向这 部分在此前30年畸形的改革开放”中被遗忘、被伤害的群体以应有的 补偿。如今中国已经拥有稳居世界第一的外汇存底，外汇储备高达一 兆五千三百万美元，完全有能力从中抽取出一部分来救济赤贫阶层， 改善民生，促进民权。同时，相关的劳动法律法规也应当尽快覆盖所 有的农民工群体，让他们能够有尊严地从事劳动和生产。 如果刘攀和刘洪江们得不到起码的公平和尊重，那么即使中国拥有的 宾利轿车的数量达到了世界第一，即使中国的富豪消费的奢侈品的总 量达到了世界第一，中国亦无法宣称“和平崛起”、“和谐社会”。 中国的强大也只是一种表面的绚丽，一阵风吹来就有可能倒塌。法国 思想家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分析了法国大革命爆 发的深层原因。对比英法两国不同的发展道路，我们可以发现：在面 对危机的时候，法国路易十六的一系列改革措施，表面上看比英国更 加完善和积极，但为何法国未能避免革命的爆发，而英国却能够以宪 政改良的方式度过难关呢？托克维尔认为，关键的差别在于：法国的 “第三等级”不仅长期忍受贫穷，而且被彻底剥夺了人格尊严，统治 阶级跟被统治阶级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所以，“第三等 级”对特权阶级充满了仇恨，尽管改革已经启动，但这种仇恨已经无 法消除了。而在英国，贵族固然拥有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财富，但贵 族积极创办了许多慈善和教育机构，贵族与平民可以平等地在同一个 球队中竞技。所以，平民虽然也嘲讽和批评贵族，但两个阶层之间并 没有刻骨的仇恨，故社会可以实现和平转型。今天的中国社会，更象 法国，而不象英国。倘若“两个中国”在未来的某一天发生猛烈的碰 撞，其结局必然是玉石俱焚。没有人愿意看到那样悲惨的结局，但是 避免出现此种情形的努力，今天看来仍然微乎其微。 （2008-01-15） 〔转载自《议报》2008-01-21；http://chinaeweekly.com/〕 上篇 ⊙目录 ⊙ 投稿＋订阅＋联络 ┌──────── 《　民　主　论　坛　》 ────────┐ │　　　　　　　　　　　　　　　　　　　　　　　　　　　　│ │　出版者：（美国纽约市）民主亚洲基金会（asisdemo.org）　│ │　主　编：洪哲胜（Car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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