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论坛 2007-05-25 新闻与评论 认识问题 ◆我们又被忽悠了              (越南)张明 ◆民主是“说”出来的           (山东)杨宽兴 ◆中南海困于“忧患意识”──中共“十七大”面对执 牟传珩 探索道路 ◆民运之痛,“六.四”之痛──有感于散沙般的海外 吴嗣瑜 运动留痕 ◆我依然向你们致敬──回应余志坚的问候信 (湖南)易晓斌 ◆监狱故事续               (长沙)刘建安 ◆我为众人对杨建利博士的关注和帮助所感动     韩少寒 ◆〔大波士顿〕“六.四”烛光悼念会  (麻省剑桥)谢中之 ◆纪念“六.四”十八周年活动通告     (墨尔本)吕易 ◆吴仁华发表新书 揭露天安门事件真相       中央社 迫害实录 ◆前“六.四”领袖陶君屡遭迫害.第四次失业  《大纪元》 ◆天门、京山民师──湖北各地民办教师调查  《民生观察》 读史论今 ◆《事情正在起变化》           (台北)林保华 文艺春秋 ◆海滩漫步               (波士顿)韩杰生 他山之石 ◆党章去统加台.国民党:顺应时代潮流       中央社 ◆穿越边境.爱无国际──台湾人和缅甸甲良人结缘在 吴逸骅 ◆越南并未放弃一党独裁专政──与吕洪来君商榷    张明 下篇 ⊙   ⊙目录          ⊙投稿+订阅+联络 我们又被忽悠了 张明 据《东方今报》5月24日报道,河南驻马店人庞玉良花十亿人民币买 下德国帕希姆国际机场,该机场位于德国什未林市,占地1.3万亩, 地处汉堡和柏林之间。据报道,2006年底,帕希姆机场向全球招标。 今年5月,林德集团以其先进的经营理念、成熟的管理经验和良好的 经营业绩,最终从11家参与竞标的公司中胜出。 刚看到这条新闻,我的第一反应是:“中国现在有钱人真他妈的多 啊!居然可以买下世界经济强国的机场。”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劲,无 数个疑点涌到脑子里。 1、这桩买卖价格之低,可能创世界之最。十亿人民币听起来很多,   但是按照人民币的最新汇率,折合成美元也就1.3亿美元,折合   成欧元只有0.97亿欧元,并不是很多啊!前不久英国《世界新闻   报》透露,一家匿名的中国财团有意出价8.5亿英镑收购本赛季   冠军曼联队,但遭到拒绝。8.5亿英镑折合129亿人民币,区区一   个球队都能卖这么多钱,据说是德国第四大的帕希姆国际机场却   只卖十亿人民币,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有网友算了一下,十亿   人民币买1.3万亩土地,且不说地面上的建筑物,每平方米土地   仅售约115.385元,如此低的价格简直跟白送差不多。 2、国际交易,按说应该以美元或欧元结算,而本篇新闻通篇只有人   民币。人民币最近升值的势头很猛,但是好象还没有成为国际结   算货币啊! 3、亩这个计量单位,除中国外,没有哪个国家使用。国际通用的土   地面积计量单位一般是公顷或平方米,请问德国帕希姆国际机场   占地1.3万亩这个数据是如何得来的。该不是记者为了方便中国   读者阅读,替我们将公顷或平方米换算成亩了吧?我敢打赌,以   这帮记者的水平,没有几个人搞得清楚二者之间应该如何换算。 事实上,这篇新闻的疑点远远不止这三点。但有了这三点疑点,我已 有十足的把握怀疑这是一篇假新闻或是某种炒作。现代资讯如此发 达,只要Google一下,应该什么都明白了。我先输入“林德集团”几 个字,除了前面几条与上述买机场的新闻有关外,大多数条目都与德 国一家叫“林德集团”的公司有关,其中一条内容是:   德国林德集团成立于1879年,在全球拥有120多家分支机构,是   构成法兰克福DAX工业股票指数30家公司之一。林德集团的业   务涉及两大领域:物料搬运,工业气体和配套工程。在上述领域   里,林德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回头再看那篇新闻,收购德国帕希姆国际机场的公司叫北京林德国际 运输代理有限公司,也是做物流的。据该公司的网上资料介绍:   北京林德国际运输代理有限公司是一家第四方物流企业。主要承   办空运、海运、进出口货物的国际运输代理业务及咨询管理业   务。提供Exwork到DDP贸易条款的整合物流服务。实现了在全   球范围内90余个国家的门到门运输,覆盖全国200余个大中城市   的国内运输网络。实现整合物流与供应链的解决方案。提供一站   式全球物流服务。 两家公司都叫林德,而且都是做物流的,现在一个叫林德的中国公司 跑到林德老家德国去收购一家机场,天下竟有如此巧的事。网上有人 说北京林德集团其实只是德国林德集团下属的全资子公司,庞玉良只 是德国人任命的中国区负责人而已,所谓的收购机场完全是林德集团 为了进军中国而进行的炒作。到底真相如何,由于我没有找到两个林 德集团是否有从属关系相关的资料,因此不敢断言这次收购完全是一 次炒作。但是我在搜寻德国机场的相关资料时,却没有找到一星半点 所谓德国第四大机场帕希姆国际机场的资料。据我查到的资料,德国 主要的国际机场是:   柏林国际机场Berlin、不来梅国际机场Bremen、德累斯顿国际机   场Dresden、杜塞尔多夫国际机场Dusseldorf、埃尔富特国际机   场Erfurt、法兰克福美茵国际机场Frankfurt、汉堡国际机场   Hamburg、汉诺威国际机场Hannover、科隆/波恩国际机场Koln/   Bonn、莱比锡国际机场Leipzig、慕尼黑国际机场Munchen、明斯   特国际机场Minster、纽伦堡国际机场Nurnberg、斯图加特国际   机场Stuttgart 新闻报道里没有说帕希姆的英文是如何拼写的,但是在我找到的德国 机场的资料里,没有一家机场的英文发音同帕希姆这个音相近,因此 我可以大胆推断,所谓的帕希姆国际机场可能并不存在。即使存在, 可能也只是一个小机场,而不是新闻里说的什么占地1.3万亩的德国 第四大国际机场。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民主是“说”出来的 杨宽兴 民主国家的出现和民主运动的兴起,汇成300年来的历史潮流,在这 种潮流当中,我们看到的象征性符号,是巴士底狱墙外“自由引导人 民”的旗帜,是莱克星顿的枪声,是游行队伍中的悲愤与激情,是天 鹅绒革命的节日般狂欢…… 在民主奋斗史上,这些象征性符号往往过多地吸引了我们的眼球,并 激荡着我们内心的激情;而在另一种极端状况下,伴随坦克的履带和 达姆弹的呼啸声,会带来暗室的密谋、暴力的冲动以及不共戴天的仇 恨。那些真正影响历史进程的核心要素,却象我们生存于其间的空气 一样,被不恰当地忽略,或者,更准确地说,没有被放到一个对生命 至关重要和更为基础性的位置上。在民主政治体制的建设中,这种更 基本的要素,这种不可或缺的空气,就是对于民主价值观的思考和言 说。 我仍然记得,“6.4”镇压之后,除了杨宪益和许良英等人的抗议, 整个社会基本鸦雀无声,直到1993年的《和平宪章》,直到1995年的 《汲取血的教训,推进民主与法制进程》,直到1999年李慎之先生的 《风雨苍黄五十年》……此后便有了俞可平的《民主是个好东西》, 有了谢韬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有了《陆定一晚年的 几个反思》,也有了温家宝对腐败越来越严重的诊断──“权力过于 集中,而又得不到有效的制约和监督”。 谁也无法否认自由言论对于民主进程的作用。西方最早的自由主义言 说大都与争取言论自由相关,比如,早在1644年,为了抗议政府的 “出版许可法令”,英国的大诗人和自由主义先驱弥尔顿就写出了 《论出版自由》,弥尔顿指出:言论自由是一切伟大智慧之母。这也 是西方自由主义思想上首篇宣言。1741年,作为英国自由主义奠基人 之一的著名哲学家休谟发表了《关于新闻自由》,首次揭示了新闻自 由对保障人权和舆论监督方面的作用。1776年,美国的建国之父杰斐 逊说出一段新闻自由的箴言:“如果由我来决定,我们是要一个没有 报纸的政府,还是没有政府的报纸,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1859年,英国自由主义大师约翰.密尔写出《论自由》一书,第二章 即为《论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 在中国百年现代化历史上,自由主义的最早言说也是提倡言论自由。 比如,梁启超在《敬告我同业诸君》、《新民丛报章程》等文章中, 多次强调言论及新闻自由。他把言论自由作为基本人权,强调新闻媒 体的独立地位,发挥其保障人权、监督政府和引导公共舆论的作用。 “5.4”时期的《新青年》诸君,无不大声疾呼言论自由,陈独秀 说:“言论思想自由是文明时代的第一重要条件。”“讨论学理之自 由,乃神圣之自由也。”1920年8月1日,中国现代史上的第一个自由 主义宣言诞生,那就是胡适领衔签署的《争自由的宣言》,签名者有 蒋梦麟、陶履恭、王征、张祖慰、李大钊、高一涵。 事实上,在专制向自由的社会转型大都遵循和平方式的今日世界,如 果能够在后极权国家不断地扩展言论自由,那么真的光靠说就能说垮 专制。比如,捷克的社会转型之所以是“天鹅绒革命”,很重要的原 因就是哈维尔等人的真实言说为变革准备了足够的民意支持。但在中 国的转型过程中,对思考和言说在民主进程中的作用,许多人采取的 却是一种轻视的态度。在中国的“革命”传统中,人们敬重的是陈 胜、吴广式的揭竿而起,是谭嗣同式的舍生取义,而不是梁启超、胡 适式的意见领袖。无疑,这是一种轻视“坐言”而偏重“起行”的传 统,甚至连知识分子也普遍地相信:“一个微小的行动,胜似千句有 力的话语”。 于是,在普遍的报禁、党禁和军警威慑下,对于中国社会的民主未 来,就有了两种不同的态度:一种是坐等民主──500年后,中国总 会民主起来的;一种是激愤之下的自我孤立,以内心的反抗取代外向 的努力。于是,当俞可平、周瑞金乃至温家宝开始谈论民主的时候, 许多人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和提防,而不是积极跟进,借势扩大民主的 话语空间。 我们不要忘记米奇尼克的论断:“词语有他们自身的力量;正是词语 创造了一个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这论断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 在的寓所”如出一辙。现代语言学揭示:言说的背后是思维方式和生 活方式,言说就是行动,所以,说什么和怎么说就变成生存选择的一 部分。当我们言说时,不是我们说出语言,而是语言向世界呈现它的 内在逻辑。作为现代价值观的核心概念,在这种民主表述的背后,实 际上有宽广无垠的文化价值支撑,与“民主”概念相关联的宪政、人 权、自由、法治等含义,均隐含在我们的表达深层中。任何对民主的 言说,最终均不可避免地指向这些民主价值观的有机组成。而作为关 键性的必由路径,“民主”的概念,则是引领我们进入这一胜境的 “通票”。 综观世界各国的民主化过程,几乎无一不经过长期而广泛的“民主言 说”:对于美国的开国者,如果没有霍布斯、洛克、孟德斯鸠、卢 梭、托马斯.潘恩的言说,他们或许会建立一个美利坚帝国,而不是 权力制衡的民主美国;对俄罗斯来说,没有索尔仁尼琴和萨哈洛夫的 呼喊,没有戈尔巴乔夫时代民主力量的众声喧哗,就没有叶利钦站上 坦克时的应者云集;对台湾领导人蒋经国而言,没有自胡适、雷震、 殷海光、柏阳、李敖、龙应台直到美丽岛群体的民主吁求,他不会毅 然开放党禁……。 在世界各国的民主化过程中,存在着暗室的密谋,甚至存在军队的躁 动,但成功进入稳定民主社会的国家,在民主化过程中,起决定作用 的,并不是那些技术层面的东西,而是引领大势所趋和民心所向的价 值言说。正是这样的不畏言禁且持之以恒的民主言说,让自由主义的 信念深入人心,让专制制度的合法性在民心中腐烂,而民心中的民主 价值的确立和专制价值的腐烂,就是一个国家发生和平转型的基础。 今日中国,虽然离民主还有相当的距离,但言说民主的空间已经有了 渐进的扩展──有极少数异见人士扩展到大众,由体制外人士扩展到 体制内人士,由地下言说扩展到地上言说。当我们在专制下公开言说 “民主”时,这言说本身就是对言论管制的挑战行为。“6.4”后民 间反对运动最经常采取的方式,就是各种形式的民主言说(文章、采 访、上书、呼吁书、签名信等);天安门母亲群体抗争的主要形式之 一,就是每年中共两会的上书;近几年的维权运动,围绕着文字狱个 案的救援行动,网络文章和签名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中国的言论环 境能够达到今天的水平,也是十多年来民间的不间断的日益扩张的民 主言说带来的。即便是体制内的媒体和自由主义者,也是主要靠不断 测试当局言论底线的言说来扩张的。没有南方报业集团几家媒体的擦 边球言说,没有老中青三代体制内自由知识分子的持续言说,中国的 体制内言论空间不可能达到今天的水平。如果没有这种持之以恒的民 主言说,21世纪的冰点事件和禁书事件是很难想象的。 在专制社会中,如无足够的民间话语支撑,即使民主力量暂时取得局 部优势,也往往面临反弹,如1989年春夏之交的学生游行,如东欧的 布拉格之春,如韩国历史上短暂的崔圭夏宪政民主努力,甚至,苏联 时期赫鲁晓夫的相对宽容也终被勃列日涅夫的平庸所取代。在民主不 被广泛言说、不能成为社会主流声音的背景下,很难指望一个戏剧性 的事件为我们带来民主的结果。民主变革的难度之大,更甚于漫长皇 权时期的改朝换代,那种以一个朝廷取代另一个朝廷的变动,并不需 要社会层面上的精神价值发生根本转变,而对民主变革来说,这种精 神价值层面的彻底改变,却是必需的,这就决定了一场成功的民主变 化必须在精神价值的层面上首先接受民主的观念。因此,没有足够的 民主言说,就没有民主。 关于民主的言说,从两层意义上改变着我们与我们所处世界的关系: 通过对民主的言说,我们首先改变自己。在专制传统深厚的文化背景 下,即使是民主先行者,他们对于民主的认识,也是在言说与交流中 获得提升的。回顾上世纪80年代,我们不得不承认,当时传播民主的 风险比“6.4”之后要小得多,但是,国门初开的中国社会,首先是 中国知识分子,对于民主概念的理解是肤浅的,无论对不同民主模式 (英美模式与大陆模式)还是民主背后的文化支撑,无论是对民主与 法治还是多数决定与民主程序,无论是对民主的局限性还是民主社会 不可或缺的妥协精神,特别是对民主价值与不同利益的关系……整个 社会的认识都是不足的。这直接导致了89民运无法利用有利的政治空 间将民主成果加以巩固。社会转型的今天,如果同坐一个酒桌的四个 人身上出现八个历史时代的观念交错,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因此, 我们往往看到这样的现象:民主的现代性和开放性往往被言必称“民 主”的人士忽略,许多人(也包括笔者)常常是一边呼唤民主,一边 用前现代社会的历史、经济、政治、文化观来衡量开放社会中的诸多 问题,试图将民主的花朵根治于专制的土壤而不自知。 同时,我们看到,市场经济无法离开民主政治而孤立推进,随着经济 的发展,社会对于民主的需求显得越来越迫切,这就给那些关注民主 问题的先行者以越来越大的思想传播空间,而这种传播思想的过程也 会形成有益的反馈,使思想传播者在传播思想的过程中加深对民主的 理解。也就是说,对民主的思考,必须与面向社会的民主言说结合, 才会形成具有实践价值的民主修辞学。 由于民主概念对民主价值观的“通票”引领作用,我以为,任何意义 上的民主言说──甚至也包括对于民主的质疑──在一个不民主的社 会中都是有价值的。当足够多的民主言说汇集起来,便会形成一个对 思考者和当代社会具有校正意义的话语场。民主的力量不在于它的煽 情作用,也不在于它能为社会带来即刻的好处,经过20世纪的最后检 验,它已被成功证实为一种既维护自由又确保效率的最佳机制。与“ 西学东渐”之初带给我们的新鲜感不同,如今的民主理念,代表了一 种经受过时间检验的最优价值体系,它有充分的自信经受各种思想的 质疑与挑战。作为人类思想和社会实践的共同财富,民主价值观不再 只是部分理想主义者的专利,它也是现实主义者必须面对的课题了。 而且,由于现实社会发展的影响,即使中共内部官员,也开始或多或 少服膺于民主观念,因此,我不认为温家宝、俞可平、周瑞金乃至武 和平等体制内官员对民主、权力监督、舆论监督等命题的谈论是虚伪 的,社会现实以及民间对于民主的吁求,不可能不对体制内官员产生 影响。 在很长时间里,民主仅仅成为被政权打压的小圈子内公开谈论的话 题,作为一种声音的坚持与传承,他们具有无可替代的作用,但这不 表明民主永远是他们的专利。恰恰相反,如果民主问题不能吸引更多 的人来关注和谈论,特别是不能吸引手握重权的体制内人士的关注和 谈论,就无法显示民主作为一种社会运作模式的真正魅力。回顾历 史,我们可以看到,在1989年,民主运动吸引了无数体制内和准体制 内的人士参与,而不只是社会边缘人参与。民主价值的开放性与包容 性,决定了它从来都能够吸引新的力量加入。那么,当体制内官员开 始躲躲闪闪地谈论民主,民间何为? 民主运动不是暴力革命,不是靠枪杆子夺取政权,也不是凭拳头硬打 天下,有时候,民主要靠我们的腿脚走出来,但相比之下,“嘴巴” 的作用是更基础性的,在民主运动中经常出现的群体性聚集中,也同 样无法离开民主的思考与言说,而且,这种言说无论对于人群的聚集 还是最终的结果,都是至关重要的──民主的声音往往以旗帜性的力 量展现出来。 粗略而论,对民主的言说,至少可以分为四个层面:一是私下言说, 这一点,体制内外并无不同;二是国内公开的媒体声音,目前的声音 还十分微弱,多由开明媒体和体制内人士技巧性地发出;三是网络媒 体的广阔空间,近年来,这一领域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呈现出引导社会 舆论的重要性,民间的声音可以在此领域大展身手;四是社会活动( 如维权)中的民主声音。 由于官方意识形态的破产,目前,在以上四个层面上,有关民主的言 说,都有了逐渐拓展的空间,这绝不是权力控制的偶然“失手”,而 是社会发展的综合因素所致,是无法逆转的社会趋势。对有志推动中 国民主化的人士来说,其中的空间尚未被充分利用。 如果我们承认民主弥赛亚主义只是另外一种乌托邦幻想,对于民主社 会的到来,我们就不应该抱有一蹴而就的期望,正如胡适先生所说, 民主的真正意义是一种生活方式。实际上,民主既不是等来的,也不 是打出来的,吴思先生总结出的“血酬定律”,仅仅适应于丛林法则 盛行的旧时代,而不能应用于自由法则主导的新时代。可以说,民主 能够靠我们耐心而持续的言说呼唤出来。如果说公开组党或维权行动 可能意味着失业和监禁,那么对民主的理性讨论在目前的中国并不存 在太大风险,这种较低风险的言说,是每一个有志于推进中国民主化 的公民都可以去做的。BBS上的发帖和跟帖、个人博客上的网文、 封掉再开的网站、公开发表的文章、向维权者的鼓掌与喝彩等,都将 以水滴石穿的精神,冲击着不民主的统治方式。 由于这种言论空间的存在,某些小圈子内所讨论的“暴力”问题,已 经被显示为一种陈旧的思维定式,它误导了人们本可用于“民主言 说”的努力,而以今天的高度物质文明和趋向乐观的精神文明发展程 度,不要说暴力革命本身可能导致专制,即使仅从对社会所产生的破 坏性震荡考虑,暴力也是应当被反对的。中共统治存在许多违背人性 和反民主之处,但经过20多年的改革开放,一个可以被民主社会借用 的现代社会运作机制初显成形,暴力革命对这种社会基础的破坏性大 于建设性,其综合社会成本之高很难被现代转型所接受。而且,统治 之恶已是强弩之末,以其为“恶”的程度,任何暴力革命的极端思路 都是矫枉过正的妄想,因此,与其无益地谈论暴力革命,不如倾力于 扩张民主的言说。 米奇尼克在《狱中书简》中写道:“相信通过革命来推翻党的专制, 既不现实又很危险。”对于今天的中国来说,米奇尼克的话仍有现实 意义。暴力革命的情势已不会形成,我们也根本不需要暴力──如果 说谁有能力鼓动起暴力革命,那还不如直接鼓动人们上街游行算了, 对今天的后极权统治来说,一次具有规模的游行都可能是致命的── 我们需要的,最多只是盛典式的天鹅绒革命,是和平的街道狂欢,而 促成这种狂欢的因素,只能建立在广泛民主言说的基础之上。我不否 定街头政治或组党等行动的意义,但言说本身就是行动的一部分,街 头政治的行动首先是由民主言说唤起的。 回顾历史可以发现,从来没有什么“中国特色”的专制,因此,也不 会有什么“中国特色”的民主化路径选择,我们应该充分了解和借鉴 其他国家的民主化经验,中国社会的民主化进程,只能是在全社会广 泛讨论和言说民主的基础上开启。而我们面对的压力并不比其他专制 国家在争取民主的道路上面对的压力更大,相反,与已经完成民主化 的国家相比,我们具有一个前所未有的优势,那就是互联网的应用和 普及,这就使追求民主的人们甚至不用建立地下电台和油印车间,他 们主要该做的,就是让自己懂得、然后让他能够接触的到人也懂得什 么是民主。当足够多的人们都相信民主价值、都在谈论和呼唤民主, 民主的诞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民主是说出来的。“建设自由社会要求人们 具备思考、言说和行动的勇气──特别是在保持沉默对你更有利的时 候。”语言唤起行动,语言本身就是行动。没有对民主话语的充分言 说,即使出现民主的机遇,也不可能被社会抓住。幻想通过上帝的恩 赐或不劳而获地进入民主社会,都只是天方夜谭。米奇尼克说过: “我不知道当民主处在危险之中时,谁来保护他。但我知道那些买报 纸的人。”在今天,似乎可以将这句话变形为:“我不知道当民主只 是美好的未来时,谁来召唤他。但我知道那些使用互联网的人,我知 道那些买报的人。”而我们,有什么理由不与那些上网和读报的人交 流?我们有什么理由不与任何一个长着耳朵的公民进行耐心的沟通? 我相信:根茎在冬季蓄积的水分,将在另外的季节里,催放艳丽的花 朵和饱满的果实。 〔转载自《民主中国》2007-05-24;http://minzhuzhongguo.org/〕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中南海困于“忧患意识” 中共“十七大”面对执政危机 牟传珩 眼下,中南海高层正在为筹备中共“十七大”紧锣密鼓,但全党上下 却笼罩在强烈的“忧患意识”阴影下。这是因为,这一次铁幕背后的 高端政治洗牌过程,正是社会矛盾尖锐、两极分化严重、道德崩溃、 腐败严重、党心民心涣散之时。特别是今年人大、政协两会以来, 《物权法》和要求反右平反与赔偿的系列公开信,以及“只有民主社 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党内思潮泛滥,都在使中共执政的合法性受到 党内外前所未有的广泛置疑。 中共高层早在“十六大”报告中就提出:“面对很不安宁的世界,面 对艰巨繁重的任务,全党同志一定要增强忧患意识,居安思危,清醒 地看到日趋激烈的国际竞争带来的严峻挑战,清醒地看到前进道路上 的困难和风险”。为此,胡锦涛曾在多个场合反复强调“三要”,即 “要保持头脑清醒,要增强忧患意识,要有矛盾尖锐、社会动乱的危 机感”;反复强调“二必须”,即“必须和党中央的方针、政策保持 高度一致;必须体现出执政为民的宗旨”。胡锦涛还向全党警告说: 问题和危机是客观存在的,是每天面对着的,而且是紧逼的。要常怀 忧患之思,常怀自警之心。温家宝也曾表示,“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忧 患”。 今春人大、政协两会期间,胡锦涛又格外引人注目的强调增强忧患意 识。3月8日胡锦涛在出席十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重庆代表团时,心事 重重地告诫各级官员,“要增强忧患意识”。12日,胡锦涛又在解放 军代表团再次强调要“进一步增强忧患意识”。胡在两会这样重要的 场合,两提“忧患意识”,神态凝重,意味深长。之后国内官方各大 媒体也都高调发表胡锦涛“要增强忧患意识”的最新指示。胡温高层 为何要有如此风险忧患意识?原因就在于中共“十七大”在即,胡温 正面临“6.4”后的首次深刻执政危机。此据媒体报道,胡锦涛在 2006年度第12次中央政治局组织生活会议上承认,执政党正面临着前 所未有的三大危机的沉重压力和冲突:政治危机、社会基础危机和管 治危机,包括腐败问题、法制建设问题、政治体制改革问题、党群关 系问题、政府的法律权威下降问题等等。这三个方面的危机,综合起 来就构成了执政危机。中共高层的所谓“忧患意识”,就是执政危机 意识。 所谓执政危机意识,是指执政党对执政过程中可能发生的动摇其执政 地位的各种危机形势与事件保持高度警觉的意识。这些年来,中共的 这种危机感,主要来自国际国内两个方面。 首先,从国际形势来看,自1974年,当一群葡萄牙人于4月25日发动 政变,无意中演绎成为一次世界性民主化运动的开端。此后的20多年 里,世界上大约有120多个国家走向普选。在这个时期,世界上所有 的国家无不受到民主化潮流的冲击。当列宁的塑像在前苏联红场上被 推翻后,各国的文明进程就是以非共产化的民主价值准据来加以衡量 的。这种价值体系已经成为当今世界政治文化的主流。特别是自前苏 联分离出来的格鲁吉亚等几个中亚国家连续发生了“颜色革命”,中 共对这些事件高度紧张,大力加强研究和防范。如中国社科院世界社 会主义研究中心和教育部社科中心联合召开《美国西化、分化中国战 略的特点及我们的对策》学术研讨会。与会学者结合东欧中亚发生的 “颜色革命”、“街头政治”,对美国推行“街头政治”的策略和手 段、“颜色革命”对他们的启示、美国西化分化中国战略的必然性和 现实威胁性等方面作了深入探讨。对于国内的民主运动,中共政权一 直是重点镇压和普遍防范。特别是加大了对“非暴力运动”、“不合 作运动”的高度警觉。这就是他们执政之忧的外部因素 再从国内方面的原因看,共产党现在面临的最大危机是共产党执政的 社会基础流失。在历史上,中共一直是以实现公有制为立党之本的。 它从诞生那天起就自誉为无产阶级政党,代表工农,其进行的阶级斗 争、暴力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等所有政治行为,都是以此为依据的。 党的执政基础非常明确,就是所谓的工农大众,其他阶级不是党的依 靠力量。但到改革开放后的80年代,社会结构开始发生变化,出现了 新的阶级或阶层,工人农民已被边缘化,成为弱势群体。中共赖以执 政的经济条件──公有制也在瓦解。中国大陆30年经济改革的实质, 就是进行以“经济人”为导向的市场化改革,对公有制进行股份化或 私有化的蚕食性改变,和鼓励剥削,保护发展民营企业家利益,并使 权力与资本结缘,大量国有资产流向官僚特权阶层。由此导致社会两 级分化,分配体系紊乱,造成社会不公的严重后果,进而激化了城乡 矛盾,劳资关系,工农大众成为长期搞“一大二公”错误而转嫁风险 的政治牺牲品。 到了90年代,大约五、六千万国营和集体企业的职工在短短五~六年 时间里纷纷以各种名义“内退”、下岗或失业。如今农业几乎成为一 个无利可图的产业,农民的收入基本停滞不前,但杂捐苛税却居高不 下,加之疯狂圈地,农民上不起学,看不起病,生活进一步贫穷。中 央的“三农政策”常常得不到落实。中共高层已深深遭遇到政令不 通,执政效力在层层递减,省、市、区、县层层打折扣。 据《半月谈》杂志公布的资料显示:在“十一五计划”制订工作展开 时,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课题组对来自国务院各部委、重点科研院 校、主要民间组织以及国外大学、驻华国际组织的98名中外著名专家 进行了调查。他们对中国“十一五”时期(2006年~2010年)可能影 响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风险因素、风险领域以及风险冲击程度进行了 种种预测和分析,得出2010年前中国面临的十大风险: 1、就业问题。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国的劳动力市场将处于   供大于求的状态。 2、三农问题。农业几乎成为一个无利可图的产业,农民的收入基本   停滞不前。 3、金融问题。我国储蓄率高,资本形成顺利,但是中国的资本市场   和金融体系却长期不够完善。 4、贫富差距。我国的贫富差距已越过国际预警的“红线”。 5、生态与资源问题。中国面临着严重的环境问题,水污染、大气污   染、土壤侵蚀以及水资源短缺已经严重影响人民群众的健康并限   制了经济增长。 6、台湾问题。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台湾问题一直在朝着我们   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7、全球化问题。世界贸易组织的影响将通过其规则影响我国经济和   社会发展的深层次结构。 8、国内治理危机。治理危机包括腐败问题、法制建设问题、政治体   制改革问题、党群关系问题、政府的法律权威下降问题等等。 9、信心和诚信问题。目前我国信用缺位直接造成国民经济生产总值   的巨大损失,加大了金融风险,造成市场经济秩序混乱。 10、艾滋病和公共卫生问题。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中国人将远远超过目   前预计的1,000万人,可能会高达3,000万人。 今年3月1日出版的《求是》杂志2007年第三期,发表了中共政法委书 记罗干《政法机关在构建和谐社会中担负重大历史使命与政治责任》 的文章。文章公开承认,中共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政权管制危机。因为 社会公平与正义没有得到有效的落实和伸张,不满情绪的长期积累, 逼迫民众采取抗议示威等群体性事件的骚乱手段。罗干在此文中首次 透露了中共执政危机实际上来自执政党本身。不久前,中国社会科学 院在一份调查报告中指出,最近十多年间,中国“群体性事件”数量 由10,000起增加至60,000多起,参与人数也由原来的73,000增加到超 过500万人次,发生地点更是涉及到大江南北的各个省市地区。“群 体性事件”的多元化特征以及这种爆发性的增长趋势,背后直接原因 是社会问题和矛盾的日趋突出。而社会矛盾日渐凸显和利益诉求渠道 缺失,正是“群体性事件”的两大主要原因。 自江泽民执政以来,以“稳定压倒一切”为出发点,忽视“社会正 义”,全面继承、看守了邓小平路线,政治改革上毫无建树,致使经 济改革本身业已走向瓶颈状态,造成了中国社会严重不平公,官民对 抗,贫富悬殊,腐败丛生、民怨载道,各种社会问题越陷越深,积重 难返,由此也导致了中共“十七大”将至的深刻执政危机。 以上所有这些危机警示,都令中共坐立不安,而其中最具毁灭性得是 “国内治理危机”。这在事实上已把中共“十七大”逼上了只能直面 这些深刻危机的死角,必须作出应对的理性选择与客观描述。这在理 论和实践上构成了对中共新一代领导集体的双重挑战。现在我们可以 预测得到,胡温领袖们所能给出的答案,只能是贴着标签的“有限改 革”框架下强调加强“执政能力建设”。然而,究竟什么是“执政能 力”?以笔者所见,执政能力的主要内容有三条: ◆首先是合法获得政权的能力,也即执政能力来自于选票箱而不是暴  力,从选票箱里诞生的执政资格,才可以代表和整合权力资源的能  力; ◆第二是依法执政的能力,也即依法行政,接受监督,自我约束的能  力; ◆第三是自我革新的能力,执政者故步自封,没有自我反省,改革维  新的能力,就必然要下台,这是由社会发展的辩证机理决定的。 希望加强“执政能力”建设的胡温高层,对比以上三条,能在“十七 大”上做出何种回应?人们都将拭目以待。 我曾在98年所撰的《中共精神支柱已经坍塌》一文中写到:“中共作 为旧文明社会的政治势力,传统上始终是以对抗哲学、暴力革命、阶 级斗争、一党专政为精神支柱,而这种精神支柱又是敌我对抗为主题 社会条件下的产物。今天伴随全球使用同一计算机网络和卫星技术的 圆工具变革,建立在从圈地已有到烟囱工业生产方式基础上的全部斗 争哲学、对抗政治和压制制度,携同围墙式的旧文明生活方式已经走 向死亡,以对抗为主题的社会条件已经为意识形态淡化,阶级分野模 糊,制度和平演进,民主法制发展的新文明浪潮所消解,建立在旧文 明基础上的传统意识形态已彻底坍塌。”今天中共正是反观这一事 实,才不得不改弦更辙,撑起了“和谐”理念的大旗。然而,在危机 四伏的执政危机面前,侈谈“和谐”只能是个伪命题。“十七大”在 即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确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超越意识形态窠臼,推 进宪政改革,顺应世界民主化潮流,舍此断无他途! 〔转载自《民主中国》2007-05-24;http://minzhuzhongguo.org/〕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民运之痛,“六.四”之痛 有感于散沙般的海外民运 吴嗣瑜 那一场波澜壮阔的民主运动已过去整整18个年头了。18年里我们又做 了什么?如果种下一棵树差不多也该初具形体了,或者也该几度开花 结果了。年年岁岁纪念“6.4”,为的是什么?悼念英魂、揭批中 共、弘扬民主,云云:这都毋庸置疑,但唯独缺席对海外民运之反省 和批判。说得更准确一点儿,就是缺席对自我的批判。或许有过,却 都不外乎蜻蜓点水、隔靴瘙痒;要不就是揭他人之短,对此往往是乐 此不疲,甚或不遗余力,正应了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的鬼话。柏 杨说,中国人善于闭门思过,思谁的过?思他人之过。国人缺少的恰 恰是自我批判的精神,四分五裂便成为必然的局面。其实,无论那门 那派民运,其宏观目标应该是一致的,或曰初期目标是差不多的,只 是具体策略各异而已。这些差别都不是太大的问题。若是仅仅由于技 术层面的问题而导致大家无法心平气和地共居一堂,也未免气量太 小。我想,问题不会那么简单,其症结非三言两语所能概括。 作家余杰在他的一篇记叙畅游美国的瓦尔登湖的散文里写道:   “我在小木屋书桌上的一册签名本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仔细翻了   翻厚厚几十页的签名,没有找到一个中国同胞的名字。中国读者   当中喜欢《瓦尔登湖》的人不少,却少有人到此一游。也许来到   美国的中国人,要么忙碌于学业,要么专注于商务,要么为生计   而奔忙,要么为绿卡而忧愁,难得有心情和时间来这里安顿自己   的灵魂。” 是的,有生存的压力,还包括缘自莫名其妙的虚荣心的诱惑之压力, 所以,除此之外还忙于内斗,忙于争资源,包括有形的和无形的、过 去的和眼前的。我曾在一篇文章里说过,中共的一大统治术就是让穷 人与穷去争夺极有限的空间和资源,以便使他们自相消耗。未曾想, 海外民运竟自觉地践行中共这一国策:民运与民运争夺海外民运这摊 有限资源。流亡海外已两载有余,耳闻目睹了海外民运之种种怪现 状,实在令人沮丧。许多民运革命家常常为了一种莫须有的面子便斗 得你死我活、不共戴天,斗得真是事无巨细!可悲呀!说到此,我只 能仰天长叹──国人的心胸何在?!实现民主于何时?! 也许,我的看法过于悲观,但是,睁开我们的眼睛看看,从古至今, 哪个时代不是强者通吃的时代,要谈判,要抗衡,请问诸君手里握着 什么样的牌?难道就唯有“民主”二字?天可怜见,全天下的谈判桌 上,全世界的政客和资本家都不会真正认这张牌,但并不妨碍玩弄这 张牌,因为对于掌权者或强势的一方来说,那只不过是面幌子,谁都 可以拿来使使。问题的关键是你老兄能否拿得出具体的称得上实力的 东西。中共能和西藏流亡组织谈判,那是因为有广袤的西藏;中共说 愿和台湾政府谈判,那是因为后者统治着台湾;而民运家们,你拿得 出什么?谈判、抗衡是要讲实力的,而星罗棋布的“瓦岗寨”、“梁 山寨”,被冷漠的人群沙漠隔离得渐行渐远、七零八落,何谈实力? 长此下去,休要奢望那似乎遥遥无期的民主蓝图,难道企望中共的既 得利益者自动放弃专制,对我等拱手相迎?抑或眼巴巴盼着中共内乱 再去找寻机会?自以为是恐龙,然而你不是恐龙,恐龙都绝迹了,你 这头恐龙是假的,别自欺欺人了,清醒点儿吧:我们都算不了什么, 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吧。 当然,那些把“民运”当作一项经济项目的“革命活动家”根本不足 挂齿,也不想在此浪费口舌。不过,那些害群之马却害苦了真正投身 于民主事业的人士。话说回来,若真要是争资源,何不团结一致,实 力一强,牌子一大,还愁争不到更多的资源?正所谓树大鸟儿自然 多。合作的项目成功了,再来分“脏”,再来竞争上岗也不迟吧。 尽管民主道路艰辛而漫长,但民运志士们首先应该胸怀宽广、谦卑, 屏弃过度的私欲,特别该丢弃那极其无聊的虚荣心,暂时搁置分歧, 精诚团结,民运才有希望,否则,民运就只能永远是“海外民运”、 “理论民运”却成不了气候。说实话,“6.4”以后的现在,民运并 未实质壮大,而是分散了,分到了各个山寨,扪心自问,你我该负何 责? 最后,我有一个“恶毒”的建议,那就是每几年定期选举一位特别想 当头儿的“伟人”作为流亡政府大总统,让他有名有实,一待任期届 满后,立即将他强行送回中国去,说不定会对中国民主大业收到意想 不到的奇效。各位,你看如何?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我依然向你们致敬 回应余志坚的问候信 易晓斌 志坚兄: 你好! 《刑法105条究竟害了多少人?──问候易晓斌君》我已看到,非常 感激,谢谢你的关注。说起来,你应该是我前辈了。因为十几年前我 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就从电视里看见你泼毛的身影。不过,说实在的, 当时对你们的行为并不赞赏,甚至有些义愤填膺。就象去年国安拿着 我批毛的文章到我老家去调查我老家一些人的反应一样:“什么,他 还要埋葬毛主席呀?脑壳有病!”呵呵。我是2004年下半年才接触海 外媒体的,师涛被捕,我写了一篇《师涛,在自由的言论中清醒地受 难》发表在《议报》;而后就受到了监控,我写了一篇《千年的自由 千年梦》发在《民主论坛》。算起来,他们前后监控了我一年多。 去年3月6日,我去长沙找工作应聘,当晚回汨罗,一进房门就惊呆 了:不仅房门被撬烂了,而且连抽屉和皮箱也被撬烂了(这几天看了 电影《窃听风暴》,才发现他们一点都不专业)。电脑不见了,书、 笔记本,以及箱子中的资料被掀得稀乱,一片狼藉。几张电脑磁盘、 日记都被搜走。一个邻居偷偷过来告诉我说:“你快跑,今天公安局 的人来抓你了。”当时正是中共两会期间,我估计是那篇《民主论 坛》上发的《声援郭飞熊,谴责黑恶的先进性》和当天《议报》发的 那篇《从亚细亚生产方式到中央一号文件──人祸的渊源》触怒了他 们,才开始对我动手。据邻居描述,该天两台警车,十几个警察把我 住的房子包围起来,还前后布控。邻居问什么事,他们说抓法轮功。 我没跑,在外面转了一会,再回去时,表妹正和几个人在玩麻将。介 绍说,他们是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大队的,在专程等我。稍后,我随 他们到汨罗市公安局的办公楼底下。他们说找不到办公室,就又一车 把我带到拘留所的一间房中开始讯问。整个过程,他们没有向我出示 任何证件。但问话的氛围还是比较轻松客气的,没有谁刻意施加压 力。他们首先问,你为什么要写稿?我说赚点稿费谋生。他们问,你 为什么不发在国内的刊物而要发在海外的刊物?我说国内的刊物不发 批评稿?他们问,你为什么要反对共产党?我说我不反对共产党,我 只是批评共产党。他们问你为什么要批评共产党?批评共产党就是反 动。我说,我批评共产党是为了让它更进步,更开明,更能代表先进 性,这谈不上反动。他们问,那你为什么不歌颂共产党?我说,太肉 麻,共产党没有值得我歌颂的地方。 他们问,那你如何看待法轮功的?我说,我不喜欢法轮功,但更讨厌 共产党。他们问,你为什么讨厌共产党?我说,共产党太多的腐败、 贪赃枉法、打压不同思想和言论。他们说,现在可是允许言论自由, 象你这样,要在文化大革命早就枪毙了。共产党最坏,也是爹娘打 崽。这是家丑,家丑怎么能外传呢?我笑了,说,那你们也知道共产 党是坏的罗。但共产党只是你们的爹娘,不是我的爹娘。我爹去世 了,我娘还在农村老家种田。听到这里,其中一个约50来岁的国安突 然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厉声说:共产党执政就是一个阶级镇压另 一个阶级,你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它就是你的爹娘。我感到很屈 辱,可看到他愤反喧天的样子,便沉默着。 哈,就这么一句话,讨厌共产党成为了起诉我的依据──“有厌恶共 产党的情绪”。我说厌恶共产党的人还少吗?包括你们自己。他们 说,没有表现出来就不算。事情就这么滑稽,简直就是一场闹剧。看 了判决和裁定,任何一个稍具理性的人都知道那完全是牵强附会断章 取义的。正所谓成练者众,文致之罪明也。你提到我被捕判刑坐牢的 过程中,“外界竟无一人知道,自由媒体也没有只字报道”是事实。 我当时也想托人把消息传出去,但后来放弃了。他们先关了我,又放 了我。据公安传说,放我那天湖南政法委和高检开会研究了一个下 午,晚上决定放人,改监视居住的。 岳阳中院一个年长的法官对我说,就因为没直接批捕我,检察院被全 国通报批评。他还说怎么判都是北京定的,北京要考虑全国平衡。由 此可见,北京有一个专门的机构负责对付日益高涨的民间异议。没有 外界呼声或许是只关我一年的一个原因。为此,他们曾不无讥讽地对 我说,你为师涛,为郭飞熊呼吁,那关你什么事啊。你看看,现在你 坐牢了,怎么没人为你呼吁!对于坐牢,我开始很恐惧。后来不怕 了,尤其是在监子里看到那么多不公和不义,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 念。高院的人来提审时,只问我现在是如何看待共产党的?我说,关 我倒让我把共产党看得更透了。就我几篇文章都这般如临大敌,是不 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啊? 我母亲在这次事件中是受伤害最深的,她无法理解这些,更无法接受 周围的流言蜚语。几张送到她手里的司法文书,拘留证逮捕证什么 的,她看都没看就一把火烧了。在我被关的日子里,她几个月没有出 门,怕见了人。就农村的人来说,他们都不满共产党,却认为茅厕里 的虫儿拱磨子不翻,你跟共产党斗你就是神经病。早前,因做生意亏 了本,女友分了手,也没太多的牵挂。所以最对不起的也就是我母亲 了,这么些年来,不仅没有让她过上安稳日子,反担惊受怕,心里颇 有许多愧疚。由于调查的铺天盖地,掘地三尺,我的一些亲戚朋友都 自觉地疏远了我,理由是他们是有工作单位的,不愿受到牵连。我当 然不会去牵连他们,在这样的时代,活着就已经不容易了,何况还要 养家糊口。于是,“家贫,货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视,左右亲 近,不为一言”的局面也就这样形成了。或许,法西斯主义的卑劣就 在于此吧,它隔离你周围的一切,让你孤立无援。 看守所的干部一再劝导我,不要上诉。因为一审之后,刑期已经过半 了。只要交6,000块钱伙食费,写份认罪的思想汇报,就可以帮我减 刑回家。我拒绝了。我没有这笔钱,也没有人为我垫付这笔钱。更主 要的是,它意味着我从此就不能再发声了,这等于是自我阉割。当 然,说来说去,相对于你们,我这根本就算不得了什么。可以说,我 批评共产党的原因更多是出于个人私愤,我只是不愿做专制体制下一 头沉默的猪。而你们奉行的是公义,真正做到了对5,000年专制意识 形态的颠覆和解构,堪称石破天惊。至于我写《毛害不除,流毒无 穷》的文章,那也是受了你们的感染。你们的义举已经永远定格于历 史当中了,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还是从前的那句话,我依然向你们 致敬! 我的联系邮箱:hn_yiyao@yahoo.com.cn 祝平安! (2007-05-17)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监狱故事续 刘建安 监狱故事写一年也可以,考虑避免读者不满,写了这篇就告一段落 罢。 何朝晖1999年第二次因政治罪判刑。他在我离开四年后到了赤山监 狱。他来信说:许多人记得我刘某,简直是有口皆碑。(何朝晖已经 于2007年初回到郴州,目前他很困难。) 一、对不起,曾科长 曾昭文科长,是20世纪60年代初来到赤山监狱的,是我在赤山监狱 时,当监狱初建即在场的四人之一。那时他是武警士兵。后来复员, 就在监狱当了警察。他很敬业、正派、厚道,很有人情味。他在服刑 人员中声誉很高。1989年4月、5月放电视,有游行镜头出现在监狱 里,副政委不同意放了。曾科长坚持放。两人争得摔了跤。他也是主 张监狱执行双休日的关键人物。他有胆识,为别人所不敢为。1993 年,他带近十名服刑人员到岳阳参观。在岳阳楼下,为照顾那两个岳 阳籍的服刑人员回家,又为平等计,他约定一个时间后解散队伍,让 这些服刑人员自由地散在街头。当然这些人无一例外地自动按时回了 岳阳看守所。 因公,他要办好教育科的业务。他赏识我。他没得我一分钱好处。教 育科办公室在生产区。教员组在生活区。他进生活区来,很喜欢坐到 杨建国、我这个办公室聊聊天。我俩不说是非,不求方便,不要特 殊。也许这是他轻松的一刻。对我冲撞谭干事、对抗龙科长,他是严 肃地批评了我,不过是不想闹大罢了。别的警察用有色眼镜看我俩的 关系,于是是否包庇、是否得了我的好处,也在暗查之例。曾科长主 动地接过整风权,对我下了很大的批判功夫。其实,我只要表态认 错,双方就能下一个台阶。而我却要维持自尊,始终不让步,扫了他 的面子。 因此,我要说一声:曾科长,对不起。 二、中国的货币化现象 邓小平的改革,启动了中国出现了工业化、城市化、信息化、全球化 的加速度进步过程。这过程既是进步,也是退步。二者是交织的。另 一个特点,是货币化。即社会几乎一切产品,甚至一切对象,都开始 可以购买,可以用货币计量。这也是进步与退步的混合物。中国社会 的货币化,负面表现之一表现为腐败的普及化,甚至到了无权不贿的 地步:小学生向学生小组长行贿者有;监狱则有向犯人头行贿。 监狱货币化,是表现为权钱交易的甚嚣尘上。这影响到警风、监风。 为警察说句公道话:由于种种原因,他们的收入是低于他们所付出 的。警察就有的与我讨论过服刑人员吃生产、还是应该吃皇粮、警察 是不是应该吃皇粮的问题。至少说,从1989年至今,狱警的工薪福利 一直没有解决好。 工薪福利低,“低薪”就不保证“养廉”。从监狱时所看到的材料获 知:东北有个监狱,一年没给警察发工资。部分监狱不能正常发工 资。即使按时发足名义工资,较低,不够与警察的声誉平衡。坐山吃 山,个别警察腐败,就是吃犯人,吃犯人家属。交换的物品是在监狱 的待遇(轻松、安全、减刑)。于是,以服刑人员的工种、减刑分、 减刑等为标的,监内、外发生了复杂的博弈与交易。这个交易膨胀 着,于是,索性有集团式的交易、腐败利益的公有制。 警察权力的竞争,背后是利益的竞争。由于这是安置转业军官的重要 单位之一,导致了高级别低安排的情况。例如刘营长享受正科长待 遇,在教育科的职务却是科员。这就导致了警察间矛盾的加剧。因为 监狱一般在偏僻的地方,子弟读书是有读的,质量不好,于是升学不 了,于是就业困难。这就不得不就地安排。以工代干。超编。这就更 加剧了警察素质的下降。杨副政委长子,大便宜不知敢不敢,小便宜 是公开的。大公子是科长,他的口头禅是“先吃饭”。三公子杨亚平 最终被判刑。 服刑人员主动行贿与警察索贿的情况都有。长沙市黑社会头“JW 草”到一监狱服刑,下大队那天,是带一箱烟去的,一包一包地丢完 这一箱烟。刘俊峰监狱回忆录中的打服刑人员很厉害的易脑膜炎,就 是被他拖下水而判刑的。后来在社会上,他招待前去的狱警,也是大 手笔,特殊的是提供处女,神通大。谌监狱长被上级审查,听说是被 他摆平的。 监狱意识形态的淡化,有时混淆了警察与犯人的界限。一些特殊方 便,如买酒,自然伴随不低的报酬。如果是提供更特殊的,如女人, 方岳广是曾多次到警察家里与自己妻子上床的,代价是多高?局外人 是不知道,想必是不低的。有的服刑人员付出了高报酬,他当牢头狱 霸勒索回来一点点,这也平衡心理的需要。这就是监狱的潜规则。 1994年,我作为教员组积委会主任,为办教员组公事,向别大队服刑 人员“行贿”共支出香烟12条,200余元。吴科长选我,是我不会把 这点钱转嫁到别的大队(别的大队求教员组办事时)与教员组内(向 其他人要好处)。 三、特殊的付出 我是赤山监狱的怪犯人、奇犯人、名犯人。一下子关小号子,一下子 趾高气扬。别人不清楚其底细,就莫名其妙。 我没发一分钱。我没行贿。但我用了我的知识。这是特殊的付出。 副政委丁,是个诗人。团政委转业,他喜欢写诗,1993、1994年,在 我的帮助下,他的诗集一、二、三集先后出版。(我曾寄了一套给焦 柏固之姐莼薏女士。)他的诗,水平不平衡:灵感来时,有神来之 笔;勉强挤出时,比白话文还淡。许多天,我是与他在改诗、谈诗中 度过。一个副政委时时与你同坐,谈笑风生,其他警察总要给点面子 吧。 杨亚平,他妻子是初中英语教师,每年毕业考试前,杨总要我刻复习 资料几十张蜡纸。我刻的没错误,快,旁人难及。他不喜欢我,我不 喜欢他。但我待之有礼以应无礼,双方都避免了短兵相接。 小刘队长,要参加转正考试,我就专门为他一人开历史课,备课笔记 好几万字。 焦(狱侦)干事,则多次要我代笔,理所当然,学习总结、整风总 结,我得看文件。如1993年司法部组织全国整顿警风,省司法局的部 署文件与案例材料,我也曾看到。那个案例,打死人、打残人都有, 如何惩罚,也写得明明白白,证明高层也曾重视对警察的教育与管 理。 对我最放心的例子是,有个警者把自己嫖娼、他科里谁谁嫖娼、性病 怎样治疗,等等,也与我说。 与我打交道的警察放心的一点,是我不惹麻烦。今天能说出来,是因 为已经尘埃落定,有的相关人已经退休,无所谓了。 警察要我写论文的,写总结的、写检查的、写申诉的、写学习笔记 的,总有人找上门来。除两包烟外,其他任何回报我皆不要。 四、尽在不言中 我是带着写一部监狱长篇小说的想法进出监狱的。因此,要丰富的监 狱生活是首选目标。这就要求自己获得这一角色的条件,包括人格、 魅力、胆识。 获得,先需要放弃。象到省知识抢答赛上获奖、制作三课教育陈列馆 等,我的副手都立功了,小功十分减刑分,大功20分减刑分,实际上 减刑时,还可作为加大减刑力度的依据。陈万勇、戴国荣、彭寿怀、 谢少智等都因此获得了了较高的减刑权值而提前释放。而我,这两个 机会我都主动放弃了记功。做了,感到羞愧,还记功,那就无地自容 了。 教员组那次对我整风近两个月,其实警察与服刑人员都累了,都希望 我让步以结束这一喜剧。象追捕,逃跑者固然累,但追捕一方却是十 倍以上的成本。象全国抓持枪杀人的“二王”,代价是10,000倍以上 地大。湖南某几天曾出动了几万警力设卡、搜查,后来证明,其实 “二王”并不在湖南。我那次受批斗。我用了三十六计,象故意引诱 似的,把全教育科、全教员组的人的灵魂暴露了个一干二净。我不让 步的一个好处是,我获得了全狱服刑人员的广泛尊敬。外大队有的服 刑人员愿意找我讨论机密问题。象行贿,得考虑效率,得考虑成本, 得选择对象。这就得思量、思量。我则是他们青睐的参谋人选。(阿 弥陀佛!罪过罪过!) 那次何竞渡扳折了警察的大拇指,他进了小号子,我之能上蹿下跳, 除了何的关系外,有的警察是有把柄我知道的。盗亦有道。我始终不 曾用别人的隐私为自己谋利。但这次,却不得不为朋友两肋插刀了。 当然,很含蓄,甚至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我为众人对杨建利博士 的关注和帮助所感动 韩少寒 这里是我在2004年4月以前收集的关注、报导和帮助过杨建利博士的 媒体的名单。在那以后因为我开始忙碌其他的事情而未能继续记录下 去,有些遗憾。从这份名单我们可以看出人民对一个用行动来实践民 主、宪政和非暴力的民运人士的关心。作为当年杨建利救援会的一 员,我想在此向名单上的所有人表达我的敬意。如果不甚遗漏了那位 人士的名字,欢迎您通过《议报》告诉我,我一定补上。 政府部门,民间团体和新闻媒体: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联合国任意拘留问题工作组、美国国务院、 美国众议院、美国参议院、美国驻中国大使馆、白宫、 布什夫人联络处、大赦国际、现在-自由、哈佛大学、哈佛医学院、 哈佛政府学院、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波士顿地区布鲁克林教区、 波士顿布鲁克林市、 大波斯顿法律服务公司和哈佛法学院的哈佛移民和难民事务所、 人权观察、世界民主运动、美国外交政策委员会、 Free Church for China, Inc.、关注科学家协会、美联社、 路透社、《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 美国之音、法新社、英国广播公司、CNN有线广播公司、 《时代周刊》、《富比斯》杂志社、哈佛《腥红报》、 《英国金融时报》、《波斯顿环球报》、 《今日美国》(USA Today)、 《国际先驱论坛报》(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National Review Online、Truth News、 South Florida Sun-Sentinel、The Hill、Newsday、 Washington Times、China Rights Forum Journal、 United Press International、 Norwell Mariner、Boston Herald、The Hindu、 The Post and Courier、Roll Call、Go Asia Pacific、WBUR、 Channel News Asia、Radio Australia、The Age、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Le Monte.fr、 BBC Brazil、ABS-CBN News、C-SPAN、多维社、《万维网》、 博讯社、中央社、《世界日报》、《华夏文摘》、《人民报》、 《大参考》、《新世纪》、《北京之春》、《观察》、 自由亚洲电台、《看中国》、《议报》、《廉政新国》、 《大纪元》、《中华论坛》、《中国事务论坛》、《木子夜光》、 《中国民主党-民主正义党通讯》、台湾联合报系、中国信息中心、 《台湾新闻》(Taiwan News)、《中国时报》、《台北时报》、 Asia、eTaiwan、《新闻自由导报》、《南华早报》、 国际新闻组织记者无国界、台湾人权促进会、台湾促进和平基金会、 台湾法学会、《思与言》、玉山社、台湾教授协会、台湾笔会、 媒体观察基金会、台湾女学学会、台湾新闻记者协会、 台北律师公会、律师观察团、台湾人权促进会、 东吴大学张佛泉人权研究中心、台湾“黑名单”受害者、 中国人权、族群青年领袖研习营、中国民运海外联席会议、 《中国人权》、《天安门一代》、《北京之春》杂志、 全美中国学生学者自治联合会、中国民主党、中国民主正义党、 《中国之春》杂志、中国事务组织、民主教育基金、 民联阵-自民党、中国绿色和平组织、中国社会民主党、 中国劳工观察、中国发展联合会、港支联波士顿、自由中国运动、 《金山论坛》、上帝保佑中国、自由中国运动、《大参考》、 《民主论坛》、万人杰新闻文化基金、中国宗教迫害调查委员会、 魏京生基金会、大中华促进会、21世纪中国基金会、中国工党、 民主党法国党部、中国民运海外联席会议澳洲分部、 澳洲台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杨建利博士回国后援会、 杨建利后援会、欧洲杨建利后援会、中国民主党京津党部、 山西党部、中国民主党北京党部、香港四五行动、 中国民主党二线组织内蒙古自治区执行局210分局、 民联阵-自民党、旧金山湾区齐鲁会馆、中国工党、 中国民主联合阵线、美国香港华人联会、中国民主支援会、 矽谷中国民主促进会、加州首府中国民主支援会、 中华爱国民主党筹委会、矽谷民主促进会、劳改基金会、 香港民主之声(Hong Kong Voice of Democracy)、 明尼苏达中国民主基金会、废除劳教制度世界联盟、 中国政治民主人士危难救援会; 美国国会和政府人员: 爱德华.甘乃迪(Edward Kennedy)参议员、 参院亚太小组委员会主席约翰.凯利(John F Kerry)参议员、 凯尔(Mr. Jon Kyl)参议员、米库斯基(Mikulski)参议员、 布郎巴克(Brownback)参议员、麦克坎(McCain)参议员、 爱伦(Allen)参议员、三托鲁(Santorum)参议员、 Lugar以及全体参议员及其助手、 巴尼弗兰克(Barney Frank)众议员、 迈克尔.凯普安诺(Michael Capuano)众议员、 克里斯托弗.考克斯(Christopher Cox)众议员、 威廉.德拉亨特(William Delahunt)众议员、 汤母.兰托斯(Tom Lantos)众议员、 南希.普罗西(Nancy Pelosi)众议员、 爱德.罗爱斯(Ed Royce)众议员、 克利斯.史密斯(Chris Smith)众议员、 克利斯.范何伦(Chris Van Hollen)众议员、 美国国会众议院国际关系委员会主席海德(Henry J. Hyde)众议员 Lincoln Diaz-Balart众议员、Constance Morella众议员、 Frank R. Wolf众议员、Dana Rohrabacher众议员、 Sander M. Levin众议员、J. C. Watts, Jr.众议员、 Bebjamin Gilman众议员、Richard E. Neal众议员、 Edward J. Markey众议员、Dan Burton众议员、 约.奥佛(John W. Olver)众议员、 基姆.麦克卡文(James P. McGovern)众议员、 Stephen F. Lynch众议员、Martin T. Meehan众议员、 Fortney Pete Stark众议员、 朱瑟夫.彼兹(Joseph R. Pitts)众议员、 尼耳.阿贝匡彼(Neil Abercrombie)众议员、 John F. Tierney众议员、 爱德华.麻尔卡(Edward J. Markey)众议员、 Eni Faleomavaega众议员、Raul Grijalva众议员、 Howard Berman众议员、Johnny Isakson众议员、 Jan Schakowsky众议员、Ken Calvert众议员、 Ileana Ros-Lehtinen众议员、Mark Souder众议员、 Sam Farr众议员、达纳.洳汉巴赫(Dana Rohrabacher)众议员、 Diane Watson众议员、Dan Burton众议员、Stephen Lynch众议员、 Nick Smith众议员、Rob Andrews众议员、Scott Garrett众议员、 Christopher Smith众议员、Eliot Engel众议员、 Michael McNulty众议员、Sherrod Brown众议员、 March Kaptur众议员、Steve La Tourette众议员、 Joseph Hoeffel众议员、Harold Ford众议员、Chris Bell众议员、 Sheila Jackson-Lee众议员、Jo Ann Davis众议员、 Ed. Whitfield众议员、Mark Steven Kirk众议员、 Carolyn B. Maloney众议员、Bob Etheridge众议员、 Lane Evans众议员、Eluch El Cummings众议员、 Maxine Waters众议员、Nick Lampson众议员、 Bernard Sanders众议员、Brain Baird众议员、Vic Snyder众议员、 Loretta Sanchez众议员、Gary L. Ackerman众议员、 Robert Wexler众议员、 Dennis J. Kucinick众议员以及全体众议员及其助手、 特别是克里斯托弗.考克斯的助手Muhammad Hutasuhut、 巴尼.弗兰克的助手Daniel McGlinchey、 美国驻京大使Clark T. Randt, Jr.、 负责人权事务的官员Mark Lambe、白宫的布什夫人(Ms Bush)、 布什夫人联络处主任西德尼.R.约翰逊(Sydner R. JohnsonN)、 美国国家安全助理康多莉萨.赖斯(Condelleezza Rice)、 美国驻中国大使雷德(Clark Randt)、 美国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詹姆斯.凯利   (James Kelly)、 负责民主、人权和劳工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克拉纳(Lorne Craner)、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鲍润石(Richard Boucher)、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里克(Philip Reeker); 美国大学教授: 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小约瑟夫.S.奈伊(Joseph S. Nye, Jr.)   教授、 克里斯多夫.艾佛瑞(Christopher Avery)教授、 玛丽.乔.本恩(Mary Jo Bane)教授、 罗伯特.H.贝兹(Robert H. Bates)教授、 埃瑞斯.伯纳特(Iris Bohnet)教授、 L.琼.坎普(L. Jean Camp)教授、 弗朗西斯科.凯斯利(Francesco Caselli)教授、 威廉.克拉克(William Clark)教授、 卡瑞.科格里安内斯(Cary Coglianese)教授、 大卫.卡特勒(David Cutler)教授、 约翰.道纳胡克(John Donahuc)、 大卫.爱欧伍德(David Ellwood)教授、 珍妮.E.方腾(Jane E. Fountain)教授、 皮特.弗朗姆金(Peter Frumkin)教授、 爱德华.格拉克西(Edward Glacsci)教授、 威廉.W.霍根(William W. Hogan)教授、 希拉.加萨诺夫(Sheila Jasanoff)教授、 克里斯多夫.杰内克斯(Christopher Jeneks)教授、 约瑟夫.P.卡欧特(Joseph P. Kalt)教授、 斯蒂文.卡欧曼(Steven Kelman)教授、 大卫.赖伯桑(David Laibson)教授、 卡瑟琳.纽曼(Katherine Newman)教授、 安妮.皮耶欧(Anne Piehl)教授、 罗伯特.D.普特纳姆(Robert D. Putnam)教授、 肯尼.A.谢普瑟(Kenneth A. Shepsle)教授、 罗伯特.N.斯塔文斯(Robert N. Stavins)教授、 莫妮卡.达菲.杜夫特(Monica Duffy Toft)教授、 理查德.塔克(Richard Tuck)教授、 理查德.济科豪瑟(Richard Zeckhauser)教授、 桑杰耶夫.卡格拉姆(Sanjeev Khagram)教授、 苏桑妮.J.库珀尔(Suzanne J. Cooper)女士、 托尔本.艾佛森(Torben Iversen)教授、 罗德理克.马克法夸尔(Roderick MacFarquhar)教授、 大卫.崴斯(David Wise)教授教授、 维廉.P.阿尔福特(William P. Alford)教授、 Elizabeth Bartholet教授、Christine Desan教授、 Charles Donahue, Jr.教授、Roger Fisher教授、 Gerald E. Frug教授、William W. Fisher III教授、 Ryan Goodman教授、Janet Halley教授、Andrew L. Kaufman教授、 David W. Kennedy教授、Duncan Kennedy教授、Kenneth Mack教授、 Harry S. Martin III教授、Frank I. Michelman教授、 Martha L. Minow教授、Richard D. Parker教授、 J. Mark Ramseyer教授、Betsy Baker Roeben教授、 Lewis D. Sargentich教授、David L. Shapiro教授、 Carol Steiker教授、Henry J. Steiner教授、 Guhan Subramanian教授、Paul C. Weiler教授、 Lloyd L. Weinreb教授、Kenneth Winston讲师、 Jonathan Zittrain教授、 福兰司斯.M.巴特尔(Francis M. Bator)教授、 约.D.蒙特噶莫锐(John D. Montgomery)教授、 罗伯特.Z.劳仑斯(Robert Z. Lawrence)教授、 马克思.巴泽蔓(Max Bazerman)教授、 乔治.J.伯哈斯(George J. Borjas)教授、 麦克尔.伊格那铁夫(Michael Ignatieff)教授、 Marvin Kalb讲师、Pauline E. Peters讲师、Mickey Edwards讲师、 Joseph Newhouse教授、Barbara Kellerman讲师、 Alan Altshuler教授、Mark Moore教授、Akash Deep教授、 Linda Bilmes讲师、Jane Mansbridge教授、Jeffrey Frankel教授、 Jeffrey B. Liebman教授、Roger B. Porter教授、 John W. Thomas讲师、Arnold Howitt教授、John Donahue讲师、 Frank Hartmann讲师、Alex S. Jones讲师、Joseph J. Stern讲师、 Erzo Luttmer教授、Guy D. Stuart教授、 Hannah Riley Bowles教授、Swanee Hunt讲师、 Susan M. Dynarski教授、David King教授、John White讲师、 Kenneth Winston讲师、Dorothy S. Zinberg讲师、 Ricardo Hausmann教授、Christopher Jencks教授、 David M. Lazer教授、Barbara J. McNeil教授、 Richard Frank教授、Alisa Busch讲师、 Nicholas Christakis教授、Paul Cleary教授、 Edward Guadagnoli教授、Le Roi Hicks讲师、Ellen Meara、 Bruce Landon教授、Sharon-Lise Normand教授、Lisa Muto讲师、 James O'Malley教授、Alan Zaslavsky教授、Howard Hu教授、 Allan M. Brandt教授、Stuart M. Shieber教授、 Donald Fanger教授、Silva Antreassian女士、John Ayanian教授、 学者陈小平、学生王丹、Haiden Huskamp教授、 Nancy Keating讲师、Mary Beth Landrum教授、 Thomas McGuire教授、Ellen Meara教授、James Meeks先生、 Sharon-Lise Normand教授、Juliana Pakes女士、 Marcia Palo女士、David P. Farrer先生、 Richard D.Robinson先生、Nancy Smith女士、Rita Volya女士、 Wendy Wyatt女士、Ron Ronald Suleski教授、 Meredith Rosenthal教授、Janice Cooper、Daryl Caudry、 Vanessa Azzone女士、Donald R. Keller教授、 Margaret F. Sablove女士、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校长Robert M. Berdahl、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数学教授Steve Smale、Alexander Givental、 Donald Sarason、Bjorn Poonen、Charles Pugh、Hung-Hsi Wu、 Leo Harrington、乔治城大学法学院教授法因曼、 法学家纽约大学教授科恩、 耶鲁大学法学院安驰博士(Andrea Worden)、 哈佛校长桑莫斯(Lawrence H. Summers)、 哈佛高级董事Kevin Casey、导师Richard J. Zeckhauser; 其他各界人士: 《议报》编辑部的张伟国、Tina、《议报论坛》主持任不寐、 代理执行主任宋永毅、及“21世纪中国基金会”的全体成员、 波兰参议员Zbigniew Romaszewski及其助手、 人权观察华盛顿分部负责人金泽克、 “现在自由”总裁傅湘的法律顾问甘色(Jared Genser)、 主席Fani Cyd Geroff、以及成员Hillary Brill、 Haylie M. Iseman、Stephanie Genser、Glenn Kaminsky、 Glenn Kaminsky、Jeremy Zucker、 纽约州立大学法学教授、中国法律问题专家孔杰荣   (Jeremy Cohen)、 杨建利的律师莫少平及他的助手、北师大校友彭闯、周佳、黄力平、 蒋迅、李忠善、张士、胡明杰、朱进、梅霖、潘鲁全、蒋忠宏、 娄树宪、田卫东、梁学军、马德刚、张瑞鑫、徐长胜、徐建明、 李应臣、吴明友、卢云刚、许树湛、刘洪、田园、朱进、 中国西部五省市民运界的赵常青、以及吴震、马骏、林牧、张宗爱、 林小平、高凯、魏克君、程小保、师涛、吴双印、李智英、马晓明、 陈卫、廖亦武、欧阳懿、陈明先、蒲勇、周志刚、朱易平、曾福洪、 邓辉、邓焕武、王明、李运生、熊志力、张杰、阎家鑫、何兵、 廖双元、莫建刚、曾宁、孙光权、黄燕明、张重发、李家华、 方家华、季风、陶玉平、全林志、吴郁、陈德富、熊晋仁、杜和平、 李小龙、王治晶、薛振标;负责游说参议院的邢铮、周建、 负责翻译文献的陶叶、第一个收集杨建利文献的易改、 负责收集签名的彭闯、易改、朱丽叶.丝威(Julie Seavy)、 建立《杨建利网站》的韩少寒、 组织《杨建利被捕一周年烛光纪念活动》的Julie Seavy、 Susan Bennett、Jill Lewis、周建、刘俊国、Richard Choi、 刘雅雅(Ann Lau)、杨逢时、易改、吕易、刘轩、盛雪、 建立各地和网上杨建利博士回国后援会的王策、黄河清、陈志强、 黄力平、易改、周建、 大波斯顿法律服务公司和哈佛法学院(Harvard Immigration and   Refugee Clinic at Greater Boston Legal Services)   John Willshire-Carrera、 Nancy Kelly、Juan Gomez、 M. Thomas Shaw主教、晴琴牧师、 哈佛大学牧师Thomas Ferrick;华盛顿居民丹.阮(Dan Ryan)、 马萨诸塞州简.麦克碧.克劳斯(Jean McBee Knox)女士; 全圣教教会Rev. Leslie Sterling、Rev. Dr. David A. Killian、 Chuck Mcvinney、Nan Cobbey、Rev. Margaret Bullitt-Jonas、 Linda Mancini、Nancy Pronovost、Liz Beattie、Tom Craig、 Susan Cleaver、Julie Seavy、Farla Russo 和Ann Beran、 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Chinese Democracy Education Foundation)   的Mary Ching、 China Support Network执行主任John Kusumi、 负责对外关系的David Chu、Free Church for China的Ann Noonan、 大赦国际的William Schulz、Wende Gozan、Aniket Shah、 Natalie Jesionka、Jared Olen、Kim Coulombe、Mr. Rubenstein、 Episcopal Diocese of Massachusetts的M. Thomas Shaw、 Brookline Driscoll School校长Carol Schraft、 Town of Brookline的Deborah Goldberg;《美国之音》记者宝申、 海涛、江天、杨明、天虹、哈顿、莉雅、东方、陈曦、黎堡、钱卫、 蔚然、Dan Robinson、Celia Hatton、Jim Randle、 《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夏爱茗、希望、安培、芬尼、含青、林森、 江河、赵敏、田康麟、胡汉强、林坪、申华、晓晴、闻剑、高山、 特约记者锡红、《世界日报》记者曾慧燕(Tsang Waiyin)、 唐嘉丽、徐敏子、林宝庆;王联懿、刘开平、潇潇、戴开元、 《中央社》记者周慧盈、钟行宪、曾志远、王家俊、 《中国时报》记者高有智、彭志平、《多维社》记者吴伟、纪军、 宁方、吴超群、梁之纶、 美联社(Associated Press)记者Lolita C Baldor、 John Leicester、Christopher Bodeen、Joe McDonald、 Audra Ang、摄影记者Charles Dharapak、Matthew Cavanaugh、 Audra Ang;《纽约时报》记者康锐(Erik Eckholm)、 一连八次发表评论的《国家评论》评论员Jay Nordlinger; 《中国信息中心》的编辑廖天琪、高瞻、陈奎德、薛东华、 《大纪元》记者何丽娟、楚蓉、杨红、王芳、石伟、林之昊、 《新唐人》记者李慧、 哈佛大学《腥红报》(Crimson)记者David H. Gellis、 Eugenia B. Schraa、Amit R. Paley、 Romina Garber、 Ishani Ganguli、David B. Rochelson、 Simon W. Vozick-Levinson、Lory Hough、 《波斯顿环球报》(Boston Globe)记者Ray Henry、 Josh Gerstein、Amber Mobley、Douglas Belkin、Nicole Fuller、 评论员Steve Bailey、 《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记者John Pomfret、 Philip P. Pan、Nora Boustany、 《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记者Charles Hutzler、 路透社(Reuters)Rachael Abramson、Tamora Vidaillet、 Benjamin Kang Lim、《时代》(Times)记者Susan Jakes、 Penny Cambell、《今日美国》(USA Today)记者Bill Nichols、 The Hill记者Michael S. Gerber、Thomas Butler、 States News Service记者Jim Geraghty、 Straits Times记者David Hsieh、 Norwell Mariner记者Lisa M. Cataldo、 Taipei Times记者Monique Chu、Taiwan News记者Crystal Hsu、 Tsai Ting-I、 《波斯顿先驱报》(Boston Herald)记者Brock Parker、 Dave Gordon、American Foreign Policy Council Al Santoli、 WBUR记者Rachel Gotbaum、 Human Rights in China Jennifer Rockwitz、 Sharon Hom Newsday Li Yuan、台湾政界人士吕秀莲、陈明通、 马英九、台湾过去黑名单人士黄文雄、李应元、 台湾促进和平基金会执行长简锡堦、律师观察团代表周沧贤、 罗致政、卜大中、台湾人权促进会办公室主任吴佳臻、 东吴大学政治研究所博士班研究生王兴中、 台湾人权促进会会长林峰正、魏千峰、 张佛泉台北律师公会人权保障委员会副主委詹文凯、 政治大学国际关系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徐斯俭、 《Taiwan News》副总编辑赖秀如、新西兰的崔世明、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图图大主教(Desmond Mpilo Tutu)、 向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发出联名信的刘彬雁、严家其、金尧如、   余浩成、王军涛、王丹、王策、胡平、刘小波等200人、 与赵常青一起在国内发表公开信的邓焕武、欧阳懿、廖双元、   莫剑刚、廖亦武、孙光权、张帆、萧利君、梁俊西、蒲勇、   魏光君、徐应元、薛德云、卢永强、方家华、李维、王德丰、   姜胜汉、王沿海、王军鹰、王林海、刘建新、刘静、周国强、   马卫、杨宏伟、高凯、杨勤民、薛洪、张晖、王根田、李运生、   周志刚、张德贵、杜和平、吴郁、杜应国、李家华、杨世勇、   姜利君、梁立维、孙膑、刘焕文、孙立勇、高玉祥、于林竣、   马文都、金成、程小宝、高晓亮、徐纪成、马俊、姚振义、   陈凡、刘建安、贺大山、曹家如、刘建新、何兵、张明、   鲁登川、何时茶、季风、张重发、吴若海、张素芝、全力、   刘绍坤、钦欢、王美茹、王志新、蒋福建、张存珠、路中明、   环胜来、谈志华、姚振贤、叶文相、李宝生、严正学、阎家鑫、   冯键、吴嗣宁、张宝龙、陈德富、徐国庆、韦登忠、何振春、   杨福文、庞梅青、卢广文、陈青林、刘风刚、韩罡、沙裕光、   钱玉民、王建军、应晚成、姚天生、齐纪成、吴高兴、王冰、   江小平、王哲、王明、陈卫、朱易平、赵金鹏、孙庭华、   熊晋仁、杨亮、刘俊吵、迟寿柱、孔佑平、张国华、胡默、   侯杰、赵昕、张宗爱、吴永全、王勇刚、徐虹、金济生、   毛国良、马良纲、何冠昌、于林尊、邓代坤、陈明先、曾富洪、   贾三友、陶玉平、黄燕明、金林志、宁先华、田晓明、李杰、   贾伟、路坤、刘玉宾、张风颖、金艳明、马强、杨靖、高峰、   徐永海、姚振强、顾国平、牛天民、朱国华、孟远新、庞辰龙、   车宏年、姜福祯、张铭山、于敖之、陈龙德、沈良庆、王天成、   马少华、王东海、何德普、金继武、章虹、冷万宝、任畹町、   韩立法、唐元隽、朱锐、 用各种方式呼吁、谴责中国政府扣押、逮捕杨建利的有:   人权观察组织华府办公室主任颜德济、民阵主席齐墨、   中国民主党欧洲工作委员会岳武、中国民主党北京党部何德普、   中国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会刘国凯、哈佛大学访问学者陈小平、   奥克拉荷马市立大学教授邵剑平及夫人王小丹、   美利坚大学学者高瞻、刘刚、于浩成、政论家凌锋、   前香港《文汇报》总编辑金尧如、   中国民联阵-自民党主席王策、副主席陆耘、郑源、   秘书长林乔清、理事王涵万、林乔清、周永军、   六四绝食四君子周舵、中国工党主席方圆、   民主中国阵线(澳大利亚)主席“黄丝带活动”主持人秦晋、   “黄丝带活动”组织者之一张晓刚、   国际特赦组织(澳大利亚)代表John Clugston先生、   民主党法国负责人吴江、“大中华促进会”发起人孙学俭、   中华爱国民主党筹委会发言人清水君、劳改基金会吴宏达、   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魏京生、天安门一代王丹、   魏京生基金会负责人黄慈萍、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王希哲、   中国自由民主党倪育贤、中国民主正义党石磊、中国之春、   中国民联阵汪岷、中国事务总编伍凡、民主教育基金会蒋亨岚、   中国绿色和平组织宋书元、中国劳工观察李强、   中国发展联合会潘国平、港支联波士顿陈志强、   God Bless China熊焱、自由中国运动连胜德、   金山论坛王德耀、大参考主编李洪宽、万人杰新闻文化李勇、   中国宗教迫害调查委员会李世雄、《民主论坛》主编洪哲胜、   著名异议人士王若望、前中国社科院政治学所所长严家其、   旅美学者王军涛、中国人权主席刘青、着名异议人士王炳章、   王若望先生的遗孀羊子、已经过世的著名工运人士赵品潞、   《北京之春》主编胡平、刚从大陆获释归来的魏全宝、陈破空、   魏玲、中国和平主席唐柏桥、中国流亡作家贝岭、   前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列主义研究所所长苏绍智、   矽谷民主促进会负责人马良俊、全美学自联任松林、周锋锁、   中国共和党主席刘俊国法学博士、   中国共和党常务委员会委员阎庆新、周晓、彭基磐、   迪更森大学(Dickinson College)的高级研究员宋永毅、   凌峰、魏京生、魏琳、刘青、严家其、王军涛、李世雄、   刘国凯、王策、于浩成、原中国政府官员张伟(Zhang Wei)、   李禄、郭平、夏春刚、David Ai、葛陵元、   中国民运海外联席会议魏京生、中国人权刘青、北京之春胡平、   全美中国学生学者自治联合会易丹轩、   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王希哲、中国民主正义党石磊、中国之春、   中国民联阵汪岷、中国事务伍凡、民主教育基金会蒋亨蓝、   民联阵-自民党王策、中国社会民主党刘国凯、   中国劳工观察李强、中国发展联合会潘国平、   港支联波士顿陈志强、God Bless China熊焱、   自由中国运动连胜德、金山论坛王德耀、大参考李洪宽、   万人杰新闻文化李勇、中国宗教迫害调查委员会李世雄、沈彤、   正义党人士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张思平、周良、   驻旧金山经文处处长李世明、   中国民运海外联席会议澳洲分部秘书长吕占锁、   澳洲台湾同乡会前会长林万得、留学生胡和生、   中国民运海外联席会议澳洲分部的张伟强、澳洲居民阮杰、   杨建利博士回国后援会黄河清、李力、陈平、晓琳、曲杰、   毛小敏、陈石、夏天、王刚、陈涛、陈华、孙佳平、王鲁、   刘扬、庄罗、卢飞、俞明康、万光臣、李小京、李明鹰、岳武、   吴江、董志飞、陈余银、田城隆、程连仲、程连仲、康秋星、   王敦雍、华宝德、杨华、陈印坤、傅和华、刘冬强、傅尧波、   钱跃君、林才君、YanKe、何勤义、陈爱平、蔡正宗、彭小明、   黄健武、费良勇、胡星、方旭、沈其昭、周发、陈宇、   Li Hui Wen、李华秋、王文斌、林芦明、林金宝、Jin Lin、   Lin Guan、Chen Guo、Ke Rui Yan、Zhi He Chen、   Li Yuan Chan、Wang Lan、He Chen Yan、Yu Li Sheng、   Li Ping、裘平良、高有权、陶新平、肖维、元文星、   Yang Jin、孙乐、邝勇、陈礼香、周振华、Wang Fu、Mei Qin、   刘刚、兰伟、杨光、Yuan Feng、   台湾等地学者东吴大学法学院法律系陈荣传教授、   铭传大学法律系李礼仲教授、辅仁大学法律系吴豪人教授、   暨南大学公共行政暨政策系翁松燃教授、   中兴大学行销学系吴明敏教授、   中原大学财经法律学系雷文玫教授、   中山大学政治经济学系刘孟奇教授、   政治大学国关中心陶仪芬研究员、   东吴大学哲学系陈瑶华教授、   华梵大学哲学系龚维正教授、树德科技大学刘书彬教授、   政大国关中心徐斯俭理研究员、   中央研究院社会学研究所范云研究员、   国立中山大学政治所廖达琪教授、   淡江大学美国研究所陈一新教授、淡江大学公行系陈翠莲教授、   成功大学政治系丁仁方教授、   张佛泉人权研究中心主任东吴大学政治系黄默教授、   东吴大学张佛泉人权研究中心助理李仰桓、   东吴大学经济系郑政秉教授、政治大学社会系傅立叶教授、   阳明大学环境卫生研究所黄嵩立教授、   法国巴黎第八大学造型艺术系许丽香、   东吴大学哲学系陈瑞麟教授、台大政治系徐黄长玲教授、   台大国家发展研究所周桂田教授、日本爱知大学黄英哲副教授、   政大国关中心李明峻研究员、政大国关中心陈文贤研究员、   东吴大学政治系吴志中教授、政大国关中心童振源研究员、   花莲师范学院张宏辉教授、东吴大学政治系黄秀端教授、   中央研究院政治学研究所林继文研究员、   东吴大学心理学系刘惠琴、东吴大学政治系林淑芬教授、   东吴大学社会系卢政春教授、中研院社会所吴乃德研究员、   淡江大学未来学研究所陈建甫助理教授、   成功大学历史系博士班生王昭文、暨南大学公行系江大树教授、   台湾大学法律系李茂生教授、政治大学新闻系冯建三教授、   中研院欧美研究所廖福特研究员、   中研院资讯研究所庄庭瑞助研究员、   中央大学产经学系刘静怡教授、台北大学法律研究吴光明、   台大法律系王泰升教授、颜台大法律系厥安教授、   台北大学法律系陈慈阳教授、台大法学院许宗力院长、   淡大公共行政系蔡宗珍教授、世新大学李筱峰教授、   大汉技术学院姚巧梅讲师、台大经济系张清溪教授、   若望保禄二世和平研究中心雷敦和、   政治大学社会系顾忠华教授、   英国约克大学妇女研究博士生陈美华、   台湾人权促进会顾问顾玉珍、台湾法律界李胜雄律师、   黄瑞明律师、傅祖声律师、罗诗敏律师、蔡德扬律师、   卢柏岑律师、游晴惠律师、林峰正律师、魏千峰律师、   郑文龙律师、林诗梅律师、薛钦峰律师、顾立雄律师、   张世兴律师、张炳煌律师、谭耀南律师、台湾媒体、   文化界人士作家吴叡人、作家朱天心、作者张娟芬、   媒体工作者赖秀如、熊其娟、李令仪、石静文、黄哲斌、   廖锦桂、袁□□、林文义、何荣幸、   以及台湾国际医学联盟理事长邓昭芳、中华至善协会翁美铃、   青山仪器容器有限公司陈建、郑南榕基金会执行长许章贤、   台湾农民戴平山; 还有许多人撰写了评论和诗歌等。其中不少使用的是笔名、我们无法 知道他们真实的姓名;有些虽然主题不是有关杨建利回国事件的、但 多多少少表示了对杨建利的关心。在这里我们也列出来以表谢意。   杜导斌、赵达功、茉莉、唐柏桥、杨银波、杨天水、李晓、   薛东华、全庆伟、蒋品超、林保华、凌锋、干色、晓文、   刘晓波、王棉志、姜杰新、杨镇江、东海一枭、张三一言、   韩少寒、陈礼铭、盛雪、吕易、丁力、艾德伟、郑在天、岳武、   潇峰、一缶、一尘、笠翁、回声、无为、湘蜀、行易、曹长青、   青山、张玉祥、范英著、宋明潭、穆辛、浪底石、古原、   黄鸣宪、杨逢时、杨宽兴、达到、商周、李应元、秦夫、闻道、   张炜、刘飞跃、金么儿、余大郎、移民、王兴中、温克坚、   不平、启哲、穆辛、陈维健、陈少文、穆风、吴辉、安魂曲、   陈泱潮、韶闻、黄晓敏、苏东海、沈淦、秦晋、左尔泰、   李祖舜、郭起真、何德普、徐永海、姜福桢、车宏年、肖君、   陆文禾、周永军、娆雨、王忠效、刘水、郑贻春、   Matthew Y Mo、郭罗基、和平网编辑部水镜、旅美作家郑义、   波斯顿居民Babara Belcher、Lillian Belcher、   Rosalie Belknap、Sarah Blood、Zhiqiang Chen、   Steve Coming、Dylan Dalton、Kim Davis、Levi Deters、   David Dove、Joanne T. Eosco、Frances Fisher、   Freeman Frederick、B. F. Goodman、Ellen Goodman、   Karen Ishii、Harry Katz、Carol Lieb、Ed Malouf、   Linda Mancini、Wendy Manus、Carol Marques、   Richard Marques、Kenneth Miller、Kayoko Obara、   Janice Paknejad、Masoud Paknejad、Nancy Pronovost、   Greg Rosental、Symonds、Amy、Teaxler、Jeanne、   Leigh Tiedemann、Wendy Wheeler、Ligong Larry Xu、   Joy Dryfoos、Keith Glavash、Rev. Lyle G. Hall、   Linda Musmon、Todd Milne、Patricia Rea、Sue Singer、   Stefani Schatz Rev.、Sax McLoughlin、Jeff Zhang、   Marianne Evett、Robert Leinbach、Sarah Leinbach、   Peter G Stringham、Hongyin Wang、Yinlee Huang、   Carol Pineiro、Lisa A. Tieszen、Ann M. Holloway、   Marylene Altieri、Martha Jurchak、Kendrew Capora、   James R. Besancon、Roberta K. Schnoor、Sylvia Peabody、   Marcia Palo、Frank B. Dow、Dorothea Hass、   Kathleen Murphy、Norma Koch、Barbara J. Sykes、   Mina Vahedi、Harold Petersen、法国居民Chengzhong Cai、   Yingkun Chen、Yuying Chen、Lianzhong Cheng、   Zhifei Dong、Hehua Fu、Baode Hua、Qiuxing Kang、   Dongqiang Liu、Chenlong Tian、Hua Yang、Guoqing Zheng、   张伦、Marie Holzman、德国居民Liyuan Chan、Aiping Chen、   Yan Chen、Yu Chen、Zhihe Chen、Xu Fang、Liangyong Fei、   Raobo Fu、Chen Guo、Qingyi He、Fa Zhou、Xing Hu、   Jianwu Huang、Lin Jin、Li Hui Wen、Huaqiu Li、   Caijun Lin、Guan Lin、Jinbao Lin、Luming Lin、Ping Li、   留德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彭小明、Qizhao Shen、Lan Wang、   Wenbin Wang、Kerui Yan、Lisheng Yu、Bo Xiu、   美国居民Chungchi Che、Haiguang Chu、Jie Dai、   Baoping He、Fred Hua、Geqing Huang、Dunmu Ji、Dao Jin、   Hongwu Li、James Li、Ming Li、Guanghua Lin、刘宾雁、   Hui Long、Sun Xuejian、陶叶、Ping Wang、Wenluo Wang、   Zheng Xing、Delin Xu、Xia Yun、Fucheng Zhang、   Marcia Hertz、Ketan Shah、诗人Lang Meng、   Carolyn Gideon、Wendy L. K. Best、Thomas Marsh、   Jannina Aristy、Adina Matisoff、John Zhang、Baoping He、   Qi Jiao、Miao He、Anzhi Lai、Sun bill、Huaiqiang ZHANG、   Traci Fenton、Dachuan Lei、Youping Xiao、Yuan Wu、   Peter Chen、Charles J. Shao、李刚、Li-Shi Luo、Tony Ma、   王超华、Xin Gao、Richard Chio、Lidia Lee、Todd Sedmak、   Sailak Wong、Tony Becker、Celia Becker、   香港居民Law Yuk Kai、美国纽约居民Liqun Chen、Ping Gao、   Guangjun Gao、Gang Li、Guoping Pan、Songlin Ren、   Yougan Ren、Quanbao Wei、Dakun Xing、Jingxian Zhang、   Lun Zhang、Lin Hai、Elizabeth Giele、Lan Shen、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Ming Zhang、美国西北大学Yi Xu、   Oklahoma City University的John Shao、   West Virginia University Chenmin Yang、   澳大利亚Monash University杨小凯、Bryan Wang、高健、   李晓明、Jinjiang Zhong、Wei Zhong、Ming Zhang、   Yu Haocheng Former President of Mass Press in China、   波立维亚La Paz、乔治亚Ghia Nodia、俄国Julia Sereda、   Andrey Blinushov、Sergey Kovalev、Valentin Gefter、   瑞典傅正明、欧洲居民 Chao Wei、Lixiang Chen、   Youquan Gao、Xiaoming Mao、Zhou Zhenhua、Zhu Guoqiang、   Zhuang Luo、Zhang Ling、Yu Mingkang、Yuan Wenxing、   Yang Jin、Wu Jiang、Xia Tian、Xiao Wei、XiaoLin、   Chen Hua、Chen Hushan、Chen Shi、Chen Tao、Li Xiaojing、   Li Mingying、Liu Yang、Lu Fei、Qi Yong、Qiu Pingliang、   Qu Jie、Sun Jiaping、Sun Le、Tao Xinping、Wang Dunyong、   Wang Gang、Wang Guangchen、Wang Guoxing、Wang Lou、   挪威居民Ping Chen、Yin Zhang、   Norm Dale社区学院Shu Ding、西班牙居民Heqing Huang、   Li Li、美国芝加哥居民Leo Huang教授、   香港前《文汇报》主编Yaoru Jin、   美国耶鲁大学Zhengguo Kang、丹麦居民Wei Lan、Gang Liu、   Yuejun Qian、Guang Yang、意大利居民Livio Melfi、   Mei Qin、英国居民Edward Z Zhang、剑桥大学的Zhang Wei、   Svetlozar A. Andreev、Shao Jiang、Ruth Lu、Manbol Meng、   Yuping Cai、Larry Yang、Zhengyang Lin、Jing Chang、   Peiying Gong、Hui Long、Michael A Tsang、   Joe Baolin Zhou、James Yee、Jijie Liu、Gang Xu、   中国的肖勇(王佐之)、宋保卓、安徽自由撰稿人张林、   哈尔滨居民迟骋、北京居民王长荣、中国湖北下岗失业的江涛、   山东大学贺立华教授、上海居民戴学武、张汝俊、杨勤恒、   沈继忠、何永全、李国涛、邵江、中国四川远山、刘湘、   南京樊百华、河南逸风、广州杨璐、   小说《天安门情人》的作者安田、俄罗斯的刘翔、   新西兰的刘剑萍、Jiangpeng Song、加拿大的Yuhua Wang、   严明、董昕、刘云霞、李忠岩、高光宇、洪云、沈书婷、   韩文光、冯保罗、霍壮、刘轩、王丹、日本的星野良美子、   薛宝章、韩杰、于帆、小野雅之、苍田洲子、Schu Sugawara。 〔转载自《议报》2007-05-21;http://chinaeweekly.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大波士顿〕“六.四”烛光悼念会 谢中之   ┌────────────────────────┐   │   集权一党 夸耀奴役繁荣 不顾工农血泪   │   │   平反六四 抗议官场黑暗 坚持民主人权   │   │                        │   │         Anita Ng (978-369-3241)   │   └────────────────────────┘ 18年可算是漫长岁月,但也不见得让你我淡忘那惨痛的回忆。请参加 6月3曰星期日的烛光悼念会,让我们哀悼1989年中国民运死伤者及向 家属致意。欢迎参加,不收费用。 当晚讲者是陈一咨先生。陈先生是已故中国总理赵紫阳的经济顾问, 1989年中共镇压民运时经“黄雀行动”逃离中国,在普林思顿大学从 事研究政经改究。 ◆悼念会于晚上7时开始于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礼堂:  2 Divinity Avenue,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02138 ◆中详情请电谢中之(Chungchi Che):617-628-6671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纪念“六.四”十八周年活动通告 吕易 人生如梦弹指间,“6.4”冤案何时翻?18寒冬夜漫漫,曙光必现期 不远! 值此“6.4”爱国民主运动18周年之际,中国民运墨尔本联盟将举办 下列纪念活动: 一、“6.4”真相图片展览及自由论坛 将展出“6.4”真相图片百多幅,并设开放论坛,请关心中国民主前 途的人士自由发言。 地点:墨尔本联邦广场 时间:2007年6月3日12时~17时 二、纪念“6.4”烛光晚会 地点:中国驻墨尔本总领事馆前 时间:2007年6月4日晚7时~9时 纪念先烈遗志,发扬民主精神,高举自由旗帜,推动民主事业,废除 一党专制,实现民主宪政。 中国民运墨尔本联盟 联系人: 吕 易:0412-2925-88 张伟强:0423-0849-88 罗云庚:0411-6021-06 陈 英:0431-3975-88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吴仁华发表新书 揭露天安门事件真相 中央社 〔中央社记者褚卢生洛杉矶24日专电)“6.4”事件即将届满18周年 前夕,当年在天安门广场亲眼目睹中共动用解放军残酷镇压过程的北 京大学毕业生吴仁华,今天在民运领袖王丹的陪同下,为他的作品 《天安门血腥清场内幕》举行新书发表会。 王丹率先指出,在过去的18个年头里,中共当局企图歪曲历史、抹杀 “6.4”真相的行为,不仅从未停止,近来更是变本加厉。 因此,获有北京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学士与硕士学位、并且亲身 参与当年民运的吴仁华,今天推出《天安门血腥清场内幕》一书,正 是对中共歪曲历史作出有力的回击。 吴仁华在书中描述,自己是于1989年6月3日受北京各界爱国维宪联席 会议委托,组织特别纠察队到天安门维持秩序,结果却经历了中国历 史上最血腥残暴的一夜。 在《天安门血腥清场内幕》一书当中,吴仁华完整纪录了天安门广场 武力清场的整个过程,并且对一些重要经过和人物做了具体的描绘。 据吴仁华综合当时的情形,至少有11名学生被中共坦克辗毙,整个身 体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书中也阐明一些长期存在的争议或读者感兴趣及有疑问的问题,包括 天安门广场有没有死人?因此也具体叙述了北京农业大学学生戴金平 和中国人民大学学生程仁兴在天安门广场遇难的情况。 吴仁华同时还用相当多的篇幅谈到北京各界民众为了保卫天安门广 场、为了保护在广场上和平请愿的学生,奋不顾身地用血肉之躯阻挡 全副武装解放军戒严部队的英勇事迹。 作为当时学生领袖之一的王丹表示,通过这本书里引述的各项史实记 载,大家一同来缅怀“6.4”,正是这本书的价值所在。 〔转载自《大纪元》2007-05-25 15:08;http://www.dajiyuan. 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前“六.四”领袖陶君屡遭迫害. 第四次失业 《大纪元》 〔《大纪元》记者冯长乐采访报导〕前“6.4”学运领袖陶君2004年 出狱后,多次在国际互连网发表文章、诗歌,针贬时弊。同时为已离 异孩子的生活费,他四处打工。国安多次骚扰介入陶君所在工作单 位,以雇用“6.4”分子要挟多家雇主。今天正在南方某上市公司做 商务总监的陶君再遭解聘,据悉这是他第四次失业。 据知情者披露:陶君安徽铜陵人,曾是安徽大学电子专业学生。1989 年学潮期间,因为身为高自联领袖而被开除学籍团籍。随后长达十多 年的监控、多次关押和监视居住。在“6.4”的十周年纪念时,陶君 曾应邀到西安演讲,仅因点燃蜡烛悼念遭到当局关押审讯。 知情者表示:陶君精于网路,一直活跃在国际互联网上。2001年,他 在深圳创建《梅花政论时评》网站,发表《谁来监督总书记》、诗 《火把》等作品。因为他是“6.4”“政治重点”人物,被当局以 “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罪”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其 间陶君的妻子在警察多次“关照”下提出离婚。 2004年陶君出狱后,一边打工一边写作。他撰写的时政评论,以及探 讨民主、自由、人权的理论文章与诗歌,多在国际互联网上发表并受 到读普遍赞誉。 诸如:《政府的毒手伸向了民工的孩子》、《户口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子》、《高莺莺案点燃了中国人的怒火》、《光明之子陈光诚与国家 恐怖主义》、《太石村变奏》、《失色的土地──纪念“6.11”定 州事件》、《我用十年徒刑声援郭飞熊》、《炮打党委书记》等文 章。 2006年陶君在网上与北京前“6.4”领袖李海共同发起“首届陶君中 国民主奖(小人物奖)”活动。陶君的活跃一次次激怒了中共安全部 门,并随之陶君遭致多次的迫害──饭碗多次被砸。 陶君的朋友表示:不久前陶君网上发表题为《“六四屠杀”和共产党 重罪必须要清算》的文章。这对当局而言是个十分敏感的问题。国安 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断绝陶君的经济来源,迫使陶君就范。他呼吁 国际社会及人权组织密切关注陶君未来命运,关注中国人权迫害。 〔转载自《大纪元》2007-05-25 15:39;http://www.dajiyuan. com〕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天门、京山民师 湖北各地民办教师调查 《民生观察》 在湖北省各县市中,天门市民师的情况比较特殊。这个市的民师被辞 退后,由于天门又大量缺教师,许多民师又返回学校,成为临时性的 代理教师。通过电话,我们采访了天门市的戴老师、程老师及天门市 岳口镇的熊老师,从而使我们对天门市的民师情况有了一个比较全面 的了解。 1999年,天门市将大批年纪较大的老师全部辞退回家,当时,说为这 些老师办理退休。可直到今天为止,没有一个老师拿到退休费,老师 们拿到的只是1999年的一笔辞退费。象天门岳口镇的熊教师,1962年 高中毕业后开始在农村教书,1999年被辞退时,已从教37年,当时他 被算了7,000多元的辞退费。2000年~2001年,天门市又用同样的政 策辞退了一些民师,加上1999年被辞退的那一批,总人数是143人。 这143人被辞退时,当时的天门市政府没有将一个民师转为公办教 师,没有将一名民师实行退养。只是在此前的96年转了一批,97~98 年也转了一些,但人数非常少。 2002年,天门市政府将剩余的600多名民师全部辞退,同样没有安排 民转公指标和退养指标。这一大批老师被辞退回家后,很快就找政府 “闹”,并且“闹”得还很凶,多次到政府上访请愿。2005年,万般 无奈之下,天门市政府在这批教师中,按教龄20年以上,年龄50岁以 上的标准,给了30个民师转公办教师的指标,在这30个名额中,真正 的民师只有六个。同时,天门市政府还安排了110个退养指标,享受 退养的这批老师每月有二、三百元的生活费。 2005年天门市政府解决的这少部分民师,主要是2002年被辞退下来的 那一批,没有一个是1999年~2001年退下来的老师。1999年~2001年 这批被辞退下来的老师们认为,他们年纪更大,教龄更长,政府却不 予他们任何考虑,为此,老师们也组织起来,开始了上访维权活动, 多次上访无效后,老师们于2006年底,向天门市公安局提出了示威游 行的申请,可天门市公安局不予批准,他们的理由是: 1、担心游行影响交通; 2、游行具有煽动性; 3、老师们的年纪都大了,游行会出事。 由于天门市缺乏老师,现在许多民师又返聘到学校,成为临时性质的 代课老师,每个月300元的工资。虽然许多老师又回到了学校,但老 师们表示,他们并未放弃维护自己权利的努力,他们会随时行动起 来。 京山市现有被辞退的民师400多人,这批老师是在2000年暑假被“一 刀切”全部辞退回家,当时只安排了四、五十人享受退养,每月的退 养金只有200多元。这次辞退老师,京山市没安排民转公的指标。 据京山市的张老师、王老师向我们介绍,京山市只在1997年下达了 150名指标,1998~2000年三年省里给京山市下达了民转公指标,但 京山市根本没执行。而对于1997年转正的100多个指标,老师们认为 这里面有许多属于“私招乱转”。 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京山民师多年来不断上访,其中宋河镇的 民师曾先后六次去北京上访。现在,京山市的民师代表已成了当地政 府的重点监控对象。2007年4月21日,国家普九团要到京山,22日有 几名民师代表被带出旅游了一番,只到27日下午,验收团离开后,他 们才得以回家。就在同一时期,京山市新市镇的四个民师代表被关在 京山市宾馆里,失去了自由。 (《民生观察》工作室;2007-05-25) 〔提供者:(湖北随州)刘飞跃〕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事情正在起变化》 林保华 今年是反右50周年。50年前的5月15日,毛泽东写了一篇文章,叫做 《事情正在起变化》。那是毛泽东在号召“大鸣大放”整风以后,态 度明显转变的文章。他说:“几个月以来,人们都在批判教条主义, 却放过了修正主义。……现在应该开始注意批判修正主义。”如果说 毛泽东1957年1月18日《在省市自治区的党委书记的讲话》中说: “如果有人用什么大民主来反对社会主义制度,推翻共产党的领导, 我们就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还是假设性的问题,那么几个月后 这篇文章显然是对反对修正主义,也就是“反右”这个战役的具体指 示了。可惜我们当时既听不到那个讲话,也看不到只在党内高层传阅 的《事情正在起变化》。我自己是在看到6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 《这是为什么》的社论,才感到大事不好,以前讲的话已经覆水难 收,后面再不轻易说话了。 也是这篇文章里,毛泽东在列举右派的一系列表现,特别强调“他们 否认报纸的党性和阶级性”后说:“右派大约占1%、3%、5%到 10%。”最“先进”的单位当然要力争10%,当时我的班级右派就占 10%强,我侥幸“漏网”。后来人们把毛泽东的这个权谋叫做“引蛇 出洞”,但是当时叫“放长线,钓大鱼”。毛泽东不无洋洋自得的 说:“现在大批的鱼自己浮到水面上来了,并不要钓。”接着再诬蔑 说:“这种鱼不是普通的鱼,大概是鲨鱼吧,具有利牙,喜欢吃 人。”然后他又说:“人们吃的鱼翅,就是这种鱼的浮游工具。”于 是毛泽东在全国打出几十万右派,显然是张开利牙享受他的“鱼翅大 餐”。 反右的最大成果是造就了“一言堂”,为以后荒谬绝伦的大跃进与红 色恐怖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扫清道路。毛泽东的这一系列作为后来 被归纳与提高为“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是对马列 主义的重大发展。毛泽东死掉后虽然邓小平否定了文革,但是并没有 清算这些“专政”理论,所以共产党至今还是一个“革命党”,以专 政为乐事,以抢劫社会财富作为他们至死不渝的理念。 现在中国种种社会问题的激化与爆发,使人们更加关注政治改革的问 题,而且往理论深度去探讨,检讨中共的“指导思想”。最近人们经 常讨论的话题,不论是“民主社会主义”,还是“社会民主主义”, 都是要与毛泽东思想与列宁主义、史达林主义做出切割。之所以还给 马克思、恩格斯留面子,就是要保留社会主义旗号而给共产党留面 子,减少改革的阻力。 这样做也不难,反正中共掌控宣传机器。对马克思、恩格斯,可以先 肯定青年时期他们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作为“民主社会主义” 的萌芽可也。然后为第二国际的伯恩斯坦与考茨基平反,不但证明恩 格斯晚年放弃他们的专政理论,还与列宁、史达林的第三国际做出有 效切割。 处理好“洋主子”的问题后,就该解决“土祖宗”的问题,那就是对 陈独秀的评价。早期陈独秀也是中共所谓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中 期被第三国际绑架,晚年大彻大悟,他在1942年去世前的一篇文章就 说:“政治上民主主义和经济上社会主义,是相成而相反的东西。民 主主义并非和资本主义及资产阶级是不可分离的。无产阶级政党若因 反对资产阶级及资本主义,遂并民主主义而亦反对之,即令各国所谓 ‘无产阶级革命’出现了,而没有民主制作官僚制之消毒素,也只是 世界上出现了一些史达林式的官僚政权,残暴、贪污、虚伪、欺骗、 腐化、堕落,决不能创造什么社会主义,所谓‘无产阶级专裁’根本 没有这样东西,即党的独裁,结果也只能是领袖独裁,任何独裁制都 和残暴、蒙蔽、欺骗、贪污、腐化的官僚政治是不能分离的。”这不 也是对中共目前情况的预见吗? 以目前中国社会与理论界所出现的情况,是不是也是“事情正在起变 化”呢?共产党要回到原点的马克思与陈独秀吗?做得到吗?关键在 于共产党是否愿意放弃毛泽东用专政得来的特权。不论怎样,5月12 日顾海欧一把火烧了天安门城墙上毛泽东的神像,正是“6.4”以后 中国又要出现大变化的标志。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海滩漫步 韩杰生           数不清的沙粒           在脚下吱吱出声           陈述它们的坦诚和艰辛           一串串脚印           在沙滩中藉藉纷呈           大写出美和自由之神韵           细小粗造的沙粒           构成现代大厦的基石           枕垫万里铁轨跨过荒漠和山岭           低微的沙粒也有发怒的时候           沙尘暴可以摧毁绿洲           让繁华和美好蒙上灰色的厚尘           不停息的海浪           在身边滚动翻腾           抒发大气磅礴的豪情           柔软无形的海水           敞开博大情深的胸怀           托起了无数远航的巨轮           碧蔚深邃的大海           以其珍贵富饶的营养           抚育着千姿百态的生命           平淡的海水也有脱缰的时候           怒涛海啸可以制造人间悲剧           让舟楫和家园在瞬间化为灰烬           沙滩总也走不出路           因为每一个沙粒坚持着独立           正是那些独立的沙粒           承载着广袤巨大的海洋           海水永远不得平静           因为自由是每一滴海水之魂           正是这些自由的海水           发祥和滋养着宇宙中神圣的生灵           (2007-05-11)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党章去统加台.国民党:顺应时代潮流 中央社 ┌────────────────────────────┐ │ 台湾的国民党已经有58年生存在台湾,而且仅仅生存在台  │ │ 湾;现在才考虑把“台湾”两字列入它的党章,尽管来得太 │ │ 迟,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在流行正名的当代台湾,下一 │ │ 步,它不妨把自己正名为“台湾国民党”或者“国民党”, │ │ 或者抛弃百年的臭包袱,解散、重来!          │ │                    ──洪哲胜 编按 │ └────────────────────────────┘ 党章去统加台.国民党:顺应时代潮流 〔中央社台北25日电〕媒体报导国民党党章修正案将去统加上台湾, 中国国民党文化传播委员会主委杨渡今天表示,党章的整个原则大体 没变,只是顺应时代潮流,没有去统问题。 国民党第17届第二次全国党代表大会将在6月24日举行,十七全工作 之一将修正党章。 《中国时报》报导,国民党22日的《中山会报》高层会议中通过党章 修正草案,不但首次将“台湾”写入党章,宣示将“以台湾为主,对 人民有利”作为党的信念,并在党员目标条次中删除“统一”字眼, 改以“和平发展”代替。 杨渡上午在党中央接受访问时表示,没有去统的问题,事实上,党章 前言就表示,国民党“力行民主宪政之理念,追求国家富强统一之目 标,始终如一”。前言就是党章的大前提,因此没有去统的问题。 他说,这个案子还在国民党副主席关中、林益世担任召集人的党章研 修小组处理,目前还在内部讨论凝聚共识的过程,尚未定案,现在说 “去统”完全是误解,党章的基本精神没有变。 杨渡表示,国民党是中华民国的创建者,绝不会去毁坏中华民国,否 定中华民国等于否定中国国民党,国民党绝不会做这种事。 他说,拟研修正党章的第二条中,“反对共产主义,反对分裂国土” 字后,的确加上“并坚定以台湾为主、对人民有利的信念”的字眼, 但是坚定中华民国及反对台独的基本原则没变。 修正党章是否为了加深本土论述?杨渡说,本土论述与党章并不冲 突,只是加入“以台湾为主,对人民有利”的思考,本土代表的就是 人民,只要以台湾人民为主体,就没有加强本土论述的问题。 杨渡表示,党章的大原则没变,只是想从大架构整体修正,让党章更 符合时代潮流,变成“去统”字眼令人惊讶。 〔原载《联合新闻网》2007-05-25 12:27;http://udn.com/。提供 者:(高雄)张复聚〕 国民党章去统加台湾.王金平支持 〔中央社记者王家俊台北25日电)中国国民党酝酿修改党章内容以 “台湾”字眼取代“统一”。立法院长王金平今天表示支持,认为国 民党以实际行动落实以台湾为主、对人民有利的理念。 《中国时报》报导,国民党中山会报高层会议周二通过党章修正草 案,首次将“台湾”写入党章,宣示将“以台湾为主,对人民有利” 作为党的信念,并在党员目标条次中删除“统一”字眼,改以“和平 发展”。王金平上午在立法院受访时说,这对当前的国民党来讲,一 定会受到大家肯定。这么改的话,对国民党有利,对选举加分,也当 然是本土化的象征,早就应该做了。 王金平认为,党章修正案应不至于影响“深蓝”选票,加入台湾字眼 “这是比较实际”。 他说,最重要的关键是,国民党应该有如宣示的“以台湾为主、对人 民有利”理念,就是要实际行动,让人民感受到国民党的作为,这才 是真正落实。 〔转载自《大纪元》2007-05-25 10:37;http://www.dajiyuan. com〕 吴敦义:修党章加入台湾方向是正确的 〔中央社〕报载中国国民党中央高层拟翻修党章,去掉统一加入台 湾,迈向本土化。国民党秘书长吴敦义今天说,台湾现在没有统一或 独立的条件,因此,党的最高策略就是“统独争议放两边、人民福祉 放中间”,修改党章加入台湾,就是先爱台湾,才能捍卫中华民国, 这个方向是正确的。 《中国时报》今天报导,国民党中山会报高层会议22日通过党章修正 草案,首次将“台湾”写入党章,宣示将“以台湾为主,对人民有 利”作为党的信念,并在党员目标条次中删除“统一”字眼,改以 “和平发展”代替。 吴敦义上午出席立法院国民党团大会时受访表示,不能说台湾本土就 是民主进步党独占,国民党绝大多数党员都是热爱台湾。有些人生在 台湾、长在台湾,却在台湾贪污或掏空台湾,不是真爱台湾;反观有 些人非生长在台湾,却为台湾经济发展与人民福祉作出贡献。 他强调,现在没有统一或独立的条件,都要衡诸未来两岸关系发展及 人民意志。 吴敦义指出,党章修改非仅为一时或一人,而是坚持党的立场与理 念,即捍卫中华民国及热爱台湾,确保以台湾为主、对人民有利的坚 持。 另外,报载党中央也拟修改外界所称的“排黑条款”,将原本一审判 决有罪不得参选,修改为三审定谳才不得参选。吴敦义表示,报载内 容是错误的。 吴敦义说,欲修改“排黑条款”并非由党中央提出,而是党代表自发 性连署提出两、三个版本。由副主席关中召集的小组,仅汇整有关党 章修正意见,没有主导条文修改。 〔原载《中国时报》2007-05-25。提供者:(高雄)张复聚〕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穿越边境.爱无国际 台湾人和缅甸甲良人结缘在泰边 吴逸骅 在泰国北部的美索镇(Mae Sot),是泰国和缅甸边境城镇中重要的 两国经贸地区,其中最为台湾人知晓的是缅甸玉和宝石。美索镇上是 缅甸玉的交易重心,许多来自泰国和台湾公司都在此批售。其次纺织 业,是美索镇第是二重要的经济活动,许多纺织工厂设在镇上,提供 当地就业机会。 然而,劳工密集的纺织业和其他劳动工业,雇主为了低廉的工资而大 量聘缅甸人,让相对穷困的缅甸人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偷渡来此工作。 因此镇上有许多非法的缅甸移工,为了躲避警察的查缉,没有行动自 由,更无力抵抗雇主无情的剥削。 缅甸人是美索镇上为数颇多的一群人。除了现在经济的诱因来到泰 国,大部分是因历史的缘故流亡到泰国。这群缅甸人多是原住民── 甲良族(Karen)。 缅甸之前是英国殖民地。当英国人撤走之前,曾经答应协助甲良人建 国,然而却一走了之。但甲良人还是成立自己国家,有国旗、有国 歌。但缅甸军政府上台后,对于这群甲良人实施武力攻击,与甲良军 发生内战。 内战开始,许多甲良人翻山越岭穿越边境来到泰国,成为难民。泰国 政府为了集中管理这群甲良难民,设立了大大小小的难民营,其中 Mae La营为最大,人数至今已经有40,000多人。至今缅甸军和甲良人 建国军队的战火不不曾间断。甲良人为逃避战火,在国际人道组织协 助下,逃离家园来到泰国边境,寻找暂时落脚之处。 不过,泰国政府对于“被关在”营里的难民采“放任”政策,只重管 理,例如禁止难民营的居民进入泰国。在泰国政府没实质帮助下,难 民营中的物资、教育、学校、医疗等等,都由各国非政府组织(NG O)所提供,包含台湾的NGO组织台北海外和平服务团(TOP S)。 在难民营外的美索镇上,也有同样问题。许多来自缅甸人,渡河来到 镇上讨生活。他们往往不是一个人前来,而是一家子都来了,甚至一 个家族。有些人是拿伪照身分,有些是合法而来。无论哪一种方式来 到美索镇,穷是他们的共通特点。住在竹造高脚屋,没有自来水、没 有电,吃饭不配菜是平常生活。 大人们白天忙工作赚取非常微薄的工资。小朋友们则无所事事到处玩 乐。一些NGO发现此问题,开始筹措资金建立一间间移工学校,并 训练当地人为老师,让这一群小朋有亦享有教育权。只不过这些栖身 在各个社区的移工学校,只能提供学龄前和小学的教育。小学毕业后 的学生就学就出现问题,因为她们并没有泰国身分,无法进入正式教 育体制受教。 这些没有身分又穷的缅甸人,生病也无法到镇上的公立医院看病,往 往一些疾病能拖就拖,或者寻求民俗医疗协助。 同样是缅甸甲良人的辛西雅医生(Dr. Cynthia),随着她同胞流亡 到美索镇,鉴于医疗问题的严重,成立了梅道诊所(Mae Tao Clinic),开始对在美索镇上没有身分的缅甸人、甲良人提供免费的 医疗。不仅如此,梅道诊所也训练许多背包医疗队,回到缅甸战火 区,为甲良村民提供医疗救助。 此一行动被世人所知。来自各地的资源提供协助。各国的医疗人员、 医生等进驻梅道诊所当起志工。来自台湾的廖医生也曾在此服务一个 月。 还有一群台湾中原大学学生组织组成的台湾青年数位服务协会,利用 寒、暑假时间,在各个学校从事数位教学,让学生认识、学习电脑基 本功能、使用数位相机拍照等,同时也从台湾带来许多台电脑送给偏 远学校,以期缩短数位落差。 台湾人进出美索镇是黄种人中最为频繁的国家。无论是当短期志工或 者观光旅游,台湾人已在美索镇上建立了名号。这要归功于TOPS 泰国领队Sam和前总领队良恕的长期的努力耕耘,感动许多台湾人前 往贡献绵薄之力。 不过,美索毕竟不是观光客所到之地,镇上休闲旅游并不发达,顶多 是一些PUB或者舞厅等夜生活供当地人消费娱乐。外地来的旅客多会 到边境市场逛街。边境市场是距离缅甸最近的观光市集,只隔一条河 就是缅甸,因此不少缅甸人渡河而来,甚至居住在界河中间的沙洲。 缅甸人运来水产、杂货和香烟,兜售给观光客,或者帮人搬运货品赚 取工资。 而对于台湾人来说,特地从曼谷机场搭八小时车来到美索的人,一定 是被这里某些人、事、物所感动,而观光旅游变成额外的收获。在国 内政治混乱、国家认同出现分歧之时,台湾在泰国美索镇上早已走出 一条路。台湾不是没有国际空间,非政府组织的努力和台湾志工的打 拼,台湾人在美索镇上早已印下无法逝去的痕迹了。 (吴逸骅:台湾自由摄影者) 〔原载《南方电子报》2007-05-25。副标题是《民主论坛》给加上去 的。〕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越南并未放弃一党独裁专政 与吕洪来君商榷 张明 从《民主论坛》看到吕洪来君一篇题为《越南已经放弃一党独裁专 制》的文章,吕君仅根据《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国会代表选举法》的 规定分析,就得出越南已经放弃了一党独裁专制统治的结论是不准确 的。作为一名在越南生活、工作多年,并且关心共产党专制国家改革 的人士,我对越南的这次国会选举非常关注,很遗憾地告诉大家,虽 然这次选举增加了所谓的独立候选人,由于所有候选人都经过共产党 外围组织“越南祖国阵线”的审查,此次选举实质上仍同以往一样受 到政府操纵,所以最后的选举结果无论怎样,都不会对共产党一党专 政体制造成影响。 越南本次举行的国会选举,选民将从875位候选人当中,选出500位新 任国会议员。没有受共产党或政府机关推荐的独立候选人有30名(其 中共产党员六人,非共产党员24人),均超过往届。且不说这些人最 后有多少人当选,即使全部当选,区区30人(其中还有六名共产党 人)在500个议席的国会里也发不出多大的声音,最多起个政治花瓶 的陪衬作用。更重要的是,除了这30名所谓的“独立候选人”,没有 其他政党获准派出候选人参加这次选举。甚至在国会选举前,有多名 要求政治改革或呼吁抵制选举的反对派人士被当局逮捕。 另外,本次选举的实际投票率也不高。根据越南法律规定,所有合格 选民都必须投票。据统计,在越南8,400万人口当中,大约有5,000万 合格选民。但是据我的观察,真正到投票站投票的人并不多。我公司 的对面就是一个街道办事处,那里设了一个投票点。这个街道办事处 辖区居民超过30,000人,有选举权的起码超过20,000人,但是20日当 天前来投票的人绝对不到1,000人。我的公司有20多名员工,这次选 举也没有一个人投票,甚至有不少人根本不知道国会选举这回事。事 实上,大多数越南人,特别是年轻人对选举根本不关心,也没有人去 投票。但是越南官方统计的投票率却很高,因为根据越南的选举制 度,家人是可以代表家中其他成员投票的,因此所谓的高投票率其实 水分很大。 当然,我们也不能将这次选举贬得一钱不值。同往届选举相比,这次 选举一个显著的变化是增加了差额候选人的人数。此前选举的差额人 数为一人,此次增至两人。每一名选民在四至五个候选人中选出二至 三名国会议员。越南政府宣称此举“扩大了选民的选择范围,民主化 取得了进展”。但是,现实中非法的代理投票蔓延,离民主选举相差 甚远。即使如此,同中国的人大选举相比,越南的国会选举都要民主 得多。在正式选举之前,当局就将候选人照片以及个人简历张榜公 布,候选人也可以同选民见面,听取选民意见。反观中国的人大代表 选举,自始至终都是黑箱操作,“选民”除了在印好的选票上打勾画 圈外,根本不知道候选人长得高矮胖瘦,更遑论其施政理念了。越南 国会超过中国人大的地方还体现在,一些议员开始摆脱橡皮图章的形 象,采取较为进取的态度,就施政问题向内阁部长提出质询。政府部 门提出的新议案和法例,也不一定迅速获得通过,而是要在国会内进 行仔细辩论和磋商。 综上所述,我不同意吕洪来君关于越南已经放弃一党独裁专制的说 法,但我同意越南的国会选举引进了部分民主程序,越南国会所扮演 的角色也逐渐出现变化。如此而已,给予任何过高的评价都是不合适 的。 上篇 ⊙目录 ⊙ 投稿+订阅+联络 ┌──────── 《 民 主 论 坛 》 ────────┐ │                            │ │ 出版者:(美国纽约市)民主亚洲基金会(asisdemo.org) │ │ 主 编:洪哲胜(Car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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