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论坛 2006-03-14 新闻与评论 呐喊呼吁 ◆强烈要求世界卫生组织禁止中国的医院用呼吸机杀人　付月华 认识问题 ◆青少年的变化对社会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丹东）田晓明 ◆试论自由　　　　　　　　　　　　　　　　　（湖北）黄河 ◆再论中共左派是我们民主运动的头号敌人　　　（中国）金雷 ◆自由的二位一体说──献给垃圾派三岁的生日礼物　　力比多 探索道路 ◆无根的道德建设──对中共“两会”关于荣耻道德观　王德邦 ◆枭式“八荣八辱”，教导中共干部！　（广西南宁）东海一枭 ◆新文明圆和原理　　　　　　　　　　　　　（青岛）牟传珩 ◆就废除信访制度致全国人大、国务院的建议书　胡星斗、任华 运动留痕 ◆印象：我所知道的刘德　　　　　　　　　　　（成都）文强 ◆三月十三日绝食日记　　　　　　　　　　　（西安）邓永亮 ◆我怕当第二个刘荻　　　　　　　　　　（河北沧州）郭起真 读史论今 ◆汤尔和推荐过陈独秀，别人就不可以推荐了吗？　　　葛陵元 文艺春秋 ◆游子吟等词二首　　　　　　　　　　　　　（贵阳）廖双元 下篇 ⊙　　 ⊙目录　　　　　　　 　 ⊙投稿＋订阅＋联络 强烈要求世界卫生组织 禁止中国的医院用呼吸机杀人 付月华 　┌──────────────────────────┐ 　│　 李宝雯：《沉寂廿多年的中国资深维权女将傅月华》 　│ 　└──────────────────────────┘ 世卫组织：你们好！ 我以万分愤慨的心情，向世界人民揭露中国的医院在用呼吸机杀人。 说起呼吸机，国人就会说：“一上呼吸机，人准完！”大有谈虎色变 之势。 我的两位亲人父亲、母亲，先后死在不同医院的呼吸机上，虽然是二 个特殊的例子，但恰恰说明它的普遍性。 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是为了增加收入，将不具备上呼吸机条件的父 亲，置于呼吸机上，由不具备专业知识的人任意调控呼吸机，造成心 肌缺血缺氧、广泛前壁心肌梗死、心脏骤停。 首都医科大学友谊医院中心ICU，竟以不断的反复的提高、降低呼吸 条件由FiO235%，提高到FiO260%……，造成患者急性肺损失，急性通 气功能衰竭，低氧血症等，残害患者。 06-01-21，因未按医院要求立即付款，竟提高呼吸条件FiO2100%，造 成患者呼吸中枢抑制、呼吸衰竭、低氧血症、严重的酸碱失衡、呼酸 并代酸、氧中毒……，22日17:15分造成死亡！ 院方在患者死亡后二小时，出了张FiO2100%通气功能酸碱平衡尚好的 血气分析，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愧是专家、杀人老手！ 如果说：“不交钱、不给治病，医院可通知家属接出病人！”医院虽 不具备人道主义，却不犯中国的法！但是，因没及时交钱，竟将患者 害死，那就犯了杀人罪，剥夺他人生命，同时违反了联合国人权宣 言！ 我母亲李凤兰，于2005年12月23日因肺部感染，低血压 BP80/45mmHg，住进首都医科大学友谊医院急诊抢救室，查： cr2.14mg/dl，①低血压：系肾前性氮质血症；②BUN/cr＞10系肾前 因素。 医院给予抗生素，激素治疗肺部感染，三天后全身浮肿，无尿。2006 -1-1，查：CR5.91mg/dl，BUN157.1mg/dl，急性肾衰竭，只有血透才 能挽救生命，一天一万多元的ICU血透，将只有1,100元/月退休费的 三口之家推上绝路。 东拼西借5万元，（至此，已花费近十万元）。06-01-01日下午住进 ICU血透！ 患者，被诊断II型呼衰、血气分析：（PCO2，PO2单位mmhg，HCO3-、 BE（B）单位mmol/L。 ◆06-1-1，21:14:52，FiO250% 　PH7.32，PCO236，PO2315，SO2C100% 　氧合指数（呼吸指数） PO2/FiO2＞ 300， 　肺换气功能通气功能正常 ◆06-1-2，05:17:59， FiO270%,（为什么突然提高FiO270%？） 　PH7.17，PCO242，PO2169，BE（B）-12.2，SO299% 　氧合指数PO2/FiO2=241＜300，急性肺损伤 ◆2006-1-3 5:58:38 FiO235% 　PH7.35、PCO245、PO2128、BE（B）-0.9、SO299% 　氧合指数PO2/FiO2=365＞300，正常范围内 　肺通气换气功能正常，酸碱平衡尚好 ◆2006-1-4，6:41:36，FiO255%，（为什么提高FiO2？） 　PH7.28、PCO273、PO274、BE(B)6.6、SO293% 　PH＜7.3、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氧合指数，PO2/FiO2=134＜200，低氧血症 ◆2006-1-5，5:30:48 FiO260% 　PH7.42、PCO244、PO2140、SO299% 　氧合指数PO2/FiO2=233，急性肺损伤 　12:16:29，FiO255% 　PH7.37、PCO247、PO287、SO296% 　氧合指数，PO2/FiO2=158＜200，低氧血症 ◆2006-1-6，04:35:41，FiO245%（为什么又降FiO2？） 　PH7.43、PCO245、PO276、SO295% 　氧合指数，PO2/FiO2=166＜200，低氧血症 ◆2006-1-7，05:17:14，FiO240%（为什么降FiO2？） 　PH7.35、PCO252、PO284、SO296% 　氧合指数，PO2/FiO2=210＜300 急性肺损伤 ◆2006-1-8，05:26:06，FiO240% 　PH7.47、PCO237、PO2119、SO299% 　PO2/FiO2=297，急性肺损伤 ◆2006-1-9，05:34:00，FiO240% 　PH7.34、PCO248、PO2105、SO298% 　氧合指数，PO2/FiO2=262，急性肺损伤 ◆2006-1-10，05:19:20，FiO250%（为什么升高FiO2？） 　PH7.22、PCO263、PO289、SO295% 　PH＜7.30 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PO2/FiO2=178， 　低氧血症 ◆2006-1-11，05:22:32，FiO245% 　PH7.21、PCO259、PO292、BE(B)-4，SO295% 　氧合指数，PO2/FiO2=204，急性肺损伤， 　PH＜7.30 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2006-1-12，05:22:51，FiO245% 　PH7.39、PCO243、PO2107、BE(B)0.9，SO298% 　通气功能，酸酸平衡尚可，氧合指数，PO2/FiO2=237，急性肺损伤 ◆2006-1-13，05:19:58，FiO240%（为什么降FiO2？〕PH7.19、 　PCO269、PO270、SO289% 　PH＜7.30 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氧合指数，PO2/FiO2=175，低氧血症 ◆2006-1-14，05:10:41，FiO245% 　PH7.16、PCO274、PO274、SO290% 　PH＜7.30 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氧合指数，PO2/FiO2=164＜200，低氧血症 ◆2006-1-15，05:13:53，FiO260% 　PH7.36、PCO243、PO2185、BE(B)-1.1、SO2100% 　氧合指数，PO2/FiO2=308＞300， 　正常范围内通气功能酸碱平衡尚好 　经过反复提高、降低呼吸条件，反复造成急性通气功能衰竭、低氧 　血症、急性肺损伤等。终于将呼吸条件由FiO235%提高到FiO260%， 　只有高浓度氧，才可以使酸碱平衡，通过气功能正常，这是对患者 　摧残的证据。 ◆2006-1-16，05:31:58，FiO240%（为什么突然降低FiO2）？ 　PH7.35、PCO245、PO299、BE(B)-0.8、SO299% 　氧合指数，PO2/FiO2=247＜300，急性肺损伤 ◆2006-1-17，5:31:58，FiO240% 　PH7.24，PCO255，PO293，BE(B)-3.7，SO296% 　氧合指数，PO2/FiO2=233，急性肺损伤 　PH＜7.3，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2006-1-18，5:22:53，FiO240% 　PH7.27，PCO256，PO288，SO295% 　PH＜7.3，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PO2/FiO2=220，急性肺损伤 ◆2006-1-19，5:21:16，FiO240% 　PH7.19，PCO261，PO2107，BE(B)-5.1，SO297% 　氧合指数，PO2/FiO2=267，急性肺损伤 　PH＜7.3，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2006-1-20，06:01:46，FiO240% 　PH7.4，PCO235，PO271，BE(B)-2.7，SO294% 　氧合指数，PO2/FiO2=177，低氧血症 ◆2006-1-21，05:17:56，FiO240% 　PH7.25，PCO257，PO285，BE(B)-2.3，SO295% 　氧合指数，PO2/FiO2=212，急性肺损伤 　PH＜7.3，PCO2＞50，急性通气功能衰竭 ◇17:19:24，FiO240% 　PH7.08，PCO280，PO266，BE(B)-6.3，SO283% 　急性通气功能衰竭，氧合指数PO2/FiO2=66，低氧血症 　杀人过程： 　突然给纯氧FiO2100%，抑制呼吸中枢，加重CO2潴留。 　加重低氧血症 ◇18:02:59 　PH7.12，PCO276，PO297，BE(B)-4.9，SO2C95% 　急性通气功能衰竭，氧合指数PO2/FiO2=97， 　低氧血症 　呼吸中枢抑制加重CO2潴留。 ◇20:01:03 　PH7.1，PCO280，PO277，BE(B)-5.2，SO2C89% 　急性通气功能衰竭，呼吸中枢抑制，低氧血症， 　PCO2潴留加重，PO2下降。 ◆2006-1-22，07:39:37，FiO2100% 　PH7.06，PCO274，PO230，BE(B)-9.1，SO232% 　呼吸中枢抑制，呼吸衰竭，低氧血症，严重酸碱失衡。 　PO230，SO232%，已发生生命危险。 ◇7:47:42， 　PH7.12，PCO260，PO258，BE(B)-9.5，SO279% 　病情同上 ◇9:09:01 　PH7.14，PCO261，PO258，BE(B)-7.9，SO280% 　病情同上 ◇11:26:45 　PH7.19，PCO255，PO255，BE(B)-7，SO280% 　病情同上 ◇15:18:04 　PH7.16，PCO261，PO252，BE(B)-6.8，SO275% 　病情同上 ◇16:13:32 　PH7.04，PCO284，PO261，BE(B)-7.9，SO277% 　病情同上，氧中毒，呼吸中枢抑制，呼吸衰竭，低氧血症， 　呼酸并代酸。 ◇17:15分，心率、血压呼吸为零，心电图示直线，宣布死亡！ 　死后二小时，却有一张通气功能酸碱平衡尚好的血气分析： ◇19:14:22 FiO2100% 　PH7.36，PCO243，PO265，BE(B)-1.2，SO292%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亏是杀人老手！无独有偶，同一日期，分 　秒不差，却出二张不同结果的化验单，即1-9日涂片找真菌。 ◆1-2日 10:36:00 未见真菌 ◇10:37:00 未见真菌 ◇10:38:00 未见真菌 ◆1-7日 11:07:00 未见真菌 ◇19:06:00 未见真菌 ◆1-9日10:16:00 未见真菌 ◇10:16:00 找到真菌孢子未见菌丝 ◆1-14日 14:17:00 未见真菌 ◆1-17日 14:56:00 未见真菌 我父亲付恩远，2001-06-09，因夜间开空调被冻感冒发烧，住首都医 科大学宣武医院急诊室，医生不做任何检查，不听病因，认定“神 清，言语不清，脑梗塞”予甘露醇降颅压脱水治疗，二天后，脑CT示 脑萎缩，余正常，院方继续甘露醇降颅压脱水，病情加重，再也起不 来，6～18日磁共振示：“左侧枕叶及两顶叶凸面可见斑片状等T-长 T1长T2病变，位于脑组织表面，皮层梗塞。”分明是院方错诊错治降 颅压脱水所至。 ◆2001-6-19日，因喂流食，被呛，引起咳喘. 　查血气分析：2001-6-19 19:03分，（医院血气分析数据不全） 　PH7.334，PCO246.6，PO277.3，BE(B)-2 　即不是低氧血症，也不属呼吸衰竭，院方却给我父亲上了呼吸机。 　20:59：00查：PH7.454，PCO233.5，PO2222，FiO250% 　氧合指数PO2/FiO2=444＞300，正常范围内 ◆01-6-20 6:21;00查: 　PH7.444，PCO232.8，PO2128.2,FiO235% 　15:00查:PH7.48，PCO229.9，PO2144.6， 　氧合指数:PO2/FiO2=413＞300，正常范围内. 　因为过度通气、呼碱，院方竟然停撤呼吸机，却不知下步如何操 　作，打电话请示找不到人。 　一小时后，又接上呼吸机。 ◇17:27:00查:PH7.452，PCO232.6，PO252.9， 　由于不会操作造成缺氧。 ◇20:56:00查：PH7.407，PCO234.6，PO255.4，HCO3--21.3 　院方竟以降低FiO2的方式纠正过度通气，而全然不考虑低氧血症， 　对患者产生的危害。 ◆01－6-21，8:46：00,查： 　PH7.468，PCO229.9，PO2102.9， ◇9:30:00,病历记载，因为存在过度通气，调呼吸机（如何调参数没 　任何记载） 　就在此次调呼吸机后，11:00我父亲左前胸出现剧烈疼痛，医生不 　做任何检查，便打了一针强痛定。 ◇11:55:00,PH7.39，PCO233.8，PO2105.6，HCO3--20，BE(B)-4， 　代酸，缺氧 　同样，调低FiO2纠正过度通气 　此后我父亲心率进行性上升，从80次/分上升到156次/分，我从上 　午一直找到15:00，四个多小时，医生就是不来，直到血压降到 　BP80/60mmHg，才来人照心电图，已是广泛前壁人心肌梗死。 　此后未采取任何有效抢救措施，于20:50死亡。 ◆20:03，血气回报PH7.293，PCO227.91，PO2132.11，HCO3--13.2， 　BE(B)-11.6，呼碱并代酸，提示在代偿机制外，还存在使BEb降低 　的原发性致病因素——严重缺氧，1、过度通气-肺外因素性缺氧。 　2、调低FiO2致缺氧。 　因为甘露醇降颅压脱水，6月14日BUN26.1，肾前性氮质血症，已脱 　水，持续到上呼吸机时（19日），还在降颅压脱水，心肌缺血缺氧 　造成广泛前壁心梗，心脏骤停（未检测电介质）。 　我的双亲就这样被不同目的的医生害死了。是利用呼吸机！ 为了今后的千百万条鲜活的生命不再被剥夺，强烈要求世卫组织坚决 制止中国的医院用呼吸机杀人，要求中国做到： １、不具备呼吸机专业知识的人，坚决禁止使用呼吸机； ２　呼吸机专业人员对病人所做的一切，要承担法律责任； ３　专业人员故意造成死亡的，要按故意杀人罪论处。 在中国，虽然没有安乐死，但却存在一种更残忍的“死”，许许多多 因为无钱治病的人死于家中，在医院里，如果没钱继续治病，患者或 家属只得放弃治疗，意味着放弃生命！尽管许多是可救治的病！只要 家属签字，医生会开出“不可治愈的各种病”的死亡证明，并将本可 救治的人活活弄死！ 为了千百万人的生命权，强烈要求世卫组织禁止中国的医院变相杀 人，并要求中国政府保障贫困人口能治的起病。 （06-02-12于北京） 付月华：民主墙维权民运人士 住中国北京市宣武区广内大街305号东楼43号 手机：13691496296 ------------------------------------------------------------ 【附件】李宝雯：《沉寂廿多年的中国资深维权女将傅月华》 近期中国的维权抗争风起云涌，而在廿多年前的北京，中国亦出现过 一场声势浩大的维权行动，与影响深远的民主墙运动紧密相连，当年 罕见的女维权领袖傅月华，遭到中国政府的囚禁和监控而沉寂廿多年 后，最近再度与外界联系，在互联网上诉说自己和家人在中共政权下 的另一场坎坷遭遇。 饱尝不少迫害的傅月华1945年生于北京，中学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宣武 区的基建队工作，不幸被基建队的党书记强暴，傅月华其后提出控 诉，但基建队不单把她开除，更诬蔑她是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 从1978年11月开始，满腔冤屈的傅月华就不断到处申诉，还经常到中 南海前跪著请愿，即使多次被公安拘禁，她仍不放弃，成了当时公安 局特别监控的“老上访”之一。 傅月华忆述：当时中国刚经历十年文革浩劫，人心思变，不少曾受中 共迫害，或不满现状的人都纷纷出来表达意见，或到西单闹市街头贴 大字报，或组织地下刊物，牵起了一场短暂但轰烈的民主墙运动，她 就在这个时期认识了魏京生，刘京生，任畹町，刘青等活跃的民运人 士。 1979年1月8日，正值已故中国总理为周恩来逝世三周年，傅月华和活 跃的上访维权分子，在天安门共同领导几千名受中共干部迫害，或贫 苦无依的民众示威游行，他们手持横额，高叫“反饥饿、反迫害、要 民主、要人权”的口号，向中央政府表达诉求，而这几句口号正是共 产党40年代用来反对国民党统治的示威口号；他们又在天安门进行绝 食行动和讨论会，傅月华这名罕见的维权女斗士一时成为外国驻京记 者争相报导的人物。 但就在1月9日的清晨，傅月华被公安带走，当时所有民间刊物，包括 《探索》、《四五论坛》、《中国人权》等都发表文章及接受外国记 者访问，强烈批评中国当局非法逮捕傅月华，他们甚至组成“民刊和 民众组织联席会议”，致力营救傅月华。 不过，中国政府已决心镇压这场民主运动，包括魏京生，刘青等核心 人物继傅月华后纷纷被捕，同年底，魏京生被重判入狱14年，引起海 外舆论强烈抗议，而随后宣判的傅月华则以较轻微的妨?交通及治安 罪，判处入狱两年 傅月华表示，由于她坚决不认罪，入狱两年后再被带到北京市郊一个 看守所囚禁了两年，期间经常受到虐待，包括多次被单独囚禁在用石 头堆砌成的狭小囚房内，及遭守卫拳打脚踢。她曾绝食抗议，支持不 住晕倒后，被看守人员送院强行灌进营养液维持生命。 傅月华1983年出狱后，仍然受到公安的高度监视，由于担心自己的处 境及不想连累其他人，所以廿多年来除了有少数当年曾采访她的外国 记者探访过她，她并没有主动与当年参与抗争的民运人士接触，由于 难以找到工作，她靠父母的帮助，一直做小买卖来维持生计。 傅月华表示：中国在2002年解除了对她的监控，而她在前年起，亦学 会了使用电脑和互联网，所以她得以了解过往民运圈朋友的近况，以 及新一代的维权行动争，傅月华感慨地说：廿多年过去，他们当年要 争取的还要新一代的继续努力。 另一个促使傅月华再与外界联系的原因，是她和母亲不幸遭遇，傅月 华表示：年迈的母亲几个月前病危送院医治，由于付不起近11万的昂 贵的医药费，院方没有给予她母亲适当的治疗，她认为是院方的轻视 穷人的态度导致她母亲失救丧生，院方还扣留著傅月华母亲的遗体至 今近一个月，要求傅月华先支付所欠的医药费，才可以把母亲遗体取 回，傅月华迫得到处求助。 在民主墙运动期间，曾因参与创办民运刊物而被监禁11年的北京民运 人士刘京生表示，春节期间曾受朋友所托，探望过傅月华，他称赞傅 月华是一位勇于争取公义的巾帼英雄，廿多年前大家被公安扣留时曾 有一面之缘，对于傅月华母亲的遭遇他亦感到愤愤不平。 另一位曾参与民主墙运动的资深民运人士任畹町，得知傅月华最近在 网上放发近况，感到愕然，他说，一直与傅月华失去联络。对于这位 当年因贴大字报而认识的维权女斗士，他十分敬重。 现年61岁的傅月华一直未婚，目前在北京独居，与她相依为命的父母 已先后去世，回顾过去的辛酸岁月，傅月华表示心中还有不灭的恨 意，因为中共对她的打压实太惨酷。 傅月华表示，从没有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希望能成为一颗铺路的石 子，为中国建设民主道路而默默作出贡献，自从学懂用电脑后，她已 尝试在互联网上用笔名放发评论时弊的文章，藉此唤起更多人推动中 国人权和民主政治。 〔原载自由亚洲电台，2006-02-24 16:56〕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青少年的变化对社会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田晓明 近20多年来社会的变化对于生活在这个时代的青少年产生了什么样的 影响？这种影响使青少年脱离了传统吗？如果他们开始了脱离传统的 进程，这个进程对现在和未来会产生什么影响？本文试图回答这些问 题。 一、 在过去，中国的学生对于学校和教师还是比较敬畏的。学校生活对于 儿童是比较新鲜的，大部分儿童都愿意到学校去，学校的教师是儿童 们敬重的对象。当儿童渐渐长大以后，他们可能不会象以前那样对教 师唯命是从，但是他们对于教师的权威还是比较认同的。然而近几 年，教师的威望一落千丈，学生经常不听教师的命令，学生公开顶撞 教师的事情时有发生，更有甚者，一些学生还打教师，一位教师在网 上说：“那些在后台指导的领导们总是告诉我们要爱学生，要宽容， 要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学生.当了教师一年，我忍耐,可以说我 自己从没和学生发生过冲突，我总是好声好词的和他们谈话，一次不 行,十次，十次不行,100次，可是面对有些学生，有些行为，我们当 教师的还应该忍吗？我有一个同事,和我一起来的，毕业于一所全国 排名前几的师范大学，就因为对一个学生稍微有一点严厉，就被这个 学生给了一个耳光，面对这些,我们能忍么？出事之后，学校说:忍忍 吧,别把事情闹大了，对你不好。她忍了，可是这口气她哭了多少个 夜晚，谁知道？？？？？？？ ”〔１〕 据《城市晚报》报道，2005年10月5日晚，吉林永吉县北大湖镇永吉 八中校园内有三名教师被学生打伤。一名受伤老师被送入医院后，再 次遭到包括学生家长在内的数人殴打。10月8日，又有两名未成年人 骑摩托车闯入校园示威，由于学校老师觉得安全没有保障，10月9日 下午，学校老师集体停课。〔２〕 在另一起教师被打的事件中，教师遭到了多人围攻：肖军在上历史课 时掏出镜子照脸上的青春痘，被谷老师叫到讲台上，谷老师要求他交 出镜子，肖军不肯，谷老师欲打他的头，手却被肖军推开，接着谷老 师就朝肖军身上踢了一脚。见此情景，很多学生一哄而上，朝谷老师 挥起了拳头。〔３〕 据2006年1月18日《南京晨报》报道，在网上还出现过某人贴出的替 学生打教师的广告帖，具体内容是：“在过去的学期里，有没有哪个 老师和你过不去，很多事都为难你，让你受够了气，如果你在寒假揍 他一顿的话，就找我吧。ＱＱ联系方式1082ＸＸＸ37。收费标准：一 拳为单价标准，女教师25元，男教师30元，校长40元……”既然打教 师已经成了一种服务，这就意味着有一些学生是想打教师的。看到了 这些状况我们自然会提出三个问题，第一，是什么因素使教师的威望 下降了？第二，教师的威望下降以后会导致什么样的事情发生？第 三，学生与教师的关系为什么如此恶劣？ 二、 在这一节里将回答前两个问题。中国政府对于教育的投入向来是比较 低的，1994年，政府对税收制度进行了改革，这一改革使更多的税收 进入中央财政，于是地方财政收入就下降了，这使地方政府更加缺乏 能力对教育增加投入。与此同时，中央财政却不拿出资金资助地方政 府发展教育，中央的教育主管部门对于各个学校的要求也没有降低 过，教育部要求学校把破旧的校舍改建成新的校舍，还要求学校添置 各种教学设备，教育部还提了其他一些要求。学校得不到各级财政的 支持，又要完成教育主管部门提出的改造学校的任务，学校只好自己 想办法筹集资金。有的学校只好对学生多收费，有的学校拖欠教师的 工资，各个学校还利用它所处的市场经济环境，通过不公平交易，使 学生支付一些不必要的开支，比如让学生购买一些可有可无的商品， 通过这些交易，学校都可以得到一些利益。笔者亲眼见过一个学生从 学校里买回一个价值40元的内部构造比较简单的无线耳机，说是用于 学外语，可是这个学生从来就没把它拿到学校去。有的学校连学生在 校园里放自行车都向学生收费，给学生热饭也向学生收费，笔者上学 的时候，上述两项收费都是没有的。 学校乱收费，可能是因为教育经费不足，也可能是因为有的学校见利 忘义，无论怎样，学生的父母对于学校的乱收费和动用各种手段赚学 生的钱是深恶痛绝的，可是学生的父母又不敢公开反抗，因为自己的 孩子还要在学校学习，父母怕自己的反抗连累了孩子，使他们在学校 里受委屈。这时候学生的父母只能通过痛斥学校和教师来出自己的一 口恶气，学生的父母每当遇到被迫掏钱应付学校的乱收费的时候，常 常会当着学生的面怒斥学校或教师；其实学校的大部分乱收费跟教师 是没关系的，也就是说这些乱收费的命令来自教师的上级，可是学生 的父母并不知道学校的运作细节，他们也没工夫去探讨那些细节，所 以他们骂人的时候经常把有时候是无辜的教师也捎带着给骂了。 有的教师的行为也不检点，他们向学生的父母索要礼物；他们在课余 时间给学生办补习班，向学生收费，这导致学生的父母以为他们在课 堂上不认真讲课，从而使得学生不得不进收费的补习班；这些行为不 检点的教师也会成为被学生的父母责骂的对象。这种责骂也可以引起 学生对教师的轻蔑。 有的教师不尊重学生，他们体罚学生，讽刺、挖苦学生；他们在与学 生的交往中态度蛮横；他们在教育学生的时候方法简单、粗暴；教师 不尊重学生，自然就不会得到学生的尊重，教师的威信自然就会下 降。 学校的乱收费和个别教师行为不检点使教师成为经常遭到学生的父母 语言攻击的对象，当一个学生经常听到他的父母责骂学校和教师的时 候，学校和教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会下降，他可能会瞧不起学校的 领导和教师；教师不尊重学生会直接导致学生瞧不起教师。这样一 来，教师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就大大下降了。在这个时候，如果学生 又遇到了教师针对自己的语言暴力、或肢体暴力，那么学生就会很容 易地走上暴力反抗的道路，从前面的新闻当中我们已经看到了这样的 反抗已经发生。学生不再把教师当成不可冒犯的权威，这与学校的混 乱和教师的行为不检点有关，与学生的思想和心理发生了变化也有关 系，看了第三节我们会发现，开始摆脱传统的影响的学生（即有主 见、自尊的学生）将不会视教师为不可冒犯的权威。 当教师和学生的矛盾激化到一定的地步时，教师的某些社会职能就发 挥不出来了。在中国，教师的社会职能之一就是对学生进行政治教 育，如果学生在感情上无法接受教师，那么他们就会排斥教师的说 教。三年前笔者听过一段一电台主持人和一听众的对话，这个听众是 一中学生，她说自己讨厌一教师，所以就不愿意听这个教师讲课。主 持人劝这个学生不要感情用事，说她这样做最后只能害了她自己。那 位中学生的理智是否战胜了情感？我们谁都不知道，我们知道的是， 一个人、尤其是青少年，很容易被自己的感情所控制。共产党主导下 的政治教育充斥于中国的小学、中学和大学，这种教育的目的就是要 让未成年人在学校培养起对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好感，当他们步入青 年时代，再加深他们对共产党的好感。教师正是替共产党来完成这个 任务的，教师学生心目中的地位下降，这会妨碍教师完成共产党交给 他们的政治任务，感情用事的学生讨厌一个人，自然会不重视这个人 所宣讲的大道理；如果教师不能完成共产党交给他们的政治任务，那 么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普及就会受到影响，青年人对共产党的忠诚度 就会降低。 三、 现在要回答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学生与教师的关系为什么如此恶 劣？学校乱收费、赚学生的钱，教师不尊重学生，这都会成为师生关 系紧张的原因，然而在这些原因之外还有别的原因，下面就来探寻这 个原因。现在的中学生都是出生于1985年之后。1979年之后，共产党 开始进行经济体制改革，1992年以后开始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 以1985年以后出生的这一代人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生活在物质丰富的时 代里。市场经济的发展又促使着新闻媒体的发展，1992年以后，在传 统的党报、党刊之外又出现了一批新媒体，这些新媒体所奉行的做事 准则不同于党报所奉行的做事准则，这些新媒体注重市场，而不是宣 传。即使是传统媒体也做了一定程度的转型，这是为了迎合市场而做 的转型。新闻媒体中新势力的出现，使我们进入了一个资讯充裕的时 代。现在的中学生就成长于一个物质丰富、资讯充裕的时代。物质丰 富的时代可以为这个时代的孩子们提供许多有益于智力发育的东西， 比如玩具；物质丰富的时代还可以给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孩子们提供许 多有益于智力发育的机会，比如旅游。充裕的资讯可以开阔生活在这 个时代的孩子的眼界，进而影响他们的心理成长和智力发育。近十几 年来，尽管贫富差距有所扩大，但是由于计划生育政策的影响，许多 家庭只有一个孩子，所以孩子享受到的物质和资讯并未有太多的下 降，在经济发达地区和城市更是如此。 前面所说的环境使现在的中学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为了了解现在 中学生的思想和心理，笔者在网上做了一个调查，我的问题是，现在 的中学生和过去的中学生有什么不同？得到了一些回答，下面公布其 中的四条回答： ◆以前：上课知道的问题一定举手回答； 　现在：成竹在胸也不举手。 　以前：成绩好的同学朋友最多； 　现在：幽默风趣的同学朋友最多。 　以前：遵守纪录（“纪录”大概是“纪律”吧──笔者注）的人 　　　　多； 　现在：破坏纪录的人多。 　以前：穿补丁的人多； 　现在：穿新衣的人多。 　以前：没零用钱的人多； 　现在；有零用钱的人多。 　以前：班级正气强； 　现在：班级歪风邪气强。 　总之过去与先在的差别多了去了。 ◆现在的中学生尖（“尖”大概是“奸”──笔者注）了，有主义 　（“主义”大概是“主意”──笔者注）。学的知识多了，吃的太 　好了，玩的太多了，看的太多了。营养太多了，太过于成熟了。五 　年前的中学生正常，比较稳定。十年前的中学生单纯，锐气里带点 　傻气。20年前的中学生，学的知识简单，营养跟不上，太纯朴单纯 　了，象现在的小学4年级学生。〔４〕 ◆眼界宽阔，早熟，强大的求知欲和对教师要求更高。〔５〕 ◆学生对教师的尊重出于习惯的少了。老师要赢得学生的尊重往往要 　付出更多，尤其要很注意不要伤到学生的自尊。好的想法不但要用 　好的语言表达出来，而且要注意很多细节上的问题，避免引起学生 　的误解。学生认为老师、学校做的很多事情是应当的，老师可能觉 　得在额外付出，但学生可能认为这是正常的工作。学生对课外劳动 　很排斥，他们认为那应当是清洁工的事情，而他们来学校是为了学 　习，而不是干活。少数几个学生会说干活受了伤怎么办，学校负的 　起责任吗？我想学生的很多变化，也许正是社会进步的表现，比如 　他们强调个人权利，并勇于表达自己的看法。〔６〕 还有一些个案可以勾勒出现在中学生的特点，一则关于南京鼓楼某重 点中学的期末考试的消息说，少数学生根本不把期末考试当回事。在 回答中国古代的医圣是谁时，有学生答是“人”，在问及你如何评价 秦始皇时，有学生答秦始皇是“猪头三”，还有的学生在试卷的空白 处写“青山不在，绿水长流，老师批卷请高抬贵手”。消息说，这些 学生是受网络的影响，考试很不严肃，满不在乎。〔７〕 从一个对所谓学校里的“差生”的描述中，我们也可以看到现在中学 生的一些特点，某人认为“差生”具备如下条件：身体比较好，所谓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偶尔接触韩寒郑渊洁的作品会很喜欢（韩寒是 一个反现行教育体制的人，郑渊洁对传统的教育方式很反感──笔者 注）；迷恋游戏，喜欢在网络上骂人，特别仇视老师；特别好动，象 条野狗或者疯狗；民意调查时对老师的意见特别多；对学校的管理的 意见特别多；对异性特别有兴趣；家长的素质一般都比较差；家庭条 件一般都比较好；好老师的唯一标准是，不谈学习，不管学习。 〔８〕 从这些对现在中学生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归纳出中学生的一些特点：早 熟、有主见、有权利意识和眼界宽阔等等。刚才我们已经对中学生所 处的环境进行了回顾，中学生的这些特点的形成与近20年中国的变化 关系密切，没有物质的丰富和资讯的充裕，他们的这些特点就没法形 成。从这些对中学生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发现，现在的中学生是一些重 视个人体验的人，他们不愿意父母、教师以及其他的人把一些特殊的 经验传输给他们，他们更愿意寻找自己的兴趣，建立自己的活动空 间。现在学生在精神上有着前面所列举的那些品质，这使他们不容易 接受灌输性教育，他们不会盲目地接受教师所传达的各种观点，官方 以前在学校推广的爱国主义教育、学习英雄人物等活动，现在将难以 为学生所接受。 为了证明前面的推断是成立，我们还可以看看两个教师在网站的论坛 里讲述的两个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这样的，一位教师在网上说：不久前的班会课上，我给 孩子讲述洪战辉的故事，讲述人世间最真挚的情感，讲述责任和良 知，可是当我讲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孩子说，“老师，这是你编的故 事，这根本不可能。”一群孩子跟着笑起来，那一刻，我的心被孩子 们冷漠麻木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在这个越来越功利化世俗化的社会 中，孩子们还能相信什么？还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打动他们本应纯真的 心灵？我们的学生可以对超级女生顶礼膜拜，可以因周杰伦而绝食自 杀，但人世间最质朴的情感却感动不了他们的心，学生的世俗麻木瞬 间让我对曾经深爱的教育感到索然寡味，我们的素质教育推行得如此 轰轰烈烈，到头来我们却培养出越来越多冰冷麻木的心灵。〔９〕 我们不得不承认，学生们并不是一味地听信权威的宣讲，他们在遇到 一件事情的时候，总要考虑这个事情是否可信，这种质疑的精神是对 付灌输和欺骗的最好武器。其实洪战辉的做法并不合理，洪战辉在自 己未成年的时候去抚养一个孩子，这对于他自己和那个孩子都没什么 好处。正因为这个事情是不合理的，所以才引起了那个学生的质疑。 第二件事情是这样的，一位教师在某论坛里发表一则帖子，他在这里 写道：我是一个高中历史老师，说实话对自己的学生，我更希望他们 能够先学会做人。可是在我上课的时候，讲述近代中国受辱的历史的 时候，每讲到被侵略，例如南京大屠杀这样的事件时，总会有学生笑 着说，老师有多少妇女被强奸呢？然后全班哄堂大笑！！！对这样的 学生，我再举多少悲惨的例子也没有用，我只觉得无奈，如果只是完 成教学任务，我完成了，但是为人师表，仅仅是知道了一个历史事件 就够了吗？真不明白他们心里再想些什么…… 针对这个主帖，许多人发表了看法，其中一位教师说：同感，我也历 史（原文如此──笔者注），现在的学生都是那样，我很想培养他们 的爱国情感，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另一教师说：楼主，我也教历史， 同感。说实话对二楞子没办法。愤怒的教师是这样说的：这样的学生 该杀。另一位愤怒的教师说：面对楼主所提到的那样的学生，我只想 上去抽他们一顿，那样的学生将来是社会的累赘，国家的负担呀。 〔10〕 目前学校里历史教育的目的就是培养起学生们对昔日中国的敌人的仇 恨，因此当学生用一种轻率的态度对于教师的历史教育的时候，教师 当然会感到特别失望、甚至愤怒。一个人在听到类似南京大屠杀的史 实以后，他大致会有慈悲的反应、愤怒的反应，以及位于这两种极端 反应之间的各种中性的反应。慈悲的反应类似于基督教的“你打了我 的左脸，我还让你打我的右脸”，这是一种不用暴力因应暴力的反 应。愤怒的反应与慈悲的反应恰恰相反，这种反应就是以暴力因应暴 力。如果说慈悲反应是良的极端，那么愤怒的反应就是不良的极端。 学校的历史教育希望学生们都能在回忆了中华民族的屈辱历史之后， 产生对敌人的愤怒和仇恨，然而学生们的反应并未达到这个不良的极 端，从那位高中历史教师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知道，学生们的反应是处 在良与不良中间的一种反应，学生们有了这种反应，这就证明学生们 已经不愿意动不动就去仇恨谁。 有的学生能对洪战辉的事迹提出质疑，有的学生摆脱了历史教育中的 暗示，这既证明了一些学生不人云亦云、有主见，又证明了传统的政 治思想教育对于这样的学生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一些反映学校现实的言论告诉我们，教师与学生之间经常发生冲突， 这种冲突其实就是在某种程度上脱离了传统的学生和仍然生活在传统 中的教师的冲突。现在的学生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脱离了传统，他们早 熟、有主见、有权利意识和眼界宽阔，可是教师的理念还停留在传统 的阶段。传统文化寄予教师很大的希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类的观 念反映出人们对于教师提出了更多的要求，这就把教师推到了一个不 应该停留的位置。1949年以后，共产党所制造的舆论称教师为人类灵 魂的工程师，这又把教师推上了更高的地位。社会舆论总是以为教师 是神圣的职业，教师也顺势觉得自己应该针对学生多做一些事情，这 使教师管了一些不该管的事情，比如学校和教师要求学生必须带红领 巾，一个教师看见一个学生没带红领巾竟然非常生气。 教师更愿意让学生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事。当学生也是传统的，也就 是说他们是听话的、老实的，教师与学生之间的冲突还不会很多，当 学生逐渐地背离传统，教师还处于传统之中的时候，冲突就不可避免 了。教师在讲课的时候干瘪、乏味，只注重将知识灌输给学生；教师 不尊重学生的人格；这些都会导致师生之间的冲突。总之，现在的学 生在思想上和心理上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些变化使他们跟教师的 关系趋于紧张。 四、 学生们背离了传统，这跟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的观念变化有关，这跟政 府的行为也有关系，比如《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第16条第二 款明令禁止体罚，这对于培养学生的权利意识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素 质教育也是政府提出来的。素质教育把提高学生的生存技能提到了与 课堂教育相同的地位；后来一些专家又在借鉴西方教育思想的时候提 出了教师要尊重、关爱学生，强调建立平等的师生关系，不准体罚学 生，即便是批评学生也要和风细雨，象春天般温暖。尽管有许多教师 对于素质教育和建立平等的师生关系存在着抵触情绪，但是在社会上 已经存在着一种有利于学生摆脱传统文化的气氛，每当发生教师过分 惩罚学生的事件之后，新闻媒体总是站在学生一边，对教师的行为进 行批评，一些教师也会受到学校和教育主管部门的处分，还有的教师 受到了法律制裁，支持学生摆脱传统束缚的力量已经不可忽视。然而 学生们在脱离传统的过程中也不会一帆风顺，社会上还有许多有传统 习惯的人，这些人会对学生们脱离传统设置障碍，在这些障碍中，作 用比较大的障碍是由官方设置的。实际上官方的一些行为是矛盾的， 他们一面提出素质教育、维护学生的权利，一面维护传统；因为素质 教育、维护学生的权利可以帮助学生脱离传统，所以官方的这些行为 是矛盾的。官方提出素质教育，并维护学生的权利，这是为了国家的 发展；未成年人素质低下，这肯定会对未来国家的竞争力提升产生负 面影响。官方维护传统会使学生们成为老实、听话、缺乏创新精神和 独立意识的人，这又妨碍了学生素质的提高。维护传统，人的素质就 无法提高，国家的生存就会受到威胁，所以官方现在的选择就是关系 到生死的选择。 无论官方如何选择，现在的青少年都会按照他们现在自己的选择继续 生活下去。我们可以把在某种程度上摆脱了传统影响的一代人称为新 生代，这一代人包括现在的中学生，比他们小的一代人，以及比他们 略大的出生在1970年代末、1980年代初的那一代人中的一部分，未来 的十几年里，现在的新生代将逐渐成为社会中的一股重要力量，他们 与社会能否互相接纳？当今社会缺乏宽容，强势的文化排斥着任何新 生的元素，学校里的教师与社会上的其他人存在着许多相同的地方， 因此新生代在未来的生活中依然会遇到无所不在的烦琐的管束，讨厌 管束的新生代在这样的环境里自然会感到不自在，他们会因此就与管 束他们的力量发生冲突吗？也许我们现在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我们 并不能因为中学生现在频繁地与教师发生冲突就断定他们成人之后会 跟社会上管束他们的独裁力量发生冲突，然而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倾心于自由的人在缺乏自由的环境里会感到不适应，只要他们有这样 的感觉，他们就会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来，这时他们与管束他们的人 就会互不理解。如何建立一个与新生代的生活习惯相适应的社会制 度？现在的成年人应该好好地考虑这个问题了。 【附注】 １、http://post.baidu.com/f？kz=74074112 ２、http://www.nanfangdaily.com.cn/southnews/shyp/ 　　200510120337.asp ３、http://www.tynews.com.cn/dibu_content/2005-11/02/ 　　content_1432571.htm ４、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3236485.html ５、http://post.baidu.com/f？ct=335675392&tn=baiduPost 　　Browser&sc=539911571&z=80121931&pn=0&rn=50&lm=0&word 　　=%C0%CF%CA%A6#539911571 ６、http://post.baidu.com/f？kz=80122425 ７、2006年1月8日《扬子晚报》 ８、http://post.baidu.com/f？kz=83075855 ９、http://post.baidu.com/f？kz=76398657 10、http://post.baidu.com/f？kz=11559277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试论自由 黄河 这是笔者于1998年11月为写作《自由论》而草拟的写作纲要，由于种 种原因，没有成书。现略加整理，发表于此，望能抛砖引玉。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50多年了，“过渡”，“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 加“调整”占了17年，接着十年“动乱”，接着20几年“乱动”，社 会发展速度相对于世界其他大多数国家来说十分缓慢。深究起来，原 因很多（但绝对不是中共常在口边念叨的人口多、底子薄、人均资源 少），其中，把自由看作洪水猛兽，漠视自由，从制度、法律、政策 三个方面压制和剥夺个人自由，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现在，在总结 建设和发展经验教训的时候，很有必要重新弄清自由这一人们怕谈而 又非谈不可的问题，还自由一个清白，还个人以自由，还人民以自 由。 一、自由是人类追求的理想和目标之一 人类在繁衍沿续。那么，人类繁衍沿续的目的是什么呢？或者说人类 追求的理想和目标是什么？不论是我国古人所描绘的大同社会，还是 西方思想家所预言的乌托邦和共产主义社会，归纳起来，人类追求的 理想和目标不外乎是：自由，和谐和富裕。和谐是指人与人和人与自 然界的和睦相处。富裕则不言而喻。自由，简而言之，就是按自己的 意愿行事，也就是遇事由自己作主，不受限制和约束，是公民在法律 规定的范围内，自己的意志和活动不受限制的权利，属于一种人权， 而且是最重要的一种人权。马克思说：“人权的两种基本形态是自由 和平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笫二卷笫145页）伏尔泰说： “自由是最重要的自然权利。”（《政治学说史》第210页 〔苏〕Ｋ．Ａ．莫基切夫主编） 人的自由包括两个最基本的层次：一个是相对于自然界的自由，可叫 做自然自由，对它的获取是通过自然科学技术的进步认识和改造自 然；第二个是相对于社会的自由，可叫做社会自由，它包括人身自 由、选举自由、言论自由、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创作自由、结社自 由、择业自由、迁徙自由等等一切与社会生活有关的自由，对它的获 取是通过对社会的认识和改造。 二、个人自由是社会进步的基础 “力不若牛，走不若马，而牛马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 也。”（《荀子．王制》）人“天生是社会动物”。（《马克思恩格 斯全集》第23卷第363页）人们相互结成社会而生活是人与禽兽的第 二个区别。若把社会看作一个系统，它的功能就是帮助人类实现自己 的理想和目标，其功能的好坏优劣又取决于它的结构。社会的结构可 分两类，一是经济结构，既分工合作结构，“有了这被生活相关的人 共同接受而且遵守的结构，我们每个个人可以整天做着一件特殊的工 作，不愁全部生活不能获得满足。”（《生育制度》费孝通）二是政 治结构，主要指国体和政体及其运作机制。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上述两个结构中。我国古代的一位圣人说：“天 生我才必有用”。法国哲学家萨特说，人是一个具有无限可能性的存 在。马克思也说过，人的认识能力是无限的。那么，我们每个人怎么 才能在社会结构中找到最适合自已的位置呢？因为，只有我们每个人 找到了最能发挥自已才干的位置，社会结构才最为合理，由此决定的 社会功能才最优越而有效率，社会发展的速度才最快。唯一的最好办 法就是给每个人自由，让他们自由思想、自由创造、自由择业、自由 迁徙、自由选择执政党和政府！自由是人类追求的最高理想，而每一 步自由是我们获取进一步自由的工具。自由对于人的重要性恐怕仅次 于空气和水。所以有人说：不自由，宁可死！所以有诗曰：生命诚可 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从另一个角度看，社会是由人组成的，社会进步必然是人的进步的结 果，同时又以人的进步为标志。而人的进步是通过不断的自由追求来 实现的。如果人不是自由自主的，仅仅是工具，他们怎么能够或愿意 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潜能呢？！社会怎么会有效率呢？！ 三、个人自由的首要问题是社会自由 自然界对人的自由的限制不是故意和主动的，因此，人可以通过不断 地认识和改造自然，不断地一步一步地由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可 是，社会对个人追求自由的作用就与自然界不同，它是故意和主动 的，在社会现实中呈两极趋向：一极是鼓励个人从事一切无害于他人 的行为即自由，并为此扫清障碍，开辟空间，提供环境。当今民主国 家就是如此；一极是扼杀个人自由，使个人成为工具性的人，成为整 个国家机器上的缧丝钉。当今少数专制国家就是这样。所以，在专制 国家里，个人自由的首要问题是社会自由。 四、社会自由的获取和保障 潘恩曾说：“社会是因为我们的需要而建立的，政府却是因为我们的 缺陷而建立的……社会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好事；但政府在最好的情况 下也不过是必要的坏事，而在最坏的情况下，它是不能容忍的坏事。 安全和自由是政府的任务和目的，最好的政府，最好的治理形式，是 那种最好地保障人民的安全以及他们的权利和自由的政府和治理形 式”。 斯宾诺莎也曾说：（民主国家）“最合乎自然，而且最接近自然界赋 予每个人的自由。因为在民主制国家中，每个人不是把自己的自然权 利转让给某个人，从而使自己失去未来的发言权，而是转让给包括他 自己在内的全社会大多数人。” 法国《人权和公民权利宣言》称：一切政治结合的目的都在于保护人 的天赋的和不可侵犯的权利；这些权利是：自由、财产、安全以及反 抗压迫。 黑格尔认为，“自由意志最初总是直接的意志，因此作为单个的意志 来说，自由意志就是个人；使个人得到自由的现实存在则是财产。” 再引经据典就显得多余。理论和实践都表明，个人社会自由获取的条 件和保障是： １、多数人专政的国体； ２、主权在民的政体； ３、基于混合所有制的市场经济体制； ４、完善的法制； ５、非党化、人民性和商业性的媒体。 在此本人着重解释第三点。马克思说：“如果经济形式、交换，确立 了主体之间的全面平等，那么，内容，即促使人们去进行交换的个人 材料和物质材料，则确立了自由。……交换价值的交换是一切平等和 自由的产生、实现的基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上卷，第 197页）可以说自由和市场经济是相匹配的。但是市场经济却与公有 制不相容。市场的根本含义是多个独立的产权间的相互交换。因而从 本质上讲，财产国有与市场经济是一对相互否定的范畴，这恐怕是马 恩列设想的在财产公有制下没有商品与货币的理由。不存在相互独立 的产权主体，就没有独立的交易主体，也不会有合理的交易行为及其 社会形态──市场经济。我国实际以国有制代替马克思所说的全民所 有制，没有多个相互区别和独立的产权主体，所以市场经济体制总建 立不起来。企业间的互欠、企业欠银行、企业欠税，都理直气壮：都 是国家的！20几年改革，国有成分仍占相当大部分。中共庞大的国有 资产是50多年来用工农剪刀差从广大农民那里剪来的和用低工资制从 广大工人那里刮来的。而这些资产今天又正在“公退民进”过程中 “合法”地流进一些达官贵人私人腰包。笔者主张清产核资，划分股 份，物归原主，每人一份（多少取决于年岁大小），分给全体公民， 从而建立起一个看得见，摸得着，感觉得到，与市场经济相容的混合 所有制，从而为市场经济体制的形成建立起相应的生产关系基础。 论自由，必然涉及民主。在此，笔者还必须说明一下自由和民主的关 系。纵观历史，大多数自由主义者本身也是民主主义者。从洛克根据 社会契约论提出政府权力的基础是大众同意起，自由主义者一般都赞 成某种形式的民主制度。譬如，英国最早以自由主义命名的政党，即 自由党，就是以追求议会改革、扩大民主选举权作为其主要目标。又 如著名的自由主义者如贡斯当、密尔、托克维尔等在很大程度上都是 民主主义者。绝大多数自由主义者认为，如果说民主不是目的的话， 它至少有工具性价值，至少是保障个人自由最有效的制度，或者说是 从个人权利观点来看最具有合法性的制度。自由是民主的基础，没有 社会全体成员的自由意志的充分表达就无所谓民主政治，也可以说民 主是自由的体现和实现形式。反过来，民主又是对自由的保障，因为 民主的结果是社会大多数成员的意志上升为法律，而大多数社会成员 是不会压制和剥夺他们自己的自由的。所以，自由和民主是互为因 果，相互依存的。甚至可以说自由和民主是同一个东西，是同一个东 西的两个方面。或者说自由是民主的内容，民主是自由的形式。因 此，我们追求自由的时候必然也追求民主；追求民主的时候也必然追 求自由。 五、个人自由是理性自由 把自由看作洪水猛兽的人有两种，一种人是别有用心，担心绝大多数 人自由了就危及他们自身的既得利益；一种人是对自由产生了误解， 认为自由就是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把自由看作是与规范（法律，道 德，秩序，纪律）相对立的东西，担心自由泛滥，天下大乱。 毫不夸张地说，自由是近代、现代和当代人的最高追求。几乎所有的 思想家都主张自由。尽管他们对自由有种种不尽一致的理解和解释， 但他们却一致认为自由应该是理性的自由，认为理性不是自由的障 碍，而是自由的体现，因而他们主张自由必须遵从人民制定的法律， 自由是在法律范围内的自由，而非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马克思说： “自由就是从事一切对别人没有害处的活动的权利。”（《马克思恩 格斯全集》第一卷第438页）萨特说：“我们在要求自由的时候，发 现自已完全依他人的自由。……我就不得不在我要求我自已的自由的 时候，同时也要求他人有自由。”（《现代西方哲学》第196页） 《世界人权宣言》指出：“人人对于社会负有义务：个人人格之自由 充分发展厥为社会是赖。人人于行使其权利及自由时仅应受法律所规 定之限制，且此种限制之唯一目的应在确认及尊重他人之权利与自由 并谋符合民主社会中道德、公共秩序及一般福利所需之公允条件”。 （《国际条约集》1950～952第148页） 人们的共识是：自由是规范之内的自由。自由是个人在环境中的选择 和活动，而规范则是对人的选择和活动的外在约束和限制。历史和现 实中出现过两种约束类型：专制性的约束和民主性的约束。专制性的 约束是使人不能自主选择和活动的极端约束，有三个特点：一是以扼 制个人自由为目的；二是约束人的所有行为；三是不但规定人们不应 该做什么，而且规定人们应该做什么。民主性的约束是最大限度地保 证人能够自主选择和活动的适度约束。其“度”就是不妨碍和伤害他 人，也有三个特点：一是以个人自由得到充分发挥为目的；二是只约 束部分行为；三是只规定人们不应该做什么，不规定人们应该做什 么。由此可见，专制性的约束是与自由对立的，而民主性的约束不但 与自由相容，而且是自由的体现和保证。我们应该砸破专制性约束的 桎梏，勇敢地追求和争取民主政治制度。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再论中共左派是我们民主运动的头号敌人 金雷 2006年3月9日我在洪哲胜先生主编的《民主论坛》上发表了《谈谈 中国实现民主的道路》，有几位朋友来信表示不同意见，认为我们民 主运动的头号敌人是坚持一党专制制度的中共，而不仅仅是中共左 派。 的确如此，一般来说，泛泛而论，我们民主运动的头号敌人是坚持一 党专制制度的中共，但是，还是要看到，中共不是铁板一块，中共内 部存在着信仰自由民主的当权派和在野派，比如以前的胡、赵，现在 的朱、温，比如李锐、朱厚泽、林牧、鲍彤等等，比如中共党内大批 自由民主的同路人，象坚持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方向的可敬的吴敬琏 老先生，以及张维迎先生，张文魁、王忠明等先生，这些先生是中共 党内的自由派，是我们民运的同路人是我们的朋友，而绝不是我们的 敌人，更不是我们的头号敌人。 还有的朋友说，主张私有化市场化的中共当权派中也不乏专制独裁分 子，因此，不管中共党内是左派还是中派还是右派，只要认同自由民 主，就是我们民运的朋友，反之，就是我们民运的敌人。 我说，不对，我们要结束中共一党专制，就必须尽量缩小我们的打击 面，特别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蒋介石的专制独裁能和毛泽东的集 权专制等同看待吗？不能。假设回到1945年，我们民运的首要敌人是 谁？ 当然是集权专制的毛共，而绝不是独裁专制的蒋公。我们民运只有团 结一切可能的力量首先打倒毛共，然后才谈得上对付独裁专制的蒋 公。必须分清主次，分清轻重缓急。 还有的朋友说，中共左派中大多是专制独裁分子，但也有一些是批判 一党专制主张民主的，也应该联合。 我说不对，为什么呢？中共左派内部固然有一些主张民主，但他们主 张的是什么社会主义民主，是什么工人阶级民主，而并不是普世之自 由民主，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同路人。你比如中共左派内部有主张什 么社会主义两党制度的，又比如托派激烈主张无产阶级民主的，这些 中共民主左派，恰恰也是激烈反对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的，这样的政 治派别，根本不可能成为我们的同路人。 由此看来，说中共左派是我们民主运动的头号敌人首要敌人，是十分 准确地。孤立中共左派，打击中共左派，才能促进中共和平演变，才 能促进大陆早日实现私有化、市场化、民主化和自由化。比如最近一 年来，中共左派利用老百姓对教育医疗等问题的不满，掀起了一股反 思改革开放的恶浪，企图重新回到他们所谓的社会主义道路上去，结 果遭到了中共党内市场派自由派的有力反击，吴敬琏、张维迎、张文 魁、王忠明等先生奋起反击，中共温家宝总理也利用记者招待会狠狠 地给了中共左派一记耳光，明确表示，要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开放， 走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尽管有困难，但不能停顿，倒退没 有出路。 而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什么呢？其实就是中国特色资本主义 道路，温家宝当然不能这样直白地说，但实际内容就是这样。胡锦涛 不是发展了邓小平和江泽民而提出了科学发展观和自主创新论吗？实 际上下边的中共官员根本不把胡锦涛的这一套当成一回事，各地的官 员一门心思想的是大干快上，上什么？上项目，项目哪里来？招商引 资。比如市委某书记所说：招商引资关系到我们的前途和命运，是我 们的生命线。经济工作的落脚点就在招商引资。这样的中共官僚比比 皆是，谁会把胡锦涛的什么科学发展观当成一回事？ 最绝的是中共铁道部，胡锦涛声嘶力竭提倡什么自主创新，而中共铁 道部偏不买胡锦涛的帐，也根本不理睬中共左派和一些民族主义粪青 的攻击，不动声色地已经把中共自主研发的中华之星给毙了。 这些说明了什么？说明胡锦涛和中共左派已经被孤立，正在被孤立， 连中共各地各部门的官僚都已经不把胡锦涛和中共左派的主张和攻击 当成一回事了，这对于民主运动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我们民主 运动理应借着这样的有利形势，最大限度地孤立胡锦涛和中共左派， 建立最广泛的反胡反中共左派的统一战线，擒贼先擒王，只要把中共 左派彻底打倒，中共自然和平演变，自由民主也就指日可待。 想当年毛贼泽东有一个策略思想就是不要四面出击，而今我们民主运 动学习前苏联的经验，伟大的戈尔巴乔夫先生也是首先联合党内外的 自由派彻底批倒批臭了苏共党内的左派，才取得了一举搞垮专制制度 彻底解散官僚帝国的万世功业。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自由的二位一体说 献给垃圾派三岁的生日礼物 力比多 正常的标准是不反抗，不正常的标准是反抗或者反抗的反抗即反抗的 本身。 没有什么比自由充满诱惑，反抗本身由自由意志驱使。由此需要对自 由进行界定，“自由”在于精神要永远高于物质。自由的本身是断地 创造、不断地超越，即以精神驱使物质而永动。 精神世界由两个必备组成，他以由高与低的相互协调作用而存在，缺 其任一即为物。 自由是绝对的，自由的两个我，其本我为自由的自然属性，就是我所 说的“反抗的本真”，他是自由的本能，没有这个潜在的就是非自 由，就是自由所要反的物！自由的超我，就是那个绝对真理：“不断 地创造、不断地超越才是存在的唯一合理性”。 通常所说的自由，实质上是对物幻象的描绘，它们说：幻象就是自 由。这是可笑的，它们否定自由是对自由的超越，认为自由永恒不动 的！ 文化只有伪和真之分，不具备自由的即为伪文化。人身而自由，任何 妄想对其进行阉割的物都需要被彻底地消灭掉！ 人性是需要被超越的，人性的解放所发挥的作用实质上是对自由本我 的维护，“人类的一切目的在于人”这就等同了人是物，因而用价值 来估量人性的超越就把人推向了物的深渊之中！这样的人类，自然就 是自由的反抗对象！ 对人性的解放，实质上是将自由的本我意志深入人心；对人性的超 越，也就是将自由的超我意志深入人心。当这两者同时成为了人的本 能，我们就可以说，人获得了超越！ 这是我们唯一能够启发人做的事情，至于物质形体的变化，这当由个 人的自由意志决定。 “审丑只是人性解放或人性革命的手段之一，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实 现人性解放”，这样的说法就显得专断，其必然是自由所反的物。 现代社会的人都是有共性的，由于对自由的认识的一元论倾向，他们 最终就成了的被物化、异化的物！这是可悲的，也是必然的！ 或许，自由还有一个或者多个我。而他将永远趋使我们前进，趋使我 们不断地创造、不断地超越我们本身！自由的超我是没有目的的目 的，“人类的一切目的是在于人”除了说明了人依然是人之外，它还 能说明什么呢？！ （2006-03-10 18:44）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无根的道德建设 对中共“两会”关于荣耻道德观的评说 王德邦 3月4日，中共总书记胡锦涛先生针对中国世风日下，人欲横流，道德 沦丧的现实提出了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 　　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 　　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 　　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 　　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 　　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 　　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 所谓的“八荣八耻”。 一时间媒体热炒，两会委员争相跟进捧场，仿佛一下沉沦的社会抓到 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整个两会闹成个道德重建大会。这从另一个侧面 注释出中国道德危机与拯救的紧迫性。可以想见，接下来这将作为本 次两会的主要“硕果”，通过官员们的建功立业，以各种途径传输到 社会，迫使民众参与分享。从两会委员对“荣耻观”的热情，从媒体 连篇累牍的报道，我预感到一场轰轰烈烈的道德建设运动将在中国大 陆拉开帷幕。在此我不想对所谓的“荣耻观”进行评论，我只想谈谈 在中国建设道德的基础应该在哪。 道德建设对人类是必不可少的，尤其对今日的中国更是迫在眉睫，刻 不容缓。然而我们这遍土地究竟需要怎样的道德建设？或者说应该怎 样来建设道德？是提提口号，写写宣传标语？还是人人写灵魂检查？ 还是其它。 纵观历史，我们会发现中华民族历来是个很重道德的民族，历史上道 德要求的严苛常常胜过法制的规制。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存天理，灭人欲”，“狠批私字一闪念”等等。尤其近半个多世纪 以来，每次社会运动也都是直接或间接地打出道德的旗帜。看那影响 中国近半个世纪，家喻户晓的雷锋就是中国现代塑造的本土道德标 杆，而围绕雷锋开展的学习运动也是层出不穷。显然我们这个民族从 来就不缺道德资源，从来也没有止息过道德的建设。然而正如我们所 目睹的一样，这个民族今日的道德沦落程度却是触目惊心的。是什么 让这遍土地上的道德在建设与拯救中不断堕落呢？我们若不回到道德 之根上是没法找到答案，寻到道德建设的正当路径的。 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证明：一个社会的维系主要靠三个方面，或说是 三个层次，即是信仰、道德与法制。信仰就是相信与依靠，也即是对 主宰万物世界的道、真理、规律的敬畏、遵从与驯服。道德就是道在 人类社会所划出的条规，设定的经纬。由此可见，信仰是维系人类社 会的根本，是基础，而道德不过是信仰在社会领域的延伸、外化形 式。这尤如一座大厦，大地就是信仰，在大地上建起的大厦就是道 德。大地是根，是基础，只有立足在大地上的大厦才是稳固的，才是 可建造的。所以离开信仰的道德，就成空中楼阁。或者说信仰是道德 之木的根本，是道德之水的源泉，因而离开信仰的道德就是无源之 水，无本之木，必将干涸，枯竭。 道德与信仰的关系说明，一个社会要建设道德，必须先培植信仰，没 有信仰的建造，道德就不会有着落。纵观近半个多世纪的中国道德建 设，都是脱离信仰，抵斥信仰，甚至以信仰为敌的。他们更多是将道 德建设作为世俗权柄的依附，让道德服务于空中的权柄，甚至充当政 治的帮凶。如此的道德建设最后赢来的必是非道德、伪道德。所以近 半个多世纪来的每次道德建设都是一次道德的大沦丧，是人的良知的 大葬礼。从一次次整风运动，到一次次改造运动，从全心全意为人民 服务，到清除精神污染，从学雷锋运动，到以德治国，这一次次都在 掘起一个个埋葬道德的坟墓，每次运动都是将这个民族残余不多的道 德再摧毁一次。中国今日的道德沦丧正是这一次次的道德建设的结 果。 今天当社会灾难频临，社会信心崩溃时，道德建设又一次被祭出。在 一遍上演过新疆克拉马伊火难，上演过李思怡饥难，上演过沙兰镇水 难的土地上，连起码的对生命的珍惜与尊重都缺乏的世道，提倡如前 面所言的道德“荣耻”，感觉空泛而不着边际。应该说在这遍土地 上，培植信仰，播撒慈爱，倡导真实，呼唤公义才是从根本上解决道 德沦陷的正途、良药。 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也是可悲的民族！在一遍没有信 仰的土地上，要想培养起民族道德的自觉，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白 日做梦。 这遍上演过一场场道德闹剧，也被一场场政治导演的道德建设蹂躏得 千疮百孔、击打得伤痕累累的土地，是多么需要信仰的膏药来敷治。 可是这里却在持续着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基督教家庭教会的骚扰及传 道人的抓押。在这种情况下提出道德建设，灌输“荣耻”观念，使人 听来是何极虚幻。可以想见，其结果要么流于形式，要么就是又一场 政治假借道德建设外衣上演的闹剧。 （2006-03-09北京）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枭式“八荣八辱”，教导中共干部！ 东海一枭 近日胡锦涛强调，要引导广大干部群众特别是青少年树立社会主义荣 辱观，坚持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 　　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 　　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 　　以辛勤劳动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 　　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 　　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 　　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 简称为“八荣八耻”。 荣辱观念，流长源远，孔子孟子提出的以“仁”、“义”为标准的荣 辱观，影响深远，千古犹新。在政治上主张以民为本，选贤与能，讲 信修睦，天下为公，以仁政王道为荣，以苛政暴政为耻，以仁义礼智 信为荣，以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为耻。这些都很值得今人借鉴。 儒家的耻感意识特别强烈，强调“有耻且格”、“行己有耻”。孟子 曰：“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朱熹释曰：“耻者，吾所固有羞恶之 心也。有之则进于圣贤，失之则入于禽兽，故所系甚大。”陆九渊 曰：“夫人之患莫大乎无耻，人而无耻，果何为人哉？”龚自珍 曰：“士不知耻，为国之大耻。”……儒家价值观体系建立在恻隐之 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等人性四大假设基础之上。羞恶 之心已成为中国人人格结构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共对中华文化的破坏摧毁和中华文化的衰微凋残，很大程度上是从 摧毁传统道德感和羞耻心、颠倒中国人的荣辱观开始的。发扬传统耻 感思想，在传统的基础上提出新时代的荣辱观，以适应社会转型之 需，也确有必要。但胡锦涛的荣辱观，空洞，虚浮，夸饰，落后，罗 嗦，重复，陈词澜调，鸡毛蒜皮，严重缺乏时代性、先进性、人民 性、实践性。孔子如听了，必骂道：巧言令色，鲜矣仁。 例如：危害祖国，具体标准是什么？多少中共眼里煽动、颠覆的罪 犯，恰是时代先锋人民英雄！荣乎辱乎，中共和人民的价值观正好颠 倒；好逸恶劳，人性之常也，谈不上耻不耻，是好逸恶劳还是辛勤劳 动，骄奢淫逸还是艰苦奋斗，属于个人自由，党和政府可以以此约束 党员干部，无权干涉普通民众也；遵纪守法，应以法为善法为前提。 如果是剥夺自由侵侮人权的恶法，遵之守之，奴隶道德耳，何荣之 有？ 为了引导胡锦涛和中共干部党员树立现代化正确荣辱观，老枭也“制 订”了八大荣辱观，以作为我们这个社会的共识，特别是作为中共执 政施政的准则。 　　以普世价值为荣，以专制主义为耻； 　　以尊重人性为荣、以剥夺自由为耻； 　　以宪政法治为荣，以苛政人治为耻； 　　以保障人权为荣、以维护特权为耻； 　　以海纳百川为荣，以打压异议为耻； 　　以选贤与能为荣，以选劣汰优为耻； 　　以真话直言为荣，以假语伪装为耻； 　　以公私分明为荣、以借权谋私为耻！ 枭式“八荣八耻”，在真善美与假恶丑之间划出了泾渭分明的界线， 高屋建瓴，大处着眼，时代性高，实践性强，既是对统道德的精辟概 括，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乃传统美德与时代精神的有机结合，是 匡正当前从政道德、社会道德、社会风气的重要指导原则，在两个文 明建设进程中，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意义（学袭党八股自夸一下，呵 呵）。 （2006-03-14）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新文明圆和原理 牟传珩 新文明圆和原理，是新文明圆和思想赖以诞生的价值依据，它由以下 基本理论构成： 一、 从物理法则理解，自然是一个由引力与斥力交互作用下物质圆和运动 体系。存在的目的就是发展，发展的法则就是节约。日月星辰、种子 果实、雀巢蚁穴、水滴气泡、光粒波纹，无不成圆；阴阳合抱、天地 和气、时空转换、生死循环、万物节律，无不和谐。即使石块经年久 风化都必然向圆复归。由此推论，自然的基本形式、运动和规律都是 圆和的。圆和是自然存在发展的基本属性。矛盾是事物圆和运动的阶 段性表现。 宇宙之所以是一个普遍和谐的圆和运动体系，其秘密就在于它在引力 与斥力的作用下，始终遵循能够使自身发展下去的“节约法则”。即 任何物质运动都在力的牵引、排斥作用下，以最短的线圈成最大的 面，以最少的面包成最大的体，以最小的力做最大的功，以最省的功 做最快的运动。一句话，就是用最节约的消耗，获得最大效益的发 展。这就决定了自然的基本形式、运动与规律只能是圆和的；也只有 圆和才能贯彻自然存在发展的“节约法则”。如果宇宙是一个自我浪 费无效的系统，它就会萎缩与消亡。由此可见，“节约法则”是存在 目的本身所包含的能够使之发展，构成圆和体系的客观理性。 这便是新文明圆和思想得以立论的基本原理。 二、 从心理法则理解，社会是在自然力与自由力作用下，由自然人构成的 智慧生命圆和发展体系。自然力是自然的潜能与现实，它成就了人们 自然属性；自由力是人的潜能与现实，它成就了人们的自由意志。人 做为自然圆和存在的产物，受自然圆律规定。因此人的社会属性也是 由人的自然属性规定的。大自然圆律决定，作为智能生命存在形式的 人，具有选择能力，必然会在实现自己的过程中贯彻有效发展的“节 约法则”，创造和使用圆动工具，公平均等地为所有人提供财富，并 以此为基础结成建设性对立与合作的经济关系和平等与协商的政治关 系，从而结束自我分裂、相互对抗的能源浪费与自我消耗的历史，走 向圆和发展的新阶段。 圆工具的全球化旋转，本能地要求一个知识创新时代，即以知识作为 驱动力为其开辟技术条件，因而也就必然导致全球通讯革命，信息开 放，数字关联；导致世界经济圆动、政治圆通和精神圆和。由此将抹 平财富的创造与分配不平衡问题带来的贫富对立、官民对立、阶级对 立、国家对立的壕沟。以对抗为主题的旧文明历史走向死亡，是社会 圆和发展不可避免的历史过程。 这便是新文明圆和思想宣告，受“节约法则”支配的由社会自然力与 自由力交互驱动的圆动工具发展，是导致对抗文明历史寿终正寝的基 本原理。 三、 和谐是一切事物有效发展的前提。人类社会使用什么样创造财富的工 具，就有什么样的社会形态。当人类还在使用简单、手工、以体力操 作为主的工具时，就只能形成简单、直线、对立思维方式和以“力量 对比决定胜负”的社会关系与政治制度。反映人类智慧水平的工具状 态和应用能力，总是要与那个社会存在形式基本和谐。当反映人们智 慧水平的工具状态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与它初级时期形成的经济关 系、政治制度与意识形态产生冲突。就国家而言，谁拥有最先进的财 富创造工具和应用技术，谁就必然结构起最先进的经济关系与政治制 度，谁将无可置疑地成为时代潮流的领袖。当今世界人权与反人权、 民主与专制的斗争，本质上就是代表先进工具形态及枝术的物质力量 与代表落后工具形态与枝术的物质力量在政治层面和意识形态上的斗 争。后对抗时代资本的世界扩张和民主人权思想的全球贯彻，不是哪 个阶级和哪个领袖的主观要求，而是宇宙自然法则推动的圆工具发展 的必然。 今天以电脑、卫星为标志的圆动工具体系的全球一体化旋转，已经使 那种尚处于封闭、对抗、分配不公的旧文明社会形态无法容纳，它本 能地要拓展出一种完全开放的、合作的、公平的、政治全球化的新文 明社会形态，以实现人与工具、人与社会的普遍和谐。由此可见，真 正意义上的社会变革，总是在普遍和谐原理支配下，反映社会节约发 展要求，并由工具发展状态、经济关系、管理制度和人类认知水平互 为作用的结果。 这也就是新文明圆和思想所揭示的普遍和谐法则，是导致新文明社会 变革必然到来的科学原理。 四、 自然人是拥有共同本质规定，但不能互为附属或联体实现自己的单元 智能生命存在物。由于人是单元存在的，所以人与人是互为独立的； 由于人是不能附属或联体的，所以必然是相互平等的；又由于人是受 自由力规定、具有自由意志的智能生命物，所以人又必然是自由的。 这是人类区别于其他物种的特质，也是自然存在的客观理性。由此可 见，独立、平等、自由三点成圆，缺一不可，是存在对一切自然人生 命实现圆过程的规定性。人的独立属性必然产生社会意义上的个体意 识；人的平等属性必然导致社会意义上的民主意识；人的自由属性又 必然发展为社会意义上的创造意向。因而人的独立、平等与自由，以 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个人要求、民主要求和创造要求，不是意识形态 确认不确认的问题，而是一种天然的法理。正如自然本身不能不自然 一样，由自然分娩出的自由意识的人也不能不自由。人与人之间只有 来自自然意义上的体力强弱、智力高低之分，或其存在归属意义上的 种族与国别之分，而没有本质上的Ａ与非Ａ之分，或观念上的尊卑等 级之分，以及财富占有法权形式上的主奴之分。任何从意志出发，将 共同享有独立、平等、自由本质的人分割为敌友对抗关系的理论，都 不仅是对人性本质的背叛，也是反自然的。 对抗社会那种阶级斗争观念，不过是在人类使用简单工具，认识能力 尚未达到全圆思维过程，采用了简单、对立、直线思维方式，才模糊 了人与问题的界线，导致了从意识上分裂自己的结果。因此对抗文明 的社会史，就是一部分人运用暴力剥夺另一部分人的独立、平等与自 由的历史。而圆和文明社会就是一种捍卫人的本质，更符合自然过程 的社会。 这也就是新文明圆和思想所提出人的自然属性，是新文明社会得以建 立的自然基础的原理。 五、 “私人合法财产不可侵犯”，是人的独立、平等与自由本质在经济生 活上的实现要求，是“圈地已有”转化为社会法权的自然结果。它最 初只是来自没有暴力介入的社会约定。在此基础上形成的权力结构和 政治秩序，也都是这个社会人在满足需求，使用特定水平的工具，结 构特定关系的经济结果。它总是伴随经济形态的发展而变化，任何人 为的阶级斗争、暴力革命，都不可能对其进行超前改造。中国历史上 众多以“均田”为目的的暴力活动，都无法改变封建社会的本质。可 见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只是对抗社会以力量对比争夺利益与权力的 政治反应形式，而不能理解为“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恰恰相反， 由于它是一种经济之外的力量介入，具有较大的破坏性，违背了“节 约发展”的自然法则，因而干扰了经济发展的自然过程，常常导致社 会进步的中断、延误或扭曲。 这也就是新文明圆和思想认为，激化阶级斗争与暴力革命无助于经济 发展与社会进步的基本原理。 六、 新文明圆和理论认为，社会永远不会进入没有纷争的人间天堂。但社 会节约发展的法则决定，解决未来争端的手段只能是谈判而不能是暴 力。暴力是从对抗意识出发，以击败人为目的，贯彻“力量对比决定 胜败”的原则，使用的是“肯定──否定”的思维方式，因而在解决 纠纷时无法避免生命、精力与财富的浪费，最终会导致两败俱伤的恶 性循环结果。而谈判是从合作意识出发，以击败问题为目的，贯彻 “机会均等、双胜都赢”原则，使用的是“肯定──肯定”的思维方 式，因而在解决纷争时通过讨价还价，方案比较、选优，寻找满足各 方需求的最佳边际效益，符合“节约法则”，有利于平息争端，共同 发展。 暴力导致社会强权，形成不平等社会关系，建立的是“命令─→服从 型”的社会结构。这是对人的独立、平等与自由本性的现实否定；而 谈判则导致社会法治，形成平等社会关系，建立的是“协商──合作 型”的社会结构，这是对人的独立、平等与自由本性的现实肯定。 总之，以暴力为主解决社会纷争的方法，是人类在低级社会使用简单 工具，形成对抗意识的产物；而以谈判为主解决社会纷争的方法，则 是人类高级阶段使用全圆工具，形成合作意识的产物。因而，伴随圆 动工具的全球化，以暴力为主解决社会纷争的历史，注定要被以谈判 为主，按民主规则“切割西瓜”的历史所取代。 这也就是圆和文明思想推定谈判必将承担解决社会纷争主角责任的原 理。 七、 圆和文明理论认为，社会以物质利益为轴心的纷争，是人类对自然资 源与社会财富贯彻节约法则、优化选择的竞争过程。这种竞争只要是 和平的，就有利于节约、高效、均等地满足社会需要。由于人与人具 有共同的生存需求，其社会利益关系并非总是“零和”的。依据自然 节约发展、普遍和谐法则，自然资源加人的创造能力，完全能够为人 的需要而不是贪婪提供足够的财富；人的大脑资源与人的思维能力， 同样能够为人们自愿而不是强制地解决一切利益问题提供足够的方 法。 因此，人们只要遵循“满足需要而不满足贪婪”和“自愿而不强制” 的双重原则面对利益冲突问题，一切社会纷争，无一不可用和平的方 法公平、圆满地加以解决。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方法不当。方法 是无限的，而问题是特定的。方法永远多于问题。只要纷争的各方愿 意用和平的方法解决纷争，就一定能够用和平的方法加以解决。 这就是新文明圆和思想体系主张和平方法能够解决一切社会纷争的原 理 八、 利已倾向是受自然力支配的人类存在与发展的客观属性，但在社会普 遍和谐、节约发展法则的支配下，必然会从唯我独占、相互排斥，走 向相互肯定、共同妥协这个圆和发展的新阶段。新文明圆和思想所主 张的相互肯定、共同妥协，就是人人平等，利已但又共赢基础上的相 互谅解与让步，彼此节制，共同发展，“满足需求而不满足贪婪”的 思想认识、行为模式及其社会形态。 人类社会各种政治力量，只有相互节制，共同妥协，和平竞争，才能 形成集合意志，建立民主制度，维护共同利益，保障大家都赢。那种 相互否定，敌我对抗，谁都旨在谋求狮子地位，争夺利益上最大最好 的一份，是不可能形成集合意志，建立法治秩序的；而只能是强权和 专制与反强权和专制的不止息社会动荡，其结果就是分裂人类的共同 利益，危及世界和。 这也就是新文明圆和思想所主张的，相互肯定、共同妥协，是实现双 胜都赢政治新格局的原理。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就废除信访制度 致全国人大、国务院的建议书 胡星斗,任华 全国人大、国务院： 中国的信访制度虽然在历史上起到了反映民情、化解矛盾的积极作 用，现在的中国政府本着以人为本、权为民所用、群众利益无小事的 理念也高度重视信访工作，新《信访条例》的颁布实行和大接访工作 的开展也确实在局部形成了新的气象，但是，我们不得不指出，从总 体上来说，中国的信访制度早已演变成为聚积怨恨、激化矛盾、制造 动乱的温床，成为封建主义清官情结的祸国殃民的遮羞布，它悖离了 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要求，客观上成为政权合法性、政治认同性 流失的重要渠道，成千上万的访民成了它的牺牲品。如果现在不予以 彻底废除，它将会产生十分严重的政治后果与社会后果；废除它，代 之以法治解决渠道，将是国家之幸、人民之幸！ 一、信访制度与《宪法》相悖 《宪法》第五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国家 　　维护社会主义法制的统一和尊严。一切法律、行政法规和地方性 　　法规都不得同宪法相抵触。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 　　各社会团体、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遵守宪法法律。一切违反宪 　　法和法律的行为，都必须予以追究”。 《宪法》第41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 　　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 　　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检举的权利，但是 　　不得捏造或者歪曲事实进行诬告陷害。对于公民的申诉、控告或 　　者检举，有关国家机关必须查清事实，负责处理，任何人不得压 　　制和打击报复。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侵犯公民权利而受到损 　　失的人有依照法律规定取得赔偿的权利”。 可是，信访制度不与法治接轨，基本上不解决信访问题，也没有赋予 解决访民问题的权力。所谓的信访专治，国家耗资巨大，而地方政府 上报的信访解决率却大多为虚报，真正解决问题的只占千分之二，相 反一些部门力图通过高压来达到息事宁人的目的。成千上万的冤民漂 泊首都街巷，露宿马路桥洞，饥寒交迫，有的甚至被监控、关押、毒 打、劳教、判刑。据任华律师近一年来的亲历调查，许多冤民被地方 截访者打伤致残，有的女性冤民被截访者侮辱。特别是在国家信访 局、全国人大信访接待口，信访人被警察、保安殴打的事情天天发 生，触目惊心！而那些敷衍塞责、压案不办、贪赃枉法、欺骗中央、 谎报实情的承办人、官员却高枕无忧！这种极不和谐的事实，竟然发 生在人民共和国，发生在首都北京！ 胡锦涛主席提出了保障宪法权威、建设和谐社会的战略思想，我们认 为，只有废除悖离宪法的信访制度，在民主与法治的轨道上解决问 题，才能真正建设一个和谐中国。 二、信访功能错位，“双向规范”形同虚设 现行信访制度作为一种正式制度具有两个方面的职能，一是政治参 与，也就是公民通过信访给国家有关机关写信或走访反映民情社意， 对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的工作提出批评或建议，即所谓的“民意上 达”；二是权利救济，即信访作为一种正常司法救济程序的补充程 序，通过行政方式来解决纠纷和实现公民的权利救济。但在实践中， 不仅各种诉求往往交错在一起，出现“信访问题综合症”，而且公民 往往把信访看成是优于其它行政救济甚至国家司法救济的一种特殊权 利。信访制度具有了中国传统社会长期存在的强烈的“人治”色彩， 它虽然作为一种民情上达、申冤维权的特殊通道，对社会起着安全 阀、对老百姓起着宽慰剂的作用，但是必须看到的是，这种试图用行 政救济替代司法救济的一个严重后果就是在客观上消解了现代社会治 理的基础──国家司法机关的权威。 而且，现行的信访制度存在着典型的官民之间权利失衡的问题。新 《信访条例》关于信访人的合法权益及双向（上访者与政府部门）规 范的相关规定，虽然写进去了，但在执行中仍然是一纸空文。在京上 访人遭暴力截访的事天天可见，“单向规范”肆无忌惮──规范信访 人的六种禁止性行为执行得货真价实，对导致信访事件的发生、造成 严重后果的直接负责人和其他相关责任人员的行政或刑事责任追究的 规定则形同虚设。这种表面上游戏规则的公平而实质上的不公平是官 官相护的现行信访制度的必然结果。 三、信访接待窗口的黑暗 尽管国家信访局、公安部等部门忍辱负重，在处理群众投诉、化解信 访难题方面做了大量的有益工作，但受制于体制，其成效甚微。 问题还不在于成效小，而在于基本不解决问题的信访给笃信政府、满 怀希望的弱势群众反而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据胡星斗的长期观察和任华律师近一年的实地调查：在国家信访局、 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信访接待口，在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 院、公安部等信访接待窗口，上访人员经常遭遇接待人员粗暴训斥、 辱骂甚至殴打，特别是在有的接待口，每天从凌晨3点就排成长长的 队伍，上访人员不但忍受着饥寒，还时常遭到地方政府“劫访”人员 的盘问和暴力袭击，有的还遭到警察和保安的殴打。在交表窗口，堂 而皇之地坐着地方劫访者，他们对着上访人狞笑着、吼叫着，使人心 惊胆战和灵魂的灼痛。更有甚者，一些地方政府用重金买通窗口接待 人员，使上访人员领不到表，交不上表，接待不了。即使接待了，接 待者却是省市驻京人员。在有的接待口，接待人员全部是地方驻京人 员；在接待大厅，每天人头挤挤，大家都在等待叫名“接待”，可是 有的上访者等了两个月也没有叫到名字。即使叫到名字，案件几乎全 部往下推。上访人员只要与对方论理或者多说几句，警察马上过来将 其拖出门外，稍有抵抗，便会被拳打脚踢。访民被当作敌人，其恶毒 和残暴已经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我们认为，中国的警察绝大多数是 好的，作恶的是坏的信访制度）。愤怒而绝望的上访公民，有的在接 待口割腕自杀、服毒自尽、撞墙毙命，更多的人走上街头，对社会稳 定构成了威胁。 一些地方政府把冤民当作敌人，进行打击和拘捕，已经产生了十分严 重的政治后果。其一是，信访已经成为有效的社会动员的方式，导致 集体行动的增加，一些上访人员云集到外国大使馆门前请愿，寻求世 界的同情和支持。其二是，政治激进主义在信访者中产生并获得迅速 繁殖的社会土壤。 2006年2月，“信访洪峰”又来了。面对行政和司法违宪侵权、政治 与司法腐败造成的堆积如山的冤假错案，仅靠信访程序游戏、司法文 字游戏的玩弄，我们能够应对吗？ 四、民主与法治是解决信访问题的根本出路 建立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是以胡锦涛为代表的新一代领导人的庄严 誓言，它鼓舞了千百万中华儿女为之奋斗终生。中国现在已经到了将 信访纳入法治轨道，结束告御状、寻找包青天的封建、人治历史的时 候了。 我们建议在全国人大常委会设立冤案申诉局，在各省区直辖市、市、 县设立垂直管理的冤案申诉分局，负责对信访问题的法制化统筹监督 与处理，另外设立对人大冤案申诉局负责的申诉专员制度，专事听 案、调查，向检察院举报。各地冤案申诉分局的任务，一是接待上访 人员，建立档案，将案件分类提交到一府两院处理，为中央政府和地 方政府、部门提供信息动态服务。二是督促行政复议，对复议结果不 满的，指导申诉者异地起诉。三是派出申诉专员倾听民情，独立调 查。四是代表人大，全面监督一府两院对申诉的处理过程和处理结 果。 申诉人员必须先到县（区）级冤案申诉分局申诉，对结果不满意的， 然后可逐级到市、省申诉。实行三级终结制，北京的冤案申诉局不直 接接待申诉，只负责宏观管理和监督，这样可避免大量的上访人员拥 入北京。各级冤案申诉分局即是北京总局驻地方的代表，其财政开支 由中央财政统筹解决，人事任免等权力悉归北京的冤案申诉局，地方 政府不得插手，各级申诉分局的一把手由北京下派或省级人大下派， 锻炼若干年后可以调回原地。县、市、省三级冤案申诉分局负责将案 件提交到地方相关的部门解决，该行政复议的行政复议，地方部门不 得拒绝复议；该起诉的起诉，曾经起诉并且对诉讼结果不满意的，冤 案申诉分局负责指定异地重新起诉的地点，实行二审终审制。案子只 能重新起诉一次，申诉者可选择到县或市或省的申诉局所指定的法院 起诉。如此，重新起诉的人太多，怎么办？可由申诉局组成独立的初 评委员会裁决：确实可能有冤情的，才予以受理；对于明显胡搅蛮缠 者，告知他最可能的结果，由诉讼费用发挥限制的作用。如果有少数 人对异地重新诉讼的结果仍然不满意并且继续申诉滋事的，则可以认 定其为“精神障碍者”、“闹事者”，该治安处罚的处罚，该判刑的 依法判刑。 建议制定《冤案申诉法》，规范冤案申诉局与政府、司法部门的关 系。冤案申诉局不得代替政府进行行政复议，也不得代替检察院批 捕、法院判刑，而只是提供独立调查的信息，指定异地起诉的地点， 监督复议和诉讼的过程，建议处罚措施。对于冤案申诉局的独立调查 结果，政府、检察院、法院必须充分尊重，假如地方一府两院存在着 行政不作为、徇私枉法等行为，各级冤案申诉局有权向人大提交报 告，反映事实，提出责任追究的建议，包括弹劾官员，追究刑事责 任。 冤案申诉局建立后，国家信访局和各级政府、各个部门的信访机构全 部撤消。对原有的信访工作人员进行法制培训后，转岗至人大冤案申 诉局，或者充实到地方法制办、法院。 冤案申诉局会不会成为又一个信访局？我们认为不会，第一，冤案申 诉局隶属于人大，财政上、组织上独立于各级政府，保证了它的自主 性和公正性；第二，冤案申诉局有调查权、指定受理权、监督问责 权，这符合人大的职能和改革方向，有利于强化人大的作用。而且， 冤案申诉局的优点在于，避免了大量的上访人员进入北京；冤案申诉 局既不象信访局那样没有权力，也不是准司法机构或司法替代机关， 案子最终还是要由复议和司法的法治程序来解决，只不过，它强化了 独立性和责任追究。 除了建立冤案申诉局之外，我们认为，还必须进行其他方面的整体改 革。 １、将申诉案件上网，公诸民意，加强人民群众的监督。 ２、公布人大代表、申诉专员的联系方式。 ３、保证行政复议独立性、公开性，将一些抽象行为、内部行为、国 　　家行为纳入复议受理的范围。 ４、撤消审判委员会，保证审判的独立性；从以侦查为中心转移到以 　　审判为中心。 ５、实行无罪推定制度，对嫌犯进行讯问必须进行全程录象或者有律 　　师在场；进一步确立司法回避制度、错案冤案追究制度，严厉惩 　　处徇私枉法、打击报复的行为。 ６、改变司法鉴定之自侦自鉴、自检自鉴、自审自鉴的体制。 ７、完善法律援助制度，改革国家赔偿制度，提高赔偿的兑现率和赔 　　偿标准，进行精神赔偿。 ８、建立现代民意表达机制和现代新闻制度，鼓励媒体更多地履行舆 　　论监督的职责。 ９、加强基层民主建设，完善财务公开、行政公开等制度，发挥工 　　会、协会、非政府组织等公民团体在代表社群、调解纠纷、监督 　　政府中的作用，建立广泛的民众利益表达组织。 10、在全国人大设立违宪审查委员会，废除违宪、违反上位法的诸多 　　部门性地方性法规，废除劳动教养等严重侵害广大申诉者权利的 　　不合宪不合法的制度。 总之，我们认为，信访制度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民主与法治的时代 已经到来。中国建立法治国家、法治政府，应当从废除信访制度、劳 教制度开始。 2006年3月8日 胡星斗（学者）任华（律师） （胡星斗：huxingdou@huxingdou.com.cn）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印象：我所知道的刘德 文强 刘德是一个我所不熟悉的人，但我对他却并不陌生。20世纪80年代 初，中国正迎来“改革开放”的黄金时期，这个古老得近乎没落的国 家开始焕发出一股生机，所谓的“思想解放”运动也开始在社会的上 空“闪现”，我之所以说它是“闪现”，是因为在中国类似的曙光闪 现曾经出现过无数次，但却总不长久。80年代初的中国也是如此。 以“西单民主墙”的被镇压为标志，这个封建农业大国的“启蒙运 动”正在宣告终结。绵阳，这个四川的中等城市，也经历了一场劫后 余波，这场余波被“绵阳市大学生联合会”这个“非政府组织”（其 实直到最后它也没有经过政府的批准），评价为“番茄事件”。不 过，正是这无数的“番茄事件”播下了“未来的种子”，留给历史来 解读。 84年左右。一个由绵阳市大学生自发组织的“联合会”开始在市中区 警钟街二楼的一间混乱的房间内开始酝酿：中国的“改革开放”使无 数怀抱理想的大学生也开始跃跃欲试，他们似乎都想有所作为，而 “大学生联合会”这种形式可以把大学生们组织起来，“资源共 享”、“优势共享”，组织者也试图凭借于此而达到个人的一些目 的，当然还有着“良好的社会愿望”；以当时中国“改开搞”的力度 以及国内个别城市的先例而言，当事人都对成立这样的“大学生联合 会”有着一定的预期，但也并不是对困难没有估计，就组织者们而 言，对此类活动在中国的现实中的困绕他们并不是没有认识。 作为一名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我也时常往返于警钟街的那个一直在政 府审批之中的“绵阳市大学生联合会，”聆听了无数高论或谬论，平 心而论，对我不无启发，而他们中的有些人后来也成为了我的朋友， 以至如今。 “联合会”的公章似乎一直是一个悬案：组织者们说它很快会下来， 但直到“刘德事件”的出现，公章都没有见到：它基本上处于一种模 糊的“非法”状态，由于没有正式的名义，它一直不能做自己可以做 的事，其对大学生的“联合”能力也只是在组织者的想象之中。 毕业几年后，在单位上有了女朋友，很多大学生都准备结婚，我也一 样。在准备结婚以前，那天我又到了警钟街，知道了刘德这个人，不 过是在他出事以后。 市工业学校的一次演讲活动，邀请了“地方文化名人”的刘德。作为 唯一的地方文学刊物《剑南文学》的主要编辑，刘德欣然前往，据说 他要讲的是“今天和今天的文学”，这个命题真是了得，这可不是一 般人可以讲好的一般问题，尤其是文学问题。 他人的事后陈述尚可一窥刘德当时的风貌：在刘德的《今天的文学》 的演讲里，据说他除了抨击毛泽东外，还说“今天，是黑暗的今 天！”在当时还是现在，类似之言不啻都是惊人之语；或许是语焉惊 人，在场开始有人“闪退”，秩序开始有点混乱，有人开始把演讲厅 里的灯关了，似乎要提示今天的演讲到此为止，但却正好证实了刘德 的不止是“黑暗的今天！”更是“黑暗的现在！”刘德的演讲还在 “黑暗”中继续，直到最后在混乱中收场。 这场演讲改变了刘德的命运。从个人成长道路的“长势喜人”沦为 “广旺煤矿”劳改队中的阶下囚，刘德开始为此而牺牲：他所在的文 化单位的领导们本来对他青眼相看，除了“根正苗红”，刘德亦有文 学才赋，如果不“率性任情”，绵阳市文联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但在 一番慨叹之后，旁证资料却是无比的充分：连刘德的正常的恋爱都被 视为对文学女青年的猥亵，实在有点“何患无辞”的味道。从“初 衷”到“结果”，刘德作出了自己的反叛。 而大学生联合会则有人称之为“番茄事件”：一部《黑郁金香》的法 国电影那时正在街面上上映，这是一部以法国大革命为题材的略带幽 默的电影，著名的阿兰·德隆主演。该电影故事里有一个情节说的是 一个巴黎委派的外省总督在民怨沸腾之时，不适时的到下面去检查工 作，于是人们用仇恨和鸡蛋欢迎他，在往他脸上砸来的那些鸡蛋中， 正好有一个番茄，总督一阵慌乱，他捏住这个番茄，有点战战兢兢的 说：“这里发生了番茄事件！” 过去的表演已经闭幕，心却还在流浪。绵阳好象从来就不是我的归 途。这个城市和这里的人，我似乎也没有感觉到多少温暖，尽管我曾 经在这里有一个家庭。多年后，我从流浪中再次回到绵阳这个我人生 的驿站。我开始知道刘德是绵阳无数愤青的启蒙老师，直到今天还有 人城他为“刘老师”──这可能就是“番茄”的种子。对作为兄长和 前辈的“刘老师”，我只有敬佩有加。 于是我寻找刘德。知道他从“劳改队”回来后在同是文化单位的市新 华书店打杂，景况颇为糟糕，好不容易有了他的电话，便约他出来， 未尝谋面，总是要想一睹他的尊容，也算我在绵阳呆过吧。 刘德应约而来。其貌不扬，中等身材，穿着朴实，面带笑容。我们俩 在我的寒舍有了一叙。过去似乎已没有什么可以多谈的。未来似乎更 没有什么可谈。说到过去，这位和善的兄长说他在“里面”时，大家 对他都好，由于有文化，在那里面当“教师”，日子总还是比其他人 好过一些。只是母亲为这场意想不到的变故，为他伤心流泪，眼睛都 哭瞎了，确实是一件悲痛的事。 话说得不多。我们一起吃饭。刘德说他现在信佛了，很多东西需要化 解吧，这也是一个结果。谈到现实，他对我说，“你这个房子还是需 要装修一下。”他说得有道理。未来，我们好象没有谈到什么未来。 这是我和刘德君的迄今为止的唯一一次见面。 总是在流浪和漂泊中。即使回到绵阳也定不下心来。后来我曾经到市 新华书店的火车站仓库去，试图去看他，但那一次没有找着他。回绵 阳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关于刘德，以后则只有了他的传闻：知道他以 后结了婚，有了一个老婆，活得比较艰难：一次晾衣服，老婆不小心 坠楼而死，没有丧葬费，单位不少好心人还帮着筹钱呢；后来又听说 他在做生意，究竟如何也不得而知，好象有了一些变化。也想见他一 面，但却没有那个机缘。 人世倥偬。当年“大学生联合会”中的一干人，有的做官，有的大 发，有了洋车和别墅的不少；有的“士志于道”，仍然走着自己的 路；有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心安理得，事业也略有所成；只是“光 明在黑暗中”的刘德君不知怎样了？天命之年的人他作何想法呢？他 看《民主论坛》吗？好象这里还是有一些朋友呢。如果他能读到这篇 小东西，就算是一个缅怀者对他的一种追念吧。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三月十三日绝食日记 邓永亮 今天是我绝食抗议并谴责中共当局的某些人不仅剥夺我们的基本权 利，也剥夺我们通过正常的法律渠道解决问题的权利而进行每周星期 一固定绝食的第一次，我的心里还是颇有一些感慨的。假如一个社会 的问题或者矛盾没有渠道释放，那么问题和矛盾这股不平之气积累到 一定程度，肯定会喷薄而出的。我不知道中共的某些人想过没有，难 道社会问题和矛盾能够永远堵塞？我们就不说依法治国吧，因为这可 能有愚弄和欺骗老百姓的嫌疑。但是，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共的某些人 要把社会矛盾和问题逼到“暴力”的边缘上去。 我起床之后，跟往常一样，洗脸刷牙之后就去网吧上网。今天我跟网 友聊得比较多的还是维权的问题。我并没有想到的是，许多网友在面 对自己的权益被当局侵犯时，许多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心理，只要不 是威胁到生命的继续存在，好多人都放弃了自己的权益。唉，如今的 中国，有多少中共权贵在肆意欺凌平民百姓，普通公民又有多少人被 权贵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呢！ 现在国内国外网络上，大家都知道有个汕尾的大屠杀事件，却不知道 这只是去年发生在广东省三起大屠杀中不具有代表性也不只是最惨烈 的一次屠杀事件而已。发生在广东韶关称之为“武装选举”（中共定 性为现场控制失控的群众性事件）的大镇压才是最惨烈、最野蛮、最 卑鄙的。它被称之为“武装选举”，就是韶关村民的村长选举现场有 武警来维护秩序，由于村民维护自己权益的态度坚决，势必选举能够 代表自己权益以及人品较好的人来当他们的村长，然而，权贵势力也 会利用自己的权力扶植自己的代理人上去，他们调来了大批武装警 察，又在选举箱下装好了已经写好的选举他们的代理人的“选票”， 即在下面设计了暗箱。权贵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几个村民参加投 票，一个细心的村民就发现了他们投的票箱下面有暗箱，就当众把暗 箱里面放好的票就翻出来了。这下群众情绪激愤，对当权者的怨气爆 发了，村民与权贵、武警自然而然地开始了肢体语言，最后武警野蛮 地举起了屠刀，他们开枪了，当场死伤两百有余。事后，村民把他们 的遭遇贴到了国内的网站，但是，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被删除了。 村民又拿着他们的钱到广州、深圳去请律师，他们对律师给的律师费 非常可关，开口就是30万，律师也希望能够接这个案子。但是，广东 司法厅给律师事务所打招呼，叫律师不准接这个案子，律师们也是爱 莫能助。被武警杀死杀伤的人们，他们跟我一样，对这些践踏我们权 益的权贵无可奈何。这是什么样的国家和社会啊！ 赵昕、欧阳小戎等先生被人绑架了，还是被有关部门“依法”采取了 措施呢？我不得而知，我期待他们能够获得自由。我今天绝食也抗议 某些机关对人生自由的肆意剥夺。 我今天绝食的目的还希望与权益的被剥夺者一道，能够共同争取到合 法的渠道解决我们社会问题和矛盾。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我怕当第二个刘荻！ 郭起真 一位在校的二年级大学生（姑隐其名），在网上看到了我在北京召开 两会期间绝食、绝水48小时的声明，ＱＱ与我相识后，将自己的作品 传给我，请我介绍可以发表他文章的网站和论坛。 不料，我还没有仔细的看到他的文章，第二天却在网上看到了他遭到 警察传讯的消息。想到我蒙冤受辱的12年，想到我所接触的所有朋友 的相同遭遇，我不能不为年轻的大学生的未来担忧。 这几年我得到了海内、外各界朋友的各方面关注和支持，也与一些颇 有名望的网络作家和知名人士交流。但一些与我关系比较密切和我亲 自拜访过的几个老师、朋友，几乎都被关押入狱，判以重刑。 成都的黄琦是我网上认识最早、也是最关心的热心人。他在2000年主 办的《寻人网站》上，经常发表反映我冤案的文章。为此，他被以颠 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五年；河北泊头綦彦臣、郭庆海2000年以颠覆国家 政权罪判处四年；成都的黄晓敏、邓永亮因关注“6．4”，屡屡遭到 公安的骚扰和关押；叶国柱、李小成都是在2004年向有关递交游行示 威申请时遭到逮捕，分别被判处四年和一年半徒刑；师涛被以泄漏国 家机密罪判处十年徒刑；我也因举报本单位领导马桂臣违法乱纪行为 和关注两起百姓无辜被打入死牢的案件，多次被关押。特别是2001年 和2002年北京召开两会和十六大期间，我两次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关 押入狱！ 只有一位沧州籍的作家，是我所亲自拜访的著名人士当中唯一一个体 制内的作家，由一个直辖市的作家协会主席，荣升成为全国作家协副 主席。 下面是我与大学生聊天的记录： （以下，“学”表示“大学生”，“我”代表“郭起真”。） 学：你把自己的心得体会发在网上的目的也是揭露真相，号召大家能 　　和你一样吧。 我：号召谈不上，只是希望得到社会各界的理解和支持。 学：难道你不希望有人能和你一样一起为命运抗争吗？你既然觉得自 　　己做的对，为什么不鼓励别人也这样做呢？ 我：我不仅要为自己负责，我更要为支持我和关注我的人的行为负 　　责。 学：我会不会因为言论获罪啊？ 我：很有可能，所以我奉劝你，最好以学习为重。 学：学习！学习要首先要学会做人呀！ 我：当然。但是在我们中国要做人，你就必须要考虑和承担即将要付 　　出的昂贵代价！所以说，理论上我有一万个理由支持你，但是现 　　实中我不应该支持你！当然这有非常复杂的原因。 学：我怕当第二个刘荻！可我还有很多挺激进的文章。 我：前几天绝食时，你是否遭到警察的骚扰？ 学：和你认识后的第二天，警察就传讯我了，他们都知道了。听熟悉 　　网络的学生说：与你们这些敏感的人在ＱＱ上来往，只需几分 　　钟，就会被网特发现和掌握到个人的所有信息。 我：是的！这是向你亮起的红灯和警告！ 学：可是我觉得人应当有所追求呀！都低着头，祖国怎么进步？ 我：我是非常的佩服你这样以祖国和人民为重的年轻人。但是目前国 　　内的情况还非常地恶劣。这也是我与所有年轻的学生必须讲这一 　　句话的原因──追求与灾难并存的时候，应该考虑到后果！ 学：我们的追求错了吗？追求有罪吗？政府为什么要与我们的追求水 　　火不相容？在这件事上，我不能听你的！ 我：政府不是以你的追求和想象去做的！而且政府杀了人，也不允许 　　你哭、不允许你说话！形成“只许州官杀人，不许百姓点灯”的 　　现象。警察对你的传讯最能说明一切！ 学：政府当然不会以我一个学生的追求和理想当作政府的方针政策， 　　但是真理与谬误总应该有一个泾渭分明的界线！政府错了，就要 　　老老实实地认错；政府有罪，就必须要老老实实地认罪！ 我：认罪？沧州政府96和97两年内将近十名无辜的百姓（王兰歧电话 　　0317-3045303和王兰军96年嫌疑杀人被关押近三年，99年无罪 　　释放）当作杀人犯关押；崔海涛（母亲王金如电话：0317- 　　2224398）遭到刑逼至今已成为一个残废人，迄今在死牢里关押 　　了八年零八个月！谁认错、认罪了？ 学：政府既然不认罪，我就不能不说。政府杀别人我也许胆怯不说， 　　杀我自己了，我还要保持沉默吗？正因为我们的父老兄弟们被政 　　府屠杀时，中国有太多太多的人都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可怜动物那 　　样都低着头、都不作声保持沉默、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中国才 　　会在今天还有那么多的悲剧每时每户都在发生，才会有那么多的 　　人死于非命，中国才会远远的落后于他人。所以，我们有责任来 　　结束这个黑暗的时代！ 以上是一位大学在他还没有毕业时所发出的振耳发馈的沉重声音：面 对行凶作恶、无法无天的歹徒，面对着邪恶的政府，我们就要勇敢地 站起来！都低着头，祖国怎么进步？！ 一位不满20岁的懵懂青年苦口婆心地告诫我一个年近半百的人要有追 求、要有勇敢地面对邪恶的勇气，要敢于说“不”，要敢于和屠杀我 们自己和同胞的邪恶政府针锋相对地对决！要有勇气承担──即使让 邪恶势力和邪恶政府打死、也不能让其吓死的大无畏气概！ 昨天我从境外的一个覆盖整个大陆的中文大型刊物上，终于看到了该 大学生写的几篇颇有哲理的文章。 这位还没有毕业的年轻大学生也许会再次遭到警察的传讯和骚扰，也 许会象黄琦、綦彦臣、郭庆海、张林、杨天水、师涛那样地被关押入 狱，判以重刑，也许会象张志新、遇罗克那样地被枪毙，但他那追求 真理、渴望民族进步、振兴的强烈愿望和惩恶扬善、匡制正义的执着 追求，终将会成为燎原的烈火烧遍中华大地。这早已形成不可逆转的 世界潮流。 （2006年3月14日礼拜二于河北沧州） 下篇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汤尔和推荐过陈独秀， 别人就不可以推荐了吗？ 葛陵元 完全是因为《樊百华，你不可以改写历史！》这一标题太醒目，我才 打开了这篇文章。无意中发现文中还有对我的指教，深感万幸。耀杰 先生指出拙文《陈独秀对沈尹默的批评与沈尹默对陈独秀的推荐》一 文有误，请洪哲胜博士把指正意见转给我。这种追求真理、指正错误 的精神，我深表敬佩。在此，我向耀杰先生表示由衷的感谢。正如耀 杰先生所预料的，我“应该是一个新写手”，而且“没有认真研究过 历史”，所以“谈历史”“会让人笑话的”。但是我仍然认为，只要 错了就应该指正，不能因为是“新写手”就特别宽容。 我非常同意耀杰先生的判断，“所有文化人1949年之后的回忆都是半 真半假的”，因为在中国共产党的统治下，所有文化人在1949年之后 都失去了说真话、讲信史的权利。但是，我不知道耀杰先生根据什么 就断定我的文章是按照某“文化人”的“回忆”写的。我写该文的依 据是《沈尹默论书丛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1年香港 版）。该书编者马国权在《编后记》提到沈尹默向蔡元培推荐陈独秀 当北京大学文科学长一事。在该书附录（戴自中撰）《沈尹默先生年 谱简编》中也提到此事。两人分别都提及此事，我没有理由认为他们 都说错了，所以我就此事发表了一通议论。 耀杰先生说：“蔡元培生前一再说过”，“陈独秀到北大是汤尔和推 荐的”。我当然相信，“蔡元培生前一再说过的”话。但是，我总觉 得我们不能因为汤尔和向蔡元培推荐过陈独秀，就断定别人就不可以 向蔡元培推荐陈独秀了。这里不存在排他性。也许汤尔和的推荐在蔡 元培头脑中留下的印象最深刻，但是别人还是可以向蔡元培推荐陈独 秀的。说不定别人（包括沈尹默）的推荐进一步加深了陈独秀在蔡元 培心目中的好感，进一步促成了蔡元培聘请陈独秀来北京大学当文科 学长哩！ 我们确实应该认真研究历史，这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哪怕认真研究 了历史，也不可以过于武断。毫无疑问，“没有认真研究过历史的人 谈历史，往往会掉进政治宣传的圈套之中以讹传讹，而且会让人笑话 的”。但是，“认真研究过历史的人”也不可以武断地“谈历史”， 以为历史一定是自己所掌握和了解的样子，从而否认它还存在其它的 可能性。一个历史事件可能由多种原因引起，万不可以因为自己掌握 了一种原因，就认为它是唯一的原因，就否认所有其它可能的原因。 不求甚解不好，专横武断也不好，甚至更不好──因为它会堵塞言 路，导致一言堂，妨碍对历史的深入研究。 上篇 ⊙目录 ⊙目录＠本文标题 ⊙投稿＋订阅＋联络 游子吟等词二首 廖双元 　〔游子吟〕狱中述怀赠难友．代抒古今圣明志 　墙外幽林风景美，太阳一出伴我归。贤士愧，时时梦遇生灵泪！ 　苦其心志喝难水，思想升华德亦随。英名垂，精神不朽群山摧！ 　（丙子秋双元作于省看金华） 　〔卜算子〕献给时代精神之领袖 　走向辉煌史，生命铸就诗。写下百篇豪迈词，难抒心中志？ 　人生谁无死，打拼再一试。莫负青春少年时，囚歌黔首知！ 　（丙子冬双元作于贵州省金华看守所） （2006年3月14日发于贵阳） 上篇 ⊙目录 ⊙ 投稿＋订阅＋联络 ┌──────── 《　民　主　论　坛　》 ────────┐ │　　　　　　　　　　　　　　　　　　　　　　　　　　　　│ │　出版者：（美国纽约市）民主亚洲基金会（asisdemo.org）　│ │　主　编：洪哲胜（Car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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